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本期依然迟瑞主场
前情提要:迟瑞牧歌入了洞房,迟瑞绑着牧歌给他喂饭,让他口交,后来松绑,帮牧歌释放和擦洗。
迟瑞让牧歌坐在床上休息,自己拿了个碟子将撒帐的红枣、花生、桂圆、莲子捡出来,随后又拿出一副羊皮手铐。
牧歌抱着腿坐在床上,看见手铐,顿时如遭雷击。他眼中掬着一汪泪,期期艾艾地说:“夫君!夫君,我会乖乖的绝不反抗,可不可以不要绑我……”
迟瑞亲了亲牧歌,不容拒绝地捉起他的两只手腕扣在一起:“绑你不是因为你不乖,而是因为这样别有意趣。”
牧歌可完全不觉得有趣,只得安慰自己,反正不绑着他也推不开,好在手铐鞣制得比较柔软,应该不会将手腕磨破皮。他躺在床上,双手举过头顶,手铐被铁链固定在床头,等待对方享用自己。
迟瑞趴在他身上,从眉心吻到鼻尖,舔着他唇边小痣和嘴唇,尝够了才伸进口腔。此番唇舌交缠,牧歌比第一次稍好了些,懂得回应迟瑞。温热的唇舌离开口腔后,牧歌仰着下巴稍微抬了抬头,似是不舍。接着乳珠被含进嘴里温柔舔咬。被红绸磨了一天的乳珠终于得到了好好的爱抚,他舒服得长出一口气。
“呼……啊!”牧歌这口气还没出完,便被重重咬了一口,他没忍住叫出了声。 迟瑞咬完又安抚似地舔了舔,然后转向了另一颗。牧歌提心吊胆地等着他咬,却一直没有等到。
迟瑞终于放过了玩得通红的两颗乳珠,嘴唇顺着腰腹一路亲吻,像亲吻光滑的丝绸。随后,他将牧歌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扛在自己肩上,摘下玉板指,用有花纹的一面挑逗身下人的鼠蹊、会阴、大腿内侧等地。这些部位平时不受力,被冷硬的玉石滚过,刺激得牧歌两股战战,后穴也分泌出液体。
迟瑞将玉扳指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伸进了曲径通幽处,随后在牧歌身体里四处探索。软肉温顺地包裏住手指和扳指,任由他四处造访。迟瑞又加了一根手指,屈起指节刮过内璧。
后穴已经被缅铃和绳结撑开了一天,迟瑞进入得十分顺畅。手指在里面敲击内璧,扳指在里面碾过,又痛又酥麻。牧歌轻轻地喘息着,感觉强烈时溢出一两声短短的轻哼。
迟瑞见牧歌面含春潮,认为扩张够了,便取出扳指,扶着自己的肉棒推了进去。
“嘶——”牧歌倒抽一口气。后穴被撑开,然而才只进去了一半。他只看了一眼,便害怕地移开了目光。也许是怜惜他是第一次,迟瑞进入得非常缓慢温柔。当牧歌觉得被填满时,还有三分之一在外面。他看见迟瑞的神情,立刻意识到对方不会罢休,忙害怕地求道:“进不去,太大了,会裂开……”
“放松……不会的,小牧歌,你要相信自己的潜力。”迟瑞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并没有急着往里捅。他温柔地抚摸着牧歌的脸颊和嘴唇,等待初经人事的少年适应。接着,他捏着缅铃在小妻子的会阴一带游走。
“嗯……唔啊……”缅铃外仍包裏着红绸打的绳结,这样的刺激对于被情药熬了一天的牧歌过于轻微,他不由自主地抬腰追逐着那磨人的小道具。
迟瑞趁机用力一顶,把整根凶器都塞了进去,可怜的穴口被撑得发白。
“啊!出、出去,好痛……”牧歌惨叫,眼泪淌过太阳穴流进枕头。
迟瑞静静享受了一会紧致的包裏感,小穴收缩着试图挤出异物,倒像是在给他按摩。他将缅铃移到小巧嫣红的乳珠,手掌配合地揉捏拍打乳肉,将雪白乳肉拍得微微发红。
“啊啊,不,不要……呜呃!”酥麻伴着轻微的疼痛袭卷四肢百骸,小穴也无力地放弃了抵抗,和主人一起哭泣。
迟瑞对另一遍乳房如法炮制,还不忘调笑道:“小鸽子好润啊,怎么还哭了,难道不喜欢吗?”
