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2月3日

【哲君】扮乖

(双性预警)

1.
局里那两扇玻璃门有年头了,被人吱呀一声推开,裹着阵冷风钻进来的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孩。
“警察叔叔,人民有困难你们帮不帮?”
县城冬天很冷,男孩一张口,哈气在面前凝结成一小朵云。
马哲从里屋出来,掀起门帘时正巧撞见那团将散未散的白雾后边俏生生的一张脸,被外头的冷风吹得发红,胭脂似的在两颊晕开。
“帮。”马哲碾灭香烟,走到男孩跟前。
“遇到什么困难了?小孩儿。”
男孩闻言,一双圆眼睛滴溜溜,转到马哲身上。
“叔叔,你能不能帮我开个家长会?”

不自在地坐进教室时,马哲想,一定是天冷吃多了撑的,才会答应给见第一面的小孩开家长会。

“家长会找你家长开啊,到这来做什么?”
马哲揪着男孩的后衣领,拎小猫似的往外撵。
“哎哎…求你了叔叔!”男孩缩着脖子,紧紧抱住马哲的胳膊不肯撒手,“我没有家长,没人给我开家长会,你帮帮我吧!”
不小的动静引来了屋里其他同事的目光,怎么小孩儿这么难缠,马哲眉心那道纹路又深了几分。

君君,高中生,父母跑了,留下他个屁大点的孩子,能活到现在全靠好心邻居接济。
这些信息在马哲的脑袋里飘来飘去,搅得思绪乱七八糟,压根没听进家长会上的任何一句话。

“君君家长?”
老师不知什么时候从讲台上下来的,指尖在马哲面前的课桌上敲了敲,他这才回过神。
“哦对…我是。”
“一会儿会议结束您留一下。”

好容易熬过了四十分钟枯燥无味的家长会,又被告知要留下单独谈话,马哲头都大了。可做人做到底,散会后的马哲还是老老实实留在了教室里。
班主任目送其他家长离去,面上的笑脸逐渐变得严肃,踩着粗头高跟嗒嗒地朝马哲走过来。

“君君家长,我看君君总和班上几个小姑娘来往密切,上回还见他给其中一个女生送发卡,两个人的行为举止非常亲密——我认为君君有早恋的倾向。”
“……啊?”
“我知道你们家情况特殊,听说你平时也比较忙,可现在正是学业紧张的阶段,早恋有多影响学习大家都清楚,家长再忙也得多对孩子上上心啊!”
马哲这个假家长莫名其妙被说教了一通,脑袋还在发懵,只晓得楞楞地点头应付。

“叔叔!怎么样啦?”
君君在学校后边那条街口等着马哲,见人一出来就飞一般跑了上去。
马哲点了根烟,瞥一眼边上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君君,一口烟雾全吐到小孩儿脸上。
“看着斯斯文文,还敢早恋,可以啊你。”
君君眨眨眼,“什么早恋?我没有早恋啊。”
“得了吧,你那班主任都跟我说了啊,你和班上的女同学过分亲密。”
“什么呀,我们是好朋友啊,我只是喜欢和女孩子玩儿…”君君的脚步慢下来,忽然转过头对马哲说,“诶,告诉你个秘密。”
他勾勾手指,示意马哲凑近一些。
于是有温热的吐息落在马哲耳边,羽毛似的,挠得人痒痒。
“叔叔,其实我和女孩儿一样,喜欢男生。”
不出所料的,马哲愣在了原地,君君指着他笑起来,眼睛弯成两道月牙。
他跑到马哲前头,又说,“我还有个秘密。”
“什么?”马哲还在愣神。
君君冲他做了个鬼脸,踏着轻快的步子跑起来。
“不告诉你~”

2.
老县城的巷子多,开车还不如走路来的方便。
马哲夹着皮革包,快步走在不太平整的水泥地上,路过某个巷口时听到一声猫儿似的叫唤。
快开春了,马哲想,这外头的野猫倒比天气预报更准时。

