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1月27日

【迟罗牧】新婚燕尔(4) 本期老罗主场,有迟瑞

前情提要:新婚夜迟牧二人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第二天一早迟瑞说要找人教牧歌规矩,还把牧歌的手锁在床头,并将珍珠项链用做了尿道棒和贞操锁。

牧歌这一觉睡得沉,对迟瑞一番动作毫无所觉。过了中午他才悠然转醒,第一感觉是饥饿——这也难怪,他昨天一整天都只用了一碗粥和几块小点心,夜里又消耗了过多体力,如今早已腹内空空——他准备起床吃饭,一动便扯得铁链哗啦作响。

铁链的长度约有半米,睡着时并没有什么存在感,一活动才发现连床边的衣服都够不到。更糟的是,他明显感觉到下体有异物,却没办法掀开被子查看。

“变态!”他骂了一声,正要扭动身体抖掉被子,只听外面传来一个声音:“夫人可是醒了?”

牧歌吓了一跳,正是这恶魔般的声音将他推向地狱,他到死也记得!当时那人说希望再见,自己还不以为意,谁知竟然真的摆脱不了他!

牧歌不知道刚才那句骂声有没有被对方听去,忙钻进被子中装睡。

罗勤耕施施然道:“既然夫人醒了,老夫便进来了。”话音未落便推开了房门,几步走到床前,掀开了被子。

牧歌一僵,仍不愿睁眼。罗勤耕袖手站着,打量着他一身的痕迹。

“呵,看来迟瑞果然很喜欢你,这么贵重的珍珠居然拿来给你当贞操锁。”说着,他伸手攥住了牧歌的性器,用力一捏。 “啊!”牧歌猝不及防,惊叫一声,再也装不下去。他尽力往床内侧蜷缩着,手臂被拽得直直地,全身绷紧:“罗勤耕,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罗勤耕悠然地看着他:“不错,还能记住我的名字。但你得管我叫先生。”

“什么先生……”牧歌的眼睛猛地瞪大了,失声叫道:“他说的找人教我规矩,就是找你?!”

罗勤耕满意道:“还不算太笨。”说着便将手伸向了牧歌。

“我不信!你走开!别碰我!来人!来人!”牧歌恐惧地尖叫,双腿乱蹬,双手也试图挣开铁链。他以为的教规矩是管家奶娘之类的人教他府中规矩,哪能想到竟是这种不正经的规矩!

罗勤耕静静地看着他像落入陷阱中的小兽一样挣扎嘶喊,直到发现没有一个仆从应声,慢慢安静下来,却仍缩在角落发抖。 罗勤耕三击掌,喊了声:“来人,给夫人传膳。”

“等等,别!”刚才罗勤耕掀开了被子,牧歌现在正赤身裸体。他急忙用腿扒拉被子,试图盖住一身不堪的痕迹,可是仆人已经鱼贯而入。他们似乎见怪不怪,训练有素地放下洗漱用具和餐食便退出了。只有队尾的一个小姑娘向他投去了同情的眼神。

罗勤耕淡淡地问:“迟夫人,你是想我喂你吃饭,还是自己吃?”

“我不是迟夫人,我是牧歌。”他抵触道:“我自己吃,快给我解开。”

“你还是尽快适应自己的新身份为妙。迟,夫,人。”罗勤耕晃着钥匙循循善诱:“并且你最好再想想,该怎么和我说话?”

牧歌能屈能伸,想了想,恭恭敬敬地说:“先生,我想自己吃饭,请您帮我解开锁链。”他觑着对方的神色,又补了句:“谢谢先生。”

罗勤耕没有多为难他,为他解开了手铐便坐在桌边。牧歌趁着梳洗的当口看了看自己的性器,见颜色尚且正常,悄悄松了口气。尿道里的珍珠挤挤挨挨地填满了,异物感十分明显,稍一动作便互相挤压碰撞,弄得他腿软。柱身缠绕的珍珠沉甸甸的卡进肉里,好在并没有勒得十分紧,还能忍受。

牧歌知道,罗勤耕不会允许他解开束缚,便没有碰那里,乖觉地梳洗完坐在桌边吃饭。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获准出恭,不敢多喝水,拣了几样清淡的菜肴吃了。

待他用完餐,罗勤耕带牧歌去了浴室——督军府的浴室里全是马桶和浴缸等先进玩意。 “衣服脱了,坐在马桶上,两脚踩上去。”罗勤耕命令道。

牧歌并不愿意在外人面前坦露身体,但转念一想,他嫁给迟瑞本就不是自愿,当然没必要为他守贞,何况罗勤耕就是迟瑞请来调教他的。他若不从,对方有得是办法让自己吃苦头。于是,他只得忍着羞耻乖乖照做。

罗勤耕拿出一捆鲜红的麻绳,将他的大腿与小腿分开绑在一起,还用一根两边带皮环的铁棍将他的膝盖大大分开。随后,残忍的调教师又将他的双手在背后交叉,肩背用力向后掰,直到两根蝴蝶骨清晰可见。罗勤耕用麻绳紧紧地捆住牧歌的手臂和肩胛骨固定,安全起见,绳圈留了一指的活动空隙。为了防止他挣扎中摔下马桶,罗勤耕又将他的上半身和马桶水箱绑在了一起。