牧歌舒服得脚趾都蜷了起来,两腿发颤,可是他不懂如何处理快感,只觉得羞耻。听见迟瑞发问,便摇头道:“拿开……求你……”
迟瑞非但没有拿开,还将缅铃按在乳珠上,同时小幅度顶撞起来。“这样呢?”
“嗯……嗯啊!别!”迟瑞顶了几次,便顶到了一小块突起,正是牧歌的敏感带。
迟瑞又试了几次,找准了位置,便笑道:“找到了。”
牧歌不知他要做什么,但直觉要遭罪,恐惧沿着脊椎滚过。
迟瑞加大了力度,猛地抽插了起来。次次都狠狠撞在那一点。
“啊啊啊啊!不要!迟瑞!停下,求求你!督军、迟帅!不!”牧歌哭得凄厉,手指胡乱抓着床单,手腕挣得镣铐哗哗作响,手指紧紧扡绞着床单,身体被撞得不住往床头跑。与缅铃的温和震动不同,迟瑞的挞伐堪称凶猛。他本能地恐惧,同时羞于承认自己被情药煎熬了一天的身体正需要这样的凶猛,那孽根更是像个叛徒,慢慢立起来,还兴奋地渗出露珠。
迟瑞把脸一板:“一开始是你自己要我别走,可是这张小嘴却一直在拒绝我,还是堵起来吧。”
“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求夫君饶了我唔唔唔!”寒意如铁爪攥紧了心脏。迟瑞那短暂的温柔让牧歌有了可以讨价还价的错觉,但他还是太天真了。
迟瑞用裹了缅铃的绳结塞进牧歌嘴里,多余的红绸在他脑后系紧,随即掐着那截细腰大力抽插起来。
那绳结在牧歌的肛门塞了一天,吸饱了肠液。虽然早上灌肠很彻底,但心理上仍然令牧歌作呕。他试图用牙齿顶出去,可是绸带勒得太紧,舌头都酸了也没有松动分毫。
迟瑞的抽插时浅时深,让牧歌摸不到规律。他的惨叫和眼泪都无法打动暴君。他无法自控地被操射了。
迟瑞停下动作,盯着那滩白浊。他两指沾了一点,抹在牧歌嘴唇和鼻尖,阴沉地说:“淫荡的小鸽子怎么擅自射精了?太不乖了,要给你点惩罚。”
牧歌发着抖,恐惧地盯着他,眼泪流得更凶了。
迟瑞从碟子里拣出一枚约有大拇指长的花生。他捏着牧歌被吓软的小肉芽,将花生放在了铃口。
牧歌明白了他的意图,瑟缩着后褪,却被迟瑞按住了腿根。
“动一下加一颗。”
“呜……”牧歌哀鸣一声,不敢动了。
迟瑞一手握着牧歌的软掉的性器,两指揉搓着龟头捏开铃口,另一只手捏着花生,沾了沾牧歌肚子上那滩精液便算是润滑,然后不由分说地塞了进去。
“唔唔唔唔唔唔!”粗硬的外壳碾过尿道,牧歌疼得惨叫,绷紧了身体,但强行忍着,真的一动没敢动。
迟瑞神色缓和了些,赞许地拍了拍牧歌的脸:“做得很好。现在我要检查一下是不是真的堵严实了。”
说完他弹了弹饱受蹂躏的肉芽,拿出一根羽毛扫过柱身,冠状沟等敏感处更是重点照顾。
牧歌痒得钻心,热流直冲向下,却被牢牢堵住。他再也忍不住,激烈地扭动挣扎起来。他控制不住地大笑,笑得腹部绞痛,笑得眼泪直流,依然无法停止。直到羽毛拿开,他瘫软地喘息,想起来迟瑞的禁令,意识到闯了祸,绝望地看着迟瑞。
迟瑞的长枪仍然埋在牧歌体内,享受着小可怜紧张的收缩。他装出愠色,讽刺道:“小鸽子,你是不记事,还是不禁夸?”
