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跟第一次碰我似的——朱老板?”
近日天气晴好,浴室里的水温也高,朱老板那间小浴室快要盛不下这旺盛的水汽,变得好像汗蒸房。他得空把门打开,胳膊刚染上外头干燥凉爽的微风,就被小宇湿漉漉的手给拽了回来,放在他平日里最喜欢摸的屁股上。
是啊,大半个暑假未见,可不得变得跟第一回差不多么。小宇的身体一星期不做就敏感得碰两下就能高潮,反怪他憋了这么久的禁不起挑逗。朱老板握着他的屁股把他整个人带过来,偏头啃他的嘴唇,那两瓣肉比涂了肥皂的屁股还要滑,被他吸着咬着吃得啧啧响,间或咂出些小声的不满的嘤咛,在潮湿空气里化出惹人疯狂的甜味儿来。朱老板又想把他抱起来,刚刚还主动钻进怀里的小宇却推开他的手,泥鳅似的从他掌心里逃走了。
“在浴室里不应该好好洗澡吗?”
小宇这样说着,忍不住舔了好几下被老板啃得又麻又痒的嘴唇,像是刚尝到一丝鱼腥味儿的猫。朱老板觉得他可爱,便无视了这句过于没营养的劝告,谁知下一秒身体就贴上冰凉的肥皂,小宇攥着那东西搓了满手泡沫,坏笑了一下便直直握住他下面已经精神起来的那根。
干坏事的猫哼起洗澡歌,睫毛在肉脸颊上乖巧地忽闪着。但是那双灵活的手却到处惹火,只是象征性地涂了几下肥皂便专注于套弄,掌心沾着滑溜溜的泡沫,反倒让小宇弄得比平时更加厉害,两只手一前一后不歇息地圈住柱身往后捋,把前端盖着的那层膜也给翻了下去,露出湿淋淋的龟头。真别说那地方在水汽氤氲里真显得溜光水滑的,小宇一边用指腹拨动阴茎上鼓起的青筋,小指却偷偷滑下去蹭着马眼,眼看小孔中开始吐水了,朱老板终于忍不住要抓他的手,那手却像猫爪似的在他指尖流走,绕着手腕钻来钻去,直到被直接攥住小臂才停下来,无辜地抬起眼。
“我看你也没好好洗澡。”朱老板摘下花洒给自己冲肥皂,强制性地把小宇的手也冲干净了,捏在掌心里跑不掉,泛着熟透了的红。小宇帮他把眼前乱糟糟的发丝捋到后面,仗着身高优势亲亲额头,那花洒也从手中掉进洗手池里,朱老板用两只手搂他,即便对方瘦得随随便便就能任人圈住。
“真喘不过气了……好热……”
“真的?”
“你都烫死了还问我。”
“没问你。我就想那等会儿是不是需要我渡气给你,不然你就被我操死了。”
“哎!”
兴许是太久没见,小宇有点儿受不了他的骚话,但除了出声抗议之外也只能由着他去。浴室里拥挤,犄角嘎达里都堆满了彩色塑料盆,根本没有地方让人靠着,朱老板最终还是如愿抱起了小宇,随便用手指扩两下就插了进去。他刚一顶到穴口,那地方就敏感地缩了起来,进去之后直接被夹得生疼,小宇在他身上叫了一声,里面好像就涌出一股水了,要不是他也爽得浑身一颤,高低得把自己拔出来看看会不会漏雨。
“最近过得不错嘛,身上长肉了。”
“嗯~你抱不动我了?”
“哪只眼见我抱不动?小心我把你粘天花板上去。”
小宇挂着他脖子,声音低哑地哼哼着,闻言朝天花板看了一眼,被白炽灯刺得皱起眉。他在这小空间里待得确实累了,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上抬,没想到性器也从穴里滑出来。他连忙坐回去,老板搞不懂他在干什么,只能弯腰把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冰凉的瓷面正碰到他的侧腰,他给冰得腰一挺,惊慌地往后看去。
原来自己身后就是镜子么?
“你也想看?”
还没等他发话,老板便抬了下眉毛,颇为恶趣味地把他在怀里转了个身。小宇用脚踩着镜子抗议,奈何老板下一刻又把他抱得远了点儿,双腿折到身前,屁股被迫往前顶,下身的每一处模样都被暴露出来,隐隐约约地映在对面。
镜面上原本全是雾气,倒是被小宇踩了几脚才显出几块清晰的痕迹。老板抱着他晃悠,把小屁股从雾里晃到雾外,只用一条胳膊兜住他的膝弯,另一只手便掂起自己老二插了进去。
镜子里的模样依旧好朦胧,他看到老板扎着青筋的胳膊缠在自己大腿上,似乎瘦了点儿,却依旧比他健壮不少。连接着他的肉柱被动作控制着没有掉出来过,看得他有点儿视觉疲劳,滚了滚喉结仰躺在朱老板身上,眯眼看镜面重新被雾气巴结。
“累了?”朱老板随手拿起洗手池里的花洒冲向镜面,终于照出完整的他们,“你看。”
“嗯?”
