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 / 吸血鬼Alpha龙x演员Omega宇

1
咚……咚……咚……
怪异的声响又在半夜准时出现了。
白宇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这是他来到这里拍戏以来第三次遇到这样的情况。起初,白宇下意识将这阵声音自动归纳为工作人员发出的动静。
然而那阵沉闷的敲打声愈演愈烈,逐渐转变为猛烈的撞击声后,白宇彻底失眠了,强撑起意志辨认声音传出的方向让他感到头痛欲裂。
连夜来的疲惫仿佛抽走了白宇身上的精气,他从床上爬起来,下意识摸向后颈的抑制贴,不知道是不是和那阵古怪的声响有关,白宇体内的信息素隐隐作乱。
那个声音每出现一次,白宇的心头就莫名升起一股燥意,扰得他心烦意乱。
尽管是在夏天,拍摄所在的古堡内部却十分阴凉,甚至可以说是阴森也不为过,白宇第一次踏进这片区域便觉得脊背发凉,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白宇不想深究,好在这处场景的拍摄周期只有一个多月,如今拍摄进程已经过半,他内心默默希望能够平安度过剩下的时间。
不过长久扰人睡眠的问题仍旧需要解决,白宇想了想,还是踏着拖鞋慢慢走上阁楼。
他循着声音源头慢慢靠近,越靠近那扇门声音越大,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在这里,弄出这阵怪声的是老鼠也好鬼怪也罢,白宇打算豁出去一探究竟。
那是一处不起眼的阁楼,平日里的忙碌叫人彻底忽略了这处地方,下戏后的众人似乎也都默认接受这座古堡的诡异,各自躲在房间里从不与外界接触,白宇只是疑惑,其他人难道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他曾特意观察过,仿佛一切都只是他的错觉。
思考间,他的身体已经挪到破旧古老的门板前,前一秒仍旧猛烈的敲击声恍若得到安抚,在白宇靠近后忽地消失,接下来就是一片沉寂。
他上来时仅仅穿了一身短睡衣,想过会冷,却没想过这种寒冷无异于冬天零下的室外。
阵阵冷风在腿间穿过,白宇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风是从底下的门缝吹来的,门锁处额外挂起一把生锈的铁链,看样子有些年头了。
他想了想,觉得屋内是怪物的几率要远大于一只老鼠的几率,拍个戏将自己的生命搭进去,实在是得不偿失,白宇立刻决定扭头离开,两条长腿大踏步跑下楼梯,只到一半时,屋内的声音又重新响起,不同于先前的敲打,这次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像指尖在墙面挠动,透过门缝传出令白宇浑身难受。
他原路返回后毫不犹豫地抬起腿踹在脆弱的门板上,木头长久的风化早就变得不堪一击,白宇并没使出多大的力气那块木门已被踢出一个大洞,他再次用力踹起来,门板被他的动作击打到近乎崩溃,右边生锈的锁链此时完全变成一个摆设。
呼啸而来的风是从墙上大开的窗里刮进来的,如果再多遭受几次冷风的攻击,白宇只会落得一个发烧的后果,他可不希望自己是那个拖全剧组后腿的人,因此他首先解决了窗户的问题,确保这里不会像冰窖一样冷。
然后,他走近墙角的木箱,声音是这里散出来的,白宇有些忐忑不安地咽了咽口水,用出了冷汗的手下定决心,打开被封住的木箱。
砰的一声,木箱的盖子被掀翻在地,长年累月堆积在上面的灰尘受到冲击后猛地飞开,小小的空间瞬时被灰尘充满其中。
白宇向后躲开几步,尽管如此,阴湿的土味还是借机钻进他的鼻腔,呛得他剧烈咳嗽起来,眼眶也开始发红,早知道应该先不关窗户了。
尘土飞扬的时间持续了几分钟,等飘在半空的尘土慢慢落下后,白宇看清了,木箱里探出半个头,用惊恐的眼神望向他。
“谁?”
白宇倒吸一口凉气,那双眼睛极其漂亮,窗里透进来的光亮打了下来,照在那人纤长的睫毛上投下一片阴影,至少他能确定对方不是可怖的怪物。
也许受到了惊吓,木箱里的人探出头后又迅速缩了回去。
白宇试探性地问道:“你还好吗?”
对方没有回应。
他壮起胆子走过去,意外的是,那人身上的衣物比他还少还短,木箱里的人看起来是个瘦弱的少年,他抱头蜷缩起来,身体还在发抖。
“喂,你出来吧,我不是坏人。”白宇伸出手在少年的肩膀上戳了几下,“别害怕。”
少年终于有了些反应,他抬起头,几乎一瞬间,白宇被那张漂亮的脸蛋完全吸引了,他的皮肤毫无血色,白得像薄纸一般,嘴唇却异常红润。
可惜对方看起来也是Omega,白宇有些惋惜,当初分化时,在父母都是Alpha的家庭里,他居然分化成了Omega,两个Omega是不会有结果的……
“你出来吧,我拉你。”
白宇将一只手伸在少年面前,但少年仍旧警惕地看着他,用那对摄人心魄的双眼再三确认白宇没有伤害他的意思后,才小心翼翼地将手搭在白宇手上。
冰凉的皮肤触感让白宇悄悄惊叹,少年不只是看起来毫无血色,就连体温也异常冰凉。
把人从木箱里拽出来,两个人都没站稳,同时重重跌倒在地,白宇的后背撞在坚硬的水泥地板上,前面少年又压倒在自己身上,令他遭受了双重的打击,撞得他重重咳出声。
过了许久,少年似乎没有要起来的意思,白宇盯着高高的屋顶,被压迫的胸腔有些喘不过气。
“可以起来了。”
他拍拍少年的肩膀,对方却无动于衷,白宇艰难地抬起头,一不小心对上那双可怜又明亮的双目。
“喂,可以起来了!”