那巷子里又传来一声含糊不清的动静。
“别弄……”
分明是人在说话。
马哲顿住了脚步。
前两年暗巷里多的是见不得人的勾当,县里严厉打击,马哲带人扫了不少,后来局里下了明令禁止,之后就许久没再见过了。
马哲不动声色地往里头挪了几步,看清巷子深处里一对相拥着的身影,似乎只是年轻的情人,一个搂着另一个没章法地接吻。
马哲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两个男的。再看一眼,被抵在墙上的那个……君君。

黏黏糊糊的口水声在逼仄的窄巷里尤其分明,不讲道理地钻进马哲耳朵里,听得他额角青筋直跳。
不是没见过在外头亲热的小情侣,马哲脚下却灌了铅,想走又走不了。
君君穿一件短款的棉夹克,两个人贴在一起,把本来就不长的衣角都蹭上去。对面的男生一只手在那截露出来的细腰上乱摸,力道重了就惹得君君不满地闷叫。

活了三十多年,头一回见两个男人干柴烈火亲成这样,一时间马哲连脑袋都是白的,再想离开时已经晚了。
君君睁开眼,正对上他的视线,那双圆眼睛湿漉漉的,还泛着潮。
马哲愣了一拍,转身就往巷口外走。
他一路摒着呼吸,直走到宽阔的道上才敢大口喘气,似乎鼻腔里还残留着刚刚潮湿又黏腻的情欲气味。

“诶!叔叔!”
一只手落在马哲肩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君君向前探头,看清楚脸时才咧开一个笑容。
“真是你啊,这么巧!”
被撞见的人不尴尬,窘迫的倒成了马哲。
“还说自己没有早恋?”
马哲清了清嗓子,摆一副大人架子。
君君笑得没脸没皮,“刚恋上,不行啊?”
“行,不关我的事。”
马哲又要抽烟,刚掏出火机就被君君抢过去,攥在手心里晃了晃,洋洋得意。
“叔叔,你没有女朋友的啊?她都不管管你抽烟的?”
马哲把烟叼进嘴里,点着了似的,眯着眼睛很淡定地看君君。
“叔结婚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呢。”
“切。”君君把火机丢给他,转身就要走。
“没劲儿。”
啪嗒,火光一亮,烟头由白变黑蜷曲起来,马哲点上烟,朝君君的后脑勺吐一口呛人的雾气。
“去年,离了。”
君君背对着他,垂着脑袋偷偷笑起来。

3.
天气很快暖和起来,但还是潮,闷得透不过气。
马哲有时候会在路上看见君君,脱了也算不上厚重的冬季外套,那副身子变得更单薄了,轻盈得像只捉不住的蝴蝶。
怎么从前没见到过他?或许是马哲总爱自顾自地走脚下的路,又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他也说不清。

上头通知晚上宾馆例行检查,马哲向来觉得这活儿无聊又惹一身晦气,基本不会亲力亲为。可不知怎么这个夜似乎格外闷热,闷得人心也躁,鬼使神差的,马哲就跟着去了。
说是去了,到宾馆就往前台边的沙发上一倚,点着了烟看手底下那帮人挨个屋子敲门。
“我去,师傅!”
小谢从走廊那头小碎步跑过来,表情夸张语气也夸张。
“好像有未成年开房!这年头小孩儿太会玩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两个小孩被一前一后带了出来,马哲还坐着,抬眼一瞥,一个脸上画很浓的妆,高温丝大波浪在昏黄的灯光下反劣质的光,边上的男生精瘦,身上只一件白背心儿,牛仔外套披在小情人的身上。
“我成年了。”男生理直气也壮,掏出裤兜里的证件,放在马哲面前叫他看。
“她呢?”马哲扬起下巴点了点边上低着头的女生。
“我……我身份证在家呢。”
“是在家,还是没有?”马哲起身,才发觉女生个子高挑得过分,脚底一双高跟,堪堪超过马哲。
“把脸抬起来。”
女生不情不愿,怯怯地抬眼,一对厚重的假睫毛遮住她圆眼睛里大半的光,马哲一眼就认出那双眼睛了,琥珀色的,不算大,但鬼精得很。
马哲的眉毛挑了挑,提溜着俩人回警局问话。

