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周年 | 齐力
齐衡 | 伯力
草原的春天来的比中原迟,齐衡的身体被伯力将养得很好,吃穿用度虽然比不得国公府,但处处都是用了心的。两人彻底说开后伯力就缠人的很,有外人在时还好,若是只剩下他们二人便立刻褪下王子的伪装往齐衡怀里钻,明明帐子里燃了好几个火盆却还是叫喊着冷。
齐衡一边解开伯力身上的毛皮大氅一边把人抱在怀里,怀里的人表面上看着威武雄壮,其实身体精瘦着呢,尤其是他两手就能握住的腰腹,薄薄的一层肌肉在行房时用被鼓捣得抽搐。
伯力也很无奈,天天牛羊肉吃着也不见长肉,倒是他的王妃被滋润得胖了几斤,伯力得意满满,他最喜欢这样的齐衡,红光满面白里透红的脸蛋摸着舒服极了。
初春的风从东边吹过来,枯黄的草原冒出了青芽,有些不怕冷的早早就冒出了小花,齐衡早上起床的时候就看到床头放着的一小束花,黄色和蓝色的花瓣小而精致,中间还夹杂着几根野草。
小小的野花是没什么香味的,更比不上盛京那些被工匠娇养着的花,但齐衡却爱极了,早年间不曾在意过的情感在多年后被发酵得醇香浓厚,他才尝了几口就欲罢不能。
伯力一早上就不见人了,齐衡梳洗后走出包房,在门外守着的侍从向他行了礼便开始交代王子走前的命令。
来来回回也不过是那几句话,让齐衡按时吃饭,春天来了,可以去养马场骑一会儿马,但不能太久,热了也不能脱太多衣服,草原的风厉害着呢,刚养好的身体万不能再生病了。
侍从絮絮叨叨的说了一路,齐衡也没觉得烦,可能是刚来时自己的那场病把伯力吓到了,但他不知道齐衡的那场病更多的是心病。如今心病了了,他一个男人哪里有那么容易生病。
见着王妃吃了早饭,侍从才说王子带着一个小队去东边草原视察了,齐衡点了点头,他不太能听得懂草原上的话,伯力找的这个侍从虽然会说官话,但口音很重,他总是要思考一下才能听懂话是什么意思。
伯力的官话说的很好,一点也听不出口音,每到听见齐衡这样夸他时伯力总要委屈的抱着人撒娇:“我记得刚去盛京时也不会说你们那中原话,夫子讲的话也听不懂,然后就被学堂上的人欺负,他们都是名门贵族我自然不能反抗,后来我就逼着自己硬学,比别人起得早睡得晚,好不容易有了成效却还是被人嘲讽。”
这时候齐衡就会心疼的握着伯力的手,摩挲着他手上的茧子:“都过去了,如今两国交好,你已经不是以前的弱国质子了。”
伯力哼唧了两声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一定要他的元若哥哥响亮的亲上一口才肯露出一点笑。
他少年时遭受的苦难太多,一件件一桩桩都记在心里,如今他要一次次一回回的都讨要回来,从齐衡这里要来的每点甜都被他抹到那些陈旧伤口上。
伯力一直到入夜也没有回来,齐衡换上衣服入寝,帐子里的火盆去掉了一半,初春的夜还是很凉的,床头的油灯摇摆着,齐衡听着外头的风逐渐入睡。
深夜已已,暖和的帐房被人掀起一个角,来人怕外头的冷风钻进来赶紧合上帐帘,褪去一身寒意的衣服走到床前看着上头安睡的人。
伯力抬手在齐衡脸上摸了摸,刚要抽回手就被按住,齐衡握着冰凉的手皱眉起身:“手怎么这样凉。”
伯力有些不好意思:“被外头的风吹的了,我皮糙肉厚的不碍事,元若哥哥给我暖一暖吧。”
齐衡瞧着伯力的样子无奈又心疼:“怎么就皮糙肉厚了,你日日总要我不要做这个不要碰那个,我看你才最应该什么都不要碰呢,明明吃食跟我一样,怎么就不见长肉?”