“呜呜呜——”牧歌的嘴被堵着,没法为自己辩解,缅铃在他口腔震动,让他唇舌发麻,唾液不停地流下。他痛哭着,颤抖着,却不敢再动。
迟瑞在床上拿起一颗红枣,将自己的巨根退出一点,把红枣塞进了后穴。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双手卡着牧歌的胯骨狠狠挺腰,将自己的粗大肉刃又快又狠地撞在牧歌的敏感点上。红枣皱巴巴的表面磨擦着他的阴茎和牧歌的内壁,给两人带来极强烈的快感。
快感铺天盖地却无处宣泄,像愤怒的海啸吞噬着牧歌。他后脑抵着枕头,脖子和上半身小幅度仰起,徒劳地试图与之对抗,最终也只是重重摔落。
牧歌只盼着一切早些结束,可迟瑞却像是不知疲倦。红枣粗糙的褶皱刮过嫩肉,被撞向深处。时间久了,枣核的尖尖隐隐露出来一点,刮得甬道生疼。这疼时有时无,伴着强烈的快感,将他抛向云端。而不得释放的痛苦,又将他拽下深潭。他像狂风中的一片秋叶,身不由己,不知将被带往何方,不知什么时候能停下。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热流冲入肉壁,迟瑞终于射精。牧歌松了一口气,满以为今天的折磨终于结束,不料那人意犹未尽,完全没有退出肉棒的意思。
迟瑞任由软下来的巨物埋在湿软小洞,手指捏着露在外面的花生壳,抽出来一点,又狠狠捅了进去。
“唔!”迟瑞抽出花生时,牧歌的精液迫不及待地向出口冲去,随后又被推了回来,精液倒流的痛苦让他眼前发黑。
迟瑞魇足地抽出肉棒,粉色的小穴合不拢,汩汩地流出乳白的肠液和精液。之前塞进去的红枣已经被撞烂,正卡在穴口。他突然不想自己的辛苦浇灌的精液被排出,便拈着一颗桂圆塞进了小穴。
“呜呜!”桂圆外壳粗糙,磨擦穴肉的触感令牧歌惊叫出声。
他解开了床头的铁链,将纸片一样薄的人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他随手拈起几颗莲子放在柔美的锁骨,亲吻着牧歌的头发逗弄道:“红枣、花生、莲子、桂圆寓意着早生贵子,小鸽子的身体都吃下了,给为夫生只小小鸽子好不好?”
牧歌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不知道他又要做出什么荒谬之举。可是他还记得先前的教训,不敢摇头拒绝。
迟瑞觉得小妻子格外可爱,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额头,又舔弄着他的圆润耳垂,舌尖轻撞耳道,像性交一样。
牧歌从不知道自己的耳垂也这般敏感,呼出的热气带起痒意,他缩着脖子躲避,却被禁锢在身后人怀中。热流又冲向下体,牧歌难耐地用铐在一起的手去摸,刚刚碰到就被迟瑞捉住压向胸前。铁臂牢牢地箍着牧歌,让他挣脱不得。另一只手包住了胀得发红的玉茎。
牧歌深恨自己瘦弱的体格,又害怕他像之前那样折磨自己,不禁打了个寒噤。
幸而迟瑞只是用大拇指指腹轻轻抚摸小东西的褶皱,或捏着花生小幅度的抽插,并未过分刺激,牧歌甚至在他怀里发出了舒服的轻哼。他吻着牧歌的天鹅颈诱哄道:“想不想把身体里的东西拿出来?”
牧歌拼命点头,只听身后人道:“那你努努力,把桂圆壳剥了,我就帮你取出来。”
“呜……”牧歌别无他法,只得努力夹紧后穴。可是桂圆被淫液沾湿,变得滑腻,一夹就掉出来。迟瑞便再次将其塞进粉色的肉洞。他试了好几次,都不成功,倒是那颗红栆越来越深。
迟瑞担心桂圆和红枣滚到肠道里面取不出来,于是问道:“要不要我帮你?”
牧歌忙点头,迟瑞便再次塞入桂圆,并用掏耳勺压住,鼓励着牧歌:“现在再试一试。”
牧歌夹紧小穴,果然听到细微的咔嚓声。他再接再厉,终于听见迟瑞宣布:“好了。小鸽子真棒!”
