2023年12月6日

【耕歌迟牧】新婚燕尔(2)

本期迟瑞主场

——————————————————————

前情提要:牧歌作为替嫁新娘,被绑着塞进花轿,一路被情药和缅铃折磨得苦不堪言。

       终于到了迟府,花轿落地。迟瑞拿着绣球一端的红绸,另一端应该由喜娘递给轿中的新娘,由新娘牵着出来。可是牧歌手被绑在后腰,当然做不到。喜娘便把婚服的两个袖子和绸带别在一起,再用胳膊揽着牧歌身体,将他搀出花轿。幸而婚服的袖子又宽又长,合拢了也可以遮住双手,又全身都遍布刺绣,布料本身足够硬挺,不会显得空荡荡的,宾客们才没有瞧出端倪。

       牧歌腿脚发软,被喜娘搀着慢慢挪动,众人也只当是新娘端庄柔弱。直到——

      “新妇跨马鞍,和顺又平安——”喜娘唱喏,示意牧歌抬脚。

        牧歌脑中轰的一声,知道坏事了。他的大腿被绑在了一起,小步挪动已经勉强,哪里能跨过马鞍!可他说不出话,只能站在原地轻轻摇头。

        喜娘并不知道还有绑腿这一遭,但看牧歌不动,马上猜到了。她暗骂左家胆小坏事,脑中飞快想着补救方法。

       还没等她的话出口,迟瑞却靠进一步,揽住了新娘。左小姐不愿嫁他,他亦有所耳闻,在路上便已经有所怀疑,如今一摸,便已猜到新娘恐怕身不由已。他一笑,朗声说:“新娘子既嫁了我迟瑞,今后的艰难险阻自然该由我来替她荡平。”

       说完便轻轻松松地将人抱了起来,稳稳跨过马鞍,走进了内堂。

        众宾客自然又是好一番称赞:“迟督军真是英雄豪情啊!”“迟帅这么宠爱新夫人,新夫人日后有福了。”“百年好合,百年好合!”

        牧歌的头靠着迟瑞坚实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只愿他发现真相之后亦能温和些。宾客们的奉承话传入耳中,他心里冷笑,真该让迟瑞也听听这群人在左家是怎么说的。他们盛赞迟瑞英武深情,却不敢问问左家女儿是否愿意。他突然恶意地期盼能出什么岔子,让自己身上的束缚公之于众,看看那帮势利眼又能扯出什么鬼话来!

       牧歌叹了口气,心想还是罢了,让迟瑞和左家当众出丑,最后倒霉的只能是自己。坚持到洞房,迟瑞或许就会一探究竟,到时候是生是死都能解脱……

       之后的仪式无惊无险,迟瑞一路将他抱去了洞房。然而主宰他命运的人并未急着宣判,反而将他放在喜床上便离开了。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牧歌摸不准迟瑞的意思,动也动不了,只能枯坐。难不成那人并未发现不对劲?还是发现了所以故意晾着他?

       往好处想想,他努力安慰自己,迟瑞帮他制止了喜娘,带他跨过了马鞍,或许他比传闻要温柔……可是他的温柔是给左左的,待他发现娶的是虚鸾假凤,还不定要怎么发落呢。牧歌打了个寒噤。他放跑左左,原是不想妹妹受苦,却没料到会让自己来承担她的命运。他本已经答应替嫁,却被从小敬仰的父亲背叛,悲哀之余不禁有些怨恨起左家,甚至阴暗地猜测会不会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局,左左逃跑根本就是父亲安排好的,只等自己傻傻入套……

       牧歌咬牙,忍过又一波情热,深呼吸,排除脑子里的阴暗念头。这不合逻辑。把督军要的新娘替换成男子,这太过冒险了。左老爷如果真的敢为了亲生女儿得罪迟瑞,早就应该带着全家逃跑,完全没必要临时搭上一个养子。左左向来任性,思虑不周也是有的。正如自己放走左左没有想清楚后果一样,左左因害怕而逃婚,同样只是没有想到后果,并非存心要害他。而左老爷和夫人应该确实不知情,否则不可能迟家的轿子都到家门口了还没准备好。况且母亲只是软弱,却终归是最心疼两个孩子的,她如果事先知情,绝不会这样对他。