“你在我身上更像小孩子,长得多高都这么小小的。”
“意思是不在你身上就成熟了?”
“那也是我给你浇的。”
小宇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只是出神地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他发现自己的脸好红,整个胸脯也还是瘦削的,在朱老板怀里像条粉色卡纸。对方的脸藏在他身后看不见,他有意歪过头,让人在镜子里与他对视,露出沾染着水珠的接近完美的一张脸。
然后他朝下看,发现粗壮的阴茎还插在自己身体里,突然就被这反差羞得心脏狂跳。
“看到什么了?”朱老板的目光盯着镜子里的他,那火却直接烧到了他自己。对着镜子,那对薄唇轻轻吻他侧颈,伸出粉红的舌尖舔舐着皮肤上的纹路。他被撩拨得蹙起眉,扶住对方从他大腿滑到胯下的手掌,眼看着圆钝指尖分开肉唇,按在肉芽上晃动。
“哼嗯……”
小宇的身体颤抖起来,在他脸旁发出带着哭腔的闷哼,本就湿润的穴口似乎溢出更多透明的粘液,把那一圈都涂得亮莹莹。他撞着小宇的屁股,眼光忽然就瞟到放在一边的花洒,忘记关掉的喷头正流着细细密密的水流。
或许可以拿来玩玩?
朱老板再一次拿起花洒的时候,小宇还以为他又要把镜子冲干净。谁知下一个被冲的居然是自己——老板把喷头转向他胯下,还故意把水流调到最细最密的那档,凑上来的那一刻他就痒得浑身过电直往上窜,把老板乐得笑出声,干脆也不操他了,直接把他屁股放到洗手台上,对着花洒冲。
“听话,好好洗。”朱老板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晃着喷头浇灌肉芽,把人刺激得大口喘气,在他怀里无助挣动,“不用你自己动手,知足吧。”
“哪有这么洗的!”
“对啊,哪有这么洗的?”朱老板这句话送给他,显然是在报复之前的咸猫爪,“舒服吧,你鸡皮疙瘩都爽起来了。”
“哈,不行,别!别呲了……难受,我难受……”
“你每次都这么说。”
朱老板盯着他抽动的穴口,三指分开被水流冲到一起的阴唇,把那两扇柔软的帘子打开。稍稍关小阀门,仔仔细细地对着嫩肉冲洗起来,清水汇到股间拧成一股流下,洞口的位置却像是堵上了似的,老板用手揉揉,发现那里滑腻腻的,探进去一小节手指,又抠出不少粘液,还源源不断的。
“这下完了,又洗不干净了。”朱老板咬他耳朵,用气音问道,“怎么办,要不要放进去帮你洗。”
小宇已经被水流冲得发麻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见老板拿着花洒又靠近了些,几乎贴在他下身。
“你说什么呢,变态吧。”
“这种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知道也不妨碍我攻击你……欸!不能往里塞!”
