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那边再捞一捞,看看能不能捞出些什么!”
40度的天,烈日烤着河水。
白宇热得满头大汗,他脱下帽子扇风,可惜在这种天,连扇出来的风都是热的。
“队长,我们已经连续捞了好几天了。”一个小警员跑过来,和白宇一样的满头大汗,“什么都捞不出来。”
这天实在热得难受,他想了想,把帽子重新戴上,向众人大喊:“收队!”
海没有边际。
渔民将网撒在深不见底的海里,却打捞上来一包尸块。
那老人被吓得不轻,当即打了110。
白宇接到这个案子已经快一个月,案件却毫无进展,他目前掌握的线索,只有那包尸块。
尸体是谁的,其他的尸块又在哪里?
顺着下游找到的河流,打捞了整整一周却什么都没有,这个案子很棘手。
小白警官脑子里很乱,只有躺在朱医生办公室的沙发上,才能稍微安心一点。
“怎么了?还在想事情?”
朱医生今天难得清闲,走到沙发旁替小白警官按摩起来。
白宇的太阳穴突突跳,压力太大了,朱一龙的按摩力度让他渐渐放松下来。
他闭起眼睛,享受着这位朱医生带给他的服务。
“是啊,最近太累了,还好有你,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他和朱医生做好友多年,是在之前的一桩案子认识的。
说来也挺不好意思的,那次误把朱医生当做嫌疑人,尽管最后的凶手已经抓到,朱医生也表示警察办案,完全可以理解。
小白警官还是觉得愧疚。
请人吃了几次饭,换来朱医生用他又亮又大的双眼看着他,邀请他去家里坐坐。
朱医生毕竟是看病救人的专家,仅靠判断就知道,小白警官时常头痛,睡眠质量也不太好。
自此,朱医生就成了小白警官的长期医师兼按摩师。
有时候小白警官来不及吃完饭,朱医生总是嗔他不会照顾自己,然后送来热腾腾的饭菜,体贴入微,事无巨细。
朱医生幽黑的眸子痴痴地凝望着他,他看不见朱医生的神情,只听见朱医生轻笑一声,劝他:“好了,别想了,你现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睡一觉吧。”
朱医生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不好闻,白宇却有些上瘾,那味道让他安心,本就沉重的眼皮没过多久便熬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都说凶手作案后会再次回到案发现场。
白宇那段时间整天在思考这个案子,总在不经意间走回案发的海滩。
他一次又一次来到海滩,试图从这里发现些什么。
有时是白天,有时是深夜。
海水冲过来,又随风飘回原地,哗哗的海浪声在夜里些许恐怖,令人不寒而栗。
也许这里并不是抛尸点,如此重的尸块,凶手必须具备足够的体力,或者借助了什么工具。
“嘶……”
每想到关键的地方白宇总是头痛欲裂,不得不坐下来休息一会。
深夜很少有人会像他一样在这里徘徊,所以当他见到朱医生,他很惊讶。
朱医生换下了工作服,戴了一顶黑色的帽子,帽檐笼罩着他的脸,本就处在黑夜里,更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一双手忽然搭在白宇肩上,白宇浑身一僵,作为警察,时刻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已经成为日常。
“谁!”
白宇扭头,看到来人是朱医生,先是诧异,紧接着又松了一口气。
“你又头痛了。”朱医生责怪他,“你不能吹风,忘记了吗?”
被自己的医生当场抓包,白宇不好意思起来:“我没忘……可是有些事情,我在这里才能想下去。”
在这个地方,碰巧又见到朱医生,白宇觉得有些古怪:“你怎么来了?”
朱医生在阴影中淡淡地笑着,扭过头紧紧注视着小白警官。
“我睡不着会过来走走。”朱医生低下头轻笑一声,“小白警官,你还不知道,其实我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那你……”
“我没事,我和你一样,来这里走走就会好很多。”
“我每天来这里,怎么之前没见你?”
警察的直觉告诉他,朱医生今晚怪怪的。
“哦,是吗?”朱医生自然地挨着白宇坐下来,“我是有一段时间没来了。”
“大概是前几天,通常一觉睡到天亮,自然不用来这。”
小白警官感觉不太对劲,但或许是他想多了。
尽管如此,白宇仍旧试探地问道:“的确,我前两周每天都来,这里只有我一个人。”
“是吗?小白警官没有记错?上周三我也来了,没见过你。”
白宇故意说错,就是想看看朱医生有什么反应。
结果,朱医生镇定自若,还指出了他的问题。
白宇没再多想,朱医生抽了一支烟,告诉他该回去了。
白宇只点点头,便没再多留意。
直到人走了有一会,小白警官还是觉得不对劲,上周三是什么日子?
