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月8日

【樊牧】宇治金时

大圈预警,sp,高限制级,纯脑洞文。慎入。

回头再看才发现,我当初对牧歌老师过于轻浮,不禁惭愧,深感抱歉。本来只是补课云颠一时技痒,随手欺负一下而已,不成想,后来沉迷其中,一发而不可收拾,而今,逐渐谨慎,努力填坑中。

感谢白老师赐予我梦的翅膀,与牧歌翱翔。

以下。

二十四小时

敏感度测试.1小时

am.9:00

牧歌穿了件丝质纯白睡袍,直直的跪在房间中间的地毯上,等待他的测试。

樊伟在监视器前观察了一会儿,便悄悄走进房间,站在牧歌身后。

在离牧歌两米左右的位置时,樊伟看到他身体微微地抖动了一下,然后,俯下身跪趴在地上,翘起屁股,双手交叠在地面,额头轻触手背,恭敬地说道:“主人,牧歌恭候您的测试。”

樊伟轻笑了一下,转到牧歌正面,坐在离他不远的沙发上。盯着牧歌看了几分钟,才说:“起来吧。”

牧歌抬起上身,规矩地垂手低头,笔直跪在原地,恭敬地说:“谢谢主人。”

“第一次吗?”樊伟问道。

“是的,主人。”牧歌回道。

“一旦开始,不得后悔,你可明白?”樊伟冷峻道。

“明白,主人。”牧歌坚定地说。

“给你的规矩记住了吗?”樊伟问。

“是的,主人。”牧歌回。

樊伟点点头说:“过来。”

“是,主人。”牧歌跪爬到樊伟脚边,重新跪好。

“倒杯水。”樊伟冰冷地命令道。

“是,主人。”牧歌挪到沙发的茶几边,倒了一杯茶水,躬身举过头顶说:“主人请用茶。”

樊伟并没有接,而是眯眼看着他,片刻,樊伟说道:“喝了。”

“是,谢谢主人。”牧歌把茶水端到唇边,顾不得茶汤微烫,便一饮而尽,重新把空杯端在胸前。

“再倒一杯。”樊伟说道。

“是,主人。”牧歌在茶几上换了个新的杯子,重新倒了一杯茶水,躬身举过头顶说:“主人请用茶。”

“喝了,然后,接着去倒,直到喝光这一壶,剩多少滴,就罚你多少板子。”樊伟说道。

“是,谢谢主人。”牧歌跪在茶几前,一杯杯倒茶喝下,直到第七杯,才将茶壶的水倒净。

由于今天要做测试,牧歌从昨夜晚饭之后,便不能进食,早上又清洗了内外,一大壶茶水下肚,胃里已经装地有些胀痛,连续喝了几杯水,牧歌的喉咙反而有些干涩。

牧歌暗自吸气稳了一下,才小心地尽量倒净最后一滴水,一点不剩是不可能的,牧歌只能努力少留下一些。

最后一杯喝完,牧歌躬身把茶壶举过头顶说道:“请主人查验。”

樊伟从茶几的匣子里取出一根长试管,打开壶盖,伸进去,吸了一下,管子里的水留在刻度15的位置,“15下,记着。”随后把试管内的水全部挤入杯子,说:“喝光。”

“是,谢谢主人。”牧歌放下茶壶,端起茶杯,把里面的茶水喝光,放回茶几摆好后,垂首跪在樊伟身前。

樊伟看了眼挂钟,说道:“把衣服收了吧。”

“是,主人。”牧歌解开睡袍两边的纽扣,退下睡袍露出干净的全身,他把睡袍叠好,轻放在樊伟脚边。

樊伟打量着牧歌的白皙的皮肤和全身的配件,一言不发。

牧歌不敢抬头,他第一次与人如此相见,虽然已经说服了自己接受这一切,可脸上却不由自主地翻起红晕,他感觉到樊伟的目光一直在看他,不由地红到了耳朵。

樊伟伸手轻拂过他的耳朵,划过脸颊,手指捏住了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头,看着他的眼睛说:“这样就害羞了?小东西,我们还有很多事没有做呢。”

牧歌的眼神略一触碰,便移开了,他本就脸热,被这么一说,直接红到了胸前。牧歌吓得忙说:“对不起,牧歌失态了,请主人责罚。”

“10下,记着。”

“是,谢谢主人。”

樊伟满意地看了一眼浑身粉红的牧歌,转手掐住了他的前胸,一边一边地开始揉搓,力道忽大忽小,忽快忽慢,樊伟极有耐心地调理着逐渐肿胀挺立的两个小果子。

牧歌虽然看过测试流程,可实践与文字总是有些差别的。他从未被人碰过,也不知道此处竟如此敏感,胀疼麻痒反复地刺激着他的神经,奇异的感觉爬上他的脊柱,又爬上他的前身,慢慢地小东西不受控制的抬起头,流出晶莹的液体。

樊伟看了眼挂钟,松开揉搓果子的手,向下划过牧歌前身,挂了点液体在手上。樊伟闻了一下,笑道:“牧歌好香啊,只有三分钟,你就有这么大的反应,还真是嫩呀。”

牧歌此时已经全身燥热,羞愧难耐,他涨红脸,忙道:“对不起,牧歌错了,请主人责罚。”

樊伟抹掉他身前的晶莹,说:“20下,记着。”随后把沾着液体的手指伸开说:“处理干净。”

牧歌忙抬起头,仔细吮净樊伟的手指。前身慢慢软了下去。

樊伟收回手指,道:“趴好,我来检查一下有没有清洗干净。”他把还湿润的手指,抵在了牧歌的身后。

牧歌如大猫般伸展开,臀部高高跷起,整个胸部和上腹部贴在地毯上,手臂前伸,膝盖向两边滑开到最大,他努力放松自己等待检查。

樊伟把手指慢慢深入,在里面旋转探索,并观察牧歌的变化。

牧歌尽量放松着自己,樊伟手指纤细修长,一指两指并不难捱,他身后虽然自己扩展清洗过,却从未被人深入过,樊伟的手指在他深处四处探索,突然一点,牧歌感觉脊柱一麻,身子不由地抖了一下,下意识地就想躲开。

樊伟一只手压住牧歌的腰,深入的手指按在牧歌深处的一点揉了起来。

牧歌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双腿发软,前身如充血般挺起,他想躲开,却被樊伟死死压住。

樊伟沉声说:“忘了规矩吗?敢躲,加罚30。跪好!”

牧歌被触到点上,浑身酥软,却不敢违背樊伟的命令,他扣紧双手,努力让自己撑住,樊伟的手还在深处按压,牧歌渐渐感觉一阵阵尿意袭来,前身酥麻地有了快感,不住流着液体。

就在牧歌前身快要崩泄的时候,樊伟突然收了手。那感觉骤停,牧歌在一片空虚中稍稍清醒了一下,他看了眼已经完全站起来的前身,赶紧趴好,颤声道:“对不起,主人,牧歌知错了,请主人责罚。”

樊伟仔细看了看自己的四根手指,道:“起来吧,处理的还算干净,就是点太浅了,以后有你的苦头吃。加罚40,记着。”

牧歌撑起身子,顾不得身体的不适,重新跪好,回道:“是,谢谢主人,牧歌甘愿受罚。”

樊伟坐回沙发上,牧歌拿起茶几上温着的湿毛巾奉到樊伟手边,樊伟接过湿毛巾,擦净了手,牧歌收回后放在茶几上。

樊伟看了眼牧歌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纤细而柔软,他轻轻把手按在牧歌小腹,一点点向下,逐渐压在他膀胱的位置。开始按压寻找着牧歌的力点。

牧歌之前喝的水这时差不多已经全部到位了,他本来还能忍耐,可被樊伟刚刺激过的神经非常敏感,又这样折磨了一下,感觉变得异常难熬,之前检查的泪还挂在脸上,而今,这情况,牧歌不敢跟樊伟较劲,眼里却止不住水汪汪的,想开口求饶,可记着规矩不敢开口。

樊伟瞄着眼睛红红的牧歌,看了眼时间,收了手说:“40分钟,敏感度测试结束了。20分钟后进行耐受力测试。”说完转身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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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写了后续。牧歌欠了115下板子了,肉疼。

耐受力测试-表里之功.2小时

am.10:00

樊伟走出了房间。牧歌跪直身子,喘息了几次,才收了泪,刚才迫人的尿意渐消,敏感度测试结束了可他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房间温暖明亮,牧歌跪在地毯上,挺直的背和微翘的臀,在柔光下形成优美的曲线。樊伟在监视器前,看着恢复常态一动不动的牧歌,拿起遥控器把房间的温度调到20度。

牧歌之前喝了1升的茶水,冲刷过肠胃,肚子咕噜噜的饿了,而水很忠实地走了肾,他微收着小腹,又感到了渐强的尿意。

樊伟看着监视器里垂目敛神的牧歌,把房间温度调到了15度。

当牧歌手脚开始变冷的时候,他才发觉房间已经很冷了。寒意一阵阵袭来,催得尿意更浓了,他小心地控制着自己身体不发抖。樊伟说20分钟后开始忍耐力测试,却已经离开近1个小时了,牧歌知道他的第二轮测试已经开始了。

樊伟接着把房间温度调到了10度,并且每10分钟调低1度。他坐在监控室坐了1个多小时,直到温度调到6度,牧歌双唇颤动,唇色泛白,手和肩膀开始不受控地发抖的时候,才穿了件黑色长款皮衣,返回房间。

牧歌跪在地上,从大腿到脸颊都在战栗,寒意加重了尿意,身上一层层起着寒战。这时,樊伟回来了,他走到牧歌身前,伸手摸了摸他冰冷的脸,把手附在他抖动的唇上,微笑道:“冷吗?”

牧歌颤着唇回道:“冷了,主人。”

樊伟坐在沙发上,盯着牧歌说:“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

牧歌抿着嘴,抬起目光看向樊伟刚要回话,就听樊伟接着说:“忍耐力测试,只是要知道你的极限边缘在哪里,我会无限接近,但不会打破,你要相信我给你设置的时限,都是你能够做到的,但是如果你真的感觉受不住了,就一定要求饶,虽然求饶会有惩罚,但绝对不会比你崩溃后而受到的惩罚更严厉,明白了吗?”

牧歌看着樊伟的眼神,突然觉得很安心,身体的抖动微微稳住了一些,他俯首施了一礼,回道:“牧歌明白,谢谢主人。”

“很好”樊伟从匣子中取出一个计时器,接着说:“计时5分钟,不许动,不许尿出来,身体保持放松,可以出声但不能咬牙咬唇,绷不住就说出来,惩罚以秒计数。明白了吗?”

“明白了,主人。”牧歌平稳着呼吸答道。

“过来,坐下。”樊伟手指划了个方向。

“是,主人。”牧歌爬过去,顺着樊伟手指的方向侧身跪坐在樊伟脚边。这个姿势却加强了对膀胱的压迫,牧歌深吸一口气,把手放在大腿上,臀坐在脚上。

樊伟伸手按在牧歌抖动的肩上,顺着手臂滑到他的指尖。牧歌手指冰冷,在腿上微微颤动,6度的室温,催促着尿意,让他快稳不住了。樊伟抬手按下计时器,机器发出滴滴滴的秒动声。

牧歌集中精力压抑着自己的尿意。樊伟的手从大腿慢慢移上他的前身轻按了起来。樊伟的手法极其老到,牧歌被刺激得头皮发麻,难耐异常,心里痒痒地好像不断被东西划过。接着樊伟把手抚上牧歌的小腹,在他的膀胱上按压着他的临界点。

牧歌脑子一阵阵空白,身上泛起大片的鸡皮疙瘩。他不敢绷着,开始忍不住地喘息呻吟,还要极力控制住尿意樊伟的手在他喘息最重的位置反复按压,还不时转手到了牧歌股沟,用指甲顺着后庭往上不轻不重地挠。

牧歌只感觉一股股尿意不断涌入膀胱,他喘息中带着泣音,脸颊潮红,已经感觉不到周围的温度,用仅存的理智不断拉扯着自制力,他不知道他的极限在哪儿,但樊伟说他能做到,他就一定可以。时间在牧歌的感知里变得越来越慢。而樊伟的手还在他下腹部游走。“啊!”就在牧歌发出一声低呼,卡在崩溃边缘的时候,闹铃响了,樊伟收住手,看了眼牧歌松散的跪姿说:“时间到了,姿势不端,记10下。”

牧歌已经浑身颤抖,他忙摆正姿势,说:“谢谢主人,牧歌领罚。”

樊伟点点头,从柜子里拿出一个2升的量筒,摆在牧歌身前说:“尿吧,量筒管够。”

牧歌忍住尿意,俯身施礼道:“谢谢主人。”才拿过一个量筒,对准圆口,不住的哆嗦,陆续释放了近1分钟,才停下来。牧歌放下量筒,说:“主人,牧歌完成了,请主人查验。”

樊伟撇了眼量筒的刻度,戏谑道:“喝了1升的水,排了1.8升的尿,牧歌的肾挺好啊!”

牧歌从刚才排尿时就羞得脸红,被樊伟这么一说,从耳朵到前胸都红了起来,他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只好道:“谢谢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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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歌小宝贝,125下了,好疼好疼。

耐受力测试-口腹之欲.4小时

am 12:00

樊伟一笑,把室温调到25度。从桌上拿了个托盘递给牧歌,说:“去把冰箱里的东西取出来,我要吃饭了。”

牧歌双手接过托盘,房间的门边有一个小型冰箱,他跪行几步,到冰箱前,取出里面的十几个盒子,在托盘上摆好,端起托盘移到矮桌前一份份摊开摆放整齐。

樊伟脱了皮衣,取了个电锅,加了包锅底和一壶水,开始煮火锅。他慢条斯理地坐在桌前的长凳上,开始下配菜。

火锅的香气弥漫开来,牧歌已经将近17个小时没吃东西了,食欲被香气调动起来。

(此处强行省略1500字,半夜肚子饿,不想写吃的,流泪)

樊伟一顿火锅,陆陆续续吃了3个多小时。牧歌一直规矩的跪在他身侧侍奉。樊伟抿了一口水,说:“凉了。”牧歌捧过杯子,到热水壶前加了些热水,又端回来捧给樊伟,说:“主人,请用。”

樊伟接过水喝了一口,说:“我吃完了,去洗干净收起来吧。”

“是,主人。”牧歌将锅底处理好,把桌上的碗碟整齐的摞到托盘上,擦净了桌子,才端着托盘到水池边,小心地放进去。樊伟走到池边,伸手把热水器的温度调到40度,看牧歌一只一只地清洗。牧歌跪在池边仔细清洗着,樊伟悠闲地站在边上,边看边调水温,当温度调到50度的时候,牧歌的手已经被烫得通红一片了。

牧歌一脸平静地专注于洗碗,水温越来越烫,他手指已经开始痛得发麻了,他不自觉地开始躲避着热水,纤细的手指揉搓在洁白的瓷碗里显得绯红鲜艳。牧歌洗完碗碟,收到托盘上的时候,连小臂都红成一片了。冲得久了,牧歌也不觉得那么痛了,他擦干台面,在樊伟面前跪正,说道:“主人,已经洗好了。”

樊伟牵起牧歌通红发热的手,问:“疼吗?”

牧歌回道:“已经不疼了。”

樊伟说:“跟我进来。”

耐受力测试-浮沉之事.2小时

pm 4:00

牧歌随樊伟进入了内室。内室还有另一个出口,整个房间装置很少,四面的白墙,暖黄的灯光,屋子中间放着一张很大的黑色铁艺鸟笼式圆床,乳白的床单,柔软膨松的床垫,床边靠墙有一个样式古朴的五斗柜。

樊伟在抽屉里选了一副毛茸茸的黑色手铐把牧歌双手铐上后,拉开鸟笼的移门,说:“上床。”

牧歌爬上床,仰面躺下,樊伟把他双手向上铐在床头中间的扣环上,又拉开牧歌的双腿,把两只脚分开到最大,用床边的皮带捆住扣在铁栏上。

樊伟站在床前,对牧歌说:“我要蒙上你的眼睛,接下来,你能坚持几分钟不射,我就在你的惩罚中剪掉多少下板子作为奖励,没有时限,可以出声,不许咬唇齿,明白吗?”

“明白,主人。”

樊伟把牧歌的双眼罩住,用手拨了下他的前身,问:“多久没有碰过了?”

“主人,快1年了。”牧歌回道。

樊伟点点头,取出一架相机固定在床栏上,对准了牧歌录制,他按下计时器,俯身开始在牧歌胸前逗弄,捏揉,牧歌敏感的小果子快速丰满了起来。

牧歌胸前被挑弄的又紧又涨,轻轻拂过就勾得心痒。他低低地喘息着,下身却慢慢涨大了一点。当牧歌胸前肿胀到最大时,樊伟取出一对儿银色的铃铛吊坠,束在他胸前,用珠子卡住。牧歌胸前朱红,挂上铃铛之后,随着他扭动,发出灵动清脆的声音,樊伟一点轻轻触碰,都能引得牧歌一阵娇喘。

樊伟踮起手指轻轻沿着牧歌的前胸往下走,路过小腹,向下逗弄他前身。牧歌看不见樊伟的动作,只觉得他双手在身上游走,牧歌又痒又刺激,被抚弄的燥热搔痒,他呻吟的声音随着樊伟的控制越来越大,浑身扭动却被完全控制住了,只有胸前的铃铛清脆地吟唱。牧歌哭喊着挣扎着,在欲望与理智间不断沉浮,可樊伟却一直撕扯着他脆弱的神经,他努力地想拉回理智,来抵挡一簇簇酥麻的攻袭。

“啊!啊!”牧歌在一簇电流涌上之后再也控制不住,终于喷涌而出。他全身绷直,前身的乳白不停地涌出来。牧歌的泪已经沁湿了眼罩,他不停地呜咽着。

樊伟就像知道牧歌要射了一般,把一个量杯对准出口,那些液体全数流了进去。樊伟手指继续挑弄,牧歌一遍遍被刺激,一波波地高潮,他满脸潮红,无力地呻吟着任人摆弄,最后像融化成水了一样,瘫软在床上,一根手指都动不起来了。樊伟看着床上浑身粉红偶尔抽搐一下的牧歌,把他软下来的前身从杯口拿开,将满满一大杯的乳白色液体,拿盖子封住,放入了五斗橱下面的一个小型冰箱里。

牧歌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他现在一片空白,巨大的快感吞没了他的意识,让他沉沦其中,他仿佛漂浮在宇宙中的尘埃,轻盈地飘荡。

樊伟取下牧歌的眼罩后,起身到摄像机前,调出牧歌刚才的录像,取出一个仪器,将影像投放到一侧的白墙上,把音量调到最大后开始欣赏。

大约过了20分钟,牧歌缓缓睁开眼睛,就听见了自己的娇喘声和呻吟声,他惊恐地转头看向投影,那些羞耻的样子一览无余,牧歌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看见这样的自己,他刚刚退热的脸上,不觉又涨得通红。

樊伟看着投影,头也没回地说:“32分钟,表现不错。值得无限循环。”

牧歌别开头,不敢再看,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却化作低沉而沙哑的:“谢谢主人”

樊伟回头看了他一眼,说:“不想看吗?那我们就开始下一项吧。”说完,也不关录像,他解开牧歌的双脚的束缚,给他翻了个身,说:“跪好。”

牧歌被转了一下,跪趴在床上,双膝张开,臀部翘起,床头的双手被束的更紧了,他侧脸正好对着墙上的投影。

樊伟取过一支薄薄的检查手套带上,边仔细的擦油,边说:“不许闭眼,好好看着,可以出声,奖励以分钟累计,如果你能坚持超过一分钟的话,明白了吗?”