男生确实成年了,刚满十八,自己开的房,另一个是后边溜进去的,年龄可想而知。
一抹花了的唇膏洇在君君嘴角,狼狈又有点滑稽,他低头抠弄自己的手,听马哲教训一旁的小男友,亮晶晶的指甲掐进掌心的软肉里,去宾馆前特意涂的粉红色。
“哄骗未成年开房,知不知道你要付什么后果?”
“他自愿的!”小男友急了,扭头问君君,“你是自愿的对吧?君君,说话啊!”
君君愣在那里,偷着看马哲,眼神躲躲闪闪。
“你是自愿的吗?嗯?”
马哲的手掌搭到君君肩膀上,隔一层薄薄的外衣也能感受到宽厚掌心下烫人的体温。
君君觉得肩膀痒痒的,连带着一颗心也痒痒的,他点点头,挤出一声很轻的“嗯”。

到底是两个不大点的孩子,这么一闹,出了警局便不欢而散。
“都怪你,现在我男朋友丢下我了。”
君君站在警/局门口,靠踢走路上的小碎石子出气。
马哲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这样的男朋友不分手,留着过年啊。”
“不帅吗?”君君盯着马哲的侧脸,忽然凑得很近,假睫毛都要戳到马哲脸上去。
“诶,叔叔,我发现你长得好像也不错哦,要是先遇到你…说不定我就追你了呢。”
马哲呛了口烟,伸手推开君君离得很近的脑袋。
“你说你一个未成年的小屁孩……”
“还有一星期。”君君打断他,手指比了一个数字七,“还有一个星期,七天,我就成年了。”
马哲笑了,“数着日子干坏事儿?”
“错,我现在就要去干坏事儿。”
君君嘿嘿一声,迈开步子往外走。
“诶!去哪儿?”马哲喊他。
君君踩着小高跟,背影晃晃荡荡,头也不回地留下一句,“去分手呀~”

4.

十八岁那天,君君给自己抹了粉色的唇膏眼影,细碎的星子亮盈盈地缀在他的唇瓣和眼皮上发光。
他不再涂很厚很白的粉,那对夸张的睫毛才用过一次就被收起来,因为怕有人又认不得他。
君君来来回回换了好几件衣服,最后穿上了最新的那件衬衣,下摆掖进牛仔裤里。看着镜面里映出来的十八岁的自己,君君很兴奋,又按耐不住心里的那点紧张。

马哲临时加班,几乎最后一个才走出警局。外面的天色暗了,门口台阶上坐着一个纯白色的背影。
看来有小孩儿等了他很久。

台阶边上多了几株零星的狗尾巴草,也许是新长的,最高的那株被马哲狠心地揪了下来。
君君睡着了,样子很乖,脸颊杵在膝盖上挤出一团软肉。迷迷糊糊的,他感觉到鼻尖传来痒痒的触感,睁开眼时,面前一小团嫩绿色的毛茸茸后头藏了张坏笑着的马哲的脸。
“叔叔……搞什么啊?”
“怎么睡这儿了?”马哲把狗尾巴草扔进君君怀里,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君君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还不是等你,谁知道这么晚……”
“又什么事儿啊?小朋友。”马哲笑了。
“你不会忘了吧?上周在这里我告诉过你的,今天我成年欸!”
君君的语气好不讲道理,就差要给忘记他生日的马哲宣判死刑。

“哎呀。”马哲一皱眉,“好像还真给忘了,年纪大了记性差啊。不过下午顺路在蛋糕店买了一块……”
马哲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透明的小盒子,里头的蛋糕用玫红色塑料花蓝碗装着,正中心缀了一朵奶油做的玫瑰花,拎到君君面前晃了晃。
“小朋友行行好,原谅我这一回?”