他查过医院的时间表,也听朱医生告诉过他,上周三朱医生应该在手术室做手术才对。
仅凭这么一点怀疑,白宇并不想将朱医生和整个案子联系起来。
可他和朱医生相处了这么久,这是第二次对他起疑心。
这个案子到底和他有没有关系?
白宇想着,身体已经追了出去,他赶到朱医生的住所。
他只想问清楚,希望朱医生是记错了时间。
敲门,没有人应。
白宇四处探了探,时间过去五分钟,十分钟,还是没有人。
他走下楼,手机屏幕忽地闪烁起来,白宇这才想到,他还可以打电话,也许朱医生是去了别的地方。
几秒钟后,寂静的楼道里响起一阵手机振动声。
“朱医生,是你吗?”白宇寻着声音跑上楼,楼上没有人。
他忽然分不清手机振动的声音到底是从哪传来的。
半分钟后,手机不再振动,楼道里又恢复到一片沉寂。
白宇感到一阵失落,把手机重新装回口袋里。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手机的振动声猛地从他背后传来。
白宇被一双手紧紧捂住了嘴巴,他拼命挣扎起来,情急之下用肘部击打身后那人的肋骨,听到他闷哼几声。
随后,一根针管狠狠刺入白宇的大腿,疼得他红了眼眶,一瞬间,白宇的双腿脱了力气。
也就在几分钟内,彻底晕了过去。
朱医生眼睛闪着光,兴奋地看向晕过去的白宇。
要怎么办好呢?拆解四肢,还是拆解器官?
朱医生把人背起来,晃悠悠地走向地下室。
那两次肘击,让朱医生的肋骨受到不小的伤害,疼得他连连吸气。
朱医生一刀划开白宇的外衣,他挑挑眉,或许有更美妙的办法。
朱医生将人绑在床上,一处处洗干净,小白警官的皮肤很白,用刮毛刀刮去私处的毛发,袒露出的皮肤又粉又白,看起来脆弱不堪。
朱医生打开摄像机,他要将这一切全程记录下来,几台摄像机同时工作,他仔细调整好了角度,确保两个人能够完全入镜。
所有的处理完已经快两个小时,药效过去了,小白警官头痛欲裂,再次醒来却面对着这样的场景。
自己被脱光了绑在床上,双腿大张,朱医生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白宇失望又愤怒地盯着他。
“放开我!我是警察!”
朱医生点点头,表示认可他是警察,可是又有什么用呢?如今还不是被自己铐在这里。
“小白警官,你到底查到多少东西?”
朱医生莫名笑了一下,接着开始抚摸小白警官的大腿,“我再不出手,你很快就要摸到我这里来了。”
朱医生的手在他身体各处游走,原本想对这小玩意肢解,想看看警察身体里的东西和别人有什么不同。
可是看到这幅身体,朱医生突然来了兴致。
白宇躺的这张小床,很短,只到臀部,两腿被吊起来,刚好门户大开对着朱医生。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禽兽!”
白宇的叫骂让朱医生皱起眉头,他揉揉耳朵:“嘶……你太吵了,很不乖。”
朱医生起身,给自己戴好手套,那手套在朱医生工作时白宇经常见到,又拿出一个口球,塞进小白警官嘴巴里。
又是一剂药物,白宇在今晚短短几个小时内已经注射了两管药物,他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被这个疯子玩坏了。
“你给我打了什么东西?”
催情剂吗?
白宇无力地想要挣开铁链,先入为主地以为自己体内被注射了催情的东西。
事实上朱医生不过是注射了肌肉松弛剂,他要白宇清醒地被肏,只不过软化了他的力气,以免伤到自己。
白宇的身体随着动作慢慢发软,只能感觉到朱医生往他后穴处,挤了大量冰凉的润滑剂。
小白警官感受到的一切欲望,都来自自己,来自朱一龙的调教。
朱医生当然很知道最能让男人兴奋的地方在哪里,所以他的手指一探进去,目的很明确地向那处摸索。
白宇流出眼泪,可又说不了话,只能任由朱医生在自己穴肉里抠弄。
朱医生将手指探到底,变换着角度在里面动作,很快便弄到了一块凸起。
听着小白警官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闷哼,朱医生知道,他找到了,就是这里。
于是他带着一脸玩弄的表情,手指疯了一般,飞快地抽插起来,不给人一点喘息的机会。
白宇难耐地叫着,性器贴在小腹处立起来,他受不住,猛烈地抽插让他觉得小腹酸软,大腿更是无力地发抖打颤。
朱医生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放慢了手指的速度,用愉悦的语气问道:“舒不舒服?”