(上半身效果图,这种姿势很痛苦,几乎无法挣扎。这是通过调整绳圈的受力结构实现的,不是通过绳子勒紧胳膊。相反,为了不压迫神经,绳圈和胳膊之间至少要能插进一个手指头)

(腿上的效果图)

牧歌的头痛苦地向后仰着,肩背被迫打开,胸膛高高挺起,双腿大张,性器软软地垂落着,白皙的胴体上印着鲜红的麻绳和隐隐的红痕。他仿佛献祭的羔羊,纯洁,脆弱,又无助。

他平时疏于锻炼,柔韧性有限,好在年轻,尚不致于过僵硬。粗砺的麻绳陷进肉里,又痛又痒。罗勤耕不过拿个工具的时间,牧歌已经感到肩背和胯骨开始撕裂般地疼。他痛苦地皱着眉,哀求地看着罗勤耕:“先生,好疼……”

“迟夫人请稍作忍耐,灌完肠就为你松绑。” 罗勤耕一边说一边给橡胶导管消毒、涂抹润滑液。

今天灌肠比前一天要顺利,牧歌为了尽快结束,十分配合。被开发了一天的后穴没有之前那么紧,加上他前一天并没有吃多少东西,第二次排出时已经基本上都是清水。罗勤耕第三次推进甘油和温水,却并没有用肛塞堵住,而是拿出一个沙漏,命令牧歌自己忍住。牧歌咬着唇,拼命夹紧后穴,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不许咬。”罗勤耕不知何时手上拿了一柄戒尺,威胁地抵着他的嘴唇:“咬破了影响美观,而且结痂的话会刮到你夫君的阳物。”

他的语气好像在谈论一样器物,仿佛牧歌的嘴只有给迟瑞口交这一个用途。

牧歌敢怒不敢言,只得张开嘴。沙漏慢得几乎静止,上面的沙子还剩一半,肠道里的液体翻涌、冲刷着肛门。他忍不住哭喊道:“啊啊,好难受!忍、忍不住了!先生、先生,求求您!”

罗勤耕冷酷地说:“如果做不到,下次就再加一倍的量。直到你能做到了为止。”

牧歌哀叫一声,两腿打颤,更加夹紧了后穴。

牧歌眼也不眨地盯着沙漏,冷汗从额角滴落。他的呻吟从短促的气音到痛苦的长啸,已经忍耐到极限,沙漏却还剩一点底。他终于失控地排泄,水流喷涌而出。恐惧和羞耻将他笼罩,他颤抖地看着罗勤耕,泪流满面地道歉:“我错了,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求求您……”

罗勤耕遗憾地叹了口气:“只差一点了,但没做到,就得受罚。”

他在牧歌的哭泣声中,第四次灌入甘油和温水,这次的量果然是上次的双倍,将牧歌的肚子都被撑得微微鼓胀起来。他又用黑布把牧歌的眼睛蒙上,宣布道:“这次你自己判断时间。”

黑暗加重了他的不安,牧歌哭道: “呜……我做不到……”

“你必须做到。”罗勤耕将沙漏倒转过来,好心提议道:“你可以讲一讲昨天晚上你夫君对你做了什么,好转移注意力。”

什么?这也太羞耻了!牧歌本能地抗拒,可是他知道自己没得选,只得一边回忆,一边断断续续地说:“他让我含着他的阳物,还射在了我的脸上……”

罗勤耕挑眉:“你能吃得下?”

牧歌摇头:“他用金属环把我的嘴撑开了。”

“难怪你嘴角开裂了。”

牧歌醒来便感到嘴角有轻微痛感,听到这话忍不住舔了舔。

他不经意的动作反而带着几分诱惑,罗勤耕十分满意。他追问道:“他怎么评价你的口交技术?”

牧歌觉得羞辱,小声答道:“他说我技术不行……”

“那今天你就学习口交吧。”罗勤耕的语气自然得仿佛一个普通的家庭教师在布置课业。

“什么?不!迟瑞他昨天教我了,我不用学!”牧歌昨天被折磨了一整天,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口交和灌肠,偏偏怕什么来什么。他边说边下意识地往后靠,身体贴在冰凉的马桶水箱上退无可退,轻微一动,肠道里的液体便翻江倒海,他只得用尽全力收紧肛门。

“但你需要练习。并且你得称迟瑞为夫君,不可直呼其名。”罗勤耕斩钉截铁地说。

“那还不如让我死!”牧歌冲口而出,话音未落,大腿内侧便挨了重重几下,疼得他扭动着挣扎,却被紧紧地绑在马桶上,只能哭叫着求饶:“啊啊啊!好疼!别、别打了!求求您!”

“这种话以后不许再说。”罗勤耕冷冷道:“你已嫁进迟府,夫君便是你的主人。你的生命、你的身体、你的一切都属于他。你自己无权处置,更严禁自残或自戕。记住了吗?”

这是什么破规矩!牧歌腹诽,但他想起来前一天晚上迟瑞威胁他再敢寻死就把他脱光了绑在马上游街,还要叫他父母跟着。寒意从脚底伸起,他战栗着哀求道:“我错了,我只是说的气话,不敢真的寻死……我再也不说了,呜呜……”

罗勤耕这才满意:“你继续说。”

“他抓着我的前面玩……啊!为什么又打我!”