说是顺路,谁不晓得警局那条街上根本就没有开蛋糕店的。君君在心里偷笑,咬着嘴唇生怕那点喜悦泄出声来。
马哲看着君君,忽然意识到这样鲜活的情绪本来已经离自己很远了,是君君又把年轻时的悸动和太容易感到满足的心情带回到他身边。

马哲其实没怎么过过生日,小的时候妈妈会给他买一块老式蜂蜜小蛋糕,梅花的形状,再唱首生日歌,这一岁就算过去了。
年轻那会他也谈过不少恋爱,给女孩儿过生日也唱过情歌,送过花。后来结了婚,妻子是个踏实又体贴的女人,只是他们刚开始的日子过得有些拮据,过生日了就煮碗面条,两个人一起喝楼下商店买的不太贵的酒,几杯就上头,两张红扑扑的脸颊挨着,跳曾经在舞厅里爱跳的舞,所幸舞步还不算生疏。
后来马哲拼命工作,升职加薪,紧巴巴的日子一天天展开变得平整起来,两个人的热情却在日复一日的柴米油盐中缩成了看不见的泡影。

“叔叔,发什么呆呢?”
君君拉回马哲的思绪,抱着蛋糕盒往他身上靠。
“我们就在这路边过生日啊?”
“你想去哪?”
“想去你家。”

马哲的家不算大,前妻搬出去的时候带走了很多零零碎碎,反而显得屋子空旷起来。
离婚之后他很少在家吃饭,冰箱里没什么食材,想做道菜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你先吃蛋糕啊,我下楼买点菜。”
“这么晚了上哪儿买菜?”
“……”
“要不,你给我煮碗面吧。”

最后也只能是煮面条,加两个荷包蛋。
马哲在厨房里忙活得有模有样,一把挂面下到沸腾的水里软下去,回头就看见君君靠在门前小口小口地挖那块蛋糕吃。
他吃东西的时候很爱舔嘴,舌尖沾着乳白色的奶油扫过嘴唇,纯情中又带了点暧昧的意味。
君君对上马哲的目光也不躲,连带着透明塑料叉上的奶油都一并缓缓舔掉。
“尝一口?”
“我不吃。”
“就尝一口嘛……”
君君挖一勺蛋糕递到马哲嘴边,马哲摇着头往后躲,越向后君君就靠得越近,一大勺蛋糕强硬地喂进他嘴里。
奶油空气般地在口腔里散出腻人的甜,马哲后知后觉又尝出些清爽的草莓味,想起君君用那个沾过他嘴上唇膏的勺子喂了自己。
这下马哲嘴边也沾上了斑驳的奶油,在那张蓄着胡茬还有些黑的脸上显得很滑稽。
“噗——”君君被他的模样逗笑,凑近了说,“别动,我给你擦擦。”
那张白生生的脸蛋越凑越近,直到一个轻盈的吻落在马哲嘴角。
“叔叔,你能不能教我接吻?”

5.

锅里的面条不再煮了,马哲用一只手熄了火,另一只手搂过君君的腰,那段腰肢比想象中的更瘦也更柔软,在马哲掌心里细细地抖。
“就招我吧你。”
马哲对着那张引他瞩目了一晚上的嘴吻下去,不留情分地在下唇咬了一口。到底是老男人,谈过恋爱又结过婚,吻技好得让君君浑身发软,一个劲儿地往马哲胸膛上靠。
这可比他谈的那个小男友…现在应该叫前男友的技术好多了。马哲吻得凶又很有章法,舌尖扫过君君上颚时痒痒的,又勾着他那截舌头缠在一起,搅出很响很叫人脸红的口水声,没亲多久君君就招架不住了,拍着马哲的胸膛要他停下来。