“明白了,主人。”牧歌不能反抗,只好羞耻无比地看着投影里越来越荡的自己,耳边充斥着他辗转淫靡的哭喊声。

樊伟伸手抵上牧歌的后身,在入口按摩了几圈,开始缓缓进入,慢慢地增加,他很有耐心的一点点打开牧歌,直到投影开始第二次循环,他已经将整个手掌都伸了进去。

牧歌趴在床上,被铃铛吊绳卡住的果子压得又涨又麻,后身被张开的不适和录像的羞耻折磨着他的神经,那录像还在循环,牧歌歪着头不断地调整呼吸,让后身尽量放松接纳不断增加的异物感。

突然,樊伟启动了手边的计时器,深入的的手指压住了牧歌体内的点,不同于之前的试探,这次樊伟的手直接压住并晃动着。

牧歌瞬间如电击般弓起身子,已经薄如蝉翼的理智根本无法应对太过强烈的刺激,他前身挺起开始涌出稀薄中夹杂些许浓稠的液体。整个人又无力的落回床上,瘫软着抽搐起来。

樊伟抽出手,自己清理干净后,解开了牧歌的手,起身关掉了投影。

牧歌被解开后,趴在床上好一会儿才缓缓恢复了意识,他挣扎着爬下床,跪在了樊伟脚边。

樊伟说:“后面太脆弱了,没有奖励,前面减32下板子,记着。”

牧歌俯首施礼道:“谢谢主人。”

樊伟转身走向另一个入口说:“来吧,准备进行下一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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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弥补火锅省略的1500字,增了一个潮汐。

耐受力测试-毫厘之差.1小时

pm 6:00

牧歌双腿发软,支撑的手臂止不住地发颤,眼前昏花晕眩,他却不敢耽搁,跟在樊伟身后,爬进第二道隔帘后面。

第二个房间不大,两个出口相对,出口的墙上各有一面通顶的柜子,另外两面墙上是整面的镜子,分别装着把杆。木质的地板上铺着一块不大的防滑垫,稍后的位置是一个不大的酒红色皮质沙发,天花板上装着几个吊钩。

樊伟推开柜子的一面移门,扣住后,从里面打开另一面柜门,整个柜子被打开后,门正好封住入口的帘子。柜子里是各种的辅助道具。他取出一条护具,对牧歌说:“穿上,避免一会儿误伤了你。”

牧歌感激地接过护具,说“谢谢主人。”随后把皮质护具穿上,完全护住了前身和后身。

樊伟取出一个遥控器,从防滑垫上方的天花板上放下两个吊扣,又在柜子里取出两个银色的金属环,分别扣在吊环上,对牧歌说:“起来,去抓住。”

牧歌回道:“是,主人。”说完起身,抓住了银环。

樊伟控制着吊环上升,直到牧歌要踮起些许脚跟才能抓住的时候才停止。

牧歌张开着手臂紧紧抓住银环,脚尖撑地,头微垂着,身子被拉得笔直,胸前的铃铛晃动着发出细碎的脆响。

樊伟取了一条沉重的脚铐,将牧歌双脚铐住,在铁链中间扣了个卡扣,把牧歌的脚往后一拉,扣在地上的一个暗扣上,牧歌的身子被调出一个微微前倾的姿态。

牧歌刚刚透支了体力,被樊伟这么一拉,银环险些脱手,他紧紧抓住银环丝毫不敢懈怠。

樊伟走到另一面柜子前,与之前一样打开柜门,里面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工具和一卷卷颜色粗细各异的绳子,他从中挑了六件工具和一条50度上限的变温蜡烛出来。

樊伟准备好后,走到牧歌身前,用手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头,说:“看着镜子,我每个道具只用一次,十成的力道,不许躲,不许松手,不许叫,不许求饶,这不是惩罚,是要让你知道这些道具的痛感,我不会真正伤害你,但一定会很痛,可是很快就会结束,都能做到的话,减20的板子,明白了吗?”

“明白了,主人。”牧歌调整了一下呼吸回道。

樊伟取出一个牙套,让牧歌咬住,随后扬手“啪啪”正反手抽了牧歌两个耳光。

牧歌被突如其来的掌嘴,打得眼前一黑,脑子里嗡嗡作响,双颊立刻就浮起两个粉红的掌印。他紧抓住银环咬住牙套,脸上火辣辣地疼了起来。一阵阵委屈涌上,眼圈泛红。

樊伟接着把变温蜡烛顺着脊柱的方向用道具固定在牧歌后背的上方。被点燃的蜡烛迅速融化,30度,35度,40度,45度……蜡油不断地快速滴落在牧歌脊背,从尾椎开始往上覆盖,越来越多,越来越热,到50度的时候,牧歌已经被烫的头皮发麻了,50度的蜡油一直流到后颈才燃尽,牧歌抓银环手都泛白了,不停抖动着。鲜红的蜡油在身后显得异常妖艳。

樊伟收了蜡烛固定器,取了一个光滑的竹片出来,他用手试了试蜡油的凝固程度,小心地把牧歌身后的凝固的蜡油慢慢地整条撬下来,放入了旁边的柜子里。

随后,樊伟取出一条羊皮股鞭,在空气中试了一下手感,牧歌下意识地抓紧了银环。樊伟解开他脚镣的卡扣,卸下脚镣,重新让牧歌垂直站好。然后狠狠一下,抽在他蝴蝶骨下方的后背上,牧歌被打得仰起头,咬牙死死撑住一声没吭。

樊伟又拿起一条黑色的羊皮散鞭,也不说话,直接反手狠狠抽在牧歌的后背,牧歌后背立刻翻起一大片深红的鞭痕。

樊伟紧接着拿起一条牛皮皮带,对准牧歌的臀腿狠狠抽了一下。牧歌紧咬着牙,抓住银环,目光盯着前方的镜子,倔强的忍着,空气中只有铃铛的悦动和他调息的喘气声。

樊伟并没有给牧歌过多时间缓冲,他拿起一根细鞭走到他前面,一下狠狠抽在腹部,留下一条血红色的鞭痕,尖锐的剧痛激得牧歌眼泪瞬间涌出。

樊伟接着取了一根教鞭,狠狠打在牧歌大腿前侧,牧歌被打得腿一软,抓住银环的手又扣紧了几分。

最后,樊伟拿起一把手掌宽的红木戒尺,狠狠打在牧歌的臀峰上,被打得地方立刻肿起来。牧歌双腿直抖,抓着银环,他咬紧牙套,眼中噙住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下,眼前一片模糊。

樊伟环住牧歌的腰,说:“结束了,松手。”

牧歌的手指僵硬发白,他缓缓松开吊环,双腿一软,身子就滑了下去。樊伟立刻抱住牧歌的腰,轻轻将他放在垫子上。牧歌伏在地上泪流满面,不停地抽泣。

樊伟蹲下身,轻轻抚摸他的头,柔声安慰道:“好了,过去了,你很棒,来,跪好,我帮你上药。疼就喊出来。”

“谢谢主人。”牧歌逐渐找回自己的声音,跪趴在地上,身前身后的伤口热辣辣的隐隐作痛。樊伟取了伤药用手心捂热,在他身上按摩,让药油吸收,牧歌受的都是十分力的伤,他又生得白皙,黑紫血红的颜色在他身上显得异常狰狞,樊伟手法虽好,按揉的力道却丝毫不减。牧歌疼出一身的冷汗,头发被汗沁湿后打着卷垂在额前,显得愈加柔弱可怜。牧歌不能躲避,他呼痛的声音已经无法自抑,感觉比又打了一次还疼,泪水混着汗水流了一滩。

大约过了40分钟,樊伟才把牧歌身上的伤全揉开。拍拍他的屁股说:“好了,起来吧。”

牧歌的伤不再那么疼了。他爬起来,重新跪好。

樊伟站起身,收了工具,把出口处的柜门关上。对牧歌说:“过来,最后一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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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章被打一顿,是不是亏了?!

牧歌73下,记着啊。

耐受力测试-一夜男佣.5小时

pm 7:00

牧歌跟着樊伟爬进了最后一间内室。皮革的地面下面是回弹性极好的海绵填充,墙角隔出一个水池,池边靠墙的矮柜上放着一些器材和各种尺寸的管子罐子塞子等。

樊伟打开桌上的保温器,取出两大袋液体,对牧歌说:“去池子里等着。”

牧歌沿着两级台阶爬进空池子。樊伟把牧歌的护具取了下来,挂在旁边,拿出一个量筒对牧歌说:“把尿排净。”

“是,谢谢主人。”牧歌接过量筒,努力的排出尿液。樊伟等牧歌排净后,收走量筒说:“侧卧,不要动。”

牧歌侧身蜷曲在池内,樊伟取过一根管子,摸了下袋子液体的温度后接上袋子,将管子另一头插入牧歌后身,将袋子挂在墙壁的挂钩上。才对牧歌说:“两袋总共2000ml,全部要灌进去,如果感到不适就要说出来,不能强忍着,明白吗?”

“明白,主人。”

樊伟打开阀门,温热的液体快速流进牧歌体内,渐渐撑大他的小腹。牧歌后身的点不断被液体流过,挠得牧歌麻酥酥的,他伏在冰凉的青砖上,努力控制自己不要想不要在意,灌完一袋,樊伟拿起另一袋替换上接着给牧歌灌。

牧歌的肚子逐渐涨大,压得膀胱产生了尿意,前列腺也麻酥酥的痒起来,液体快速填满着他的肠道。牧歌本就腰身纤细,两袋液体灌完,肚子大得都有些发硬了。樊伟取下牧歌胸前的铃铛,在他肚子上按压了几处,见牧歌并没有明显的痛苦之色,才起身去选了一个纯白色毛绒绒的兔尾巴,对牧歌说:“夹紧了,不许掉出来,明白吗?”

“明白,主人。”牧歌回道。

樊伟取出管子,擦净牧歌的后身,把尾巴塞了进去,对牧歌说:“出来吧。”

牧歌从未灌过这么多液体进去,他坠着肚子,有些不适应这么大的重量,晃悠悠的往外爬。胀满腹部的液体每动一步就牵扯一下他的敏感神经。牧歌夹紧自己,绷的身上的伤愈加痛了,他费劲地爬到樊伟脚边,跪直,肚子的下坠感让他收紧了后身,却在用力的时候一阵地酥麻,他不敢再用力夹,只好艰难的摸索着平衡点。

樊伟欣赏地抚摸着牧歌浑圆的肚子,他之前的伤痕虽然不是很重,但随着皮肤被扯开有了撕裂的痛感,细长的鞭痕被撑大几倍,在腹部狰狞地盘延。牧歌抿嘴,轻抽了口气。樊伟取过一份止痛收敛的药膏,在牧歌周身的伤口又细细擦了一遍,才道:“伤口可能会痛,但不会破,今晚过夜要小心,不能被划破,知道吗?”

牧歌有些茫然,还是乖巧的回道:“知道了,主人。”

樊伟起身收拾了一下周围的工具,从墙边的柜子里搬出四大箱颜色不同的积木块来。每个箱子都有暗格,积木块按照大小顺序排列在里面。樊伟打开箱子,一箱一箱倒出所有积木,地上瞬间洒满了积木块。

樊伟放下箱子,对牧歌说:“两万块乐高,按照刚才的样子分类收回去复原,不许站,不许躺,其他姿势均可,明白了吗?”

牧歌答道:“明白了,主人。”

樊伟看了下表,说:“加油,小东西,尾巴不要掉了。”

“是,主人。”

樊伟不知从哪儿拿了本书出来,坐在地上随意地翻看,偶尔瞟一眼收拾积木块的牧歌。

牧歌挪动身子收拾地上的散块。他把四个箱子围在身边,先按照把手的颜色分类放进一套,记住了相对位置后,开始往对应的格子里装。他单手撑着地面,从一个一个角落开始慢慢归类,一点点往中间靠拢。

樊伟有点欣赏地看着爬来爬去,按部就班收拾的牧歌慢慢收拾了大半个屋子,渐渐来到他这边。樊伟伸手拉过一个快放满的箱子,从里面抓出一把,又远远地扔出去。牧歌一怔,随后认命地带着小尾巴爬过去捡回来,樊伟又再扔出去一把。

牧歌耐着性子一次次把樊伟扔出去的积木块捡回来摆好,顺手把其他箱子里的积木分类放进去,腹部的坠感和对小尾巴的控制已经磨掉了他一半的精力,来回地爬动加速了体力的流失,牧歌已经有些眼花了。他的动作越来越慢,樊伟乱扔的积木块明显打乱了他的节奏,他要不时回身检查身后是不是有被遗漏的散块。

夜渐渐深了,樊伟靠在墙边的垫子上闭着眼,像睡着一样。牧歌少了人捣乱,速度又快了一些,大约过了4个多小时,牧歌终于把所有的散块都收好了,他盖好箱子,一个个码齐,却看到墙边合眼拿书的樊伟,他跪在那里,痴痴地看着。突然,樊伟睁开眼,正对上牧歌的目光,牧歌吓了一跳,狼狈地低下头,说:“主人,都收好了。”

樊伟瞄了一眼,说:“放进去吧。”

“是,主人。”牧歌把四个箱子放回柜子,回到樊伟脚边跪好。

樊伟擦掉牧歌鬓角的汗,手指怼了一下他的肚子,说:“偷窥主人,出去罚跪4小时。”

“是,主人。”牧歌垂着头,看不清眉目。

耐受力测试-喘息之间.7小时

am 00:00

牧歌与樊伟再次回到外间的房间,他垂手跪在沙发前,樊伟站在他身后,说:“4小时,跪好,不能睡,完成后,是休息时间,否则,之前累计的板子翻倍,明白吗?”

“明白,主人。”

樊伟走出门口,房间的灯瞬间黑了,没有一丝光亮。牧歌身体挺直,眼神空洞地盯着前方。

樊伟在夜视器前看着牧歌一动不动的跪着,仿佛不知疲倦。樊伟把房间温度调到30度,35度,最后停在37度。

牧歌晃了神,才发现房间变热了,他平稳着呼吸,汗水开始滴滴答地流下,炎热的温度催得他困意不断。牧歌极力提醒自己不能睡,坚持住,呼吸,呼吸。

樊伟在监视器里看着牧歌若有所思。汗水已经打湿了他的头发,呼吸加快,却依然那么倔强。

牧歌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眼前什么都看不见,膝盖酸胀隐隐作痛,他凭着毅力努力撑着。体内的灌肠液已经存留近8个小时了,这液体虽不疼,却一直让人燥热,随着房间温度的不断升高,牧歌已经大汗淋漓。他除了昨日喝了1升多茶水之外什么都没吃。这虽然不是他的极限,却已经让他十分难受了。

房间的灯突然亮起,牧歌眼前一白,他顾不得暂时性失明,双膝微张,俯身行礼,道:“牧歌恭候主人。”撑大的肚子落在两腿之间的地上,屁股费力地贴在脚上。

樊伟走到了牧歌身前,房间温度达到了37度,牧歌的膝下流了一片汗渍。

樊伟坐在沙发上,浑身粉红小腹胀大的牧歌,搭上身后毛茸茸的小尾巴,有种特别奇妙的视觉效果。

樊伟随手拿起一条毛巾,边为牧歌擦汗,边戏虐他艰难维持的忍耐力。

“谢谢主人。”牧歌喉咙干涩,声音略带沙哑,他维持着姿态,任凭樊伟在他身上擦拭。

樊伟微笑着仔细擦拭牧歌的全身,还不时挑弄一下他的胸前与前身。他把手覆在牧歌浑圆鼓胀的肚子上轻轻抚摸,仿佛在把玩一件艺术品。当樊伟把牧歌的头发也擦干的时候,坐回沙发,说:“忍耐力测试结束,去里面把自己洗干净出来见我。”

“是的,谢谢主人。”牧歌如同大赦,行礼后爬进身后的盥洗室。

那是一间单向可视的玻璃隔间,牧歌爬到最内侧,跪在蹲位上,小心地拔出后面小尾巴,腹内的水奔泻而出,还散发着淡淡的药香。牧歌轻昂着头,挺直了背,释放的快感快速爬上他的头顶。牧歌平复了片刻,拿起手边的工具开始清洗内部,他本就干净,很快就清洗好了。牧歌努力把体内的水排空后,又爬到边上的淋浴下,整面的浴头如同下雨一般,他跪坐在地面,把自己从头到脚清洗干净,从另一边爬出去烘干。牧歌爬进烘干箱,垂头趴在烘干箱的软垫上,暖风烘地他睁不开眼,牧歌被熏的昏昏欲睡,却不敢放肆,他抓紧软垫强撑着困意。

樊伟观察着盥洗室内的牧歌按着规矩一板一眼地操作,在烘干箱摇摇欲坠也勉力支撑的样子,不禁微笑了一下,这小东西,真是可爱。

牧歌烘干完毕,爬出盥洗室,爬到樊伟脚边跪好,说道:“主人,牧歌清洗干净了。”

樊伟搓磨着牧歌微微刺手的脸颊,说:“去吃点东西吧,7:00闹铃响后,去昨天的工具间等着领罚。”说完,按下闹铃,起身出去了。

“是,谢谢主人。”牧歌俯下身,等樊伟走后才爬到矮桌边。桌上放了一杯牛奶,一碗清粥,一块白切牛肉,一碟红枣酱,一片馒头,一小杯白水。牧歌知道,樊伟摆上来不是让他选的,而是要全部吃掉。他跪坐在桌边端起牛奶,就着红枣酱和馒头,小口小口地喝光,才开始吃粥。粥色清淡,却温润香甜,他就着牛肉喝完一碗粥后,感觉胃里舒服极了,他喝了点白水清了口中的残渣,把桌面整理干净。茶几上的闹铃显示4:30了,他还有2.5小时的休息时间。牧歌爬到闹铃旁边的地毯上,蜷缩着身体躺了下去,然后瞬间就睡了。

樊伟看着睡着了都规规矩矩的牧歌,安静甜美,他轻轻摸了下监视器里的睡颜,冷峻的眼神里泛出了无尽温柔。他悠闲地喝着牛奶,像牧歌一样小口吃着蘸红枣酱的馒头,还有粥和牛肉。樊伟吃完随意收了一下,看着屏幕出神。

时间很快过去,在闹铃响起的一瞬间,牧歌就睁开了眼,他抻直手脚,伸了个懒腰,翻身爬起按了闹铃,牧歌眨眨眼,爬进内室的工具间。樊伟并不在里面,他端正的跪好,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说:“主人,牧歌领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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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试完毕,牧歌要领罚了,挺住,以后樊伟会疼你的。

领罚.2小时

am.7:00

牧歌跪在内室的防滑垫上,樊伟从他身后走出来,打开两边的柜子,在一排绳子前,问:“龟甲缚会吗?”

“不会,主人。”牧歌有些茫然。

“没关系,这次我来帮你,什么时候学会了,什么时候解开,错一次就往你身上加一个小玩意儿,学会了再一起拿掉。”樊伟邪恶地一笑,晃晃手里的红色棉绳。

“是,主人。”牧歌心悸地低着头。

樊伟坐在牧歌面前,细致地为他做绳衣。牧歌眼看着自己被漂亮的红绳紧紧束缚住,由上到下,逐渐结网,当系到小腹的时候,绳衣已经紧得他连呼吸都有点困难了。突然,樊伟抬头对牧歌说:“跪到沙发上去。”

牧歌爬上沙发跪好,樊伟把卡在他下身绳子调整了一下,勒进臀缝中,再绕过臀部,用余下的绳子将他两条大腿根部紧紧绑在一起,绳尾打了个结,塞进他的体内。

牧歌双手扶在沙发靠背上轻喘。靠背的高度刚好卡住他的上腹部。牧歌的腰腹纤细而柔软,没有赘肉也没有肌肉,绳子紧贴着他缠绕,微嵌入皮肤,体内的绳结若有似无地扰动他努力维持的平静。

樊伟满意地拿起相机对牧歌大大方方拍了个遍,之前的伤痕虽不疼了,颜色却艳得嗜血。

樊伟边拍边欣赏地调笑他道:“小东西,你可真漂亮!”牧歌直羞得满脸通红,浑身燥热。

樊伟拍够了,从一排板子里找了个手掌宽的竹板,站在牧歌身后,问:“还记得多少下吗?”

“73,主人。”牧歌双手撑着沙发靠背说。

“10下一组,每组力道逐次增加,最后三下十成力,自己报数,慢了错了,整组重来,放松,不许躲,不许求饶,疼了可以出声,明白了吗?”樊伟整个人气场全开,沉着脸对牧歌说道。

“明白了,主人。”牧歌深吸一口气,准备全力以赴。

“啪!”樊伟的第一下落在臀峰靠上的位置,三成力。

“1。”

“啪!”

“2。”

……

第一组相当于热身,牧歌应对的很从容,身后虽然被打的红热一片,却并不是很痛。樊伟打完一组后,略停了1分钟,毫无征兆地开始了第二组。

“啪!”四成力。

“11。”牧歌吓了一跳,险些失声。

“啪!”