小白警官狠狠摇头,可是身体骗不了人。
疯了一般的折磨让他几近崩溃,脚趾蜷缩起来,白宇憋着眼泪,感觉快到了,终于可以结束折磨了,可谁想突然被朱一龙堵住了马眼。
朱医生这个变态,绕过去把口球松开,问:“小白警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被折磨到筋疲力尽的白宇,大脑像是凝固一般根本无法思考。
白宇想说:“滚。”
朱医生猜到了,所以在他还没出口时,突然加重了按压,于是凶狠的辱骂变成了娇软的呻吟。
再次经过手指的肏弄后,白宇只能拼命地呼吸,许久以后带着哭腔控诉朱医生:“唔,变态……离我远一点。”
朱医生的手放开马眼,前端瞬间喷出一股精液,落在小白警官脆弱的肚皮上。
朱医生仍旧坚持问他:“不舒服吗?你都被我操射了。”
朱医生顺着精液在肚皮上涂抹,说:“好多啊,小白是不是很少自己解决。”
他用手指沾着精液,又抹到了穴口,随后解开裤子,放开内裤里早就硬挺的性器。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穴口还在剧烈收缩着,那里被弄得一塌糊涂,可是朱医生才不管那么多,一味扶着性器往里面顶。
朱医生的东西太大,这样直接进来,撑得白宇好涨。
如果说之前受得刺激不小,这次就是灭顶的冲击。
朱医生,他曾经认为的好朋友,怎么能这样对他?
他想推开身上的人,可是手脚都被捆绑起来。
“无耻,你离我远一点……啊!”
小白警官嘴里骂着,可是朱医生就像没听见一样,在白宇身体里横冲直撞。
白宇的眼泪落得更凶,一半因为刺激,一半因为恐惧。
朱医生将龟头深深推进最里面,狠狠研磨着身体里的凸起,这根家伙比手指粗多了。
白宇紧闭双眼,他不知道朱一龙究竟想干什么。
他的身体,又热又涨,他很不想承认,自己因为朱医生的顶撞变得敏感,哪怕是交合时无意间碰到的大腿根,都让他感到一阵酥麻。
可是自己的尊严,不允许他叫出声。
白宇紧闭双眼,咬紧了嘴巴不让自己失控。
白宇的内心痛恨那管催情剂,痛恨朱医生,落在他手里被这样折磨,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
朱医生满意地享用他的美食,内里潮湿又高热的穴肉包裹着他,爽得他头皮发麻,他俯下身啃咬起白宇的乳尖。
朱医生狠狠地撞着小白警官的屁股,肉体拍打发出啪啪啪的声音,铁链随着晃动也在响。
小白警官还是咬着嘴唇,一点声音都不想透露。
朱医生又沉下脸了,看来真是不应该把口球摘掉。
他重新将口球给白宇戴了回去,虽然费了不少劲,但是小白警官可爱得很,掐着脖子用不了多久就会大口呼吸。
而且有了口球,小白警官呜呜咽咽的声音更可爱了,口水也会流出来。
朱医生满脸兴奋,他喜欢听小白警官叫床。
带着哭腔的叫床声更令他满意,后穴夹得朱医生欲仙欲死,险些就要射出去了。
朱医生只是在肢解之前想尝尝这具身体的味道,却没想到会让人如此享受。
从来没有什么良心的朱医生此刻突然怜爱起来,他突然不想肢解了,朱医生决定,要多玩一阵子,就留着小白警官,当自己的宠物,再好不过了。
白宇哭哑了嗓子,也没什么力气喊叫了。
小白警官要是女人就好了,这样他会怀上自己的孩子,他很好奇,怀孕的白宇是什么样子?一定很可爱,一定会比现在更可爱。
所以朱医生又将小白警官的屁股抬起来,挺胯将自己的肉棒狠狠送了进去,直捣穴肉最深处,不给白宇留一丝喘息的机会。
可怜的小白警官觉得身体有种异样的感觉在叫嚣着,小腹处有一团地方似乎憋了好久。
直到朱医生射进去时,小白警官也跟着释放了出来,他浇了自己一身水,浑身都水淋淋的。
白宇被朱医生肏到失禁,自己却还没反应过来。
朱医生趴下去贴在他耳边,低低地说:“小白警官,该不会以为这是催情剂的作用吧?”
白宇身子一僵,不敢相信似的瞪着朱一龙,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断了,随后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了下来。
摘下口球后白宇的第一句话是骂他:“疯子。”
朱医生哈哈大笑:“我喜欢你对我的这个爱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