“前面是哪里?说清楚。”

“是、是阴茎……”

罗勤耕闻言握住了牧歌的阴茎,隔着珠链揉弄:“像这样吗?”

珍珠在手掌的挤压下在尿道里互相撞击,罗勤耕的手故意研磨着敏感的龟头和系带。可怜的小肉芽被玩得半勃,又被缠在外面的珠链勒得难受。快感直冲头顶,后穴灌进去的液体也叫嚣着要冲出来。“啊啊啊啊!别碰、停下……后面、后面忍不住了!”

罗勤耕勾起珠链又放任它回弹,珍珠不轻不重地撞击着阴茎。他瞥了一眼沙漏,漫不经心地说:“你可以猜猜时间到了没有。”

牧歌被蒙着眼睛,又被快感侵袭,完全失去了时间概念。他不敢冒险,只得哭着拼命提肛。所幸珍珠击打在阴茎上轻微的疼痛稍稍冲淡了一点快感。

“你们昨天做了几回,分别是什么姿势?”罗勤耕问。

“两回,也许是三回,他把我手绑在床头,抬着我的腿……后来把我的手绑在背后,让我跪在床上,呜……”肠道里的液体越发汹汹,牧歌不等追问,一股脑说道:“他还把红栆和花生塞进我的身体、先生我真的忍不住了求求你告诉我时间到了没有!”

罗勤耕瞥了一眼已经见底的沙漏,避而不答。“你觉得呢?”

牧歌心里悲凉,他意识到时间到没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得让罗勤耕满意。他深吸一口气,哀求着那个残忍的恶人:“先生,我记得的都说了,之后我就晕了,求求您放过我,求求您……”

牧歌的上道让罗勤耕很满意。他的语气几乎称得上循循善诱,手掌却轻轻地压在白嫩羊羔的小腹:“那就说点你知道的。经历了昨天那些,你是什么感觉?”

这问题太过羞耻,可牧歌只是稍一迟疑,按在腹部的力道便重了几分。便意几乎忍耐不住,肌肉被绳索拉升到极致的剧痛与酸麻也愈演愈烈。

尊严在本能面前溃不成军。牧歌摇着头哭喊道:“我、我又害怕又屈辱,还很疼,求先生饶了我吧!”

“你夫君的技术这么烂吗?你完全没有爽到吗?”罗勤耕的手终于离开了小腹,抚摸着颤抖的会阴与鼠蹊。

牧歌昨夜的每一次快感都伴随着屈辱与痛苦,于他全是折磨,怎么可能爽到。他不敢如实回答,只得哭着哀求:“别问了,求求您……呃啊!”

罗勤耕抓着他的囊袋揉捏,不消一会便让牧歌哀叫连连。快感与便意汹涌难忍,连被绳索捆绑的疼痛都逊色了。他毫无悬念地丢盔弃甲:“有、有爽到!住手呃啊!求您、求您让我排泄,呜呜呜呜……”

罗勤耕轻轻拍了拍牧歌的脸,赞许道:“乖孩子,你做得很好。”

牧歌如释重负,灌进去的液体汨汨地流出来。他被严厉地绑了太久,刚才一门心思忍耐便意没觉得,现在四肢的酸麻剧痛占据了他的意识。他不由自主地呢喃着:“好痛……”

罗勤耕一直密切注意着他的四肢,这时见他手指已经发凉,忙帮他解开了上身的绳子和分腿棍。

牧歌的手酸麻得抬不起来,罗勤耕将他抱进浴缸,给他按摩手臂。牧歌两条腿还被绑着,只能屈着,正好挡住乳头。这个姿势让他稍微有了一点安全感,他抬手想摘掉眼罩,却被罗勤耕打掉了手。

“别乱动,除非你又想被我绑起来。”

牧歌不动了,静静地靠在浴缸壁上让罗勤耕按摩。

他比迟瑞更用力,按得牧歌不住喊疼。罗勤耕稍微减轻了一点力度,说道:“你放松一点。迟瑞喜欢把人绑起来,刚才那种还不是最难受的。你想让自己舒服一点的话,不如闲瑕时多开开肩拉拉筋。”

牧歌心说他目前为止还没有闲暇过。嘴里却问道:“他对之前两位夫人也是这样吗?” “那我可不清楚。我认识他时他第二位夫人已经死了,包了一个唱花旦的小戏子,请我来调教他。”

“可我不是戏子。”牧歌闷闷地说。迟瑞向左府提亲之后,牧歌便去打听过迟瑞,也听说过这段风流史。他倒不是瞧不起下九流,只是唱戏的孩子一般都是穷苦人家出身,没钱没势的。再当红的角儿,在迟瑞这样的军阀权贵眼里也不过是玩物罢了。何况迟瑞包养的那个男孩子不过是小有名气,就更无人再意了。可他转念一想,左家虽有些家底,自己却不是正牌少爷。他被左老爷绑上花轿塞过来,只怕和那个唱戏的孩子没什么分别。

“那个小男旦后来怎么样了?”

罗勤耕笑道:“怎么,这就开始摆当家主母的款了?”

“他……还活着吗?”