“12。”

……

第二组加了力度,牧歌除了开始被吓到,其余还是能应付的。板子在他臀腿间走了一轮,粉红的皮肤被打的通红一片,樊伟停了约5分钟,开始了第三组。

“啪!”当樊伟力道用到五成的时候,牧歌才觉得痛了,之前两组的伤开始热辣,附上新的板子,交叠的痛感让他险些说不出话。

“21。”牧歌屁股抽痛了一下,颤声说道。

“啪!”

“22。”

……

第三组打完,牧歌身上已经见汗了,他有些发抖地用手扶住靠背,脑子里不断的想着31,生怕错过下一次的报数。樊伟停了大约5分钟后,开始打第四组。

“啪。”六成力道上身,牧歌头皮都发麻。

“啊,31。”牧歌忍不住呻吟一声,又赶快报了数。

“啪!”

“32。”

……

第四组结束的时候,牧歌抓住靠背的手已经泛白了,身后血红中带着紫痧,他大口喘着气,希望能缓解身后的疼痛却见效甚微。樊伟等牧歌喘息渐弱了,才说:“准备下一组。”牧歌微微一震,略挺直了身体。

“啪!”七成力。

“啊,41。”饶是牧歌有了准备,依然没控制住地叫了一声。

“啪!”

“42。”

……

第五组结束。牧歌咬着牙,眼泪不停地往下掉,他不住的吸气,想忍着不哭,却藏不住地呜咽。樊伟耐心的等他哭声收住了,才说:“后面更加难熬,受不住就喊出来,准备第六组。”

“好的,谢谢主人。”牧歌声音发颤。

“啪!”八成力。

“啊,51。”牧歌连同数字一起喊了出来。

“啪!”

“唔,52。”

……

第六组结束。牧歌每个数字都堪堪喊出来,他浑身颤抖,手已经快扶不住靠背了,汗水夹杂着泪水,眼睛都肿了起来。身上的棉绳吸了些汗水,又绷紧了几分,勒进肉里。樊伟等了牧歌20多分钟,看他抖得不那么剧烈了才说:“准备第七组。”

“啪!”九成力。

“61。”牧歌几乎在嘶吼,全身都绷了起来。

“放松,手撑不住可以趴在靠背上。”樊伟用板子戳了一下牧歌的手臂。汗水沁得沙发一片水渍,牧歌手一滑,险些栽倒,他俯身把自己挂在沙发上,下巴垫在靠背,整个人软了下来。

“啪!”

“62。”牧歌无暇他顾,逼自己专心应对报数。

……

第七组樊伟打得很慢,每次都等牧歌完全松下来才打下一记,十记结束的时候,牧歌的臀腿已经布满了黑紫的血痧,皮肉肿胀变硬,与腿根处绑住的红绳形成鲜明的对比。牧歌瘫软在靠背上眼泪啪嗒啪嗒地不停往下掉,把皮质沙发弄得湿嗒嗒的,趴在上面直打滑。他咬牙抿紧嘴唇,吸着鼻子,可就是控制不住泪水。樊伟转到牧歌面前,迎上他梨花带雨还倔强忍耐的脸,不觉有些心软。樊伟帮他擦掉眼泪和汗水,狠了狠心说:“最后三下,十成力,完成了就结束,你还能行吗?”

“嗯,可以,主人。”牧歌振作地含泪抬起头说。

“好,跪正,最后三下,十成力,规矩不变,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牧歌撑起身子,双手抓紧了靠背,深吸了一口气。

“啪!”十成力。

“71!”这一记上身牧歌脑子都白了。

“啪!”第二记。

“72!”

“啪!”第三记,樊伟真的没有手下留情。

“73!”牧歌报完最后一个数字,再也撑不住地往下倒。身后像碎裂了一般剧烈地疼痛,他伏在沙发靠背上泣不成声。

樊伟取了条毛巾把沙发的水渍擦干,抱下牧歌来放在腿上,胡乱揉着他细滑的卷发,边帮他擦汗和泪边安慰着:“好了,过去了,乖,我来帮你上药。”

牧歌听到要上药,下意识就要躲起来,之前那几下上药就把他疼得要命,这次这么严重牧歌是真的恐惧了。

“别动,不上药肉就要烂了,割掉更疼!”樊伟按住牧歌不安分的扭动,半开玩笑地威胁他。

牧歌认命地爬好,绳衣入肉,紧紧勒着前身和后身十分难受。牧歌身上本就没几两肉,臀腿上勉强算有肉,可真是挨不住这样的反复折磨,又肿又硬,绷得好似皮肤都要裂开了。樊伟上药的力度他是见识过的,牧歌不禁哀求道:“求主人,轻一点好不好?”

樊伟拔出绳结,把牧歌大腿上的红绳解开,抓过他的双手用绳子反绑在身后,挪了个顺手的位置,才说:“长痛不如短痛,你要是还有力气,想怎么叫就怎么叫,用点力揉才能快点好。乖,听话。”他把手上药油搓热,嘴上说要用力,可下手还是收了几分劲儿,轻轻敷在牧歌屁股上。

即便这样,牧歌还是痛的惨叫出声,没了规矩的限制,他虽不敢乱动,但也就哭喊得肆无忌惮了。

樊伟嘴角带笑,听着牧歌“哎呦呦,咿呀呀,啊啊啊,呜呜呜,嗷嗷嗷,求求主人轻一点……”的各种呼喊,有条不紊地在牧歌身后按摩揉搓。

等到牧歌的伤都揉开了的时候,哭得嗓子都哑了。他也不知道自己都喊了些什么,只是为了分散些许痛感而胡乱念叨着,眼睛肿的像桃子一样,泪水干涸,身上的绳衣被挣扎得更紧了。他身后的伤疼得热辣而强烈,却不再紧绷了,皮肉恢复了弹软的质感。

樊伟把牧歌翻了个身,也不管他压迫身后伤痛带来的哀嚎,开始为他膝盖上药。牧歌跪了几乎一整天,膝盖早就有些红肿,被药油一揉越加的酸痛难耐。

牧歌经历了臀腿的上药后,觉得膝盖上的伤痛都快无感了,暖暖的舒服。他头靠着沙发扶手,膝盖在樊伟腿上涂药。牧歌盯着上药的樊伟发呆,仿佛曾经那点照进他心里的光再次照亮了他。

上药前前后后就用了近1个小时,牧歌从樊伟腿上下来的时候,都已经9点了。

樊伟解开牧歌反绑的手,在他前身上系了个蝴蝶活扣,问道:“学会绑龟甲缚了吗?”

牧歌双手发麻,低头想了想,说:“试一试行吗,主人?”

樊伟轻笑了一下,说:“可以呀,就照现在的样子吧。失败了的话,就给你加条小尾巴,每天只有一次尝试的机会,毕竟重新绑好我也会累的不是?”

牧歌被他这样逗弄得脸颊通红,回道:“好的,主人。”

牧歌解开系在腹部的活结,一点点拆开绳衣,边拆边记。拆完以后,樊伟取了条干燥的棉绳递给他,牧歌回忆了一下,才一步步重新为自己系上。身后的伤在来回动作中牵动,引得一阵阵抽痛,绳子轻轻滑过身后留下些许麻酥酥的痛。

少倾,牧歌在下腹部打好活结,又仔细看了一遍,垂头说:“系好了,请主人查验。”

樊伟拿起相机对着牧歌转了一圈,拍了几张照片,翻出来几张与牧歌同看,淡淡地说:“你看,这里后面的绕法错了。今天没机会了,明天接着学。”

“是,主人”牧歌暗自叹息。

樊伟取出一只白色黑斑的猫尾巴,中等型号的内塞,拿到牧歌眼前晃了晃,说:“来吧,小猫咪!”

牧歌眼神抖了一下,还是顺从地俯下身,翘起屁股。樊伟在内塞上抹了油,拨开臀缝间的棉绳,顶进牧歌后身,轻轻旋转塞入到底。

牧歌身后一片闷痛,双腿都在打晃。尾巴的内塞撑开他体内纹理,挤在他的点上,锉磨刺激着他的神经。

樊伟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牧歌,粉嫩的臀缝里勒紧的红绳间夹着的这条柔软油亮的长尾巴,它随着牧歌的不适还微微晃动着,浑然天成。樊伟宠溺地摸摸牧歌那头软毛,说:“好了,过来陪我睡会儿。”

牧歌不敢怠慢,忍着痛爬进了隔壁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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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小时结束。后面是几篇日常,毕竟牧歌还没学会给自己打包呢,还没更衣呢,还没出门呢……所以,后面慢更中。

四十八小时

樊伟脱了外套,半躺在黑色铁艺鸟笼式的圆床上,对跪在床前的牧歌说:“去倒杯水来。”

牧歌爬到柜子前,从保温壶倒了一杯热水,举过头顶略微躬身奉到樊伟面前。樊伟半天没动,牧歌维持姿势的手臂和腰身酸得轻颤,他绷紧身体稳住却牵扯到身后的伤,疼得牧歌冷汗直流。

樊伟悠闲地接过水杯,喝了几口,递给牧歌说:“剩下的,给你喝。”

“谢谢主人。”牧歌把水几口喝光,端着水杯垂头等樊伟指示。

“放回去吧。”樊伟说完,拍拍床对放好杯子的牧歌说:“小猫咪,上来。”

牧歌跪在床边试了半天,每动一下就牵着身后黑紫色的皮肉痛苦不堪,却怎么也抬不起腿。尾巴被弄的甩来甩去,蹭着伤口,又疼又痒,身上的绳衣都略紧了几分。

樊伟见他实在费劲,笑着起身,把他抱起来,却不放下,牧歌的脸贴着樊伟丝滑的内衣,两手无措地交叠在胸前还红了脸。

樊伟抱起牧歌掂了掂,疼得他直咧嘴,体内的塞子似有若无地触碰他的神经,牧歌软绵绵地呻吟了一下,脸在樊伟胸口埋得更深了。

樊伟把牧歌趴放在床上,摸了一副手铐出来,铐住他的双手,用挂钩扣在床头的铁栏上,说了句:“防止你晚上乱动压到伤口的。”

牧歌乖乖地俯在床上,听见相机快门的声音咔了几下,然后投影亮了,墙上是他昨天在这张床上的视频。牧歌听到自己的声音,心跳加速狂飙,粉红色的羞赧蔓延开来泛上半个身子。

樊伟侧躺在床上,欣赏着牧歌的视频,手指随意的从股沟慢慢滑过脊背,捏了捏他发烫的脸颊,漫不经心地指着投影对牧歌说:“陪了你一天,我累了,我们一起看演出睡觉吧。”

牧歌脸涨得通红,苦笑一下,说:“是,主人。”

投影里无限循环着牧歌的视频,樊伟说是催眠,就真的睡着了。牧歌趴在床侧,头埋在手臂内侧,视频里他的声音淫靡难堪,之前蒙着眼睛,本就对触感记忆深刻,现在配上画面,细节触发的回忆再次冲进脑海,他不看却无法不听不想,下身不自觉的起了反应,越来越胀,越来越热,牧歌手不能动,只能轻微扭动着试图缓解,可引发的瘙痒却愈加强烈,他忍不住夹紧尾巴来缓解不适,却不断加速着欲望的膨胀。樊伟选的尾巴尺寸正好适合牧歌,塞子随着牧歌的节奏轻触他体内,酥痒顺着脊柱不断攀升,牧歌渐渐被欲望控制了心智,双腿纠缠交叠,伤处的疼痛都似毒蛇一般盘延,压抑的呻吟声与音响里的呻吟声相和,推动着欲望一步步逼近边缘,最后轰地一下爆发,把他炸得白茫茫一片昏昏沉沉。牧歌脱了力,模糊地睡去,他不曾想有朝一日会为了这样的视频而高潮。

樊伟一觉就睡了十几个小时,直到的零点才悠悠转醒。入耳就是牧歌的靡靡之音,樊伟眯着眼睛微微扬起嘴角,颇为愉快地看向牧歌。

牧歌侧着头,整张脸埋在手臂里,棉绳勒进肉里透着淤血,勒痕边的皮肤都有些发白了,他身下印着大片微黄的涟漪,身后的皮肉透着深紫色,尾巴微翘垂在两腿之间,异常妖冶。

樊伟舒展下筋骨,起身取了一瓶伤药,坏笑着搓热,坐在牧歌小腿上在他身后按摩。

牧歌却睡得没那么深沉。樊伟平时看着严谨端正,睡着了却是个大闹天宫的主儿,整张床都不够他一个人扑腾。他一会儿把腿压在牧歌腿上,一会儿把手搭在牧歌腰上,一会儿转个向再踢牧歌两脚……牧歌梦里断断续续地都是他昨天经历的影像,樊伟在他身上肆虐,让他在梦里惊醒了好几次,每次都是疼醒的,出一身冷汗又迷迷糊糊地再睡。这次他才睡下不久,就觉得伤口剧痛,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他不住地惨叫,伤处却越来越热,痛得越来越剧烈,他忍不住挣扎,可小腿被死死按住。牧歌勉强睁开眼,就感觉到樊伟坐在他小腿上,为他的伤处上药,牧歌一惊,猛地找回了意识,他强迫自己松了下来,不再挣扎,大口喘息,疼得眼泪汪汪却咬牙地忍着。

樊伟发现牧歌醒了,也没理他,继续上药,仔细观察他的恢复情况。这次药上完,牧歌的冷汗和泪水把床单都打湿了,伤却好了很多,基本消肿了。樊伟解开牧歌的手铐,拍拍他的屁股,指着他身下大片腥咸的痕迹说:“自己偷偷干了什么?”

牧歌吓得赶紧跪伏在床上,战战兢兢地说:“牧歌知错。请主人责罚。”樊伟淡淡地说:“记下了,一会儿并罚。下来吧。”

牧歌爬下床,身后火热,但痛感弱了很多,伤处不在灼疼了。他乖巧地跪在樊伟脚边,说:“谢谢主人。”

樊伟关掉投影,对牧歌说:“去外面,我来帮你洗干净。”

牧歌爬到外间的浴室,按照樊伟的要求解开绳衣,取下尾巴,在蹲位上自己清洗完后身,又端正的在他前面的青砖上跪好。

樊伟坐在浴室的矮凳上,揉着牧歌微须的下巴把玩,胡渣不长,却不扎手,像他的头发一样偏软。牧歌被迫扬起下巴,整个人挺直了腰背,膝盖却为了配合樊伟顺手的高度微屈着。臀腿间绷得酸痛。

樊伟玩弄够了,松开牧歌的下巴,指着淋浴间说:“进去站好。”

牧歌爬进去,起身站在淋浴中间,樊伟把他双手分别铐在浴室的浴杆上,旋即打开了热水。头顶一个巨大的蓬头,热水倾盆而下,淋得牧歌睁不开眼,他张开嘴不断呼吸着,头发卷曲着贴在脸颊上,挡住半张脸。热水冲得牧歌全身通红,出了一层薄汗,身上袅袅升起几分热气,一夜的绳痕泛出红紫色,喘气间不小心吸入水,呛得他不住的咳嗽。

樊伟专注摆弄着盥洗台的各种洗浴用具,完全不理会牧歌。大约冲了10分钟,他关上水,挽起袖子,挤了一大捧泡泡,从上到下擦遍牧歌全身。他拿出一把剃刀,在牧歌下巴上比划了下说:“胡子,这次不刮,你好好留着,下次我再帮你刮。”说完樊伟声色一正,冷酷地说:“私自泄欲,弄脏床铺,罚你剃毛,我亲手执行。”

牧歌被热水熏得头晕,听樊伟说要罚剃毛,只觉得不痛就好,应道:“谢谢主人。”

樊伟持刀坐在牧歌身前,说:“放轻松,不许动,否则罚你今天不穿衣服回家!”牧歌听到吓得发懵,整个人僵住一动不动。

樊伟开始下刀处理牧歌的草丛,身前股沟腋下胸口腿和手臂,除了胡子,统统被处理得干干净净。牧歌满脸通红却纹丝不动,他眼睁睁看着樊伟的刀锋划过肌肤,刮断毛发发出的细碎的声响,随着泡沫纷纷落下,牧歌蹙眉垂着眼,水珠滑过额头,顺着睫毛,异样而强烈的羞耻感如同刀锋在他心里划开一个缺口。

樊伟耐心地刮完全身,打开热水,洗净泡泡,又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处理完几处遗漏,再把牧歌从头到尾冲了一遍。牧歌被热水反复冲洗得头晕脑胀,不断地喘气,樊伟关水时,他已手脚虚浮发软,双手的铐子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勒得手腕一圈红印。

樊伟拿起润肤露一点点涂抹在牧歌粉嫩光滑的皮肤上,按摩吸收后,又涂了厚厚的一层在之前毛发较多部位,边按摩边调弄他。

牧歌感觉自己快崩溃了,樊伟的手在他身上游走,他腋下怕痒得厉害,却只能硬挺着随他摆弄,身前被处理得光洁如玉,配着他的花茎,被樊伟玩得抬了头数次,又低下数次,牧歌被折磨煎熬地想哭。好不容易,樊伟擦完润肤露,他解开牧歌的双手,把他塞进了烘干箱说:“吹干头发,第二间内室见我。”随即走进了内室。

“是,主人。”牧歌躬身送走樊伟,才在烘干箱里得以片刻的喘歇。暖风胡乱吹着头发,光滑的前身贴着腿面,掀起小小的涟漪,他伏在软垫上慵懒的趴着一动不动,这是唯一缓解的机会了。暖风停了,牧歌深吸了一口气,爬出箱子,进了内室。

樊伟坐在沙发上,手里晃着一卷棉绳,牧歌进门跪直,说道:“牧歌见过主人。”樊伟扬手把棉绳丢在牧歌膝前,说:“再来。这次再不成功,就去选个会动的玩意儿塞进你的尾巴里。”

“是,主人。”牧歌接过绳子小心翼翼地为自己打包,前面后面都认真调整,生怕出错,反复确认后,牧歌躬身道:“主人,请查验。”

樊伟举着相机拍了几个不同的角度,棉绳压着旧痕形成漂亮的阴影效果,衬着牧歌莹白光滑的皮肤闪起微光,十分魅惑。樊伟挑眉扬起嘴角,愉快地说:“不错,过关了。过来。”

“是,主人。”爬到樊伟脚边。

樊伟把煮好的一大壶咖啡晾了片刻,倒入杯子,扶着牧歌的头,起手就灌进他嘴里。牧歌连着被灌了五杯黑咖,满嘴苦涩。之前大量的体力流失和十几个小时未进食,他胃里开始不停地翻涌。然而,樊伟丝毫没有结束的意思,直到第八杯,牧歌控制不住地开始干呕,才松开手。牧歌皱着眉吸气,心发慌,胃里隐隐做痛。

樊伟从柜子里拉出一块两折的木板,抻开固定四角支撑在地上,组成一张1.5m长的窄床,床边不同位置挂着几个对称的皮质铐锁。樊伟抱牧歌上去,他上半身堪堪放在床上,双手固定在头顶,两腿顺势向下垂着,双脚及地。樊伟在牧歌手臂点了一排试剂,按了个定时,开始测试牧歌对药剂的过敏反应。

接着樊伟取出一套导尿工具,把牧歌双腿向上屈膝,再向两边打开到最大固定,露出处理干净的前身。消毒准备完毕,樊伟用纱布扶着牧歌的花茎提到垂直,镊子夹起的管子缓慢从中心插入,对肌肉紧张的牧歌说:“放松,张嘴,呼吸。”

牧歌有些虚弱的躺着,胃里呕意翻涌,腰身随呼吸起伏,他不断深呼吸,忍受着花茎被异物插入带来的刺痛,配合着放松身体。

樊伟处理好导尿管,把集尿袋挂在木板侧面的挂钩上。吊起牧歌的双腿拉直,分别用脚铐铐在天花垂下的铜环上,撑开双膝的铜管铐在小腿上部,用卡扣把勒紧后身的棉绳分开固定在附近的绳子上,完全露出了后面的皮肤。牧歌的臀腿上过两次药已经消肿,颜色虽没褪去,但也不再剧痛。定时器响起,樊伟观察了一下牧歌手臂的药剂反应,从柜子里取出了两管药膏。

牧歌体力逐渐流失,他双眼干胀,心慌意乱,精神却异常地清醒,他像一个试验品在台上被摆弄。

樊伟捻住牧歌的前胸熟练的揉捏几下,伴随着他细微的呻吟,胸前立刻肿胀耸起,樊伟捏住快速套上两个珠环收紧,在胀硬的胸前挤了点药膏,慢慢画圈揉开。

药膏起初冰凉,后来温热,渐渐化开融入肌肤,牧歌只觉得胸前又胀又痒,酥麻的感觉在脊柱蔓延,却又好似堵在了哪里,胸闷得难受。

樊伟等前胸的药膏吸收的差不多了,才拿过另一罐药膏,挖出硬币大小,按住牧歌后身,先在外围打转,然后伸进内部,再不断把外面的药膏推进去。牧歌胸前难受,后身张合,一下就把樊伟的手指吸住了,贪婪的收紧。樊伟把药膏涂抹完毕之后,迅速退出了手指。牧歌只觉得强烈的空虚感侵袭他的意志,他无论收紧还是张开,都无法缓解后身的空虚,却引得更大的空虚感侵蚀他的内心。他握紧拳头,全身绷紧,低吟从牙缝里泄露,可是,药物控制最是难熬,汹涌而来的潮汐却无法宣泄,出口被制止的刺痛,在身体里来回荡漾不断冲击意志,意志力濒临瓦解渐渐模糊起来。牧歌的泪水不停地流下,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双腿分开,手脚被禁锢,越是挣扎越是难耐。牧歌开始求饶,说一些无意识的话,却只听到樊伟冰冷而残忍地在耳边说:“忍着。药效过了就放开你”

药效持续了近2个小时,集尿袋装了两袋尿液,地上嘀嘀嗒嗒流了一滩泪和汗汇集的水渍。牧歌已经虚脱了,他感觉自己被全部抽空了,声音、力气、甚至灵魂。连导尿管的痛都不明显了,身体好似完全不属于自己,他如同木偶般颓废地悬挂在那里。

樊伟看了下时间,卸了气囊,慢慢拔出导尿管,牧歌瘫软的身体仍然疼得抽了几下。

药效虽然过了,可牧歌浑身都是药物过后的敏感记忆,樊伟随意抚弄就引得他一阵颤栗,被解放的前身颤巍巍地缓缓抬起。药物的折磨太深刻了,现在的牧歌禁不起任何的挑弄,他在樊伟手下遭遇着新一轮的戏虐更加地崩溃。欲望的膨胀和欲求的不满彻底击溃了他的意志,牧歌想求饶,希望能够尽快得到解脱,可樊伟就是在他崩溃的边缘反复试探,他嗓子熬得干哑,一分一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空洞的喘气,却无法发声。

这时,樊伟悄悄趴在他耳边蛊惑地说:“叫哥哥啊,求我吃了你。”

牧歌艰难地开口如傀儡般重复着:“哥哥,求你吃了我。”声音细微而低哑。

“不够动听,没有食欲,再来啊!”