      牧歌又叹了口气,左老爷叫人将他绑上花轿,说是希望博得迟瑞怜惜,这或许有几分真心。可是最后不顾他可能在婚仪上出丑也要让人把他的腿绑上,才是暴露了真正的目的。迟督军声威赫赫,左老爷害怕自己逃走从而连累左家,也不是不能理解。只是作为被献祭的羔羊,牧歌心中又怎能没有隔阂。

        牧歌脑子里的念头被情潮搅得乱七八糟,身体前后都开始流水,后穴的缅铃裹在绳结里,刺激虽不强烈,但绝对不容忽视。身前肉芽也渐渐胀大,却被紧紧束缚,简直能把人逼疯。他的两颊被撑得发酸,口中布巾里浸的药汁似乎已经流干了,可是唾液也干了,现在渴得嗓子冒火。坐在轿子中时虽然颠簸,但头可以靠在轿厢借力。现在四周都是空的,沉重的凤冠压得他脖子都要断了。他的手也被绑得发麻,腹中十分肌饿,眼睛长时间盯着近前的红色看,也开始酸痛。但他不敢闭眼,怕自己又做春梦,也怕自己一头裁倒后起不来。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还要这样坐多久,他痛苦地低声呻吟起来,眼泪也再也控制不住。他迫切地希望有人来管管自己,安慰照料也好,羞辱责打也好,只要别放着他自生自灭……

      许是牧歌的祈祷凑了效,杂乱的脚步声、嬉笑声朝这边涌来。他忙收了眼泪打起精神坐直,默默等待。

       房门呼啦一下开了,许多人起着哄。“大帅,听闻新娘子可能远近闻名的美人,快掀盖头让我们开开眼吧!”“是啊是啊,掀完盖头喂新嫂子吃饺子!”

       牧歌僵住了,吓得连忙摇头。然而他一摇头,起哄的人更兴奋了,纷纷催着迟瑞掀盖头。

         迟瑞笑骂道:“一群猴崽子,没看见你们嫂子摇头吗?都给我滚前厅吃酒去!最慢的明天负重跑加十圈!”

       原来这些人都是他的兵,听见主帅发话,全都一哄而散。吱呀一声,迟瑞关上门,洞房又恢复了宁静。

        牧歌的视线只能看见一双脚,慢条斯理地踱到床边坐下。他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只等盖头掀开,迎接自己的悲惨命运。

      可是迟瑞却不着急。他的手摸到了牧歌被绑着的双臂,又顺着绸带到胸前,似乎并不满意地啧了一声,沿着脊椎滑到了屁股,甚至按了按那个要命的绳结,再沿着窄腰来到了小腹,手掌轻轻按着腹间小小的突起。他有些惊讶地嗯了一声,似乎是为了确定,又捏了捏,然后收回了手,久久没有动作。

        迟瑞已经知道盖头下的是个男人,他虽不反感与男子狎玩,但娶妻又是另一回事。他冷笑一声,心想左家还真是好大的狗胆。只是不知这被绑来的倒霉蛋容貌身段如何,可值得品鉴赏玩?

       牧歌提心吊胆,连被逼出的呻吟都轻极了。他清楚地意识到对方在玩弄自己,在享受自己的不安,可是他没有办法,依然恐惧得发颤。他既害怕对方厌恶自己,又害怕对方热衷于这具身体,只觉得凌迟也不过如此。

       良久,迟瑞终于掀开了盖头,入目是一张俊美斯文的面庞,因化着浓妆,带出几分媚意。秀眉微蹙,明眸含泪,两片丰润朱唇被红绸勒住。唇边一点小痣,更添风情。一对圆润耳垂烧得通红,细白脖颈被衣领磨出红痕。他整个人都在轻微地颤抖,看上去楚楚可怜。

      迟瑞捏着牧歌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一会,点评到:“倒是个美人。”

       牧歌的心放下来一半,想自己的小命大概暂时是保住了。可他的眼睛被光线刺激得仍在流泪,透过眼泪,他小心地打量着迟瑞。对方是个英姿勃发的青年,身形挺拔修长,即使穿着红色的长袍马褂也不显得老气。他梳着一丝不苟的背头,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两条剑眉微蹙,一双星目微眯,薄唇轻抿,一手转着另一只手戴着的扳指,正审视着自己被偷梁换柱的新婚妻子。