“死了。”罗勤耕见牧歌浑身一僵,补充道:“他们班子在这里待不下去,要去别的城市。迟瑞当时在外打打仗,那戏子许是怕色衰爱弛,便和戏班子一起走了。结果出城没多久遇上扔炮弹,一班子全给炸死了,还是迟瑞回来遇上了收的尸。”

牧歌沉默不语。乱世人命如草芥,罗勤耕的语气仿佛谈论路边的野猫,平谈得令他不适。物伤其类,牧歌知道,自己若是在迟瑞跟前得了脸,左老爷自然与他父慈子孝;若是他失势,大约除了左夫人也无人在意他的死活。

他长叹了口气,要想活下去,只能讨好迟瑞。他压下不甘心,摸索着抓住罗勤耕的胳膊,诚恳地说:“请先生教我,我一定好好学,让……夫君满意。”

罗勤耕赞许地拍了拍他的脑袋:“你能想通这点,我们俩都能省很多事。”

在罗勤耕的按摩下,牧歌的手臂恢复了知觉。男人将瘦弱的少年抱到屋外檐下,让他跪在软垫上,再次用长棍分开大小腿捆在一起的双膝。他一甩绳子缠上房梁,再做了绳扣将那两只磨得发红的手腕分开吊起。

罗勤耕摘下了牧歌蒙眼的黑布,光线刺得牧歌眼泪直流。待他终于看清自己所处的环境,立刻宁愿自己没有看见。

他跪在屋外,正对着院子,仆从只要经过,就能看见这里的情形。而罗勤耕身边放着一碗新出现的米浆,明显已经有仆从来过,将他这幅模样尽收眼底!

他浑身剧震,瞳孔紧缩,下意识地想要捂住自己的身体,却只是让麻绳拽得手腕疼痛不已。他仓皇转头去看罗勤耕,想求他换个地方,但还没开口就看见了罗勤耕的神情。 恶魔般的男人似笑非笑地,抱臂欣赏着他的仓皇与狼狈。见他望过来,还饶有兴致地摸了摸他的发顶。他的神情既不凶狠也不阴郁,相反有几分愉悦——像看见猫狗讨食的主人一样愉悦。

牧歌慢慢地闭上嘴,垂下了头,静静等待下一步亵玩。他早就知道迟瑞只把他当成一个玩物,而府中的仆人早晚都会发现这点,罗勤耕只不过是提前宣布了这件事而已。

罗勤耕将牧歌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他对少年的聪明乖觉十分满意,临时决定一会授课中给人一点甜头。

罗勤耕拿着一个逼真的软木阳具,举到牧歌眼前为他讲解。“口交时,你要尽力张开嘴,不让牙齿嗑到肉。不是只含着就行,要轻轻地沿着筋络舔,配合喉咙吞咽。”他将阳具上的不同部位指给牧歌看:“这些地方是敏感点,用舌尖去挑逗。除了口,其他部位也要用起来。太木的或太浪的迟瑞都不喜欢。你一边弄,要一边不经意扡用身体或者头蹭他的腿,如果手没有被绑起来,你便轻轻扶着他的腰。眼睛没有蒙起来,就抬眼看他,要怯生生的,又期待又畏惧的模样。你现在这副苦相,头几天摆摆便罢了,见得多了也难免生厌。如果迟瑞射在你脸上,你不许躲、不许自己擦掉,射在你口里,你得咽下去。记住了?”

牧歌吓得呆若木鸡,忘了点头,又挨了一戒尺。

罗勤耕将那软木阳具上蘸了白色的米浆,捏开牧歌的嘴塞了进去。“现在你练习一下。” 牧歌被顶得想吐,舌头下意识地推拒,但罗勤耕拿着阳具的尾部纹丝不动。他只得按照对方刚才教的舔舐起来。这阳具比迟瑞的要细,牧歌含住并不十分费力。他草草舔过一遍,往后仰头准备吐出来,被罗勤耕伸手拦住后脑,只得仔仔细细地再舔。舔到舌头都酸了,罗勤耕才终于满意。

罗勤耕检查软木阳具上米浆的痕迹和牙印,点评道:“下次把嘴张大,不可出现牙印。而且你舔得太用力了。”说着,他俯身执起牧歌软垂的阴茎,用拇指指腹轻轻擦过敏感的皮肤:“要像这样,轻轻地,带点调情的意味。”手指沿着缠住阴茎的珠链游走到系带,又来到铃口,他用指尖轻挠被堵住的铃口:“这些地方非常敏感,可以用舌尖挑逗。”

“呃……”起初手指带起似有若无的痒,随后情欲轻易地被挑起,嫩芽在对方手上涨大,珠链的束缚变得十分难耐。他想要射精,又被尿道里的珍珠悉数堵住。

罗勤耕拿出另一个软木阳具,刷上米浆,塞进牧歌口中,让他自己含住。这次比第一个更粗更长,牧歌干呕着,涎水顺着嘴角流过下巴滴在地上。他卖力地舔弄,只求罗勤耕能快点取出来。

罗勤耕却绕到牧歌身后,一手揽着他细瘦的腰肢,一手拿小刷子蘸了膏脂刷着他的后穴。

粗硬的刷毛扫过红肿内壁,即使蘸了脂膏也十分酸麻,又痛又痒。牧歌呜咽着挣扎,下身却被牢牢地固定在原地。好一会,刷子终于退了出去,可是还没有等牧歌松一口气,它又重重地捅了进来。

“唔唔唔唔唔唔唔——别刷了求求您……” 牧歌已经完全顾不得练习口交,难受得拼命甩头,不慎让软木阳具掉在了地上。

牧歌回头,小心地觑着罗勤耕的神色。调教师脸色阴沉得可怕,牧歌打了个寒噤,抖抖嗦嗦地道歉:“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啊啊啊!”