“你怎么知道不能……”
“别,别!我真的求你了——”
“怎么求我。”
“那你说怎么求……”
“也不难,叫声老公。”
老板的声音真好听,要不是正在威胁他叫老公,他怎么的也得醉上一会儿。但人就是这样,羞耻的话越哄着说反而越说不出口,那个词在他嗓子里顶来顶去,最终还是挤不出一个音节。
朱老板也没有真的想用喷头对他再做什么,只是没听到想要的东西,整个人感觉不得劲。在这地方待得太久,他还是决定出去做,尽管两个人都没有擦干身体,但他还是把小宇压到了床上,举起他被蒸得像嫩藕似的双腿,一口吸住腿根掉下来的软肉,沿着柔软的沟壑一路舔到外阴。
那地方刚刚被花洒冲得要去不去的,小口也翕张着,好像还没有缓过神。朱老板用虎口卡住他的膝盖把腿完全打开,艳红色的洞口便更加惹眼地露了出来,用舌尖试探性地顶了两下,滑腻透明的体液便在他舌尖搭上一条细线,散发着有些酸甜的香味。
小宇颤抖地吐出一口气,肩膀朝被子里拱,又因为身体湿着,难受得想要让后背腾空。于是朱老板就真的把他的身体给提起来了,抱着他的屁股像是端着盘菜,用鼻尖轻轻戳了戳正中的小芽,便又将小阴唇吸进嘴里,舌头寻着肉缝里藏匿的热水打着圈儿舔食,刺激得小宇整个人弯腰拼命往下坠,却被老板的大胳膊紧紧圈住,想夹腿都夹不了。老板在这种时候总是能够摆布他的,宁可把腿根里的嫩肉掐得泛白也不会放过他,非得等他爽到痛苦时才会停下来给他喘口气的机会,而他停下也只是为了好好看小宇一眼,看他是怎么为了自己欲仙欲死的。
单薄的身体正悬在半空中挺成拱桥,几乎没有的小奶包竖在朱老板眼前。他把自己插进去,转而握住小宇的胸口,指甲顶着奶尖儿戳弄起来,叫人带着难耐的喘息在他身下扭动,两只小点儿的手攀上他的手背,成为专属的装饰品。
“啊,啊……嗯……”
头顶就是透着白光的窗户,他不敢真的叫出来,只能挤着嗓子眼呻吟。但是这样的声音也够娇气,朱老板听着享受,操他的力度越来越大,没几下就拔出来等他痉挛着喷出几股潮水,性器像把捣蒜的杵,在他肉穴里抽插搅动,把敏感点碾出粘稠汁液。一个体位没做多久,朱老板就把他放下,欺身压上去从耳后一路吻到肚脐,还故意捏起他肚子上的软肉咬了一口。
偶尔睡前小宇会照一下镜子,看着里面的自己,却想到朱老板的样子。他用手比划着对方的轮廓与自己的差异,想着为什么这么漂亮的脸,这么纤细的脖子,配上这副身躯却一点儿也不违和。或许是融合在气质中的厚度将其支撑了起来,他是美丽的,成熟的,让他第一眼就着迷的存在。
小宇又捏他胳膊上的肌肉,觉得他的肌肉也很漂亮,干干净净的,莫名的惹人垂涎。一双手都包不住的胸乳垂在眼前,被他捏出指印,变成漂亮的桃花瓣颜色。与此相对的,他胯下狰狞的男根顶住薄薄凹陷下去的腹部,吐出一道蜗牛爬过的水痕,小宇想给他握住,对方的手却先一步盖了上去,把那东西压在他乳头上摩擦。
他闻到精液的味道,抬头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朱老板。这个角度还挺新鲜,毕竟他之前也没有躺着给对方口过,于是感到新鲜的猫把手放到他摇摆的屁股上,手指滑过骨头顶出的凹槽,顺着流畅的大腿线条摸下去,在对方放松警惕时一个假动作扭到胯下拨了下肉袋。朱老板一笑,起身将粗壮的肉棍顶到他下巴颏,沿着脸颊的轮廓蹭上去,戳开嘟起的唇瓣。
小宇睁着圆眼睛,故意伸舌头舔了舔。朱老板却只是给他涂口红似的扫了几下,用手摸摸光滑的下巴,把他身体往上捞了一截。
现在他们面对面,身体是交叉的线。朱老板搭在他身上,眉骨像潮湿城市里倾斜的屋檐,檐下盖着被夏季暴雨洗刷干净的眼。那是被涤荡过数年的铁,锈出旧地图似的印记藏在里面,长出青色柔软的苔藓,湿漉漉的,滑溜溜地流窜在他指尖。
他有多喜欢被这双眼望着。多注视一秒就会起痱子似的浑身发痒,妄图久久浸泡在酷热夏季里,头顶悬着这辈子忘不掉的蓝天。
于是天空的吻落下来——朱老板轻笑着啄了下他的唇角,吻戒指似的亲上他秀气的唇边痣。一汪水在他的注视下漾起诱惑的波纹,那笑容把他看得顷刻间脸红,承受不住似的歪过头往下看。肉根进入体内的知觉使他浑身发麻,对方的动作愈加轻缓,却让他心痒难耐,甬道一阵阵地收缩吸吮着深埋进来的东西,直到朱老板的腰缓缓晃动起来,带着他摇小船。
小宇忽然感觉刚才的朱老板还是放过他了。无论身体被怎样折腾挑弄,那些快感都是他可以欣然承受的,他可以快乐地汩汩流水,尽管依旧耻于在青天白日里像朱老板期望的那样浪叫起来。可是当他们如此温存时,滚烫的吐息在耳畔流窜,他只是被对方的体温烘烤着,就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他突然不敢面对这种性感,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躲进黑暗里,又不出所料地被对方拿下来。
朱老板有些担心地看着他。但为什么是这种神情呢?可能是因为他的鼻子有点儿酸,眼眶热热的,嘴唇也脱水般干燥。他眨了眨眼睛,抬腿勾住朱老板的腰,忽然又拨开他的头发,在他耳垂上含了一下。
“等毕业我就打个耳钉。”小宇看着他耳垂上的痕迹,笑着说,“说不定以后还会戴耳环。要是你也喜欢,我就送你一些……情侣款。”
“嗯……”老板用拇指捻他的右耳,温暖的粗糙感使他舒服地眯了眯眼,“不会疼吧?”