       牧歌在这样的目光中轻颤。迟瑞见状,故意站起来道:“你似乎很怕我,不如我今晚睡书房,夫人自便?”说着抬脚便欲走。

       若让他走了,自己至少要这样绑一晚上,还不知什么时候能解开。牧歌口不能言,只能扑通一声跪在迟瑞脚边,拼命摇着头,口里呜呜哀求,眼泪流得更凶了。

        “哦?你拦着我是什么意思,不想我走?”迟瑞明知故问。

        牧歌紧紧地用身体贴着迟瑞的腿,拼命点头。他害怕凤冠刮疼迟瑞,艰难地仰着头用脸颊和下巴蹭他的小腿,像一只可怜的小狗,害怕被主人抛弃。

         迟瑞居高临下地看着牧歌,也不说话,直到牧歌的眼泪浸湿了他的长衫,才轻笑了一声,重新坐下,给牧歌解开了堵嘴的红绸,手指勾出布巾时还故意伸进口腔随意搅了两下。

       牧歌乖顺地舔着手指,却被弄得干呕。他拼命想忍,却还是忍不住。他小心翼翼地觑着迟瑞脸色,见迟瑞并未记较,才大着胆子叫他:“夫君别走……”

       “你叫我夫君?可我娶的是左家小姐,你又是谁?”迟瑞脸色一沉,用挑盖头的喜衬抬着牧歌的下颌审道。

      “我叫牧歌,是左家的养子。”牧歌被迫仰着头,声音发紧。

       “哪两个字?今年多大了?”

       “田园牧歌的牧歌,今年19……”

       迟瑞想起来自己是见过他的。那日在城中,牧歌穿着雪白的学生装在街上演讲,迟瑞路过略听了几句,随口问此人是谁?副官便告诉他这是左家的养子。他这才想起自己与左家曾有婚约。         

     “说说吧,怎么回事?”

       牧歌犹豫。他想了一天,许是情药搅乱思绪,始终没有想出好的说辞。

         “你可想好了再说。本帅容不得欺骗。”迟瑞警告道。

       牧歌闭眼,咬了咬牙,将左左逃婚,自己替嫁的事一五一十说了。说完便低垂着头,浑身紧绷地等待发落。

        迟瑞去提亲,不过是希望府中有人替他打理家事,与左家小姐并无情谊。如今被逃婚,虽然有些丢脸,但他也知道自己的名声不好听,因此并不十分恼怒。何况牧歌这副样子对他胃口,他便懒得追究了。

       迟瑞半晌没言语,牧歌的心越来越沉。迟瑞的手一动,牧歌以为要挨打,下意识往旁边一躲。谁料对方并未打他,只拍了拍他的脸颊,问:“所以,你这小可怜,就被绑着送过来了?”

       迟瑞边说边解开了牧歌的扣子。被卡了一天的脖子终于解放,牧歌长长吐了一口气,才满脸通红地说:“父亲说,您或许会喜欢这样……算是赔罪的诚意。”

       迟瑞的手伸进衣服,揉捏着两颗寂寞已久的乳尖:“老东西胆子倒不小,你觉得我喜不喜欢呢?”

        迟瑞的手指有粗糙的枪茧,又揉得富有技巧,被药物熬了一天的牧歌敏感至极,不住往后躲:“嗯啊!夫君……”

       迟瑞对他生涩的反应犹为喜爱,一手轻轻抚摸他脖子上被衣领压出的红痕,一手继续揉捏乳尖:“小牧歌喜不喜欢这样呢?”

       牧歌哪敢说不?只断断续续地说:“喜、喜欢,唔!”

        “既然喜欢,那就一直绑着好不好?”迟瑞说完,还恶意地捏了捏牧歌酸胀的手臂。

     牧歌又疼又着急,生怕迟瑞说到做到,当下带出了哭腔:“别!”他猛然想起罗勤耕教的,忙整个人柔若无骨地靠着迟瑞的腿,放软了声音哭道:“我,我是第一次,一整天了好难受,求夫君疼疼我……”

      迟瑞很是受用,亲了亲牧歌通红的耳垂,哄道:“夫君自然疼你。可是你想让夫君怎么疼你呢?”

        牧歌快速思考起来:他最希望的当然是迟瑞能为他松绑,并取出作乱的缅铃。但看迟瑞兴致盎然的样子,显然不可能。于是,他试探道:“凤冠好重,可不可以请夫君帮我取下来?”