迟瑞亲了亲牧歌的肩,帮他取出了红枣和桂圆,却没碰前面那折磨人的花生。
“呜……”牧歌哀求地看着他,挺了挺腰。
迟瑞迟瑞轻轻捏了捏那可怜的肉茎,哄道:“这里晚一点再拿出来,你射太多次了不好。”
说完,他慢慢地,轻柔地舔去泪珠和唾液,随后含住了小巧喉结,用舌尖轻舔,唇瓣吮吸,再亲吻到锁骨,用舌头将莲子一一卷入口中。 他贴着牧歌的耳边说:“小鸽子真美……你安心呆在我身边,我会好好疼你的,好吗?”
他的动作十分旖旎,语调也极尽缱绻缠绵。但牧歌已经意识到了此人有多么喜怒无常,不敢相信他的任何情话。他不愿迎合,更不敢违逆,了无生趣、毫不反抗地靠着他,只有睫毛轻轻颤抖。
迟瑞玩了一阵,又重振雄风。牧歌感受到那铁棍的变化,绝望地抽泣了一声,将头转向一侧。
他全身泛着粉红,眼泪挂在睫毛,失神的样子过于美丽,让人想要捧在手心怜惜,更想要骑在身下凌虐。迟瑞解开了他的手铐,将他的手腕背向身后重新铐住。这个姿势比罗勤耕绑的要轻松多了,但牧歌的手被反绑了一天,肩膀已经非常酸痛,当即痛苦地呻吟了起来。
迟瑞亲吻着牧歌的耳垂说:“乖,就这一次,然后就放过你。”
牧歌被他面朝下放在床上,两腿跪着分开,臀部高高翘起。翻面时肉刃碾过内壁软肉,又是一阵腿软。这个姿势耻辱得像狗,牧歌面红耳赤,脸埋在枕头里抽泣。他腿软得跪不住,全靠迟瑞掐着他的腰。
迟瑞一手压着牧歌天鹅般细长的脖颈,一手抱着他的纤腰猛烈地进攻起来。这个姿势控制感十足,虽然只有手被绑着,全身却没有一处能动,只得被撞得不断往前顶。牧歌很快被枕头闷得要窒息,口中呜咽,却被缅铃和绳结堵着说不出话,不知道迟瑞能不能理解自己的意思。他恐惧着死亡,又渴望解脱,已经顾不上死得是否体面。
迟瑞及时发现了他的异状,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提起来了几厘米。空气涌入鼻腔,他本能地呼吸,心里却有些失落。呼吸通畅以后,头皮的疼痛便格外难忍,他努力向后仰着脑袋,乳尖在被褥上摩擦,身后的肉刃捅得更快更深,他的后穴不断流出淫水,口中唾液拉出银丝,将下巴染得晶亮。他抑制不住地呻吟,却被撞得断断续续。
“唔嗯、嗯!呜呜……呃……”
迟瑞看着他将胸膛挺出曼妙的弧线,松开了拽着他头发的手,改为托住他的下巴。牧歌身体紧张,小穴快速地收缩,爽得迟瑞头皮发麻。
他知道这个姿势牧歌坚持不了多久,过了一会便将温香软玉抱在怀中,取出了折磨人多时的花生,和缓地顶弄,慢慢地撞击敏感点,时而揉弄着乳尖,时而爱抚玉茎。他不断地亲吻着、赞美着:“小鸽子夹得为夫好舒服。”“喘得真好听。”“你流了好多水。”
牧歌本已经半昏迷,被这些话羞得回了神。他经历了之前的粗暴性爱,以为快感也是刑罚,到这时终于体会到了些许乐趣。他被照顾得妥贴,不由得发出甜腻的呻吟。
迟瑞亲了亲他,为他取下了口中的束缚,问:“舒服吗?”
“嗯啊……舒服……”
“还要吗?”
“要……”
迟瑞稍微用力一顶:“要什么?”
“要……嗯啊!”残存的羞耻心让牧歌说不出口,偏着头往迟瑞肩窝里躲。
迟瑞一顶,逼问道:“到底要什么?”