齐衡脱掉伯力的里衣从柜子里拿出一套跟他身上一样的寝衣递过去:“这是我从盛京带过来的,尺寸是照着我做的,你穿上看合不合适。你那粗布的寝衣就别穿了,我看你胸口总是被磨得红红的。”
能够穿齐衡的衣服伯力自然不会退让,柔软的丝绸穿在身上舒服极了,被人从身后抱住,一双温热的手从小腹处伸进来,胸口刚被碰了一下伯力就敏感的叫起来。
齐衡故意取消他:“敏感成这样,还说皮糙肉厚?”
伯力红了耳根小声叫着:“元若哥哥。”
闪烁的油灯被人吹灭,湿漉漉的喘息声纠缠着响起,才穿上的衣服直接顺着身体滑落,手掌在四处点火,津液在肆意流淌,更隐秘的角落被一点点的破开露出更敏感更脆弱的入口。
娇弱的求饶声被掩盖被褥之下,一夜无眠。
伯力的身体很容易留下痕迹,好在草原上的风大,衣服也厚实,除了脖子上的几处红痕,别的地方都被遮盖得严严实实,任谁也想不到威严的王子竟然被王妃折腾得几乎下不来床。
齐衡伺候着伯力洗漱穿衣,还想要抱他下床,被伯力红着脸拒绝后才算作罢。
今日是各部落首领和王子们同单于共同议事的日子,伯力忍着不适骑上他的战马一路向西。
齐衡闲来无事便找出伯力私藏的那几本话本,草草看了一眼后就放下,思索片刻起身去自己带来的箱子里翻找,找出一个空白小筏本,研磨起笔。
伯力一直到下午才回来,那时候齐衡自己写的话本差不多自己到了结尾,在帐子里就听到外面有人在吵嚷,待他掀开门帘出去就看见伯力一脸不耐的朝身后的人顺着什么。那人齐衡有点印象,在伯力婚礼上见过一次。
“怎么了?”
伯力一看齐衡出来了便硬生生的把将要说的话咽下去。伯力身后的人一看见齐衡本就不耐的脸更是添了一层黑,尤其是伯力完全听不进去他的苦口良言,气得他直接指着齐衡大声说:“大王子,今日单于的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您还要一意孤行吗?北边的几个部落正在蠢蠢欲动,南边二王子的侍妾已经有了身孕,三王子那边也已经在搜寻合适的王妃人选了。您娶这个汉人王妃本就令单于不满了,如今,除非您能让这个男人王妃给您绵延子嗣,否则侍妾是一定要收的。”
伯力本就不想齐衡知道这事,偏偏身后这个不长眼的还偏要在齐衡面前大声嚷嚷,气得伯力抽出腰间的大刀挥过去抵着那人的脖子:“再多嘴就砍了你的脑袋!”
那人丝毫不惧:“大王子就算砍了我我也要说,您可不能再违了单于的意了!”
“好了,把刀放下。”齐衡握住伯力的手腕,把刀从他手里夺了出来,聪慧如他已然从两人的只言片语中把事情猜了个大概。他沉默的提着伯力的大刀走进大帐。
伯力在后头跟着,眼睛盯着齐衡大气都不敢喘。直到齐衡把刀鞘从伯力身上卸下来放到一旁的刀架上才戚戚然开了口:“元若哥哥。”
齐衡倒了一碗奶茶喝了一口,虽然已经来到这里半年有余可还是不太习惯这里的饮食,在听到单于要送给伯力侍妾时说自己无动于衷是不可能的,轻轻叹了口气:“原来你求娶我单于竟然是不同意的,我还以为……”
“元若哥哥!”伯力赶紧上前握住齐衡的手:“不管父王同不同意咱们都是行了礼拜了堂的,你就是我的王妃,谁也改变不了,你可不准反悔。”
齐衡看着伯力惶恐的脸,捏了捏他的鼻子:“我后悔什么,你我成亲以来从来都是你委身于我,你身上哪一处不是我的了。”
“对,我哪一处都是你的。”
齐衡沉默片刻状似洒脱道:“但我毕竟是男子,纵然我们欢好再多次我也不可能为你生下个一男半女,你是单于的长子,他对你寄予厚望,赐你几个侍妾想让你开枝散叶自然无可厚非。”
“你!”伯力又气又恼又委屈:“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故意气我!我既然选择了你那就只能是你,别的什么人都不行,我与父王在那里据理力争,你到好,在这里扯我的后退。难不成你真想我收了那几个人?”