        迟瑞也觉得凤冠碍事,便拍了拍大腿,说:“你靠上来,我帮你。”

      迟瑞不仅替他取下了凤冠,还脱了喜袍、拆了假发髻。但他保留了脑后的发片,让其垂在牧歌背后。他看着小美人白衣红裙,被绑着手臂跪坐在地上,长发散落铺满肩背,端的是乖巧可人,惹人怜爱。他抚摸着牧歌的头发,说:“以后留长发吧。”

        牧歌下巴枕着迟瑞大腿,身体依偎着他的小腿,头发被温柔地抚摸着,觉得自己像只宠物。几个月前他还在作着自由和平等的演讲,如今却只能仰他人鼻息过活。他心中酸楚,却不敢表露,只得闷闷的嗯了一声。

        正在这时,牧歌的肚子咕咕叫了一声。迟瑞挑眉看他,牧歌窘迫地低下了头。然而他一动,蹭到了对方跨间,鼓鼓一大包,吓得他全身僵硬。

      迟瑞善解人意地道:“你一天没吃饭进食了,一下吃猛了伤胃,先用点清粥小菜吧”。

     牧歌不仅腹中饥饿,嗓子更是渴得冒烟,一听有粥,忙不迭地点头。他心想:吃饭时总该为我松绑了吧,不由得更热切地盼着上菜。

      许是早有预备,菜上得很快,除了的清粥小菜,还有几碟点心。

      迟瑞却并没有像牧歌期望的那样为他松绑,而是仍叫牧歌跪在地上,自己不辞辛劳地一口一口喂给他。

        牧歌有心抗议,却早已饿得头晕眼花,只得苦中作乐地想:至少他没有拿个狗盆,让我趴在地上吃。随即他又悲哀地发现自己的底线已经一再退让。他不敢表露,只得低头安静地喝粥。

       他吃完了粥和点心,微微抬头,希望迟瑞能拿张帕子给他擦擦嘴。但迟瑞似乎没有理解其意,他便自己舔掉了嘴角的米浆。

        迟瑞看着牧歌的嘴唇被汤汁染得更加莹润,粉嫩舌尖舔过嘴角小痣,仿佛存心勾引。他弯下腰,拎着牧歌胸前的红绸靠近自己,含住了那柔软的红唇,品尝一番后,舌尖顶开双唇,牙关也顺势张开,两条舌头交缠着。他的小妻子很顺从,吻技却一般,似乎还不会换气。迟瑞故意使坏,一手捏着他的鼻子,一手扣着他的后颈,口中用力吮吸,掠夺着他的空气。

       “唔嗯唔!”牧歌喘不上气,本能地挣扎,当然挣脱不开。就在他快要憋死时,迟瑞渡了一口气给他,他当即顾不上挣扎,贪婪地吸入。在这个过程中,情热也不甘寂寞,一波一波烧得他几欲失神。

       迟瑞吝啬得很,总要在牧歌即将窒息时才肯渡气给他,逼得牧歌拼了命地主动吮吸。这个漫长的吻结束时,牧歌已经被上下夹击得完全没有力气,歪在迟瑞腿边大口喘息,悄悄夹紧后穴,却挡不住被缠在小腹的孽根更鼓胀了。他轻轻呻吟了一声,小幅度挪动着,试图找一个不那么难受的姿势。

       因着刚才那番折磨,他的一缕发丝散乱地粘在颊边,耳垂红得发亮,眼里含泪,口红也花了,被红绸束缚的胸膛努力起伏着,看上去可怜极了。

       迟瑞伸手,牧歌一缩,却仍被捏住了下颌。迟瑞将他的发丝别在耳后,顺势捏着圆润耳垂玩了玩,又将他蹭出嘴角的口红画成了一个笑唇。他的动作可谓温柔,只是捏着牧歌下巴逗弄的样子,像逗弄一只可爱的小狗。

        牧歌全身僵直,静静等待那人的下一个动作。他听见迟瑞问:“夫人吃饱了吗?”

        见牧歌点头,迟瑞又道:“你吃得太少了,难怪这么瘦。再加些餐吧。”说着便解开了皮带。

       牧歌不解其意,迟瑞扣着他的后脑将其压向自己的裤裆。牧歌终于明白过来,脑中轰然作响,激烈地挣扎起来:“不、我不会!别,督军!迟帅,求您——啊!”