“呃!要迟瑞!夫君!夫君疼疼我——”
眼看小美人又要哭,迟瑞也舍不得逼他太紧,放缓了动作哄道:“好好好,夫君这就仔细疼你。”
迟瑞贴住含住牧歌的水润嫣红的嘴唇,轻轻地磨蹭了一会儿,伸出舌尖舔舐柔软唇瓣,牧歌檀口微张,迟瑞的舌像鱼一样游进对方口腔,试探地舌尖相触,牧歌没有反抗,那舌便缠上来轻轻搅动,勾着舌根滑动。牧歌迷迷糊糊地回应着,仿佛被眼前人小心珍爱。
迟瑞又抱着牧歌欢爱了许久,才终于在销魂窟释放出来。
牧歌乖顺地被迟瑞松了绑,抱去清洗。热水漫过全身,困意袭来,最后的意识是温热的软肉覆盖住嘴唇,随即清水渡进口腔。他虽然晚上喝了粥,但是又是汗又是泪又是口水,还有射精和淫水,早已干渴难耐,便本能地吞咽了起来。
牧歌睁眼时,天空正泛着鱼肚白。身体十分疲惫,偏偏尿意不容忽视。他眨了眨眼,发现自己蜷成一团缩在迟瑞怀里,手腕仍被皮手铐绑在身前。他小心地挪动着,试图不吵醒迟瑞而越过他去厕所。
然而他刚胯过一条腿,就被掀翻,迟瑞骑在他身上,一手将他的手腕压在床上,一手掐着他的脖子,阴沉地问:“你想跑去哪?”
牧歌说不出话,只能拼命蹬腿。他越反抗,迟瑞掐得越紧。他逐渐无法呼吸,挣扎也越来越微弱。迟瑞见他不动了,便用床头的铁链扣住手铐,重新将牧歌搂进怀里,膝盖刚好抵住了他的膀胱。
牧歌推他:“迟瑞,我要出恭,你放开我!”
迟瑞没有动,闭着眼,呼吸均匀。
睡着了?刚才那是……梦游?牧歌急得快哭了,一边推一边小声说:“迟瑞,迟瑞!你快醒醒,我憋不住了……”
迟瑞雷打不醒,牧歌怕他起床气重,也不敢再弄醒他,只得睁着眼苦苦煎熬。尿意越来越难忍,他夹着腿,盯着西洋钟的时针从五走到六,迟瑞终于动了动。
牧歌看见他醒来,喜极而泣:“快放开我,我要尿……”
迟瑞忙解开铁链,将牧歌带去了厕所。他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牧歌,牧歌虽然羞耻,但也顾不得了。他尿完后,迟瑞又将他抱回床上,带着几分歉意说道:“我有时会梦魇,不容易叫醒,委屈你了。你现在饿不饿?”
牧歌心想他受的委屈倒也不差这点。他困乏得很,不欲纠缠这些,便摇了摇头说:“我只想睡觉……”
迟瑞亲了亲他的鼻尖,温柔地说:“那我让他们给你热着饭,你睡醒了再吃。今天我要去军中,府里没有长辈,你不用去请安,睡到中午也无妨的。只是下午会有人来教你规矩。你乖一些,免得吃苦头。”
没有长辈,还要学什么规矩?牧歌疑惑,但他太累了,还没有来得及问出口便睡了过去。
迟瑞洗漱完,见他已经睡熟,便从梳妆台的首饰匣中拿出一串圆润光泽、粒大饱满的珍珠项链。这是他托人从西洋弄来的,本来准备作为给新婚妻子的礼物。现在……
他将珍珠套进橡胶导管,掀开牧歌的被子,拎起那人软绵绵的性器,小心地将导管挤入了马眼。他停下观察了一会,见牧歌仍旧呼吸均匀,便又塞进了一小截。粉色嫩肉柔顺地包裹住导管,床上人轻轻哼了一声,但没有清醒。他缓缓放进七八颗,抽出导管,让冰凉的珍珠留在阴茎内。牧歌皱眉,动了一下,又睡死过去。迟瑞将剩下的珍珠缠绕着玉茎,又给套了一小截羊肠圈,项链的最后三颗珍珠塞进羊肠圈固定。羊肠圈非常薄,而且有弹性,不会伤到牧歌。他缠得不松不紧,待勃起后才会有束缚感,即使到晚上自己回府后再解开,也不会让牧歌受伤。
迟瑞满意地打量着他的睡美人,瓷白的肌肤遍布欢爱痕迹,真是惹人怜爱。他亲了亲那双磨出红痕的手腕,放长了床头的铁链,让牧歌的手可以缩在胸前。最后,他为小妻子掖好被角,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