“我……”想吗?齐衡扪心自问当然是不想的。
若是刚来时他当然想伯力最好多纳几个侍妾,最好把他休了赶回盛京去。可是如今,两个人已然有了羁绊,那些抵足而眠的日夜里,他早就把自己的心给了出去,他对伯力的占有欲早就在他的照料下肆意疯长,别说是让那些侍妾给伯力生儿育女,就是伯力多看几眼他怕是就要疯掉。
自己那么说也不过是故意激他,明知道他对自己的心意,也要一遍一遍的确认才行。
齐衡看着伯力红透的眼眶低头吻了上去,在外面风吹日晒伯力比冬天黑了好些,胡子也长出了一些,比往日粗糙的脸却依旧能勾起齐衡内心的火热。
两人极少在白天做这种亲密的事,白日宣淫到底是有辱读书人的风范,可是如今齐衡倒是顾不得什么其他了,忘掉那些读书人的礼义廉耻,抱着伯力来到床榻上。
委屈惊慌交错的人眼泪从眼尾滑落,期期艾艾的搂住齐衡的脖子:“元若哥哥,你不能,不能离开我。”
齐衡扯开伯力的衣衫,在胸口处舔弄了几下才轻笑:“小傻子。”
他知道伯力的患得患失,也惯着他的患得患失,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确认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地方还有一个人全心全意的爱着他。齐衡床事向来温柔,一是他性格使然,而是他的那东西实在魁梧,若是太过急躁会伤了身下的人。可是今天,齐衡突然想脱下自己那身君子端庄的衣服,做一回不知轻重的浪荡子。
他粗暴又急切,狠狠的压着伯力,他的丈夫。压着他不得动弹,压着他上下其手,压着他只能小声哭喊,只能依附于自己一下,两条细长的腿缠绕在自己腰间,内侧的肌肉因为凶狠的撞击不断收紧,碰到敏感处就会不受控制的颤动,就连双脚也会绷直。
真是漂亮啊,此刻沉浸于他创造的快感之中的伯力漂亮得他挪不开眼。
“唔……元若……哥哥……慢……”伯力断断续续的求饶并不能让身上的人心软。
齐衡一只手按着伯力的肚子,手指在肚脐下方不断抚摸按压,隔着肚皮跟自己打招呼,每顶撞一次就能感受到一次。
伯力声音婉转,不一会儿就被弄得尿出来,温热的水流有一些落到了齐衡的手上,他粘上一些抹到伯力的嘴上。
“自己的东西,嫌弃?”
伯力扭过头哑着嗓子:“脏。”
齐衡想到这人以前跪趴着吞咽自己东西的样子,呼吸沉重的说:“我的不脏?”
伯力呜咽一声,他的元若哥哥今天好像疯了似的,一个劲的往他身体里面捅,往日里哪进到过那么深的地方,可别是子孙袋都塞进里面了吧。
身体已经被弄得不行了还要抽出几分神识听他说话,恍恍惚惚的舔了舔嘴唇:“元若哥哥,甜,不……啊……脏。”
“你!”齐衡被伯力勾的浑身血液翻涌,再也顾不得其他,拉开伯力的大腿就开始大开大合,越进越深的东西鼓捣得肚皮都开始抖动,齐衡看着自己的凶狠玩意儿把伯力弄得几乎瘫成一滩,薄肚皮随着动作鼓动。
“元若哥哥没办法给伯力生儿育女,但是伯力,若是能生育,这会儿不知道都怀上几个了吧,嗯?”