罗勤耕一言不发地用戒尺抽打着牧歌的雪臀,臀肉乱颤,很快浮起红痕。

罗勤耕每一下抽完都要等两三秒,好让牧歌充分感受每一下的疼痛。牧歌哭叫不止,在有限的范围内胡乱挣扎扭动。

罗勤耕怒道:“还敢躲?!”随即又快又重地抽在牧歌的臀肉上。

“啊啊啊啊啊——!好痛!我知错了,再也不敢了!先生,求您!”牧歌不敢再躲,只得将上身尽可能地蜷缩,却刚好撅起了臀部,方便了罗勤耕施刑。

然而他的惨叫很快变成了带着媚意的呻吟。后穴不知涂了什么药,情欲如万蚁噬咬,戒尺抽打的痛可压制一瞬,但很快更加汹涌。 罗勤耕冷着脸,抽完了二十下,又在牧歌口中塞进了一个软木阳具。他不敢怠慢,忙卖力舔弄起来。不多时便舔得腮帮酸涩,牙齿打颤。

罗勤耕捏着他的下颌抽出阳具检查,满意道:“有进步,你可以休息一桩香。”

牧歌松了一口气。他刚刚还在担心腮帮不听使唤,练习再多也只能恶性循环,幸而罗勤耕经验丰富,也考虑到了这点。他两手按着牧歌的太阳穴,帮他放松。

按摩完,罗勤耕又喂牧歌喝了几口蜂蜜水。他的玉茎被珠链堵住,无法排尿,于是只能喝几小口润润喉。之后,罗勤耕绕到牧歌身后命令道:“屁股撅起来。”

牧歌以为他要为自己上药,乖乖照做。对方却将一个缅铃塞进了他的后穴。随口,刚刚从牧歌口中拔出的木阳具也被塞了进来。

“嗯啊……”牧歌原本就被下了药,情欲高涨,经震动的缅铃一撩拨,立刻发出甜腻的呻吟。

“这是给你的奖励,喜欢吗?”罗勤耕从身后摸着牧歌的嘴唇问道。

缅铃缓解了情欲,可是位置不够深,刚好在他敏感点的周围震动,他忍不住幻想后面能插进更粗长的东西,最好还能捣一捣…… 牧歌猛地惊醒,为自己不知廉耻的幻觉羞愧不已。他下意识想要咬唇,却发现罗勤耕的手指已经伸入了口腔。对方没有听见他的回答,便用手指搅着他的舌头,又问了一遍:“喜、欢、吗?”

牧歌听出先生语调中隐含的威胁,只得违心地说:“喜翻……”

他舌头被控制着,出口的话含混不清。

“喜欢便夹紧了。”罗勤耕用皮鞋尖轻轻踢了踢那不断收缩的肉花,手指仍在他口中作乱。

那手指戳得太深,让他不受控制地干呕,他又不敢让牙齿嗑到那人的手指,只得大张着嘴,口齿不清地求饶。

罗勤耕不为所动,又伸进一根手指,肆意抚弄牧歌的牙齿、上颚、舌根、舌尖。牧歌干呕得流出眼泪,和涎水混在一起流了满脸。他的头靠在罗勤耕身上,下巴被身后之人捏着,无法躲避。

牧歌福至心灵,用刚才舔阳具的方法舔弄两根手指,罗勤耕才停止戳刺他的喉咙。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手指,软舌柔顺地舔弄,可以想见若伸进来的是阳具该有多么舒服。 牧歌舔完,罗勤耕抽出手指,将涏水抹在他的唇上,赞许道:“不错,有几分悟性。”

一柱香已经燃尽,罗勤耕在牧歌口里塞了第四根阳具,这根更粗长,质地却更软,更容易留下齿痕。仅仅是含着牧歌便已不断干呕,好在刚才罗勤耕的手指为他做了预习。 他忍着呕意,大张着嘴,不让牙齿碰到阳具。罗勤耕没有帮他扶着的意思,为了不让阳具掉出去,他只得尽力抬着头,压得后颈生疼。阳具往下滑了点,让牧歌更加想要呕吐。这阳具已成了刑具。后穴的情潮在短暂满足过后更皮汹涌,他却不敢分心,拼命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口里。

待罗勤耕终于抽出阳具,牧歌再也忍耐不住,低头呕个不停。他早上只吃了粥,也只能呕出些水。

罗勤耕扬声唤了名仆人:“去打盆水来,把这冲洗干净,顺便给你们夫人擦擦身子。” 牧歌紧张起来,哀求道:“先生,别……别让仆人看……”

罗勤耕道:“早晚都有这一遭的,何况早上她们不是已经看过了吗?”