“哥哥,求求你吃掉我。哥哥,求求你吃了我,哥哥,求你吃了我吧,哥哥,哥哥……”牧歌不断的重复着,在樊伟的抚弄下嘶哑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娇嗔,一次比一次魅惑。

终于,樊伟抓住他的双腿,猛烈地在狭长的隧道里长驱直入。牧歌瞬间被巨大的满足填满,臀腿都被撞击得生疼,却夹杂着一丝丝隐秘的快感越来越强。他尖叫着用尽力气迎合着,在一次次碰撞中彼此成全,最后链接在了一起。牧歌不知道被樊伟搞了多久,他只记得第二次他被反过来进入的时候,几乎是瞬间便分崩离析、支离破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牧歌醒过来的时候,清爽的躺在床上,周身束缚去尽,散发着淡淡的浴香和药香混合的温润味道,柔软而舒适。若不是墙上投影着的视频,他几乎以为这就是梦境。樊伟正坐在床边对着电脑在投影前剪辑他这两天的视频。牧歌翻身想起,却使不上力气,又栽回去,床轻微的晃动。

樊伟闻声回头,微笑着扶起牧歌,送上一杯水,说:“喝点水。”牧歌接过水,几近无声地说:“谢谢,主人。”他小口地含入,艰难的吞咽。喝完水,牧歌挣扎着下床,放好杯子,在樊伟脚边跪好。

樊伟眉毛一挑,也没客气,从柜子里取出两份文件,看着牧歌说:“这是契约,你若能接受,就把字签了,三年以后我们两清,之前的事一笔勾销。若觉得不行,今日以后,我们就分道扬镳各走各的路,不要再来找我。你想好了吗?”

牧歌接过文件,直接在两张文末签了名,双手奉上,嘶哑着喉咙说:“我不后悔。”

樊伟盯着他好一会儿,偏头一笑,收下文件,签了自己的名字,把文件连同另一张纸一起卷好塞进一个准备好的竹筒里按好盖子。他摁住牧歌后腰,把中指粗细的竹筒直接塞入他身后,没入体内,只留了一根细线在外面。樊伟松开手对牧歌说:“回家再拿出来,里面还有这周的要求以及我的规矩,夹住了。”

竹筒坚硬,不深不浅的卡在里面极不舒服,牧歌轻夹了一下,俯身道:“是,主人。”

樊伟拿过柜子上自己的毛衣和休闲裤,扔到牧歌身前,说:“换了,下次再穿回来,你在家外罩穿什么我不管,但是以后里面不许再穿任何东西,来见我就只能穿我的衣服,冷了可以加外套,明白吗?”

牧歌双手接过樊伟穿过的衣服,应道:“明白,主人。”

牧歌跪坐在地上换好衣服,重新挺直跪正。他与樊伟身材相似,这套衣服穿在他身上毫不违和,却带着隐隐的诱惑,樊伟遏制住想把他扒开推倒的冲动,他喉结一动,说:“出来吧,一起吃早餐。”

牧歌低头随樊伟爬进电梯,到一层开了门,才听樊伟说:“起来吧,以后进了电梯就不用跪了,我们的契约只在那个门槛以内。”

牧歌俯身低头道:“谢谢主人。”站起赤脚跟在樊伟身后。

樊伟走进餐厅,对私人助理说:“阿进,可以开饭了,为牧歌少爷准备一套餐具。”顿了一下,又说:“再帮牧歌少爷拿一双拖鞋。”

樊伟在主位坐下,对牧歌让了下左侧位,说:“牧歌少爷,请坐。”

牧歌眼神闪烁,穿好拖鞋,低头虚坐在樊伟左手的位置上,说:“谢谢。”

樊伟笑眯眯地把头向前凑近了一些,问:“怎么见到太阳就不会称呼了吗?”

牧歌无措地抬起头,犹豫了一下,说:“樊先生,谢谢您。”

樊伟琥珀色的眼睛一转,重新坐正说:“以后在外面叫先生好了,加上姓显得生疏。”

牧歌一时气结,垂头的嘴角微微扬了一下,说:“好的,先生。”

桌上分好的粥,牛肉片,馒头片,拌菜,白水蛋,牧歌一杯牛奶,樊伟一杯咖啡。牧歌瞟了一眼樊伟的咖啡,现在闻到这个味道,都有些胃疼。

樊伟端起咖啡,向牧歌一让,说:“来一杯。”牧歌低头及不可见地蹙了下眉,抬头微笑说:“不用了,谢谢您,先生。”

樊伟饶有兴趣地眨了眨眼,说:“牧歌少爷穿上衣服以后很不一样嘛。”

“先生也很不一样。”牧歌一怔,答得从善如流。

樊伟不再说话,他用餐一向享受安静,一顿简单早饭吃了一个小时,咖啡就换了三次。牧歌也乐得默默配合着他的节奏,细细嚼碎缓缓吞下,只是体内的竹筒隔得难受,他暗自调整肌肉忍耐着。

最后一口咖啡喝完,樊伟擦擦嘴,看到牧歌把最后一块肉咽下,说道:“细嚼慢咽有助于消化。”

“嗯,先生说的对。”牧歌用温水漱了口,淡淡地附和着。

“我送你回家吧。”樊伟心情极好。

“谢谢,先生。”牧歌迎上对视的目光,扯出一个甜笑来。

上车后,牧歌坐在樊伟身边,有些萎靡地靠着后座,眼皮一直打架。樊伟伸手揽过他的肩膀说:“再睡会儿。”牧歌“嗯”了声靠上去,顺势闭了眼。樊伟淡淡的香水味笼罩着他的全身,牧歌渐渐松下来不知不觉竟也真的睡了。

樊伟的南湖别院到牧歌公寓的车程不过20多分钟。车停到公寓楼下的时候,牧歌还在睡着,头安稳的靠在樊伟肩头,樊伟闭着眼,看不出是睡了还是养神。阿进瞄了眼后视镜,把车转入停车位,安静的等着。

过了片刻,樊伟睁开眼,偏头看着肩头牧歌的侧颜,好一会儿才轻轻在他额上亲了一下,说:“到了,下车吧。”

牧歌睫毛微颤张开眼,立刻坐正,抿嘴低头说:“谢谢,先生,再见。”抓起身边的背包别扭地下了车。还未转身就听见樊伟在身后说:“味道不错,周五我来接你。”樊伟关上窗,指尖还有残余的温度,他挥了挥手,交代道:“阿进,去公司。”

牧歌一时失神,再回头时樊伟的车已经开走了,鼻尖萦绕的是他身上淡淡的玫瑰清甜和衣服上若隐若现的香草雪松味儿。

“嗯,你的味道也很不错”牧歌抬手深深地吸了一口衣袖,眼神温柔而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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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下不听话牧歌即将惨痛上线。

第一周

牧歌看着樊伟的车开过转角消失了,才慢慢走回家。

老式的居民楼,没有电梯,牧歌扶着扶手吃力地往上爬,那个竹筒不老实地越顶越深。当他爬上四楼,站在家门口的时候,已经腰腿酸软、冷汗淋漓了。牧歌胡乱地从背包摸出钥匙,快速打开门,回身关上,便一个踉跄撞在鞋柜上,双腿颤抖不已。

牧歌的公寓不大,两个房间,浴室离门口很近,他在门口休息了一会儿,才勉力支撑着挪进卫生间。

浴室的热水一直开着,樊伟的衣服整齐的放在浴架上,牧歌半跪在地上,单手扶墙,咬着牙用另一只手拉住细绳把体内的竹筒拉出来。竹筒一掌长拇指粗,沾着体液衬得越发青翠光滑,牧歌冲净了上面的滑腻,放在架子上,开始洗澡。

牧歌两天几乎未起身的膝盖透着青紫色的淤痕,他之前就被洗的很干净,本没什么要洗的,却淋在水里看着光滑的身体发呆。身上绳痕还在,勒痛已消,臀腿和膝盖也好转很多,樊家的药效力确实不错。只是牧歌本就容易淤青,经过一夜身上伤痕的颜色反而显得更加触目惊心。胸前两处或是用过药的缘故一直坚硬着,水流冲过隐隐作痛,整个胸部都胀得难受。牧歌脑海闪过的林林总总,不觉下身发热。他赶紧回了神,擦干身子,换上睡衣,走出浴室。

牧歌靠在床头,把竹筒拿在手里,小心打开盖子,取出里面的文件,这是他这些年要付出的代价。他苦笑一下,把契约锁进柜子,又打开另一张纸。那是一张附录,一面是樊伟手写给他的规范,条条框框,下面写着“背诵”。牧歌默念了几遍,樊伟的规矩并不繁琐却很严格,几句话就把他滴水不漏地限制住了,牧歌想了想,也无从反驳,于是腹诽了一句“商人!”。纸的另一面是他这周的任务,上面只有两个字“禁欲”。牧歌松了口气,这对他而言,真的没什么难度。他靠在枕头上手指捻着纸,乳白色的美纹纸,有着樊伟淡淡的味道和墨水的香气。牧歌嘴角扬起微微的笑意发着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牧歌这一觉睡得黑甜,迷迷糊糊地睡到第二天黎明才清醒过来,他又渴又饿,端起床头的杯子想喝点水,却发现喉咙肿痛,吞咽变得十分艰难,牧歌清了清嗓子,喉咙如沙砾划过,他强忍着痛,卡出一口痰来,裹在纸巾的痰液里布满血丝。

北方的春末温差大、湿度低,牧歌经过两天的折腾,扁桃体发炎,发起低烧来。他强忍着喉咙痛喝了一杯温水,去厨房开了一包五谷粥,倒进粥煲,加了一大锅水,打开自动煮粥。

牧歌忙完以后,感觉有些头晕,又回到床上打算眯一会儿。他拿过手机,才发现已经没电了,充上电开机,设了一个早上九点的闹铃。牧歌又昏沉沉地睡了。

早上七点,牧歌却被不停振铃的电话吵醒了。他迷迷糊糊地接起来,刚说了句“你好”就被剧组的副导演劈头盖脸一顿牢骚。

“牧歌啊!你总算接电话了,刘导在发飙啊,有这几场戏要重改,结果你从周六到现在电话都打不通,家里也没人,整个剧组都在等你,我们都要急死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有点事外出了,没注意看手机,我……”牧歌还没说完,就被副导演不耐烦地打断。

“好了,好了,要求发你邮箱,赶快改好!我还忙着呢!”说完副导演匆匆挂了电话。

牧歌爬起来,刚才盖了太多被子,发出一身的汗,头晕的感觉好些了,喉咙依然很痛,他翻了翻衣服,想起樊伟的话,最终还是光着身子穿了一套卫衣和运动裤。

厨房的粥已经煲好跳到了保温档,牧歌盛了一碗出来端到电脑前,打开电脑收下邮件,这次剧本改动量很大,各方面的冲突导致他这个编剧三分之一的工作要重做,牧歌叹口气,小口吃着粥,开始重新构思修改剧本。

周五上午,牧歌换好衣服,提前十分钟下楼,靠在一棵树上,摸着下巴地等樊伟。他胡子已经有点长了,整个胡型勾勒出来,显得脸型更加消瘦。牧歌还不太习惯这么久不刮胡子,手总是忍不住自己摸摸。牧歌掩口不时咳嗽几声,他喉咙还没好,说话正常,吞咽却很痛,每天不知卡出多少血丝出来,再加上他体质敏感也不爱吃药,每次生病都扛着等自愈。

这几天,牧歌赶稿昼夜不停,中间还大修了一次,几乎没怎么睡过。现在闲下来,各自的萎靡就显露出来,他微微活动一下振作精神,衣服蹭着胸前的坚硬又泛起一波胀痛。牧歌前胸从周一回家就一直胀硬,他有些无措,身体从来没有这样反常过,仿佛在生长。牧歌轻叹一声,扶了下眼镜,樊伟的衣服上飘来残余的淡淡的香草味,那味道让人莫名地安心,他抬起手细细闻着。樊伟车到的时候,牧歌正在想,这是什么香水?

樊伟远远看到牧歌的时候,一阵的恍惚,那个穿着他的衣服,靠在树下的少年与他竟有几分相似。可黑框眼镜上挂着防丢绳又显得有点傻气,樊伟看的入神,车停在牧歌身边的时候,他还在没有回过神。

牧歌站在车门前,车窗没打开,他也不知道该不该直接开门上去,一时僵在门外。

“少爷,到了,牧歌少爷在等您。”阿进等了一会儿出声提醒道。

“上来吧。”樊伟按下车窗对牧歌说。

“好的,先生,早安”牧歌乖巧地上车,把背包放在身边,安静地看着窗外。

樊伟偏着头,饶有兴趣地盯着牧歌看,好像要把他看穿一样。牧歌用余光感受到樊伟的注视,身上一阵阵的躁热,胸前硬硬的与毛衣似有若无地摩擦胀得难受,他假装随意的拿过背包,有些僵硬的抱在胸前,假装没注意到樊伟的目光,尴尬地盯着窗外。

车内除了沉默,还是沉默,十五分钟的路过得特别漫长,牧歌隐在毛衣下也藏不住的突出,涨红的耳朵,微颤的手指,僵硬的姿势,闪烁的目光,落在樊伟眼里都可爱至极,他手指十分愉快在腿上打着节奏。

车子开到南湖别墅附近一个私人会所里,牧歌放下背包,紧绷着神经下了车,樊伟含着笑伸手搭在他僵硬的肩膀上,半搂着进了会所。

樊伟家的会所私密性很好,通常只用来招待朋友,今天里面一个客人都没有。樊伟带着牧歌绕过连廊,进入一个中式的包间。包间四面环水,水里游着一群标致的红白锦鲤,浅池上搭着一条窄窄的浮桥,桥很短,只有半米宽三米长,樊伟拉过牧歌的手,不容他反应,就一前一后一步一晃地走了上去。牧歌几乎是同手同脚走进去的,他红着脸落座,樊伟的手很冷,却有淡淡的余香,牧歌尴尬地低下头默默听着樊伟点菜。

樊伟吃饭很是讲究,四道前菜,八道主菜,一份汤,两份点心,一份水果,每道菜上菜的时间都精准到刚好吃完,新菜上桌还带着锅气。

牧歌红着眼睛坐在樊伟对面低头吃东西,他赶了三天的稿子,通宵两夜,此时也无力应对樊伟那灼人的目光,他自顾自地吃,不说话也不客气,喉咙太疼,他每道菜都浅尝一下,再找些软滑的慢慢嚼碎一点点吞下去,反正樊伟吃饭也慢,就当是配合他吧。

一顿饭,两个人吃了近两个半小时,樊伟吃完水果,对牧歌说:“多吃点啊,下一顿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牧歌一口汤在嘴里差点没呛到,两个小时都能消化一轮了,他慌乱地咽下,抬起头对樊伟轻轻一笑说:“谢谢,先生。”

樊伟轻皱着眉问:“今天菜不合口味?”

“不是,先生,很好吃。”牧歌说完又盛了碗汤。

樊伟看着牧歌,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说话。

牧歌喝完汤,擦擦嘴,抬起头说:“先生,我吃好了。”

樊伟点头起身,又去拉牧歌的手,牧歌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就赶快把手递过去。樊伟一顿,随后紧紧握住,牵着他走过浮桥。牧歌不明白这么短的小桥为什么要牵着手走,他的手被握得都有些疼。过了桥,樊伟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一路牵着他的手往门外走。樊伟今天穿着粉绿色的衬衣,深蓝色修身长裤,米色的风衣,那背影看起来光芒四溢,让人移不开眼。

两人上了车却突然安静了,牧歌不知道樊伟是不是因为他躲了一下而不悦,樊伟也不说下一步去哪儿。阿进偷瞄了一下后视镜,也不做声地等着。

这时,牧歌背包里的手机突然振铃大响,把两人都吓了一跳,牧歌慌忙道歉:“对不起,先生,我忘记静音了。”

樊伟掏出手机,来电显示是剧组的电话,牧歌抬头看着樊伟请求道:“先生,我能接个电话吗?”

“开免提。”樊伟冷冷地把电话递过去。

电话接通,牧歌还没开口,对面就开始不停地念叨:“牧歌,你怎么又不接电话,刘导说你这几天改的剧本没有他要的感觉,你怎么回事,改了三天还不合格,不行就不要干了!今天无论如何剧本都要改好,听见没有?!”