        迟瑞用皮带在牧歌臀部抽了一记,打断了他的哀求。

        “不会我可以教你,别磨蹭。”暴君冷然道。

        牧歌在那冷酷的目光下打了个寒颤,他终于想起了关于眼前人的种种可怖传闻,不敢再触怒他。见迟瑞没有给他松绑的打算,牧歌低下头,忍着屈辱和委屈,笨拙地试图用牙齿和舌头扒开迟瑞的裤子。他从未做过这等低贱之事,完全不得要领,折腾了半天也没脱下来,又担心迟瑞不耐烦,急得直掉眼泪。

      迟瑞笑了:“你可以请我帮忙。”

      明明是他要欺负人,偏偏还要人求他“帮忙”,真是太无耻了。牧歌敢怒不敢言,只得开口:“请夫君帮帮我……”

        迟瑞三两下解开裤子,掏出硕大的阳物。牧歌看得头皮一炸,下意识地身体后仰了一点。

      迟瑞耐心地指导:“你先舔一遍,再含进去吮吸。”

       牧歌伸出粉嫩舌尖,细细地将那根巨物舔了一遍,同时还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迟瑞的神色。

       牧歌本就生得俊秀,小心仰望的神情更让迟瑞心情愉悦。他赞许地摸了摸小妻子的头发:“继续。”

       牧歌内心抗拒,却也知道躲不过去。他垂眼张嘴,试图含住那庞然大物,然而试了几次,都只能含住一小半。

       “吃不下?”迟瑞问。

        牧歌可怜巴巴地点头:“太长、太粗了……”

        迟瑞笑了,故意逗弄他:“什么太长太粗?”

        牧歌的脖子都开始泛红了:“夫君的,阳、阳物……”他满心希望对方心软放过自己,强忍着羞耻说完,在迟瑞审视的目光中无地自容。他连忙垂下眼,却正好看见那精神勃发的肉棒,忍不住想象着这大家伙伸进自己奇痒难忍的后穴是怎样的光景。随即,他猛然一惊,暗暗唾弃自己的淫荡。

      “含住。”这一晃神,迟瑞递来了一个金属物件。牧歌定晴一看,原来是个鸭嘴状扩张器。他早晨便在罗勤耕手上领教过此物的厉害,后穴撕裂般的痛仍然记忆犹新。他面色瞬间惨白,死死地咬紧牙关,边摇着头边膝行着后退。

       然而他的大腿还被绑着,膝盖早就跪得发麻,一动就针扎似的疼,是以退后的幅度极其有限。迟瑞正性致高涨,也不耐烦和他磨蹭,直接用力捏着他的下颌威胁道:“张嘴,你不会想让我把你下巴卸下来的。”

         或许是他的威胁凑了效,或许是他力气太大,牧歌的嘴张开了一条缝隙。冰冷的扩张器迅速捅入,紧接着就撬开了他的嘴。牧歌疼得惨叫一声,整张脸被撑得变形,嘴角似要裂开。

        迟瑞对这个大小仍不满意,又用力打开手柄,逼得牧歌又发出一声哀鸣。见实在没法再扩大了,便匀出一只手,在床上的一个漆盒里挑了一副环形口枷出来。他将口枷卡进牧歌嘴里,绳子系在他脑后,随后抽出了扩张器。

       这么一会功夫,牧歌的腮帮和太阳穴已经一跳一跳地疼。他的唾液混着眼泪无法自控地往下滴落。

       迟瑞将自己早已怒张的硬物捅进牧歌的口腔,龟头抵着上颚,舒服地喟然长叹。

     牧歌被顶得作呕,透过泪眼惊恐地发现迟瑞还有一节在外面。紧接着,迟瑞便按着他的后脑,又往里推进,直到齐根没入。

     牧歌两眼发黑,鼻孔埋在迟瑞的耻毛里。他不住地干呕,疑心那个阎王想直接闷死他。

       幸而迟瑞没有这样的打算,他感受了一小会深喉的快感,便拽着牧歌的头发退出了大部分。牧歌得以剧烈地喘息。在他的呼吸稍微平稳一点,便又齐根闯入。

       “呜呃!”与迟瑞的享受不同,牧歌只觉得全然的痛苦。脸颊与嘴角、喉咙、头皮、膝盖的疼痛,强烈的窒息与眩晕让他仿佛濒临死亡。他连屈辱都顾不上了,只想伺候好喜怒无常的活阎王,好早日结束折磨。