“唔……太……”伯力捂着肚子求饶。
哭叫没有得到齐衡的半分怜悯,而是加速了他倾泻的速度。
一响贪欢过后,两个人都有些疲累,齐衡半撑着身子给伯力擦汗,两人还连在一处,伯力肚子里除了养精还有别的什么东西,混合在一起把肚子都撑开了。
一番胡闹过后,两人下来床,床榻又湿又脏全然无法再用,伯力气虚的坐在凳子上,喝水的手都还在抖。齐衡走过来接过他手里的杯子给他喂水。伯力靠在齐衡怀里垂着眼皮,声音还是哑的:“元若哥哥是喜欢伯力的吧?”
“如今这般,你还要问?”齐衡吻了吻伯力:“自然是喜欢你。”
“那伯力给元若哥哥生儿育女也是愿意的。”
“嗯?”齐衡不明所以:“说什么胡话,床笫上的胡言乱语你还当真了不成?”
伯力揉了揉自己酸软的肚子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又开口:“反正我是不会要那些侍妾的。”
也不知道伯力用了什么法子,单于竟真的再没有给伯力侍妾的意思,齐衡有心要问,每次都被伯力搪塞了过去。
又过了些时日,伯力对齐衡说要去北边一趟,边境那边有几个部落反了,单于给他派了兵,让他过去平反,此次旅途遥远,少说也要三个月才能回来,两人成亲以来这还是第一次真正的分别。
伯力离开前缠着齐衡索要了一夜,自从上次侍妾之事后,伯力就对这种事格外的上头。一想到要这么久不能见面,齐衡心里也是酸楚难耐,可着劲的折腾伯力,把人弄得眼睛都哭肿了还不罢休。
伯力一夜没睡,天刚亮就带着部队出发了,临走前齐衡往他怀里拍了个东西,伯力没听齐衡的嘱咐,刚上了马就从怀里掏出来,打开包着的羊皮就看见一本小册子,才看了一页就眼眶湿润了,这是元若哥哥给他写的话本。
一直到第三个月过完,齐衡才听到伯力要回来的消息,提心吊胆的三个月终于尘埃落定。伯力回来那天齐衡骑上马一直往北走,直到看见前面乌泱泱的队伍,忍着激动的心情看着伯力的队伍向他走来。
很快他就看到队伍中跳出一匹马,马上的人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四个月不见,伯力黑了,也壮了。
“元若哥哥。”伯力狠狠的把齐衡抱在怀里:“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齐衡在伯力嘴角亲了又亲,直到队伍走近才放开。
“待我从父王那里回来后,有事要与你说。”二人同乘一匹马,伯力抱着齐衡的腰下巴颏在他的脖颈处,
“是什么事?现在不能说。”
伯力哼了一声,意味不明的说:“好事。”
“好,我等着你。”
两人分别,齐衡坐在大帐中等着伯力,一直到晚上伯力才回来,手里提着一只羊腿:“元若哥哥快来,这是草原上最好的师傅做得烤羊腿。”
元若接过羊腿放到一旁的盘子上,脱掉伯力身上厚重的盔甲,把早就准备好的新衣服递过来:“天气已经热了,穿这么多也不怕捂出痱子,这是我让人新做的衣服,快点换上。”
几个月不见,伯力身上添了好几处伤口,好在已经愈合。
齐衡摸着伯力的手臂感叹:“这些时日过得可还好?跟我在一起也没见你胖了多少,怎么出去打仗还能胖了,小肚子都出来了。”
伯力闻言顿了顿,不自在的赶紧用衣服遮住肚子,过了一会儿才说:“不是小肚子。”
“嗯?”齐衡只当他不肯承认,上手摸了摸,调戏道:“不是小肚子是什么?是孩子?”