牧歌刚要回话,电话就被樊伟挂了。

“你…”牧歌只说了一个字,但看到樊伟的眼神,就硬生生把话咽了下去,他抿着嘴沉默片刻后,还是说:“先生,那是我的工作,我…”

“结账了吗?”樊伟打断他问。

“啊?哦,还没有结清。”牧歌茫然地说。

“开机了?”樊伟接着问。

“是的。”

“开机不结尾款,你还熬夜重改,牧歌少爷真是好涵养啊。”樊伟伸手捏住牧歌的下巴,把他仔细看了一遍。发青的眼圈,带血丝的眼白,若不是他不让牧歌刮胡子,或许他真就没空刮胡子。樊伟感到一阵莫名的暴躁,手上不觉用了力气,疼的牧歌皱了眉。

这时,刚刚按掉的电话又打进来,樊伟松开牧歌,拿过手机按下拒接,还顺带关了手机。樊伟盯着牧歌咬了咬牙,对阿进说:“阿进,回家。”

南湖别墅很快就到了。樊伟对阿进说:“下周一早上来接我。”就自顾自地下了车。

牧歌抓起背包和手机迅速下车,跟了过去。

“先生…”牧歌跟进门,在玄关犹豫着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樊伟回头就看见牧歌局促地站在玄关,像只慌乱的小白兔。他嘴角轻扬,心情也好了许多。樊伟转身回来,从鞋柜取出两双拖鞋,一双放在脚边,一双递给牧歌。他坐在换鞋凳上,晃了晃脚。

牧歌把手机扔进背包放在鞋柜上,换好拖鞋,走到樊伟脚边,单膝跪下帮他把拖鞋换好,鞋子收进柜子。

樊伟站起身,边走边说:“这里周末只有我们两个,你的房间在三层,电梯右手边,我的在你对面。进去好好休息,明天早上9点,地下室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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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明天的520而发。

樊伟径直去了一层书房,牧歌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拿背包,他把眼镜摘了,放进背包的眼镜盒里,自己去了三楼。

三楼只有两个房间,出电梯右手边开着门的是牧歌的,左手边关着门的是樊伟的。牧歌的房间很干净,现代简约式装修,铺着整张的米色地毯,小小的影壁墙转进去,就看到一张大床,简单的实木床架,极厚的床垫,奶白色床单,却没有被子。再往里看是一个大大的露台,另一边是一个衣帽间,牧歌走进衣帽间,里面是两侧空荡荡的隔板和若干的空衣架,只有内侧挂了一件乳白色的丝质睡袍,一层隔板上放了一卷绛红色的棉绳。

衣帽间的深处是一间被移门挡住的浴室,门很隐蔽,若不是开着一半,牧歌可能都发现不了。浴室不是很大,淋浴和蹲位都被划分在里侧的玻璃隔间里,外面是一个货架式洗漱台,洗护工具一应俱全,牧歌参观了一圈,觉得下身走起路来刺刺痒痒的。他下身被剃光以后,长出一些短毛,之前太过紧张,并没有注意,现在独处,才觉得刺痒得很。牧歌只穿了外裤,一些短毛从浅色的休闲裤里钻了出来,大咧咧地露在外面,他顿时满脸臊热,也不知樊伟之前有没有见到,他赶紧拿着睡袍进了浴室,匆匆清洗一番出来站在洗漱台找了半天,也没发现剃毛工具,只能换好睡袍走出浴室,坐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牧歌上次直接从家里来赴约,没有过夜的经历,现在也不知道要干些什么。他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起身倒了杯水,边喝边往露台走去。露台很大,有两组木质的桌椅和阳伞,正对门口的阳台边缘是一个大得像双人床般的秋千椅,牧歌靠在上面懒洋洋地晃啊晃啊。

樊伟在楼下处理完牧歌剧本的事情,打算上楼与他说一声后续,然而,当樊伟进屋的时候,牧歌已经窝在秋千椅里睡着了。午后的阳光洒在他身上,把皮肤照得莹白,睡袍及膝,躺下后被压出皱褶,已经快遮不住大腿了,膝盖和臀腿的淤青还未散尽,留下一块块或深或浅的印迹。柔软的头发塌下来遮住眼睛,绛红色唇微微张开,露出若隐若现的舌头。樊伟吞了下口水,皱着眉上前把牧歌轻轻抱起来,进屋放到床上,关好门,把空调调整到宜人的温度,又看了他一会儿才悄悄退出房间。

牧歌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清晨,天光渐亮,柔和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他眯眯眼,恍惚间有些茫然,一时不知身处何处。牧歌有些迟钝的呆了一会儿,才缓过来,他倒了杯水润喉,边喝边醒盹。房间里没有表,手机也不在身边,牧歌并不知道时间,他打开窗帘,观察着天色。上午9:00前必须要去地下室,既然不知道时间,就只能提前去等。牧歌打定主意,开始去浴室洗漱,收拾整齐以后,身缚绳衣,外罩乳白色丝质睡袍,坐电梯去了地下室。牧歌爬出电梯,跪在地下室的外室,腰带打成蝴蝶结系在身后,端正而耐心地等着樊伟。

周六上午9:00。

牧歌不知道等了多久,突然,他感觉身后飘来一丝若有若无的玫瑰花香,立刻俯身跪拜道:“牧歌,恭候主人。”

樊伟绕到牧歌面前,悠闲地坐在沙发上,仔细欣赏着他的姿势。大腿与小腿垂直,臀部翘在最高点上,纤细的腰腹用力收紧,整个胸部贴在地面上,两只小臂交叠,额头轻放在手背上,卷曲的软发垂在地上遮住了眉目。丝滑的睡袍顺着脊柱的曲线滑下,露出臀缝和嵌入的棉绳。

樊伟单手抻住睡袍的蝴蝶结,轻轻拉开,丝带散落,睡袍顺着脊柱一路滑下,堆叠在胸背后,露出了大半的绳衣和伤痕未愈的皮肉。

樊伟半蹲在牧歌身边,从臀腿开始揉捏按压牧歌的伤痕。“还疼吗?”樊伟问。

“不疼了,主人。”牧歌轻轻答道。

“这么难消散的皮肉,一周了还带着旧伤,真的让我……想狠狠地欺负你!”樊伟在牧歌头顶细语道。

“牧歌请主人责罚。”牧歌的声音平稳,听不出情绪。

樊伟摇摇头,说:“起来吧,把衣服脱了。”

“谢谢主人。”牧歌起身跪直,睡袍散开滑落,露出完整的身体,牧歌把睡袍和腰带叠整齐,放在樊伟脚边,垂手敛目,乖巧地等着。

樊伟探身轻抚牧歌的下巴,胡子几天没刮就已经很长了,那手指慢慢掠过唇瓣,顺着鼻梁,划过眉眼,插入发根,在柔软的发丛揉搓,再到脑后,握住后颈捏了捏,才轻轻向下,一楞一楞地拨弄着脊背的绳衣,到尾椎时手指划着圈地避开后穴,从臀峰探到大腿内侧,下腹部已经长出短短的毛发,樊伟故意避开前身,从大腿内侧慢慢向上,玩弄着下腹部的短毛,前身竟然微微立起,不争气得溢出一点儿晶莹的液体。手指玩了一会儿就沿着侧腰一路来到胸前,前胸两处小果子绛红而坚硬,被手指划过还逼着前身滴下一滴透明液体。当手指顺着脖颈回到下巴时,牧歌已经浑身粉红,面颊赤热了。樊伟捏着牧歌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问:“这周乖不乖啊?我给你的任务完成了吗?”

“完成了,主人。”牧歌顾不得羞涩,他想极力控制住被樊伟撩拨的躁动而微微颤抖着的身体回答道。

“喔,那我要检查一下你的产量了。”樊伟说完拿出一个量杯,接着说:“20分钟,我不说OK不许射,没有射干净不许停,否则,”樊伟拿出一个小臂粗的工具,对牧歌说:“我就让它在你体内伺候两天,明白了吗?”

“明白,主人。”牧歌怯生生地回道。

“去沙发上靠着,自己用手抓住脚踝,张开,不许松手,松一次加五分钟,记住了?”

“记住了,主人。”牧歌爬上沙发,面朝樊伟,努力张开双腿,用手紧紧抓住脚踝,把下身完全袒露在樊伟面前。前身已经硬了一半,樊伟撩起软球捏了一下,前身的坚硬就抖了一下,再捏,又是一抖,樊伟却停了手,说:“你自己让它胀满,什么时候满了,我什么时候开始计时。”

牧歌鼻子一酸,眼圈都红了,他强忍着情绪,收紧小腹,不断逼自己去回忆那些被樊伟戏虐的场景,几道热流涌上,前身逐渐满满地站了起来,连前胸都胀得发痒。

樊伟笑着擦掉牧歌眼角不自觉流下的泪水,捏住他的下巴一字一顿地说:“一切才刚刚开始,你可以叫,但不许射。”

“是,主人。”牧歌眼含薄泪地应对。

樊伟把药膏与油混合搓热,一点点擦满牧歌的前身,短毛的草丛,直到后身。他按下计时器,手指在茎上游走,一下一下有节奏地往复,每一下都不轻不重地滑过铃口,又退回到双球,却丝毫不碰后身。樊伟观察着牧歌的反应而调整节奏,逼迫他走上巅峰,却就是不推最后一下。

牧歌前身胀满,整个人的思维都迟钝了,他双手死死抓紧脚踝,下身躁热难耐,引得内心瘙痒却不得释放。樊伟的每一次往复都能把他推向深渊,他深呼吸用残存的一丝理智不断挣扎着,可是崩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前身奇热后身奇痒,濒临决堤却要强行压抑,牧歌呻吟着低泣,时间像被无限放慢一样,折磨的他已经快疯掉了。

突然,樊伟推开铃口的褶皱,一只手掌握住茎逐渐加快了速度,另一只手交替揉捏牧歌胸前的两处胀硬起来的小果子。牧歌大脑瞬间一白,一簇簇电流涌上,声音不受控地一声比一声高,泪水簌簌地跌落,他想控制住欲望,却完全无法掌控自己,乳白的液体喷涌而出,一股股流入量杯。推动还在继续,牧歌被来回榨干,只能随着樊伟的节奏释放到连透明液体都流不出来了,最后完全瘫软进沙发里,只有双手还紧抓住脚踝,扣入肉里,边缘苍白,前身微微跳动,牧歌不停地喘息,浑身发抖,泪水在颈后流成一滩。

樊伟满意地看着量杯的刻度,计时器早已按下,他边用温毛巾擦手,边瞄着计时器说:“18分25秒,真可惜,就差…那么一点儿,你失败啦。”樊伟一字一顿说得很慢,却震慑人心。

牧歌认命地闭上眼,低声说:“牧歌请主人责罚。”

樊伟得意地挑眉,愉快地说:“下来吧,我帮你装道具。”

牧歌松开双手,脚腕留下深深的抓痕,泛起红晕,他几乎是滑下沙发摔在地上的。牧歌努力控制自己笔直地跪在地毯上,刚才一番折腾,双腿难以自制地颤抖着,身上的绳衣挣扎中紧束入肉,在淡淡的旧痕上淤出一套新痕。牧歌头发和身上都沾染着一层湿气,汗水混着着余泪顺着光滑的皮肤缓缓流下,路过的地方又痒又麻,勾起内心一阵的浮躁。牧歌垂头眯眼,喉咙剧痛,他艰难地深呼吸调整了一下状态,才渐渐平静下来。

樊伟拿起那个大得有些吓人的道具,在牧歌眼前晃悠,轻轻地说:“捧着,把它吃进去,给你5分钟,能全部弄湿的话,我就设置成间歇模式,否则…就是永动模式,明白了吗?”

“明白了,主人。”牧歌捧着有些份量的道具,露出一丝恐惧,他很快掩饰好情绪,一闭眼塞进嘴里,先把前半部分含湿,异物伸进喉咙,磨得隐隐作痛,牧歌忍住喉咙的不适,接着舔下半部分,不到5分钟,整个工具就全部湿漉漉的了。

樊伟满意的看着成果,说:“做的不错,趴下吧。”

牧歌伏在地上,翘起臀,樊伟把工具的前头沾了一些润滑剂,抵住牧歌的后身,旋转着塞了进去。巨大的扩张伴随着疼痛撕开牧歌的入口,一点点擦过前列腺挤进身体,占满直肠,从小腹凸起一个形状,与前身形成方向相反的两个小枝丫。樊伟把工具全部没入牧歌身体以后,拿出一条温热的毛巾,擦净他后身皮肤粘稠的液体,满意地拍拍他的屁股说:“夹紧了,起来吧。”

“谢谢主人。”牧歌收紧肌肉夹了一下,却被顶地腿软,工具完全卡进了体内。他缓慢地撑起身体,有内置机械的工具本身就有自重,直起后下坠感更加强烈,双腿被撑得无法并拢。绳衣几经折腾越缚越紧,勒得喘不过气。牧歌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垂头跪在樊伟面前。

樊伟坐在沙发里,看似无意地对牧歌说:“过来,我们聊聊?”

“是,主人。”牧歌有些茫然,仍往前跪行两步到樊伟膝前。

“我写的规范都记住了吗?”樊伟眯着眼问。

“记住了,主人。”牧歌在心里回忆了一下,小心地说。

“很好,背一遍吧。”樊伟悠闲地靠在沙发里。

“是,主人。

  1. 必须无条件遵从任何指令。
  2. 问话时说谎者罚。
  3. 问话时拒答者罚。
  4. 惩罚时不许任何抵抗。
  5. 惩罚时求饶惩罚数量翻倍。
  6. 惩罚时昏迷惩罚数量翻倍后再翻倍。”牧歌背得一字不差。

樊伟点点头,微笑着说:“不错啊,记得真清楚,所以,上述条款你都清楚明白?”

“是的,主人。牧歌清楚明白。”

“呵,那么,现在回答我,”樊伟正色道:“之前为什么跟踪我?”

牧歌猛地抬起头,惊讶地看着樊伟,半天说不出话来。

樊伟等了一会儿不见回应,挑挑眉接着说:“你从一月份我回国开始,跟踪了我三个多月,摸清我的喜好之后,就出现在我常去的酒吧,是以为我都不知道吗?!所以,你为什么跟踪我?”

牧歌从起初的震惊回过神来,他咬着下唇,附身跪拜说:“牧歌知错了,请主人责罚。”

“责罚?”樊伟冷笑一下,说:“你是打定主意不回答我了吗?”

牧歌无法辩驳,只是又叩一首说:“牧歌知错了,请主人责罚。”

樊伟俯视着脚下的牧歌,露出一丝冷酷的轻笑,淡漠地说:“起来吧,自罚散鞭10记,一会儿去工具间去领。”

“是,谢谢主人。”牧歌起身重新跪好。

樊伟手指轻轻按在牧歌小腹顶出的形状上画圈圈,他拿出遥控器,对牧歌说:“但是,惩罚现在开始。”说完按下开关。

牧歌体内的工具动了起来,凸起的颗粒正好安置在敏感点上,轻微的动作都能让牧歌腿软,当遥控开启,那些凸起竟然转了起来,牧歌脑子嗡一下差点栽倒。让他这样跪着就很艰难,还要他爬进工具间,牧歌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樊伟起身对牧歌说:“去吧,小东西,你来带路。”

牧歌双腿发抖,勉力支撑着往工具间爬,樊伟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像欣赏一件作品。当他看着牧歌跪在工具间的垫子上,前身半立挂着晶莹的液体,小腹突起的形状肉眼可见地震颤还伴随缓慢绞动的时候,感觉十分地舒适。牧歌极力控制自己才从外室爬进来,他知道樊伟第一次行使询问,他却拒不回答,后面的境地会更加艰难,惩罚会越加严厉,而那一切他也不知从何讲起,只能认罚。

樊伟在工具墙上取下一个护具,把牧歌的前身按住,包进护具里,绕到后身连同后身一起勒紧锁住。皮革禁锢,刚刚过度宣泄的前身半耸着,敏感而脆弱,被这样强行压制,疼得迅速缩了回去,后身却在裹紧后,更加刺激难耐,牧歌暗自咬牙,任凭樊伟摆弄,不敢出声。

樊伟在一排鞭子中选了一条短柄中等长度的羊皮散鞭,递给牧歌,说:“我来报数,力度你自己把握,但是,我若觉得不够诚恳的话,就会一直在这个数字上停留,直到数满10记为止,懂了吗?”

“懂了,主人。”牧歌双手接过散鞭,暗自深吸一口气。

“那么,开始你的表演吧。”樊伟摆好摄像机,对准牧歌后坐进沙发,轻松地说道。

“是,主人。”牧歌咬咬牙,右手握住鞭柄,用全力从左肩挥下一鞭,鞭穗落在后背,与脊背撞击发出巨大的脆响,牧歌疼得身子一歪,好悬没倒下去,他赶紧跪正匆忙回鞭,却不慎扫到脖颈,留下一片红热。

樊伟满意的点点头,说道:“1,就这样,继续。”

牧歌咬咬牙,回手又是一记,这一记下去,牧歌的手都抖得快拿不住鞭子了。

“2”听到樊伟报数,牧歌稳住颤抖的身体,回手挥下第三鞭,鞭柄撞上肩膀,削弱了力道,鞭梢偏了方向尽数落在右肩,牧歌疼得散鞭险些脱手。

“2”樊伟重复念道:“可以换手。”

牧歌把散鞭换到左手,握紧蓄积力量后,全力从右肩落下,重重地抽在脊背上。

“3”

牧歌稍微喘息了一下,绳衣的紧缚感让他有些窒息,后背火辣辣的,而体内的工具搅动得他手脚发软。牧歌稍加平复,就扬起鞭子,又一记落下,牧歌忍不住呻吟出声。

“4”

牧歌接着换了下手,毫不留情的蓄力抽向后背,下手异常狠绝,他知道,今天不把樊伟的这口气消了,他是不会消停片刻的,于是每两下换一次手,每次都用最大的力气抽打脊背。

“5”

“6”

“7”

“8”

然而,到第八记得时候,牧歌真的跪不住了,砰一声栽倒在地板上,手肘先落地,接着右肩狠狠地撞在地板上,牵动后背的鞭伤,牧歌疼得差点晕过去。他左手抓住鞭柄,撑着地板尝试了几次,都没爬起来。

樊伟稳稳地坐在沙发上,看牧歌一次次尝试爬起来,又一次次摔回去,背后的鞭伤因为鞭挞过重而渗出血珠来,血珠凝聚,沿着脊背蜿蜒而下,再浸入棉绳中,整个脊背都是压在绳衣下的黑紫色血痧。樊伟等了片刻,还是忍不住起身,走到牧歌面前,拿过他手里的散鞭,帮他跪正,冰冷地说:“还剩两下,我可以代劳,但是,接下来你要在这里罚站1小时直到我回来,你愿意吗?”

牧歌真的没有力气了,腿在工具的搅动下失控地颤抖,两只手绵软无力,连握鞭的劲儿都没有了。他知道这算是樊伟对他动了恻隐之心减了刑。牧歌赶紧说:“我愿意,谢谢主人。”

樊伟从天花放下两个吊环,对牧歌说:“起来,抓住。”

牧歌撑着膝盖艰难起身,伸手抓住吊环,吊环上升,调整到他微微踮脚的高度。樊伟理顺鞭穗,绕到牧歌身后,上背部布满了黑紫色的血痧,渗出殷红的血珠,樊伟狠了狠心还是没往上背部下手,散鞭横落在腰侧,抽在下腰背,正手反手各一下,快速却狠辣,牧歌抓住吊环的手一滑,被第二下的力道抽得脱了手,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板上,他吓得顾不得身上的剧痛与不适,慌忙叩首道歉:“对不起,牧歌知错,请主人责罚。”

樊伟没有另加责难,只是说:“起来,抓好。”

牧歌颤栗地撑起身体,却站不起来,这时,体内的工具突然停了,他趁机挣扎着爬起来,双手紧紧抓住吊环。

樊伟站在牧歌眼前,轻抚他粉红的前胸,红色棉绳下的勒痕,轻声说:“很难想象这么美丽的胸膛,身后却背负着那样的伤,你简直就是个天使!别动,我来帮你消个毒。”说完樊伟从隔壁拎过一个大盆,让牧歌站进去,拿起消毒酒精,从牧歌的颈后缓慢的冲了下去,渗血的伤口自上而下被一层层冲刷清洗,血水混着汗水带着酒气流进盆里,一瓶之后又一瓶。

酒精清洗伤口如割肉般剧痛,牧歌忍不住仰头发出一声惨叫,泪水瞬间流下,冷汗打湿头发,抓紧吊环的手又紧了几分,指甲抠进掌心,绳衣限制呼吸,他张着嘴疼得吸气都断断续续,体内的工具再次开始运转,牧歌猝不及防,腿不自觉地抽动了几下,双手却紧紧抓着吊环。

樊伟冲得差不多了,把牧歌的脚从盆里挪出来,收好盆和空瓶子,回到牧歌面前,手指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与其平视。樊伟凝视着牧歌的眼睛,仿佛要把他看穿一般,半天才说:“1个小时,在这里站好,若是再脱手掉下来,我就让你这个样子站到外面花园里去!听见了吗?”