“嗯?肯定会疼的啊,不是一下就好了吗。”
“也对……”
老板有点自嘲地笑了笑,俯身在他身体里磨了几下,兀自打断了这个话题。他抱着对方厚实的身体,总觉得听到了心跳的声音,紊乱地震着他的身体。
“你不喜欢的话也可以。”他突然说。
“我没有不喜欢。”朱老板一边操着他,伸手拉开了床头柜的一个抽屉,里面摆着一些盒子,他挑出一个来,单手打开捏出里面的耳环,比在小宇耳垂上,欣赏着他英气又漂亮的脸,“你适合这个。”
小宇正想伸手去摸,朱老板却将耳环藏进手中,在他侧脸亲了一口。把东西放回盒子里,朱老板对他说,毕业之后再给你。
“我也没说要……”
“那你要吗?”
“啊?”
“你想要我就给你。而且不只是这一个,我还有更适合你的。”
这算是什么暗示吗?云里雾里的他听不明白,打心底里却豁然开朗,似乎是某种奇怪的电波对上,小宇发现他真要在自己这儿停泊了。
那怎么办呢?
欢快的水花激起,船锚从泥沙中拔出来,继续向着深处驶去。朱老板压在他身上喘气,额角鼓起青筋,看起来好像要射了,却忽然又将他双腿折到身前,连着手一起按住不让动,骑到他身上操干着湿淋淋的肉洞。他看着那东西拍在自己屁股上,肉根埋进去又抽出来,不知怎的又想哭了,深处涌出一股水来,酸痒的尿意窜起,他觉得大事不妙了。
朱老板看出他又要高潮,猛操了几十下之后就退出来,用手揉他的肉芽。他哼哼着扭腰,又被惩罚似的拍了几下,三根手指插进去对着他敏感点捣弄,把他插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呻吟着喷出条细小的水流。
“这么多水?还有吗?”朱老板蛮高兴,弯起指尖在他阴唇上抠了两下又插进去,跪下来用舌尖挑弄阴蒂。小宇被他玩得不应期过不去了,下面敏感得发疼,只得推着他的脑袋说没有,穴里却又流出温热的液体,好像已经不受他知觉控制了似的。
“好,不弄你了。”
朱老板恋恋不舍地搓搓穴口才把性器送进去,好像最重要不是做爱,而是把那地方玩到坏掉为止。小宇庆幸他不是真的变态,便伸出胳膊要他被自己挂住坐到身上去。朱老板跪在床上,抱着他的屁股往深处插,张嘴咬住他的下巴,像条大型犬似的涂了他半张脸的口水。
身体已经不堪重负了。刚才也没洗干净,这会儿又出了一身的汗,朱老板身上这么热,他真的快要晕过去了。从刚刚开始就产生尿意的下体愈发酸胀,他又不好说自己好像是想尿尿了,想着已经做了这么久总不至于还有时间被玩到失禁,便只能承受着操干的节奏哼哼唧唧。
也不知道连着在浴室里总共去了几次,老板光顾着玩他,怎么都没有射,力气也好像无穷无尽的,就连埋在耳边的粗喘也性感得好像真能把他操坏。见他只是皱着脸不说话了,朱老板又将他压到床上深吻,故意一边又快又狠地撞着他一边搅起舌头听他失控的呻吟,终于在一阵猛插后射在他里面。
大东西一跳一跳的,射得他的腰也跟着跳,隐隐约约传来的酸胀感仿佛预示着明早睡醒后的惨状。但是至少现在终于能够歇息了——小宇这样想着,在朱老板离开后整个人摊开来消化着这场激烈床事后的余韵,却听哪里传来一阵嗡嗡声,好奇伸头望去,正见到老板站在床边,手里捏着个熟悉的棒状物品。
于是下一秒,在高速震动的圆头顶到他花心的瞬间,一直没挤出的眼泪终于和流不尽的潮水一起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