牧歌自然知道,但强烈的羞耻让他仍不住哭求。仆人端着水进来时,罗勤耕正把牧歌后穴的阳具换成刚才他舔过的。4号阳具更长,顶着缅铃刚好压在他的敏感点上,牧歌毫无准备,发出一声媚叫,又立刻咬牙忍住。

但刚刚那一声已经叫仆人看了过来,牧歌低着头不敢与之对视,羞耻得脖子都红了。 仆人给牧歌擦身体时,罗勤耕将5号阳具塞进了他嘴里。

5号太过于粗长,牧歌的嘴已经张到了最大,还是紧紧咬着阳具。柱身几乎填满了口腔,舌头能动的空间很有限。后穴的敏感点还被强烈地刺激着,让他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凉水擦在身上让他稍稍清醒一瞬,又很快被情潮淹没。

仆人在旁边磨磨蹭蹭,罗勤耕也默许。于是他眼看着他们夫人光裸着被绑在屋外,全身泛着潮红,泪水与涏水涟涟,前后都含着假阳具发着情媚叫。

这副淫态被仆人看见,很快便会传遍整个迟府。牧歌屈辱地呜咽,好不可怜。

罗勤耕却是个铁石心肠的,他对牧歌这次练习的成果很不满,将可怜学徒的分腿棍延长了一截,冷着脸道:“继续。”

牧歌的腿本来就已经分得很开了,再来这一下胯间像撕裂般疼痛。他发出一声惨叫,随后嗫嚅道:“我真的尽力了,那个太粗了,我的嘴根本张不开……”

“你夫君的只会比这更粗。”罗勤耕无情地说:“既然你自己打不开口腔,那只能我来帮帮你了。”

牧歌心中一紧,随后便看见那人拿出了开口器和口枷环。昨晚被这两样刑具折磨的记忆浮现,他惊惧万分,徒劳地想要躲开。

“不……求求您,嘴角会裂开的,不要!我会努力的……不!”

他声泪俱下,疯狂挣扎,高高吊起的手腕很快被麻绳磨出了血痕。

罗勤耕挥动着戒尺狠狠抽了他几下也没能让他安静下来,于是怒喝:“来人!给我按住你们夫人!”

牧歌明明十分瘦弱,在极端恐惧之下疯狂挣扎,居然也要四五个仆人才能按住。他的四肢都被人牢牢抓住,头被人抬起,浑身没一处能动,却依然死死咬着牙,不肯张嘴。 罗勤耕不怒反笑:“好得狠。给我捏住他的鼻子,我看他能憋到几时!”

牧歌很快感到窒息,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但对于口枷环的恐惧依然让他死死咬着牙齿不肯张开。没过一会儿,他便头晕目眩,不自觉地松了劲。

鸭嘴钳不由分说地将他的嘴撑开,随后口枷环塞进来卡住了牙齿,粗大的软木阳具则几乎填满了整个口腔。他的嘴角作痛,腮帮发酸,而鼻子仍被人捏着。他只得拼命用舌头抬起阳具以便呼吸,而阳具又重又滑,很快舌头也开始发酸。可是不将阳具顶起来他便无法呼吸,只得用酸涩的舌头继续努力。 为了惩罚牧歌的抵抗,罗勤耕把分腿棍拉到最长,逼得牧歌闷叫了一声。这还不够,他还抽插起了他后穴的阳具,将缅铃一下下重重撞在他的敏感点上。

牧歌情欲翻涌,急需释放,前面却被牢牢堵住,只能极缓慢地渗出蜜珠。他已经哭成了泪人,不明白为什么他明明什么也没做错,却还是受到了严厉的惩罚。为什么他就算做得好,得到的“奖励”也那般羞耻。

罗勤耕让仆人替他捏着阳具操弄牧歌的后穴,自己绕到前面,亲手捏住牧歌的鼻子,欣赏着年轻人痛苦与情欲交织的面容。直到牧歌脱力,顶起阳具的速度越来越慢,脸色憋得越来越红,身体的挣扎也越来越微弱,眼珠都上翻露出眼白,才大发慈悲抽出阳具。

牧歌大口喘气,却被迅速地塞入了一个更长的。鼻子再度被捏住。刚换掉的那个则被塞进了后穴。

他不停地干呕,直到喉咙适应了异物。这个阳具更加难以被顶起,何况舌头越来越酸涩。他很快陷入窒息,不住呜咽,希望罗勤耕帮他取出刑具。但对方毫不理会,牧歌只得奋力用舌头为自己赢得一点微薄的空气。他的努力收效甚微,很快便头晕眼花,失去了意识。

他是被戒尺抽醒的,臀部、大腿后侧后辣辣地疼。见他醒了,罗勤耕拿着新的阳具要往他嘴里放。他怕极了那种窒息濒死的感觉,忙保证道:“我会自己舔的!求您别捏着我的鼻子了!”

罗勤耕挑眉,将一木制阳具微微向下弯曲的前端调整着角度送进牧歌喉咙,果然没再限制他的呼吸。

牧歌甚至没敢等到自己适应喉咙里的异物感,一边干呕,一边卖力地舔弄着,生怕罗勤耕不满意。

罗勤耕轻轻拍了拍牧歌被撑到鼓起来的脸颊,说道:“早这样听话不就好了?非得挨一通罚才能学乖。”

牧歌悲凉地闭上眼,他知道罗勤耕说得对。无论自己怎么反抗,他们都有办法让自己屈服,受苦的只有自己。想要摆脱这样的折磨,也许只有向迟瑞——那个把自己推入如此境地的人——献媚乞怜。

可是,他的尊严不允许他这么做。他的身体已经毫无自由,若是放任自己的精神也麻木下去,又与行尸走肉何异?