“听见了,主人。”牧歌轻声回答。

樊伟拿起摄像机转身出了工具间,灯也随即熄灭。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气和酒精味儿,呛得牧歌不住地轻咳,工具运行的嗡鸣在黑暗中被无限地扩大,身后的刺激与身前的压抑折磨着敏感的神经,酒精冲过的身体冰冷刺痛,可是,额头却开始渐渐发热。牧歌第一次知道站着比跪着更加艰难,压抑了一周的喉咙发炎,不知何时爆发出高烧,他浑身酸痛,手脚虚软,身后的工具每十分钟间歇一次,五分钟后换种节奏继续搅动,每一种节奏都把他推向新的深渊。若是状态好的时候,牧歌还能抵挡一阵,现在他只觉得昏昏沉沉的,眼神空洞而呆滞,呼吸断断续续,沉重而杂乱,双腿不时地失控抽动,双手拼命抓紧吊环不敢松懈。

1小时的时间漫长而艰辛,灯光亮起,樊伟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牧歌已经快昏过去了,小腹因为过度的刺激开始抽痛,他眯着眼用最后一丝理智,开口求饶道:“哥哥,哥哥,求求你,放过我,我不行了。”声音细微而沙哑,掩盖在工具的嗡鸣声中,樊伟都没有听清。牧歌清了一下嗓子,却卡出一口痰,他想咽下去,慌乱中不慎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带着血丝的痰从嘴角流下,小腹筋挛剧烈的抽痛逼得他意识又逐渐清醒,他抬眼迎着樊伟的方向,不断地哀求道:“哥哥,求求你,饶了我吧,哥哥,求求你…我不行了…”

樊伟回到房间就发觉牧歌情况不太对劲儿。呼吸沉重,脸色苍白,对视的眼神都有些涣散,在监视器里看得并不明显,回到房间就见他唇动了动像在说什么,却听不清楚,反而咳出一块块血痰。樊伟赶紧按停工具,就听见牧歌在向他求饶。樊伟自问这个程度是可以忍受的,还不至于需要求饶。他连忙拿过毛巾,把牧歌吐出的血丝擦净,伸手环住他的腰,牧歌的额头垂落在樊伟的颈间滚烫而无力,那虚弱哀求的气息喷在樊伟的胸前都热得发烫。樊伟哄着牧歌说:“好,可以了,把手松开。”可是,牧歌扣紧的已经肌肉僵住根本无法控制双手,樊伟只好一根根把他抓紧吊环手指掰开,接住牧歌瘫软的身体,半跪在地上,扶着他坐起,皱着眉问;“你发烧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牧歌咳嗽一下低声回道:“前天,有点低烧。”

“在吃什么药?”樊伟焦急地问。

“没,过几天就好了。”牧歌喘着气,有气无力地说。

“为什么不吃药?”樊伟口气不善地低吼。

“我…头孢过敏,不能乱吃消炎药,真的,过几天就好…”牧歌眼前一阵发黑。

樊伟冷哼一声,说:“胡闹!我这儿别的没有,就是不缺药!今天的账我记下了,来日要你加倍奉还!”

樊伟解开牧歌的护具,被压的涨红的前身霍然弹出,沾满了滑腻的前液。牧歌半弓着身子侧躺在地上,小腹微微一动就抽疼得厉害。樊伟快速解开他紧束的绳衣,把手按在牧歌腹部凸出的道具上用力推了一下,道具从后身冒出一点,樊伟抓着尾巴把道具慢慢拔出来。牧歌用小臂遮住脸,倒在地上疼得呜咽。前身坚硬耸立,憋得难受却什么都释放不出,他满脸通红,闭着眼压抑着身体的疼痛与煎熬,巨大的道具从体内拔出,带着一缕缕粘稠的肠液,牧歌动了动,却完全爬不起来,小腹抽筋让他咬紧牙缩成一团。樊伟边轻轻帮他按摩小腹,边安慰着说:“放松,不要紧张,我来帮你揉揉就好了。”按揉了几分钟,牧歌腹部的抽搐明显缓解了,他迷迷糊糊地侧躺在地上,完全瘫软了下来,只是前身依然坚挺耸立,樊伟叹了口气,耐心的开始为牧歌梳理前面,他一只手的手指探进后身,在肿胀的前列腺上舒缓的按揉,另一只手安慰着前身,慢慢一些清澈的液体流出,前身缓缓软了下去。牧歌已经脱了力,在樊伟的手下化作一池秋水。

樊伟咬着牙把浑身滚烫的牧歌迎面抱了起来。牧歌头垫在樊伟肩膀上,为了不碰到他身后的伤,樊伟双手托住他的臀,小心翼翼地把牧歌抱到外室的洗浴间。牧歌的前身贴在樊伟小腹上,引得他一阵暴躁,有点后悔刚才怎么没顺便吃了这家伙。

樊伟把牧歌放进淋浴间清洗,擦干,二次消毒,再烘干,一套流程走下来,牧歌已经昏睡过去了。樊伟取下一条浴巾,把牧歌裹住抱回了自己房间。

牧歌后背的血点已经不再渗血,他躺在床上眉头紧锁,额头滚烫,樊伟找了条被子给他盖好,旋即拨通了医生的电话。

十分钟左右,医生匆忙赶来,简单诊断之后转身就要走。樊伟急忙拦住问:“什么情况,你倒是说啊!”

医生好笑地怒怼道:“樊伟,樊少爷,我的容大总经理,你是在逗我吗?扁桃体发炎引发高烧,出过痧放过血,也酒精降温了,只要睡一觉,发发汗,休息几天,自己就能好,你火急火燎叫我来干嘛?他还头孢过敏,我一个西医,你想要我怎样?!啊!?”

樊伟也不客气,霸道地说:“你一中医世家,少跟我装外行,我要他赶快好起来!”

“呵,赶快?你当我神医啊!?病来如山倒,那儿那么快的啊!”

“病去如抽丝,必须立刻马上!”

“樊少爷就是这么求人的?”

“你私人诊所的立案我批了。”

“成交!我开个方子,一会儿煎好派人给你送过来。每日两次,每份煎一碗给你,但是只能喂他喝半碗,两天就能恢复。明天早上他醒了,就赶紧喂点流食,1小时以后再吃药。不过,他现在这个状态,能不能喂得进就看你本事了。”

“谢谢。”

“不客气,樊少爷花了钱了嘛!啊,这真是我的福星呀!”

“好了,慢走不送!”

“哎,你真是…无情,哼!”

樊伟送走医生,有些懊恼地坐在床边,昨天他就觉得牧歌状态不对,为什么没有多关心一下,牧歌躺在床上,单薄地像一张照片。樊伟自言自语地在他耳边说:“你这么瘦,要多长点肉,不然,怎么撑过这三年?所以,病好了就在我这儿住下来,我把你养壮。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啊。”樊伟得意的笑起来。

医生的药很快送了过来。黑棕色的药汁苦涩难闻,这种药汁牧歌清醒的时候,是决不敢吐出来的,他现在高烧昏睡,紧咬牙关,药汁根本喂不进去。

樊伟见实在不行,只好端起碗,自己噙了半口,捏开牧歌的下巴,一点点给他渡进去。药汁进嘴,就要被呕出来,樊伟死死抵住牧歌的唇舌,最后迫使他吞了下去。一口,两口……半碗药渡完了,樊伟的唇舌已经被牧歌咬破了几处。鲜血混着药汁那味道让味觉有些许的麻木。

樊伟咧咧嘴,擦了下唇边的血迹,笑骂道:“小东西,给我记住了,病好了再好好收拾你!”

樊伟收好药碗回到房间,把牧歌翻过身,取出一瓶药,在他后背又上了一遍药,耐心地揉开,再为他盖上被子。

牧歌趴在床上眉头紧皱,双拳攥着放在小脑袋两边,像个不安的婴儿。樊伟洗好手,坐在沙发上盯着对面床上的牧歌发呆,突然他觉得那紧皱的眉头分外碍眼,便起身坐在床头的地毯上,伸出手指轻轻推开牧歌紧皱的眉头,掰开他的拳头,手掌附在上面轻轻摩搓他的手背。牧歌在睡梦中突然抖了一下,腿随着一颤。樊伟被吓了一跳,仓促收了手,见牧歌没醒,便索性不起身了,他曲膝靠在阳台的门框上,手臂搭着膝盖,下巴垫在手臂上看着牧歌出神。

天色悄然暗去,樊伟不知不觉这样坐了一下午,夜色来临的时候,手边的电话突然震动,樊伟看了一眼,是医生来的电话,想起身出门接听,却因为坐的太久,双腿木得一软,又跌了回去,手肘重重地撞在床头柜上,樊伟忍疼坐在地上缓和了一下,才撑着身子站起来,快速走出房间,关上门,坐在走道的沙发上边回拨电话边揉腿。

“樊老板,晚上的药好了,我派人给你送过去。”医生说。

“你亲自过来,我有事找你。”樊伟说。

“哈,我就知道樊老板的钱不好拿,行,我亲自送去,十分钟后来给我开门。”医生挂了电话。樊伟揉揉胳膊,慢慢从楼梯走下三楼。

十分钟后,樊伟打开大门,医生正好拎着一个保温桶站在门口,樊伟接过保温桶,转身就走,头也不回地说:“谢大夫请进,书房等我。”

樊伟拿着药上了楼,好一会儿才下来,嘴唇红肿还带着血丝,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走进书房就心无旁骛地煮清口茶,完全不理会耳边人的呱噪。

谢南翔大大咧咧地坐在樊伟的书房,笑出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调侃着樊伟唇上的伤,直到看他煮好了茶,才自来熟地倒了一杯端走,贱贱地说:“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我可是推掉了一个美女的约会,特意来让你请教的。”

樊伟一脸冷漠,深深地望进谢南翔的眼睛问:“你们认识多久了?”

谢南翔毫不意外,挠挠头说:“我是他英国留学时的大学同学。”

樊伟轻笑道:“谢大夫,你医学院他戏剧学院,你们是同学?”

谢南翔正色道:“他刚到英国时念的是我们的医学院,是我们班手术做得最漂亮的一个,可是,大一那年他遇到一些变故,失踪了两周,又住院修养了三个多月,那之后就再也拿不起手术刀了,还出现很严重的心理障碍,于是从我们学校退学了。后来,听说他转去了别的戏剧学院学了编剧。回国后,他来找我做了他的心理医生就这样前前后后也算认识九年多了吧。”

樊伟端起一杯热茶轻轻晃着茶汤,淡淡的问:“所以,你来做我的医生也不是偶然?”

谢南翔摇摇头说:“我遇见你那真的是纯属偶然,谁知道旅个游还能和你一趟飞机回国。但是,后来答应你的邀请真的是为了他。他一门心思想要接近你,还用了这么蠢的方式,我真怕他被你玩死。他的身体没你想得强壮,你最好悠着点。”

樊伟添了下后槽牙,正要顶回去,想到躺在床上的牧歌,却还是老老实实地应下说:“好。”

谢南翔见他不说话了,就接着说:“他头孢过敏,花粉过敏,认床,挑食,有严重的幽闭恐惧症,还有别跟他玩蒙眼睛的游戏,他极度怕黑,任何……”

樊伟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端着茶杯的手突然一抖,滚烫的茶汤洒在手背烫红了一片,火辣辣地生疼。

谢南翔说话顿住,看了樊伟一眼,就反应过来了,他急促地问:“你是不是关他小黑屋了?!”

樊伟皱着眉,嘴唇颤了颤,说:“三次了。”

谢南翔猛地起身,狠狠盯着樊伟的脸,半晌才说:“算了,三次了你竟然都不知道,看来你真的是他的药。你也一个星期没找我拿药了,是因为他吗?”

樊伟抬起头,有些迷茫地想了想,才发现自己真的好几天没有吃药了,还睡得很好,自从那天他与牧歌睡了一觉以后,竟然一个星期没有吃药,樊伟惊喜地看着谢南翔问:“那我的病算好了吗?”

谢南翔想了想说:“要看你的其他症状会不会发作,你的理智能不能控制自己,能熬过去再看,你既然停了药,就先停一个月再说,我会定时来复诊。”

“好,慢走不送。”樊伟对着谢南翔端了端茶杯。

“呵,你这过河拆桥的德性,牧歌怎么会看中了你啊?!真是暴殄天物!”谢南翔一口干了茶汤,放下茶杯就要起身。

“谢谢你,照顾他。”樊伟顿了顿说。

“不客气,我认识他比你久。”谢南翔走到门口,吊儿郎当地回头,奸笑着说:“明天送你两碗大补汤,周末愉快!”说完就迅速跑掉了。

樊伟气得笑出了声,他慢慢喝完杯子里的茶,起身上楼去了。

牧歌迷迷糊糊地沉睡着,喝了两碗中药,又发了一身汗,高烧渐渐退了,身上浮起一层粘腻的汗渍。樊伟打了盆热水,把牧歌从头到脚擦了两遍,牧歌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像个漂亮的娃娃任人摆布。樊伟心里的欲火转了几次,才勉强压了下去。他把牧歌翻过身,检查一下他的伤势,为他后背又上了一次药油,搓热按摩吸收,直到淤血都退散了,折腾到半夜,才收了手。

樊伟靠在沙发上揉着手臂休息,心里的小本子上一点点记录牧歌的“罪行”,盘算着日后怎么把利息都收回来!樊伟知道自己睡觉不老实,怕睡熟了伤着牧歌,不敢睡在床上,就窝在沙发小憩了一会儿,天色渐明的时候,樊伟醒了,看了眼牧歌的情况,才下楼去煮粥。

牧歌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个陌生而昏暗的房间里,他瞬间瞳孔一缩,下意识地就要起身,却砰一下撞到床头,又趴了回去。他转过身,揉揉眼睛,视力渐渐恢复,才看到眼前是银河一般的星辰。牧歌一时有些恍惚,好像做梦一样。他呆呆地缓了一下,想起他应该在樊伟的别墅,屋子里飘散着淡淡的玫瑰花香。他原本在接受惩罚,可是……他昏过去了?!牧歌一惊,猛地坐起来,眼前一黑,又只好缓缓躺下眯着眼盯着天花板上的星空愣了一会儿,才慢慢地支撑着坐起来打量整个房间。房间里没有人,窗前挂着厚厚的遮光帘,阳光从缝隙中透出一点点光亮,天花板上应该是特殊的发光涂料喷绘的星空图。牧歌盖着一床柔软的薄被,光着身子,后背的伤暖暖的散发着药香,起身只觉得仅有一点酸痛。他挪了一下,靠着床头,喉咙有些有点渴,烧退了,可是肚子好饿。牧歌正踟躇着要不要下床的时候,突然,门开了,樊伟端着一个碗走进来。吓得牧歌一抖,他踉跄着从床上滑下,跪在地上道:“牧歌错了,求主人责罚。”

樊伟一早熬好粥就进了监控室静静看着牧歌,当他在监视器里看到牧歌初醒时满脸的恐惧时,心里一阵抽痛,便快速端起粥碗走进房间。樊伟放下碗,低头看着跪在脚边微微发抖的牧歌,一会儿才说:“起来吧。以后在这里,出了地下室,就不用跪我了。这是我房间,你先把粥喝了。”樊伟把碗里的粥递给牧歌。

“谢谢主人。”牧歌从地上爬起来,温润的粥飘着米的清香,他吞了下口水,小心地接过碗,喝了一小口,不禁赞叹樊伟煮粥的技术,真的太好吃了,他坐在床边默默把粥喝完,还出了一层薄汗。牧歌放下碗,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主人,对不起。”

樊伟没说话,走到衣柜前,找出一件浅棕色睡袍递给牧歌说:“你昨天后背有伤口,没给你穿,现在既然伤口收住了,就把睡袍穿上,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再来取我的衣服。”

“谢谢,主人。”牧歌穿上睡袍小心翼翼的看着樊伟,他脸色不好,眼底挂着血丝,眼下泛着乌青,心里一阵愧疚。

樊伟端起空碗,对牧歌说:“你休息一会儿,半个小时后吃药。”

“是,主人。”牧歌低声说。

樊伟出门了,牧歌靠着枕头躺下,乖乖不敢乱动,靠在床头,盯着星空发呆。

门再打开,樊伟端着碗中药进来,中药的味道飘着浓厚的苦涩,呛得牧歌直反胃,他努力忍了忍,才挺起背抬头微笑着道:“主人。”

樊伟把药递过去,说:“喝光。”

牧歌端起碗,偏头深吸一口气,一闭眼,全都干了进去,中药入口奇苦,入胃温热,却回味微甘,虽没有闻起来那么难喝,但也绝不是好喝的东西。

樊伟接过碗,问:“怎么样,好喝吗?”

“啊?”牧歌有些迟钝地想了一下说:“很苦。”

“喔?”樊伟扯了下嘴角假笑道:“难喝就好好保重身体,别让我给你收拾残局。”

牧歌迅速藏起目光,低下头说:“对不起,主人。”

“哦,对不起我哪里啊?”樊伟索性坐下盯着他。

“我不该生病了,耽误您的安排。”

“还有吗?”

“我不该隐瞒病情,影响了您的判断。”

“哟,想得挺明白啊,打算怎么补偿我呀?”

“我听从主人安排。”

“这周留在我家。”樊伟快速地说。

“啊?可是,那不是履约期啊。”牧歌争辩道。

“履约期惩罚未执行完成,加倍奉还,求饶翻倍,你还昏过去了,翻倍以后再翻倍,我只让你这周留下还债已经是给你打过折了,你要是不接受,我可以按照原价跟你收取,就一个月吧!”

“……”牧歌还没反应过来。

樊伟接着说:“既然你默许了,那就一个月,你的工作我已经帮你安排好了,剧组那边没问题的。”

“先生!”牧歌震惊地看着樊伟,顿了一下才说:“我们说过不互相干涉履约地以外的事情的,我的工作我可以自己解决…”

“噢?!然后任人摆布?在家里熬夜加班,再带病来我这儿履约?!我还要管你的药?照顾你?!”樊伟含着怒色一步步逼近牧歌,咬着牙慢慢的说:“你要是不愿意,可以随时带着契约来解约,我一定奉陪!”樊伟抬手看了眼时间,接着说:“现在是周日早上10:20分,你刚才叫我什么?”