      然而他毫无自由,全被迟瑞操控着。老道的上位者按照自己喜欢的节奏深深浅浅地操弄着柔软的口腔,很快就将身下的雏儿磋磨得双眼翻白、浑身瘫软。他拽着牧歌的头发放慢了速度,待少年含混地啜泣了一声,便挪动穿着靴子的脚,挨上了那被紧紧绑在腹间的玉茎,用鞋间轻轻踩了下去。

         “呜——!”好不容易口中的挞伐没有那么残暴了,尚未来得及松口气,被禁锢多时的性器又被坚硬的鞋底辗压。迟瑞的力道并不重,脆弱的玉茎却依然难以忍受,也流出白泪,沁在红绸上,便是一小块白斑。他配合着抽插的节奏,脚上的动作也时轻时重,让牧歌恐惧不已。然而他的痛苦、羞耻和恐惧在情药的作用下催化成了快感,小穴饥渴地张阖着。夹紧时让缅铃带来的刺激更强烈,放松时则有淫液缓缓渗出。前端更是被挤出了更多白浆,连黑亮的鞋尖都沾湿了。

         牧歌被逼得快要发狂,眼睛都哭红了,迟瑞终于抽了出来,射了他一脸。牧歌猝不及防,转头试图避开,却只是让精液喷在他侧颊。他似乎呆住了,就那么一动不动地跪坐着,任由浊白的液体从他眉睫、鼻尖、下巴滴落,眼泪随即汹涌而下。

       迟瑞见他的模样,心生爱怜,拿出自己的手帕要为他擦拭,没想到却被甩开了。

       牧歌挪动着红肿的膝盖后退了几步,硬梆梆地说:“小人粗笨,无法侍奉督军,请您杀了我吧!”

      因戴着口枷,他的话含混不清,表情也被撑得变形,唯有一双明亮的眼眸,闪动着愤怒与不屈的光芒。可是唾液却故意和他作对似的,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为了避免迟瑞看见他更多丑态,索性叩首不起,静侯发落。

       又是一阵难熬的沉默。牧歌受此奇耻大辱,羞愤欲死,这才出言顶撞,希望迟瑞一怒之下给他一枪,好让自己解脱。可是那人的威压渐渐盖住了怒火,恐惧从背脊爬上来。他竭力保持尊严,死死咬着口枷不让自己求饶。唾液越流越多,很快染湿了附近的地毯。同时,匍匐的资势让他下身的绸带紧紧勒进股缝,缅铃也略微往身体内部进了一点,挤出了更多肠液。牧歌绝望地闭上眼,准备迎接注定耻辱难堪的死亡。

      迟瑞盯着那后脑和瘦削的后背,跪着的人浑身发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黑色的发片散乱地铺在地上,脖颈通红,还能隐隐看见自己刚刚留下的指印。被红绸束缚在背后的双手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匍匐的姿势让臀部显得更加浑圆,也让裙下的湿迹暴露出来。更诱人的是,他后退的过程中红裙散开,出现了一条三指宽的缝隙,露出了白净的大腿。

        迟瑞玩味地笑了一声,只觉得少年像只炸毛的小猫一样,连生气也可爱动人。他嗤笑道:“小东西,技术不行,气性倒大。蝼蚁尚且偷生,你小小年纪倒爱把死挂在嘴边。行了,起来吧,给你解开绳子。”

       牧歌浑身一僵,他没经过什么风浪,自然是怕死的。听见迟瑞愿意为他松绑,先迟疑了一瞬,不敢相信会有这样的好事。随即对自由的渴望胜过了一切,就算迟瑞真有新花样等着他也顾不上了,当下努力挪动,试图把自己支撑起来。

       迟瑞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他的狼狈,看着他笨拙地用头和脚发力,几次翻滚几次失败,累得气喘吁吁,汗液将白色里衣浸得半湿,贴在皮肤上隐隐透出肉粉色。他既不帮忙,也不撤开牧歌靠着借力的腿,就这么大马金刀地坐着,等待不驯的少年重新臣服。

       待牧歌终于跪好,迟瑞展臂一拽,将他拉到自己腿上坐着,双手环着单薄的身躯为他解开束缚。牧歌被绑了一天,手臂早就酸麻不堪,解开时血液迅速涌入,针扎似的疼。他忍不住痛呼出声,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

      迟瑞继续解开了他下体和大腿的绸带,穴口的缅铃被拔出,它外面包裹的绳结擦过穴口,带起一阵酥麻。前面可怜的玉茎已经被勒得太久,既使解开也只是软软地垂着,渗出一点白液。