罗勤耕给牧歌的后穴重新涂满情药。他知道牧歌这种受过新式教育的年轻人最难调教,即使身体臣服了,心里也总是存着不切实际的幻想。但他对自己的手段有着充分的信心。只要作为主人的迟瑞与他配合好,假以时日,不愁这小宠物不丢盔弃甲。

罗勤耕给牧歌换了一个橡胶阳具,用戒尺轻轻划过他的脸颊,将他的下巴抬到最高。阳具向下弯曲的龟头往口腔深处下滑了一点,将牧歌的喉咙撑出一个小小的突起。

软体阳具和木制的感觉完全不同,像是一条蛇钻进了喉咙,还伴随着橡胶本身的异味。牧歌干呕着,眼泪滚落流入鬓发。罗勤耕的戒尺一拿开,他便忍不住低下头,却被一戒尺抽在了乳房。

“唔!”薄薄的乳肉被抽打,痛感比抽打臀部和大腿要强烈得多。他的哭泣被堵住,只得再次抬高了头,自己将那滑腻的刑具调整到罗勤耕满意的深度。

罗勤耕赏罚分明,每当牧歌的练习成果让自己满意,就允许他选择一个奖励。或者是让一个仆人走开,或者是收回一截分腿棍,或者是抚慰一会饱胀的玉茎。如果他懈怠了,就会被惩罚。也许是戒尺,也许是加长分腿棍,也许是捏鼻子,也许是叫回一个围观的仆人。

牧歌为了得到奖励、规避惩罚,不得不拼命努力。可每当他稍微有一点进步,罗勤耕便会提出更高的要求,因而总是惩罚多、奖励少。被支走的仆人很快会叫回来,缩短的分腿棍会重新延长,而不能释放的分身被抚慰只能是饮鸩止渴,在后穴不断被刺激的情况下,抚慰停止后情欲更加难耐。

相反,只要稍有不慎他就会被惩罚,一个半时辰过去,牧歌不知道因窒息而晕过去多少次,双乳、臀部、大小腿、脚心、甚至被珠链束缚的阴囊和柱身都挨了戒尺,整个下身都被打得红肿渗血。很多次明明已经全神贯注,但还是会被惩罚。而每当他崩溃到想要放弃时,罗勤耕便会适时给他一点甜头。

迟瑞回府时已经华灯初上,罗勤耕已经回去了,临走前让仆人带话,叫他去“检验学习成果”。他来到院中,只见自己的新婚妻子被绑着,双腿大开地跪在廊下,瘦削的身体在夜幕中白得发光。他走近了,见小可怜被蒙着眼,倒也不急着验收,反倒就着庭院的灯光细细欣赏起来。

牧歌口中含着什么,不仅双颊被撑得鼓了起来,喉咙处似乎也撑起了一个小鼓包。他仰着头,喉结急促地滚动,那一段纤长的天鹅颈显得十分脆弱。他时不时地干呕,发出微弱的呜咽,眼泪和唾液顺着下巴淌到了胸膛。胸前两包鸽乳发红渗血,一截细腰上还残留着前一晚欢好时掐出的手指印,但这手印和雪臀玉腿上的惨状相比不值一提。最凄惨的还是前后两处性器,玉茎也挨了打,还被珍珠项链堵着、缠着,比迟瑞早上离开时涨大了许多,珍珠紧紧地勒进肉里,小东西已经憋到暗红。后穴则被塞着粗大的假阳,假阳的底座被红肿的穴口包裹着,不断颤动。

牧歌被晾在这苦不堪言。膝盖虽然垫了垫子,但跪了一下午还是疼到骨头缝里。胯间的韧带被拉得太开,已经从剧痛到发麻到脱力发抖,如果不是手腕还被吊着早已软倒。手臂酸麻不已,手腕这两天一直被绑着,早已磨破皮,麻绳的粗硬纤维扎进伤口非常刺痛。他的后穴被塞着自己含过的假阳,粗大的底座撑开被抽肿的穴口,龟头顶着缅铃在他敏感点上震动,引得情潮一波波朝他的性器涌动。偏偏那里被堵得严严实实,再情动也只是被勒得发痛,没办法释放。无法释放的不只是精液,还有尿液。他知道自己不能及时排尿,已经很小心地控制饮水。但口里太干没法分泌唾液,罗勤耕会不时喂他喝几口。一个下午下来也产生了不少尿液,压迫着膀胱。而他的唾液大多都流向了体外,因此咽喉干得像火燎。金属口枷环太大,将他的腮帮撑得发酸,过长的橡胶阳具深入他的喉咙,令他几乎窒息。可是他却不敢低头让自己舒服一点,害怕罗勤耕留下的仆人会随时一戒尺抽过来。

他的视野一片漆黑,只能听见仆人进进出出、窃窃私语。他听不清他们到底说了什么,愈发怀疑每个人都在嘲笑他。罗勤耕临走时特意交待了,除非迟府下令,否则谁都不可以解开夫人的束缚,但仆人要进出这间院子做事则照常。他一开始还记着昨天的情形,惧怕迟瑞,但等待得越久,他越迫切地盼望那人不来救他——虽然对方也可能更狠地折磨他。

迟瑞久久不来,牧歌越等越绝望。忽然伸来一只手,扶住他的下巴,为他取出了口中的刑具、取下了眼罩。是迟瑞!