牧歌自知理亏,垂头丧气地赔礼道歉:“对不起,主人,我接受。”

“很好!”樊伟退回沙发坐好,接着说:“一个月,这几天给你用来康复,下周六来地下室领罚。”

“是,主人。”牧歌乖巧地应下。

樊伟满意的笑抬起牧歌的下巴,轻轻揉着牧歌的小胡子,说:“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

谢南翔只是因为懒得为医生起名字而借用的,没有亲属关系,长得也不像,不用强行带入。

牧歌狼狈地错开视线,满脸通红,却挣不开樊伟的手指,只好抿着唇,躲闪他的视线。

樊伟也不勉强,放开牧歌的下巴,说:“好好休息,一会儿叫你吃中饭。”说完便走了。

“好的,主人。”牧歌松口气,轻轻靠回床头,慢慢躺下,侧身睡在枕头上,望着眼前的窗帘发呆。樊伟的睡袍上沾着淡淡的雪松清香,牧歌睡不着了。

中午,樊伟端了一碗白切牛肉面进来,牧歌看着那碗还飘着金色牛油的白切牛肉面,有些忐忑,他默默吃完面,樊伟也默默收走碗。晚上同样的面又重新来了一次,同样的味道,同样地沉默,樊伟不说话,牧歌也不敢说话。晚饭以后略作休息,樊伟端出一碗药汁,看着牧歌喝完了,才说:“去洗漱一下,早点睡吧。”

牧歌和樊伟并排在卫生间宽大的洗漱台前刷牙,牧歌暗自观察樊伟的脸色,惴惴不安。樊伟洗漱完毕,冷冷瞧了等在旁边的牧歌一眼,揽着他的肩膀就走进了卧室,不咸不淡地说:“关灯,睡了。”

樊伟把牧歌搂在怀里,没多久就睡了。牧歌白天睡了大半天,此时毫无困意,他僵硬地躺在樊伟怀里,强迫自己闭着眼睛,思绪却漫无目的地越飘越远,不知不觉已经熟睡。

鲜血,刺眼的光线下,鲜血迸溅,疼痛,无休止的疼痛。樊伟已经很久没做这个梦了。耳边是被闷在嘴里无法宣泄的呻吟,那些残酷的刑具一件件施加在残破而虚弱的肉体上,他想说话,却什么声音都没有,樊伟想要醒过来,却怎么也摆脱不了梦魇,就这样在梦境中像被车轮碾压一样反复折磨。

黎明时分,窗外漆黑一片,牧歌在床边睡得深沉,却突然被樊伟一脚踢到了地上。牧歌从梦中惊醒,眼前漆黑一片,巨大的恐惧袭来,他差点尖叫出声,忽听见脚跺床板的声音,他缓了一下心神,想起还在樊伟的房间,不由得平静了许多。

牧歌揉了揉摔疼得胳膊,从地上爬起来,黑暗中,隐约看见樊伟在床上不停的翻腾,脚胡乱地蹬着,一只手在胸前挥舞,另一只手臂咬在嘴里,似是被困在恐怖梦魇之中。

牧歌赶紧上床,握住樊伟的手,轻声哄着他,想把他手臂从嘴里拉出来。樊伟失控地不停乱动,一次次把牧歌踢开,就是不松口,淡淡的血气在空气中散开,牧歌着急了,他顾不得许多,用身体压住樊伟,抓住他的一只手,捏住了樊伟的鼻子。片刻之后,樊伟张嘴吸气,牧歌赶快把他手臂拉了出来。然而,樊伟还没有醒,他激烈的挣扎着,牧歌趴在他身上紧紧按住他。可是,樊伟的力气太大了,牧歌只能拼命抓着他的手,上半身紧贴在樊伟胸口,两条腿紧紧夹住他的腰侧,任凭樊伟的腿如何踢踹,就是不松开。樊伟渐渐被压制住,反抗没有之前剧烈了,牧歌头靠在樊伟的肩膀上,汗水浸湿了睡袍,突然,樊伟脑袋一偏,张嘴一口狠狠咬上了牧歌的颈侧。牧歌疼得手软,樊伟顺势反手把他的双手扣在了身后,紧紧抱住。

“啊!”牧歌被樊伟困在胸前纹丝不动,他努力地挣扎却毫无成效,只能被狠狠咬住,樊伟刚冒出来的胡茬刺得麻痒,肉却被咬的生疼,牧歌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涌了下来。他不断呼唤着樊伟,试图叫醒他,可是,樊伟就是没有反应,突然,牧歌转头含住了樊伟的耳坠,轻轻吸吮,慢慢张嘴包住他半个耳朵,用舌头的耳洞中游走。樊伟浑身一震,竟然卸了力,逐渐平静下来,终于松了口。牧歌的颈侧被咬出一个带血的牙印,慢慢流出血。樊伟渐渐镇静下来,又睡去了。

牧歌松了口气,想从樊伟身上下来,却怎么也挣不开他的手,只好跪趴在他身上,头埋在他颈侧。牧歌有些贪婪的汲取着樊伟的味道,不一会儿,也睡去了。

水,淡蓝色的水面,樊伟眼前一闪,就失去了意识。他好像在一片汪洋中游弋,抬头就是水面的微光,却永远游不上去,樊伟只知道,他想要去的地方,就在上面,他想要的东西就在上面,他要一直游下去,永不放弃,永不疲倦。

第二天清晨,牧歌趴在樊伟身上,被一阵尿意扰醒,反扣在身后的双手已经麻木了。樊伟此时抱着牧歌却睡得异常乖巧而酣甜,牧歌偏着头把口鼻都埋在樊伟颈间,淡淡的玫瑰香还叠加着香草味儿,好似一道甜品。他闭着眼,嘴角挂着一丝眷恋的笑意。两人的睡袍都松了扣,炽热的胸膛紧紧相拥,渐渐有点窒息。

天越来越亮,牧歌被压迫的尿意渐强,身前不听话地顶了出来,压在樊伟小腹上,而樊伟的前身也立着,贴着牧歌的后身。牧歌又挣扎了一下,还是动不了,只好忍着樊伟醒来。

过了一会儿,樊伟朦胧中醒过来,觉得身上有点重,脖子还痒痒的,他侧头就看见牧歌趴在他身上,而自己还抓着他的手。

樊伟一动,牧歌就醒了,他抬着头,有些扭捏地对樊伟说:“主人,放开我好吗?我想去厕所。”

樊伟松开牧歌的手,换了个姿势,让他躺到身侧,饶有兴趣地逗弄牧歌的挺立的前身说:“昨天药吃多了?想上厕所了?”

牧歌被弄得更想上厕所了,可是樊伟不表态,他也不敢多说,只好一动不动地忍着。

樊伟眯着眼睛放空了半天,才呆呆地问:“今天星期几?”

“星期一,天刚亮。”牧歌说。

“喔,还没过履约期,那这还是你的任务,来吧。”樊伟顶出巨大的花茎,把牧歌的脸推了过去。

牧歌跪在樊伟身旁,侧着头,半张脸贴在樊伟的小腹上,一条胳膊被压在樊伟脑后为他当枕头,另一只手托着樊伟的软球,嘴里塞满了粗壮的花茎。这个姿势并不顺口,不一会儿,口水就流了一大片,巨大的花茎塞满口腔,然而角度太偏不好深入,牧歌只能翘高臀部,努力含住,吮吸,舌头绕着花茎打转,再尽可能顶入最深处,他在摸索中不断调整,满足樊伟的欲望,而这个姿势压迫着膀胱,甚是折磨。

樊伟最大程度地享受他的前菜,头皮酥麻,这几日为牧歌淤积的担心恼怒和郁闷都散去许多。他松开牧歌被枕着的手臂,调整一下姿势,让他跪在两腿之间,全身心地侍奉欲望。

牧歌换了个姿势,顺口多了,他跪在樊伟腿间,从后往前,一寸一寸舔舐,嘴唇藏住牙齿包裹着花球,舌头在口腔中围绕着它们打转,再游走到花茎,拨弄开铃口,包含,深入,上下反复,他迎合着樊伟的反应变化着速度,直到整个口腔都麻木了,也丝毫不敢松懈。

樊伟被侍奉地十分熨贴,沉溺于欲海,那种温热软糯的包裹感让他如至云端,快感不断累积稳定攀升,在他心痒时加重,又在他澎湃时柔和,如海浪般潮汐,轻轻拍打着沙滩,直到最终累积到顶点,樊伟舒服地哼了一下,牧歌就跟着他的节奏准确的推了上去。牧歌停在顶点,任凭一股股浓稠喷入喉底,他不敢呼吸,忍耐了几十秒,樊伟的花茎稍微软化,他才趁机吸一口气,咽下口水,唇齿依然紧含着花茎,直到完全收了回去。牧歌跪在原处,安静地等樊伟享受他的余韵。

过了好一会儿,樊伟才睁开眼睛,愉快的起床去洗漱了,牧歌依然跪趴在床上,强忍着尿意。睡衣早已散开,滑落在脊背,前日的伤带着斑斑点点的青紫。

突然,樊伟从盥洗室疾步而出,拉起床上的牧歌,一把扯下他的睡衣,牧歌肩颈上一个带血的牙印赫然入目,樊伟手指颤抖地轻抚上去,眼里尽是懊恼与自责。

牧歌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到,想到昨晚的事,赶紧拉起樊伟的小臂,牙印的血迹早已干了,却翻着一层皮肉,牧歌没想到他把自己咬这么狠,皱着眉沉声说:“药箱呢?我来帮你上药。”

樊伟被牧歌的反应气笑了,懒洋洋地说:“牧歌少爷,是在怪我吗?”

牧歌心下一惊,突然发现自己口气不对,赶紧爬下床,端正地跪在地上,说:“对不起,主人,牧歌失礼了,请主人责罚。”

樊伟冷冷地看着牧歌,半晌才转身,取过一个药箱,说:“过来,上药。”

牧歌跪行几步,到樊伟膝前,小心翼翼地把他的手臂捧到眼前,刺目的新伤,压着细碎的旧伤,牧歌的眼泪刷就落下来了,他用手背快速蹭干,帮樊伟挽好袖口,一言不发地给他上药,打绷带,最后,又小心翼翼地帮他放在腿上。

樊伟其实从未处理过那些伤口,往日若是看到,就用水冲冲,随它去了。今天早上看到的时候,才想起昨晚和牧歌一起睡的,才想起来检查牧歌有没有受伤,才发现竟然真的会心疼。

樊伟瞥了一眼包扎工整的伤口,从药箱中取出一瓶消毒药水,把牧歌的伤口消毒,又上了相同的药膏,垫上一块纱布,封好胶布,想了想,又从床头拿出一支软笔,在纱布上写下时间,说:“明天这个时间换纱布。”

牧歌规矩地跪在樊伟脚边,抿了抿嘴,乖巧地说:“好的,主人。”

樊伟手指轻轻掠过牧歌后背的淤痕,瞥一眼手表,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说:“起来吧,去你房间收拾干净,再回来见我。”

“是,主人。”牧歌起身正要离开,就听见樊伟在他身后说:“今晚不用过来睡了。”

牧歌一顿,随即转身,重新跪下,说:“我能留下来吗?”

樊伟摸摸他的头说:“去吧,我自己可以。”

牧歌抬起头,眼睛湿漉漉哀求道:“求您,让我留下来。”

樊伟伸手拉起牧歌,也不坚持,只是淡淡地说:“以后,每天课程结束以后,你若能自己走楼梯上来,就进来住。”

“好!谢谢主人。”牧歌不理会樊伟冰冷的脸色,对他露出一个春光明媚的笑,转身回房了。

那一瞬间,樊伟感到心跳骤减,宛若时间都停止了,半天才回过神,他望着牧歌消失的门口,嘴角不禁挂上一个相似的微笑,心中阴霾尽去。

附:活动文——不久以后

宇治金时的不久以后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

堪折直须折

樊伟与尚九九的订婚宴办得唯美而盛大。樊伟知道这事儿瞒不住的,于是一开始就跟牧歌说了情况和目的,可他万万没想到牧歌居然出席了今天的宴会。樊伟找了个空档把牧歌带进一间包厢,小声地问:“你怎么来了?”

牧歌入场时看到樊伟的照片也很震惊,他咬着嘴唇低头靠在墙脚,轻声说:“尚叔叔在我留学时帮过我的忙,后来一直有联系,他说今天女儿订婚请我来观礼,我就来了,对不起,我不知道他女儿的…未婚夫是你,我这就去告辞。”

樊伟死死盯着牧歌,突然,一把拉他拥入怀中,良久,才说:“不用,等我结束,一起回去。”随后,两人分别出了包厢各自悄悄散了。

然而,当樊伟和牧歌的照片在订婚典礼的大屏上滚动播放的时候,坐在台下的牧歌整个人都懵了,半天才回过神。那些照片虽然不似樊伟在地下室里拍的不堪,却是他每周与樊伟聚餐时的照片,会所出入的,举杯对望的,牵手上车的,夹菜喂食的,车内借位的……每一张他都穿着樊伟的衣服,那衣服几乎是前一张樊伟穿过,下一张就在他身上,这排序让人看得都有些恍惚。牧歌第一次知道,他和樊伟私下的日常竟然那么暧昧而深情。顿时,牧歌感觉整场的目光都朝他聚焦过来,他羞愤难当,起身快步向场外走去。

樊伟也怔住了,在他和尚九九的订婚宴上,当着众人的面,这样砸场子的人到底是谁?!他下意识地看向牧歌,牧歌脚步踉跄地狼狈离场。而尚九九这位大小姐正扬着下巴,挑衅地看着他,樊伟顿悟,他和尚九九谁都不是真心,也别说谁负了谁。樊伟咬咬牙抿着嘴,轻叹一声,转身追了出去。

会场一片哗然,樊伟突然离场,尚九九却被丁福乐带走了,现场顿时混乱不堪。尚总仓促结束了仪式,请各方人士离场。双方家长都脸色不善,一场订婚宴仓促收场,兴奋的是暗潮涌动的各路媒体和各种流言蜚语。

樊伟在停车场拦住牧歌,说:“我送你回去。”牧歌站在车前拿着钥匙浑身微颤,连拉开门的力气都没有,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任由樊伟拉到副驾驶,系上安全带,快速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直到车停在公寓楼下,牧歌的手还在止不住地发抖。樊伟把手轻轻覆在他的手上,低声安慰说:“你先回家休息几天,外面的事我来处理。”牧歌看了樊伟一眼,缓缓点了点头。

樊伟把牧歌送上楼,此时他已经平静了很多。两人刚进门,樊伟就接到母亲的电话,他站在门口交代牧歌说:“我先走了,晚上再来。阿进就在楼下,有事找他。别怕,一切有我。”

牧歌关上门,人便滑坐到地上,他之前那么害怕和樊伟的关系被曝光,而今真切地发生,仔细想来竟然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他手上的几个工作目前全都交了稿,因为樊伟的暗中支持,他的稿酬向来交稿结账,没有剧组敢拖欠他,这一波对他的工作影响反而不大,那对樊伟呢?牧歌猛的起身,冲下楼就看见阿进站在他的车边正要上车,樊伟已经开着自己的车走了。

牧歌抓住阿进,略带凄厉地问:“樊伟呢?他去哪儿了?”

阿进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牧歌,一下怔住,迟疑地说:“夫人找少爷,少爷开车回家了。”

牧歌抢过阿进手上的钥匙就要走,却突然想起,他并不知道樊伟家主屋在哪儿,便泄了劲一般,垂头把钥匙塞给阿进,低声说:“请带我过去好吗?”

阿进犹豫了一下,说:“少爷嘱咐,让您在家等他…”

牧歌抬起头盯着阿进又说了一次:“带我过去,好吗?”

阿进心上一寒,点头说:“好,您想去的话我送您过去。牧歌少爷请上车。”

“谢谢。”牧歌上了后座,车子往樊伟家主屋驶去。

谷总的手腕一向雷厉风行,樊伟最近接连失控,让她很不安心,她的复仇计划成功在即,不能因为一个男孩毁于一旦。她在房间不停的踱步思虑着应对之策。

樊伟到家时,母亲还未想到对策,她盛怒未消,只要与尚九九订婚,樊伟就能顺利坐上鑫丰董事长的位置,如今却在关键时刻功亏一篑,她不甘心!

樊伟红着眼圈,跪在父亲遗像前一再保证从未忘记父仇,必定会打败尚达仁,重新拿回鑫丰,却只字不提牧歌之事。母子两人不欢而散。

母亲走后,樊伟在父亲遗像前跪了很久。这些年听从母亲安排做的那些事情,愿意的不愿意的他都努力去完成,后来连他自己都不分不清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然而,只有牧歌是他一直真心想要守住的。今天的情况虽然意外,但发生了樊伟就没想过掩饰,他望着父亲的遗像强忍的泪水在眼眶转了又转,最终吞了回去。

天色渐暗,母亲也没回来,樊伟缓缓起身,天已经黑了,他弓身倚着墙,揉了揉冰冷麻木的膝盖,想起牧歌眉眼间浮起似水的温柔。

牧歌在樊伟家门外的转角等了很久,樊伟的母亲几个小时前就开车走了,而樊伟一直没出现,等到天色全黑了,他才看见樊伟的车解锁灯亮了一下,樊伟上车开出了别墅。

阿进开车在后面远远跟着他,牧歌看樊伟的车往自己公寓的方向开去,心里顿时暖暖的,樊伟答应他晚上来看他的。

樊伟边往牧歌家开边给相熟的媒体打电话处理善后事宜。下高架前的一个转弯,樊伟的车突然失控一般撞到护栏,冲上右边的护坡。

牧歌和阿进在后面跟着都惊呆了,阿进慌忙在紧急停车带停车,牧歌开门就冲了下去,头也不回地对阿进喊:“快叫救护车,拿工具来帮忙!”

樊伟被冲击撞晕了,俯在方向盘上,车头变形,前挡风玻璃震裂,车门上的窗完好,车门却打不开。牧歌不停地敲着车窗,樊伟完全没有反应,阿进带着工具箱跑过来,拿着锤子对着车窗的角落砸了几下,钢化玻璃的车窗碎裂散落,牧歌从里面解锁,打开车门,樊伟的腿被变形的驾驶位卡住划破,渗出血来,脸颊和手臂都是细碎的血痕。牧歌不敢用力拖动,他解开樊伟的安全带,清理掉樊伟身上的钢化玻璃碎屑,脱下自己的礼服垫在樊伟大腿内侧,跪在护坡上和阿进一起慢慢把锉入樊伟大腿的钢片往外掰,小心翼翼地把他从驾驶位挪出来。

救护车到的时候,钢片已经掰开了,樊伟的伤口看似不宽却很深,流了很多血,大腿被牧歌用衣服从近心端紧紧匝住。急救人员把樊伟抬上担架,牧歌问了医院名字,跟着上了救护车,他回头对阿进说:“快通知谷总,后续麻烦你来处理。”

阿进应下,先通知谷总,又协助随后来的交警处理完后续,才飞快上了车去医院。

牧歌跟着急救人员把樊伟送进抢救室,紧张地站在门口,身上手上都是黏腻的血迹,他用礼服一下下擦着手上的血,却感觉怎么都擦不干净,眼泪不争气地一滴滴落下,又强忍着收回去,牧歌紧攥着染血的礼服外套,站在墙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急救灯。

谷一萍匆匆赶来,就看见牧歌浑身血迹斑斑地站在急救室门口的墙边,她冲上去正要质问,急救室的门开了,一个医生走出来问:“谁是樊伟的家属?”

谷一萍顾不上牧歌,赶紧迎上去说:“我,我是樊伟的妈妈,他怎么样了?”

医生说:“患者目前没有生命危险,腿部动脉划伤,出血较多,需要手术缝合,您先在这里签字。他的头部受到撞击,暂时还没有发现明显的血块淤积,不过我们还需要进一步检查才能确认,家属请在这里耐心等待,有任何问题会有医护人员出来与你们沟通。”医生说完转身进入急救室。

急救灯一直亮着,谷一萍焦虑地来回踱步。阿进赶到的时候,看到牧歌一身血迹摇摇欲坠的站着,他刚想过去,又看到对面的谷总,便收了脚步,径直走向谷一萍,汇报说:“谷总,交警部门都处理好了,少爷的车已经拖去修理,医院的手续也办完了。”

“嗯。”谷一萍点点头,随后焦急地问:“你怎么让樊伟一个人开车回家?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出车祸呢?!”

阿进回道:“少爷说要回主屋,不让我跟,我只好开车尾随在后面。少爷从主屋回南湖别墅的路上j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下高架的时候车子突然失控了一样,冲出护栏撞在护坡上。”

谷一萍一眼看见墙边站着的牧歌,突然尖声问:“那他呢?他怎么会在车上?!”

阿进不敢多说,只能含糊地道:“是牧歌少爷帮忙把少爷从车里救出来的。”

谷一萍瞪着牧歌,想到他身上的血迹都是樊伟留下的,她就一阵暴躁。谷一萍走向牧歌不由分说,一个巴掌打在牧歌脸上,牧歌被打得身子一歪,后退了一小步抵住墙,低着头默默地受下了。谷一萍余恨难消,反手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力道更大,牧歌眼镜被打飞,撞在墙上,震碎的镜片飞起,划伤了他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牧歌贴住墙壁,双手紧紧撑住身后墙上的扶杆,一动不动,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倒下去。谷一萍那些指责的话,牧歌一句都没有听清,他只觉得浑身疼痛发软,心慌地要跳出来,眼前一片模糊,快要站不住了,他狼狈地靠在墙边,一滴泪快速地落下又消失了。

谷一萍发泄累了,无力地坐在家属等候位上,对阿进说:“快请他离开,我不想见到他!”