      迟瑞拎起犹带着后穴热气、湿透的红绸绳结举到牧歌眼前,骂了句:“小淫娃。”

      牧歌脸色红得滴血,又无可辩驳,只得低头。冷不妨迟瑞在他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恶狠狠说道:“下次再敢寻死觅活,本帅就先把你扒光了、骚穴塞满阳具,绑在马上游街。再让你父母在后面跟着,让全城的人都好好看看,是怎样的父母才教得出这样随地发情的小狗。”

       牧歌被他吓坏了,想要下跪却被迟瑞的臂膀牢牢扣在怀里。他慌忙抱住主人,摇头大哭道:“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不要那样!呜呜呜我真的错了……”

       迟瑞本来只是吓吓他,谁知道小傻子当真了,哭得直抽噎。他扣住小泪人的后脑,轻轻舔吻着眼泪:“好了好了,你只要乖乖的,我怎么舍得那样对你。乖,别哭了。”

       他的动作和语气温柔得像在哄娇生惯养的小猫小狗。牧歌不敢再哭,靠在他怀里慢慢收了眼泪。

       “湿衣服穿着多难受,都脱了吧。”迟瑞说着,将牧歌脱得赤条条的,假发片也拆了,他自己同样脱了喜服。牧歌一整天被折磨得大汗淋漓,衣服湿了干干了湿,脱了自然清爽。可是他自己一丝不挂,迟瑞的里衣却穿得严严实实,多少有些难为情。但他也知道不过是早晚的事,便没有多说。

        迟瑞仍让牧歌坐在自己腿上,眼前人身形瘦削,修长的脖颈上有刚刚掐出的指印和衣领磨出的红痕。薄薄的肩膀下锁骨明显,一对鸽乳缀着艳红果子,两颗乳珠还没碰就已经站立,也早被绸带磨得发红。纤细的腰肢一手就能抱住,玉臀微翘,软肉颇有弹性。他皮肤白,红绸捆绑的痕迹非常明显,引人遐思。

       迟瑞抱着牧歌的腰窝,一手握着他恢复了血色的性器,轻缓地套弄起来,又逐渐变得又快又急。

      这双大手温热有力,带着枪茧,又富有技巧,牧歌哪里招架得住。他双手紧握着迟瑞的肩,鼻尖泌出细细的汗珠,甜腻地呻吟着:“嗯……嗯啊……我忍不住了,要去厕所……”

       “就在这里。”迟瑞不为所动,继续撸动,故意用手上的老茧擦过系带和冠状沟,在铃口逡巡。他手上玉扳指的花纹也不时碾过牧歌的敏感地带。

      强烈的快感直冲天灵盖,牧歌耻于在这里射精,声音变成了痛苦的哭腔:“不要了,放开我……求求您……”

       他推拒着迟瑞,可是这点力气在精壮的军人面前不值一提,何况要害握在人手里,他也不敢有大动作,于是他微弱的反抗不过凭添情趣罢了。

         “就在这里射精。”迟瑞加重了语气,命令道。

       牧歌本来就憋了一天,再苦苦忍耐也战胜不了本能,很快就射在迟瑞手上。

       迟瑞叫佣人送来了热水和毛巾,耐心地为牧歌擦洗。热毛巾敷在性器上,牧歌整个人烫得一缩。迟瑞又用包巾包裹着那根小东西,握紧又松开,反复多次。

       牧歌尚在不应期,哪里经受得住这样强烈的刺激?他痛苦地闷哼着,精液又流了出来。

      原来是他白天被绑了太久,精液干涸结块,堵住了后面的精液。迟瑞用热毛巾化开了结块,剩余的精液就流了出来。

     之后,迟瑞换了块热毛巾,敷在胳膊的绳痕上,辅以按摩,血液加快循环,酸、胀、麻、痛一起涌来。牧歌表情痛苦,但他知道迟瑞是在帮他,便死死咬牙忍耐。迟瑞凑过来,贴着他的脸颊安慰他:“放松……开始会有点痛,很快就好。”

       “没关系,我能忍受,啊!”

        “真勇敢。你很坚强。”迟瑞亲吻着牧歌的耳垂,又按摩起另一只胳膊。

        两人都清洗完上了床,牧歌知道这才进入正题。

发表回复

您的电子邮箱地址不会被公开。 必填项已用 * 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