伯力咽了咽嘴不说话了。
齐衡以为他生气了便去哄:“开玩笑的,当什么真,你胖一点才好呢。”
伯力揉了揉肚子,深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向齐衡:“元若哥哥,我要跟你坦白一件事。”
“……我,我这里,有一个小孩。”
“什么?”齐衡左右瞧了瞧。
“就是,我怀了你的孩子,我们的孩子。”
“你?”齐衡吓得赶紧摸了摸伯力的额头,他怕伯力这一仗身体没出问题,脑子出问题了可不行。
“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了?莫不是我之前的胡话你还记着呢?我再也不说了还不成?”
“元若哥哥!”伯力拉着齐衡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我让父王找的草原上最好的大夫诊断的,都快五个月了。”
“五……五个月?”齐衡快要昏厥:“怎么会?你是……男的。男子怎可……”
“我听闻北方部落有一秘药,吃了可使男子有孕。”
“你吃了?”
“吃了,半年前我命人去寻,还真寻到了。”
“你!无凭无据的话你也信!不知根底的东西你也敢吃!你还瞒着我!万一……”齐衡不敢想那劳什子秘药万一是毒药可怎么办。
“没有万一,传闻是真的。”伯力还乐滋滋的抓着齐衡的 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摸:“我们的孩子。”
齐衡抽出自己的手坐在一旁生气。伯力这才收了笑,惴惴不安地问:“元若哥哥不高兴吗?”
“我如何高兴?”
“你……我有了你的孩子,我以为你会高兴,元若哥哥,你为何不高兴?”
齐衡看着伯力委屈的样子心软了,高兴是有的,但更多的是后怕。伯力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怎么能因为一个传言就……再说女子生产都艰险万分,若是男子,男子如何生产?
“你这样,我不是不高兴,我只是害怕,伯力,我害怕。”齐衡握住伯力冰凉的手:“这等风险的事你怎么能不同我商量就去做,万一出事了你让我怎么办?如今木已成舟。你怀了孩子,我更多的还是害怕,现下还好,日后月份大了,你身为男子如何生产,如何在你的部下面前自处?”
“我……我自然有办法,这孩子我是想要的,一是我想有我们两个孩子,二来还能堵住父王的嘴,生产一事我有安排,这次北方平叛,我带回了一个大夫,秘药就是从他手上流出去的,他说了有办法的。元若哥哥,你别生伯力的气了,好吗?”
“我怎么敢生你的气。”齐衡说完就起身出去,过了一会儿就端着个盆子回来。
“过来,洗脚。”齐衡沉着脸说话。
“不用了,我自己就行。”
“以后洗脚擦身都由我来,你……身子不便,有什么事都交与我做,以后弱再瞒着我做这等危险的事,我就……我就收拾东西回盛京去。”
“别!你别走,我再也不瞒你了,元若哥哥,你别走。”
一直到躺在床上,齐衡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事情,等到伯力睡着了他才偷偷的去摸他的肚子,那个早已不复平坦的肚子里真的有个小生命吗?
随着月份的增加伯力的肚子越来越大,齐衡终于接受了他的夫君给他怀了个孩子的事实。偏偏伯力是个不省心的,完全不在意肚子里还有一个,骑马射箭打猎一个都不肯落下,齐衡又气又吓得连着瘦了好几斤,白日里不消停也就算了,晚上还要缠着齐衡。
齐衡生怕弄出事端,有了反应也忍着,忍一忍二怎可忍三,伯力这人身上就挂着一件单薄衣服,他怎么忍得了。
更何况,挺着孕肚的伯力浑身于齐衡而言都充满了诱惑。
“嗯……再深点……元若哥哥。”
“孩子……”
“他结实着呢。”
“你怎么……嘶……”察觉到被人故意夹了一下,齐衡红着脸拍了下伯力的屁股。
“好哥哥,你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