阿进捡起牧歌的眼镜,走到他身边,轻声哄着说:“牧歌少爷,您先回去吧,少爷没有生命危险,等他醒了您再来看他,而且您衣服都脏了,回家换一套吧,不然少爷醒来看了,会吓到的。”

牧歌收回眼神,仔细看了一下,是阿进,缓缓地点点头,伸手扶住阿进,往外走。

阿进扶着牧歌上了车,才发现,手上都是血,他慌忙打开车门,关切的问:“牧歌少爷,您受伤了?伤在哪里啊?我带您进去包扎一下!”说完就要带牧歌下车。

牧歌摇摇头,虚弱地说:“不能在这里,去谢医生的诊所,谢谢。”

“好,好!”阿进赶快上车,飞快地往诊所开去,他拨通谢医生的电话,请他门口接应。

车停在诊所门外的时候,谢南翔正推着轮车等在门口。阿进打开车门,牧歌已经晕过去了,不知道是哪里受伤的血浸染了后座。

牧歌被推进急救室的路上,谢南翔简单向阿进询问了情况,便进了急救室。

阿进在门口一步也不敢离开,他和牧歌一起下车救人,却不知道牧歌什么时候受了伤。一个多小时以后,谢南翔才从急救室出来,对阿进说:“没事儿,饿的,你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带点清粥来。他的手和膝盖有几处划伤,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你明天顺便带几件宽松柔软的衣服来。”

听到牧歌没事,阿进终于松了口气,不然少爷那边真的交代不过去,他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便与谢南翔告辞,开车回到樊伟住的医院。

樊伟手术已经结束,各项检查指标正常,只是人还没有苏醒,谷一萍坐在病床边上,看着儿子默默地抹眼泪。阿进回到病房,对谷总说:“夫人,人已经送走了,天色晚了,您先回去休息吧,我守着少爷,少爷醒来第一时间通知您。”

谷一萍知道樊伟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失血过多需要休息,也没多做停留,回家去了。

母亲刚走不久,樊伟就醒了,他唤一声“阿进”,阿进赶紧跑过去,欣喜地问:“少爷,你怎么样了,我去叫医生!”

“等等”樊伟拦住他,问道:“牧歌呢,不是让你陪着他吗?你怎么在这里?!”

“少爷,牧歌少爷救您的时候受了伤,在谢医生诊所呢,您别着急,谢医生说没事,牧歌少爷已经睡了,我就来看看您。”

“电话给我。”樊伟从阿进手里接过手机,拨通了谢南翔的电话,仔细问了牧歌的情况,也难免被谢南翔一顿大骂。

樊伟挂断电话,沉思片刻,对阿进说:“明天你给牧歌送早饭的时候跟他说,让他在谢南翔那儿住几天,不要露面,等我消息,这周…不见面了。你去休息吧,我也要睡了。”阿进应声退出病房,靠在套间外的沙发上休息。

第二日清晨,牧歌猛地睁开眼睛,就看见谢南翔的一张俊脸贴在眼前,他冷漠地看了一眼,又迅速把眼睛闭上。谢南翔感到备受折辱,骂道:“woc,牧歌!牧歌少爷!!我大晚上累死累活的救你,你醒了就这么对我?!!!你给我装睡是吗?!啊!?我都看见了你睁眼了,你什么意思啊?!这么没良心,下次别来找我!”

牧歌重新睁开眼,叹了口气,说:“谢谢!”

“不、客、气!!”谢南翔赌气的转过头,好一会儿也不见牧歌说话,又自己贱贱地转过来,用手指敲了敲牧歌小腹的位置,恨铁不成钢地说:“这就是你在二院死撑到我这儿来包扎的原因?玻璃钢全覆盖的,还有电子锁,啧啧啧,樊伟真是烧包。”谢南翔瞟了牧歌一眼,见他还是不说话,索性坐下来,翘着二郎腿,自顾自地说:“营养不足导致的低血糖晕厥,你是多久没吃饭了?樊伟就是这么照顾你的?!你跪在碎玻璃块上,自己没感觉吗?我大晚上给你清理伤口,还要加班守夜等你清醒,真是上辈子欠了你们俩的!”

牧歌望着点滴瓶发呆,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谢南翔说话,等他说累了,停下来,牧歌才轻声说:“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出院?!”谢南翔嗤笑一声,说:“你想出院随时可以走,饿晕的还想赖在我这儿蹭床位吗?我很忙的,好不好!”

牧歌撑起身子就要下床,谢南翔赶紧过来把他按住,正色说:“输完这瓶葡萄糖,阿进去准备粥了,喝一碗,东西还是要吃的。在我这儿住一周,你现在不宜露面,别给樊伟添麻烦。再说,”谢南翔用手虚指着床边挂的导尿管和灌肠管说:“给你插这些管子我费了多大劲儿啊,真是的,重新插很疼的。”

牧歌这才发现自己两只手被包得像粽子一样,只留了一块皮肉输液,两条腿都被打着石膏绷带,他疑惑地抬起手转了转,没有疼痛的感觉,于是用包扎得浑圆的手指了指膝盖问:“这是什么情况?”

谢南翔赶紧把被子给他理好,吞吞吐吐地说:“嗯…那个…樊伟不让你乱跑,你看这样你就走不了了吧,你安心养伤,我还有事儿,一会儿阿进来,你等着啊!”说完,一溜烟儿地跑了。

牧歌试着用手肘撑着床挪了挪,石膏绷带从大腿打到小腿,想拆开都费劲,还真的是不怕浪费。牧歌无奈地苦笑。

阿进早晨送饭的时候,看到牧歌四肢的绷带一下蒙住了,不是说饿的吗?!怎么会这么严重啊?这衣服是不是带小了?!

牧歌尴尬地对阿进招招手说:“别怕,道具而已。”他晃晃手又晃晃腿说:“里面没事儿。”

阿进盛一碗粥端过来,看了看牧歌的手说:“牧歌少爷,我喂您吧。”

牧歌摇摇头,捧过粥碗一饮而尽了,“没有樊伟做的好吃。”牧歌心里想。

阿进没想到牧歌这么痛快就吃完了,他一愣,转达过樊伟的嘱咐,便默默收了粥碗,告辞走了。

牧歌直愣愣地看着窗外,好像上次生病,也这么躺着,无聊地发呆。樊伟说,这周都不见面了。一周好漫长。牧歌闭上眼,逼自己睡着,让时间不那么难熬。

樊伟隔天便出院了,他的身份不能在医院久住,既然没有大碍,就干脆出院回家了。外面的事儿已经被压下去,尚九九被父亲训斥一顿,与他彻底翻脸了。联姻的路走不下去,谷一萍只能另想办法渗透进鑫丰。“这样也好。”樊伟想,“至少牧歌会好过一些。”

樊伟的刀口第三天就收得差不多了,他自己在家,拄着拐杖,无聊地熬粥,再让阿进给牧歌送过去,这三天没见,竟然特别想念,他有点后悔说这周不见面的话了,毕竟今天才周一。

阿进来取粥的时候,樊伟还是没忍住,对自己洗脑说,周一就是新的一周了啊。接着便不由自主地跟着悄悄去了医院。樊伟在门外偷偷看着牧歌喝完了粥。皱着眉去找谢南翔。

“他怎么全身都是绷带啊?”樊伟沉声问。

“这样伤口好得快。”谢南翔答得及其顺口。

“那他这几天上厕所怎么办?!”樊伟有些气急。

“呵,你还关心这个?!”谢南翔摔了笔,愠怒地咬着牙说:“你给他戴那个玻璃钢罩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他上厕所怎么办啊?!”

“……”樊伟被问得哑口无言,只听谢南翔接着低声幽幽地说:“给他插管了,他说,没事儿,”谢南翔他起头,迎上樊伟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他说,他习惯了。”

樊伟脸色阴沉,半晌才说:“我要接他出院。”

“可以,他本来就没什么事儿,总躺着反而会生病。”谢南翔调出病例,开了出院单,把就诊卡递给樊伟说:“出门右转下楼,结账退房,慢走不送。”

樊伟阴沉地接过卡,头也不回就走了。他出门把就诊卡递给阿进去处理后续,自己却靠在牧歌病房的探视窗外偷偷看着里面。不一会儿,谢南翔推着一辆送药车从转角走过来,瞥了眼门口的樊伟,没说话,直接进了病房。

他来过。牧歌闻着手指残留的淡淡的雪松味儿,盯着窗上门口的反光,想捕捉一点樊伟的影子,却不敢朝门口看上一眼。今天的粥,真好吃。还有樊伟的味道。牧歌眷恋地闭上眼,把所有思绪都关进眼底。

门突然开了,牧歌心头一惊,却只见谢南翔推着送药车走进来,从车上拎出一把石膏锯,牧歌懒懒地闭上眼,任凭谢南翔摆布。石膏锯慢慢破开石膏绷带,腿上的石膏一点点慢慢地锯开,谢南翔检查了一下牧歌膝盖和小腿上的伤口,重新上药包扎,接着把他手上的石膏绷带也锯开,掌心细碎的伤口已经结痂发痒,牧歌不由自主的蹭了蹭。谢南翔卸掉导尿管和灌肠管,见他还是不肯睁眼,看了一眼在门边从头站到尾的樊伟,对牧歌说:“你今天就能出院了,有事儿再联系吧。”说完,就推车走了。

牧歌闭着眼,拒绝睁开,他贪婪的呼吸空气中残留的雪松味儿,好像还有淡淡的玫瑰花香,就像樊伟来了一样,真好。

樊伟看着病床上越发苍白单薄的牧歌一阵心痛,他这些时日好不容易养起来那点肉和光彩,几天便像是被熬干了一样,他不忍指责,也说不出什么,最后,默默走到病床前,轻声说:“我来接你出院。”

牧歌睁开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樊伟,恍若梦境,他翻身想要起来,可是手脚一软,又倒了回去。牧歌上身穿着宽大的病号服,下身为了插管方便,什么都没穿,只盖了一条薄被,来回一折腾,被子滑落一半。樊伟喉头一动,上前把牧歌的被子拉上来盖好,说:“把衣服换了,我们回家。”

牧歌低着头,沉默半晌才喃喃的说:“我能回自己家吗?”

“好,我送你。”樊伟的声音淡淡地听不出情绪。

牧歌来时的礼服已经残破,樊伟取出一套自己的休闲服和一个眼镜盒,放在床边,说:“眼镜帮你配好了,我在外面等你。”随后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牧歌从病床上爬起来,换好衣服,脚一沾地,就直接摔了下去,三天没动,腿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樊伟听见声音迅速进门,伸手把他从地上拉起来,问:“要不要给你推个轮椅?”牧歌突然觉得有点好笑,一个拄拐的问他需不需要一个轮椅?牧歌摇摇头说:“不用,我适应一下就好,你需要吗?”樊伟也觉得有点搞笑了,哼了一声说:“不用,有电梯。”两人相视一笑,樊伟坐在沙发上等着牧歌适应,一会儿,阿进办好手续进来,扶着樊伟起身,牧歌已经能自己起来了,两人出院上车,往牧歌公寓而去。

牧歌扶着樊伟进了家门就开始后悔,他不该让樊伟上来的。家里空的冰箱,空的垃圾桶,连电水壶都是空烧的,整个房子冷冰冰地没有人气。他自从上周得知樊伟要订婚开始,就浑浑噩噩的,不然也不会稀里糊涂地答应尚达仁去参加他女儿的订婚宴。

樊伟沉着脸,在牧歌的公寓转了一圈,最后颓然地坐在床边,用低到快听不见的声音问:“为什么不好好照顾自己。”

牧歌跟在樊伟身后,看他拄着拐杖在房子里转悠,有几次想扶着樊伟的手,都被他躲开,只好不远不近地跟着,他想跟樊伟说,他没有想绝食,只是那几天没有胃口,他想说,他可以照顾好自己的,他想说,我真的好想你……然而,话到嘴边,却唯有一句“对不起。”

樊伟有些无力地撑着拐杖,对牧歌说:“过来,把衣服脱了。”

牧歌走到樊伟面前,犹豫了一下,还是拉上窗帘,脱了衣服,跪在樊伟脚边,垂头叫了声:“主人。”

樊伟伸手把牧歌拉起来,推到床上,手轻抚上小腹的玻璃钢罩,随后,输入一个密码,说:“叫先生吧。密码是你生日的月份和我生日的月份,以后不用每天带着,来见我之前戴上就好了。”

牧歌躺在床上像只小白兔一般不知所措,膝下还打着一圈圈绷带,樊伟气血一热,按耐住汹涌而起的欲望,起身想走,肌肉牵动伤口,伤口好像裂开了一般剧痛,樊伟跌坐回床上,冷汗一瞬间就落了下了。牧歌慌忙地起身扶住樊伟微颤的身体,紧张地问:“怎么了?伤口裂了吗?让我看看!”

樊伟刚想开口拒绝,可是眼前一花,牧歌已经解开他的外裤,淡淡的血色从绷带里渗出,牧歌打开卧室的灯,从床头拿出药箱,小心地剪开绷带,仔细检查伤口还好只有一点渗血,缝合没有裂开也没有淤肿,刚才应该是纯粹的肉痛,牧歌放下心,重新为樊伟上好药,包扎起来。一切结束以后,牧歌才发现,樊伟高涨的欲望都快怼到他脸上了,还吐着银丝。牧歌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下,红晕从脸颊一直延伸到胸口,低着头不敢说话。

两人都有伤在身,樊伟本想按捺住欲望离开的,可没想到牧歌动作这么快,他全神贯注包扎的样子,散发着天使的光芒,樊伟看得出神,索性不想走了。他看着跪坐在地上,红得快熟透了的牧歌,伸手扬起他的下巴,原本光滑的下巴几天没有处理长出了一圈毛茸茸的小胡子,樊伟似笑非笑地说:“你招惹我,要负责的。”

“我……”牧歌咬着唇,皱眉起身,迎着樊伟的方向,让他不用前倾,说:“你别乱动,伤口会崩开的。”

樊伟一把扯过牧歌,扔回床上,摘下他的眼镜,露出一排白牙说:“可是我已经按捺不住了。”

“你别动,别动!”牧歌扶着樊伟强撑到微颤的手臂,让他躺在床上,从医药箱里摸出一罐木瓜膏,低声说:“我可以,让我来。”牧歌轻轻拉下樊伟的裤子,帮他摆一个舒服的姿势,跪在床上,用木瓜膏做好前戏,樊伟的花茎坚硬地顶上牧歌的入口,双手压在他大腿上,用力按住,还未给他喘息就迫不及待地直插了进去。牧歌身上的伤口虽然都好了,可是几天没下床,本就全身乏力,还要控制着不能压到樊伟的伤口,没一会儿,就虚汗淋漓,手抖得厉害。樊伟一向横冲直撞惯了,突然这么温吞地节奏,不觉心痒难耐,他抓住牧歌的腰,调了一个角度,便带着牧歌的节奏,动了起来,牧歌只好跟着樊伟的节奏,律动,沉浮,倾尽全力,就这样把自己祭祀,虔诚无比。

樊伟最后冲刺发泄,抱着汗淋淋的牧歌意犹未尽。牧歌腰腿酸软,不知何时射了樊伟一身,趴在他一片白浊的胸前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半晌,樊伟才说:“听说你学过医,缝合还不错吧。”

牧歌不明所以,答道:“手艺还在,就是很久没用过了。”

“那正好练练手,我伤口好像崩开了。”樊伟说得云淡风轻。

牧歌连忙起来,却被樊伟拉住,说:“别动,让我再吸点麻药。”

牧歌哭笑不得,把重量撑起一些,说:“别闹,感染就麻烦了,你让我起来看看,好不好。”

樊伟又抱着牧歌躺了一会儿,直到欲望慢慢软下来,才放牧歌下床,两个人身上都黏糊糊的,还弄得满床狼籍,樊伟的伤口又渗出血来。牧歌担心地说:“我送你去医院处理一下吧。”

樊伟摇摇头说:“不行,医院都是我妈的熟人,到时候又要兴师动众的,烦。”

“那去谢南翔那里,好吗?”牧歌接着说。

“我不,那小子就会看我笑话,你帮我缝上就好了。”樊伟拒绝的干脆。

“我这里没有麻药,而且万一需要肌肉缝合还是医院更安全。”牧歌拆开绷带检查伤口,还想再劝劝他。

樊伟起身看了看伤口,说:“里面那层不是没裂嘛,皮肤层你帮我缝上就好了,我不怕疼。”

牧歌见实在劝不动,只好去洗了个澡,把家里的工具都取出来,仔细消毒,又拿了条毛巾给樊伟说:“清创很疼的,你咬着,我要开始了,皮肤层缝合就像打针一样,不会太疼。”

樊伟用毛巾擦了擦前胸残留的粘液,说:“这个没用的。”

牧歌紧皱着眉,俯身帮樊伟擦净胸前的粘液,说:“我再去给你拿一条……”

樊伟突然拉住牧歌的手,摇了摇说:“来,亲一个,亲一个就不疼了。真的,你快过来。别苦着一张脸,好像我快死掉了似的。”

“你别乱说,我……”樊伟突然起身,揽过牧歌的头,深深吻住他的嘴唇,真软,接着挑开牙齿,两条舌头纠缠打转。牧歌大脑一片空白,任由樊伟对他攻城略地,突然,樊伟松开牧歌的唇,说:“小东西,你走神了,加罚一次。”说完又吻了上去。

这是牧歌第一次跟樊伟接吻。或许,是最后一次了吧,牧歌抛开思绪,就这样沉沦也好,一次就好。

樊伟嘴角扬起甜甜的笑意,直到再也撑不住了,才松开牧歌,向后倒了下去,一脸坏笑地说:“清创吧,我准备好了。”

牧歌唇瓣红肿得像要滴出血来,赤裸的身子染上一层粉红色的温度,他低头说了句:“我去重新清理一下。”就落荒而逃了。

樊伟躺在床上,挠挠头,摸过枕巾,把身边周围随手收拾了一下,不一会儿,牧歌把身上洗干净,手上绷带拆了,膝腿的绷带都重新打了,设备全部重新消毒一遍,活动一下手指,带上眼镜,才过来跟樊伟说:“我要开始清创了。”

樊伟盯着牧歌手上刚刚结痂的伤口,好一会儿才咧起嘴说:“可是,刚才麻药劲儿过了。我还要一针。”

牧歌脸颊一红,又看了一眼樊伟不断渗血的伤口,还是凑过去,在他唇边啄了一下,就迅速把消毒水倒在樊伟的伤口上。

“嘶”樊伟倒吸一口凉气,牧歌利落地洗去血水,处理干净伤口,开始缝合。或许是刚才清创太疼了,樊伟反而觉得缝合也不太疼,他看着牧歌凝神运针,细致的缝出一条漂亮的线脚,不禁赞叹:“牧歌,手艺真好。”

牧歌仿佛没有听见一样,跪在床边全神贯注地运针缝合,完全没听见樊伟说什么,好久没用针了,他有点紧张,牧歌最后仔细收了尾,把线头藏好,又为樊伟打好绷带,才说:“幸好我还有一盒羊肠线,四五天就能吸收,按时换药,应该不会留疤……”

“我不怕留疤,留了疤我就纹个玫瑰花上去。”樊伟打断他说。

“一会儿我和阿进送你下去,你这几天好好休息,不能吃辣锅了。还有……”

“我不要回去,这个礼拜我就住在这儿。你看着我不吃火锅啊。”樊伟继续说。

“还有海鲜也不能吃,我家床铺都弄脏了,不宜住人,我需要收拾一下,你回家吧,好吗?”牧歌收拾好工具放进柜子,抬头看着樊伟说。

樊伟嘴唇动了动,突然失了调笑的心思,淡淡地说:“好,一起换件衣服吧,周五我来接你。”

牧歌起身在衣柜里找了一件宽大的黑白格子长衬衣和一条黑色的宽松睡裤,又打了一盆温水,把樊伟身上擦拭了两遍,才帮他穿好衣服,扶到边上的小沙发上,说:“先生,你休息一下,我去换衣服了。”

樊伟点点头,指着衣柜里另外一件红黑格子的长衬衣说:“你穿那件,裤子穿那条棕色的。”

牧歌乖乖地按照樊伟的要求换好衣服,就去扶他起来,樊伟拉住牧歌的手,借势起身,又顺势把他抱住,头靠在牧歌肩膀,软软地问:“你用的什么香水啊?这么好闻?”

牧歌心里小鹿乱撞,半天才磕磕巴巴地说:“额,超…超能。”

牧歌把樊伟送到门口,阿进已经在门外等着了,樊伟被阿进和牧歌两个人小心翼翼的背下楼,上车以后,牧歌帮他系好安全带,才说:“再见,先生。”

樊伟开心的点点头说:“周末见。”

牧歌目送车辆远去,上楼去了。

樊伟坐在车上,心情很好地跟阿进说:“一会儿帮我去买瓶超能的香水。”

阿进一脸茫然,嘴里却不自觉地答应道:“好的,少爷。”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既然上苍安排好了相遇与重逢,又怎能辜负上苍的恩赐呢?

却之不恭,不如,欣然收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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