牧歌感激欢喜不尽,忙用嘴去解迟瑞的裤子。可是他的嘴被撑开得太久,现在僵硬得不听使唤。他担心迟瑞将他扔下,急得直哭:“夫君别生气,我可以的,再给我一次机会……”

迟瑞制止了牧歌乱动,贴心地为他揉按着酸痛紧张的太阳穴。牧歌不知所措地靠着迟瑞的腿,心里懊悔着自己的没用。

迟瑞耐心地按了约有一刻钟,直到牧歌的腮帮已经放松下来,那手指才轻轻地描摩着牧歌的眉眼和鼻梁,随即来到唇边。牧歌檀口微张,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弄。见迟瑞鼓励地看着他,便大着胆子含了进去。

迟瑞的手指随意地在牧歌口腔搅弄,那柔软小舌如影随形,倒像是主动引导着手指亵玩自己一般。手指并不会有什么快感,但漂亮的少年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为自己服务,等待着自己的评价,这种满足感堪比春药。

“不错,和昨天比进步很大。”迟瑞将唾液抹在牧歌唇上,赞许道。

牧歌得了表扬,准备再接再厉,又要去解迟瑞的裤子。迟瑞却调侃道:“小鸽子,别这么心急。”

迟瑞像一名温柔的爱人那样,给牧歌解开束缚,因他腿上和脚心都有伤,便将人打横抱进屋子里。

牧歌靠着迟瑞的宽阔有力的肩膀,想起昨天婚礼上,这人也是这样抱着他,才没让他在跨火盆时当众出丑。

迟瑞先将他带去厕所,帮他解开了珍珠链。尿道清晰地感受到串珠的抽出,嫣红的马眼迫不及待地排完尿液和精液,却还在一开一合,仿佛不知满足。

牧歌羞得满脸通红,迟瑞却不以为意,怜惜地用温热的手掌覆在上面,说道:“今天小东西可受了不少罪。”

他说着,亲了亲牧歌的额头,又帮他取出了后穴的阳具和缅铃。黏稠的肠液弄得迟瑞满手都是。

迟瑞简单地将两人擦洗完,又给牧歌穿上宽松柔软的绸缎衣裳。

仆人已备好饭菜退出了屋子,牧歌的座位上还铺着厚厚的软垫。他干净清爽地坐着,和迟瑞同席用餐,好像又找回了一点做人的尊严。

他感激夫君的体贴,席间殷勤布菜,两人其乐融融。饭后,迟瑞找来伤药,仔细地为牧歌上药、包扎手腕,又用药油为他揉膝盖和其他外伤。

牧歌感动不已,在灯下仔细打量着迟瑞。他这才有余裕注意迟瑞的长相,发现对方其实长得十分俊美,只是平时气质太冷肃,再加上那些让人闻风丧胆的传言,人们往往勿略了他的长相。只是相处下来牧歌才知道,原来活阎王也有这么温柔的时候…… 迟瑞抬头,撞见牧歌的目光,问:“怎么这样看着我?”

牧歌被抓包,羞涩地移开目光,小声说:“夫君仪表堂堂、气度不凡,令人心折。” 迟瑞哈哈一笑,亲了亲牧歌羞红的耳廓,说:“为夫真是荣幸。”

迟瑞原本是正经地上药,但牧歌挨打的地方都是敏感区域,再加上他后穴里被抹了情药,被玩具调弄了一个下午,颇有些食髓知味。如今穴内空虚,药效却不减,不多时便心猿意马起来。

迟瑞见牧歌面露媚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有条不紊地处理完全部的伤处,拿出一套小羊皮衬绒毛的束具,将牧歌两只胳膊弯折交叠在背后,套上臂筒,系紧皮带。随后,在他两条大臂各套上一个臂环,收紧中间的丁字连接带。这套束具让人整条手臂都非常有束缚感,但受力面积大,不会勒得痛,而且能避开受伤的手腕,正适合牧歌这样的新手。两个臂环既能让牧歌的胸膛舒展,又不会让他的肩背有太大压力,较为温和,佩戴整晚也不会太难受。

迟瑞首先检验牧歌的学习成果。牧歌不戴口枷环时含不下迟瑞的性器,迟瑞便由着他用舌头仔细扡舔,不时还摸摸他的头发以示鼓励。牧歌自然使出所学卖力伺候,最后含着夫君的龟头吸出了精。只是那腥味让他实在难以下咽,又不敢吐掉,只得含着,越含越想呕,最终还是流进了喉咙。

迟瑞见他昨晚被颜射时那般激愤,短短一天就能勉强咽下去了,不禁感叹罗勤耕确实会调教人。

他怜惜牧歌第一天被调教,没有怎么折腾他,只温温柔柔地要了几回,便搂着人睡了。睡前见牧歌哭肿了眼睛,还给他戴了一个填充了草药的眼罩。

牧歌这一天身心俱疲,虽尚不习惯被绑着,但眼罩散发的暖意,和迟瑞的怀抱都很舒服。不一会儿,他便带着对明天的担忧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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