君君太瘦也太轻了,被马哲不费力气地抱到卧室那张床上,身体陷进柔软的被褥里。
马哲又俯下身亲他,含着那两瓣嘴唇吮吸,舔君君嘴角边的那颗痣,坏心眼地用胡茬去蹭他光洁的下巴。
在外面的时候没注意,君君那件衬衣现在在卧室昏暗的灯光下变成了微透的,若隐若现地贴在胸前,马哲隔着薄薄的布料舔上去,把那两颗小小的肉粒舔得硬硬地立起来。
君君头一回发现自己的胸部这么敏感,害羞之余心中又升起一些微妙的快活,是不是自己的胸脯有一天也会像真正的女孩那样柔软。
脱下长裤的时候马哲问他怕不怕,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君君摇摇头,抓着马哲的手往最后一层内裤上放。
“怎么湿得这么厉害?”
“叔叔,还记得我告诉过你的秘密吗?”
“嗯?”
“现在是第二个……”
君君引着马哲脱掉那件湿了一大半的内裤,曲起两条长腿打开来给马哲看。
挺立着的秀气阴茎下藏了张浅粉色的小嘴,瑟缩着泛着薄薄的水光。
“看傻啦?”
君君一只脚轻轻踢了踢马哲的大腿,下一秒被人强硬地掐住了小腿肚,整个身子都被拽着往下滑到马哲身前。
“这是什么?”
马哲伸手去揉那张小嘴,一碰就沾了满手的水。
“嗯…明知故问……叔叔坏。”

马哲揉的手法很流氓,指尖拨开两瓣肉花抠弄藏在正中心的肉核,弄几下君君就又抖着往外吐水,发出很小声的呜咽。
“这么爱出水,有没有自己偷偷玩过?”
“有时候…有时候会弄……”
“自己弄得舒服还是叔叔弄得舒服?”
“唔…叔叔弄得君君更舒服……嗯啊…”
马哲的手指被君君那张嘴咬着一点点往里吃,掌根又抵着外面那朵花磨,君君喘得越来越急,忽然抖得厉害,惊叫一声,溅了马哲满手的水。

君君被马哲抱进怀里,赤条条地坐在他结实的腿上,抬着屁股用湿漉漉的小嘴蹭马哲硬得厉害的下体。
年长的男人不像毛头小子,耐力好,心眼又多,坏笑着看君君在自己怀里扭来扭去,急切地想被进入。
“叔叔…快点插进来呀……”
底下的柱身早被打湿了,马哲不紧不慢地磨君君的肉花,蹭到入口又滑溜溜地躲过去,等君君发出不满的抗议时才抵着小嘴长驱直入。
这下咦咦呜呜的君君没了动静,下巴垫在马哲肩上小声小声地吸气。
“疼吗,君君?”马哲拍了拍小孩的背,“弄疼你了吗?”
“叔叔…我下面是不是出血了……”
马哲往交合处摸,黏糊糊的透明体液里带了一点浅红色的血丝。
“这下知道害怕了?”
马哲又托着君君的屁股颠了一下,阴茎插在肉壁里徐徐地磨。
“唔啊…叔叔坏,欺负小孩……”
“不对哦,君君今天是大人了。”马哲在他耳边,用很下流的气声说,“以后每天都可以给叔叔操了…”
“嗯…啊……每天、每天都给叔叔…操……”
君君搂着马哲的脖子讨吻,被破开的不适感在亲吻里一点点变淡,被酥酥麻麻的快感替代。他被马哲抱在怀里颠,每一下都进得很深,交合处淌了流不完似的水,不知道自己的叫声和肉体拍打的响声哪个更大。

两个人就着坐着的姿势弄了好一会,君君前面都去了一回,马哲的肉棒却还硬挺挺地立在他身体里。
“我累了,你怎么还不射……”
“君君的骚嘴是不是想吃精液了?”
老男人花样多又会说荤话,君君连耳根都烧起来,埋在马哲肩头小声催促,“叔叔快射给我呀……”

两个人弄到很晚,墙上的时钟都过了十二点。君君脱了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下面还被马哲堵着,含了满嘴的精液,等完全软下来马哲才退出去,找纸巾给君君清理,一碰君君就并起腿不让动。
“唔…别碰,疼…”
“下面是不是被操肿了?”
“都怪你……”
“我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嗯啊、别……”
“是不是不疼了?嗯?君君怎么这么多水?”

那碗面到最后也没吃上,留在锅里估计早都被泡得发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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