白宇以为他没听见,又大声重复一遍,然而少年只是不顾一切地抱紧他,那样子像是听不懂话里的意思,懵懂地眨着眼看他。
“你……可以听懂我说的吗?”白宇向他投去一个同情的目光,目前看来,少年不仅听不懂他说的,也不太会说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几声零星的碎片。
他想用肢体语言告诉少年,可以起来了,他抓住少年的肩膀,两只手试图推开身上的人,发现对方纹丝不动,直到感受对方的推拒后,少年自己直起了身。
他开始跪在白宇腿间,两手拽着脚踝一把拉开,白宇细长的双腿便猛地大敞开来,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将少年卡在腿间。
白宇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惊慌之下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是:两个Omega是不能在一起的。
下一秒,他的小腿感到一阵抽痛,少年闭起双眼舔了上去。
2
未知的恐惧充斥全身,这人怕不是疯子吧?
“等等!”
白宇试图从少年手中挣脱,两条腿捏在少年手中乱动着,可似乎怎么挣扎都没用,他越是反抗,少年手掌间的力气反而更大。
少年睫毛轻颤,忘情地吮吸起白宇腿上一块皮肤,原先干燥的皮肤在舌尖的舔舐下变得湿润起来,舌头划过的地方发出针扎似的刺痛,疼得白宇小声喘叫。
“啊……我疼。”
可说自己疼有什么用呢?少年听不懂话,也不会说话。
他并不知道是什么人把少年关在了这里,对方的身材有种严重营养不良的感觉,堪比白宇又薄又瘦没几两肉的身体,但手劲却大得惊人。
过了许久,少年终于舍得放过那片皮肤,睁开眼痴痴地望向白宇。
接下来的场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但白宇仍能在诡异中分出一丝注意力,将目光转到那张脸上。
少年嘴角挂着血珠,被他舔过的皮肤居然没那么痛了,转而变得有些酥痒,白宇抬起头这才发现,少年一直啃咬的那片地方有一条猩红的伤口。
也许是最开始白宇踹门时被木板划破了,小腿的伤口经过少年的洗礼后,已经看不到流淌的鲜血,脆弱的软肉被口水含得湿淋淋一片,在夜里泛起水光。
少年仍旧紧紧抱着他,受到鲜血滋养后的身体似乎不再像冰块一样寒冷,不过和白宇比起来体温仍旧有些差距。
他的皮肤惨白,下巴上几滴干涸的血迹便显得十分艳红,白宇显然是受到了惊吓,脸上跳出一阵错愕。
少年弯起眼睛冲他笑,他却顾不得思考那么多,转身爬起来逃走了。
他一路狂奔跑回房间,看来剧组其他人半夜从不外出是对的。
白宇的心脏狂跳,如果不是隔着一层胸腔怕不是要跳出来,更糟糕的情况随之而来,体内的信息素似乎感受到异常后开始乱窜,本就快到发情期的Omega体温迅速升高,身上皮肤热得惊人,他一次次回想方才那阵触感,只有少年的触碰似乎才能叫他更好受点。
不过白宇还没到理智全无的地步,强撑着从床头翻出抑制剂,一股脑地将一剂全部推进体内,抑制剂的作用发挥很快,随时都快冲破身体的信息素被及时制止,但空气里依旧不可避免地混着一股甜腻的玫瑰香气。
经过这阵折腾,白宇浑身酸麻,脱了力气躺在床上昏睡过去。
离天亮不远了,他还是做了一个混乱又奇异的噩梦,在梦里,他推开古堡的门,少年长出锋利的獠牙向他逼近,原本勾人的双眸变成血红的瞳孔,散着异样的光,一阵天旋地转,白宇被扑倒在地,他说不出话,颈间是少年不知轻重的大手,掐着他脆弱又不堪一击的脖颈,拼命挣扎后换来强烈的窒息。
咚咚咚……那阵声音又响起,白宇瞳孔骤缩,一阵白光瞬间吞噬掉刚才的一切,他猛地惊醒,天已经大亮,有人在敲门。
一向都很敬业的演员白宇今天居然破天荒地迟到了,小助理去敲门时屋内没有反应,他不放心,拧开门进去后白宇才迷迷糊糊睁开眼。
“小白,最近是不是太累了。”陈雷导演看他状态不佳,休息时特意找他聊天,“身体最重要嘛,工作也不要太累,我给你放两天假怎么样?”
白宇谦虚地笑笑,依旧说:“没事没事,就是昨晚没睡好。”
他摸摸今早新换的抑制贴,迟疑地问导演:“陈导,昨晚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陈雷眼神略有些闪躲,但依旧语气平和地回道:“没有,怎么了吗?”
“哦,就是我好像听到一些声响。”白宇隐瞒了一半的事实。
他和导演都各自揣着明白装糊涂,尤其在他今早醒来后,发现小腿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连伤疤都没有留下,就像从未受过伤一样,昨晚少年舌尖的触感令他恍惚,整件事从头到尾都很怪。
白宇准备起身离开,陈雷却欲言又止地拦下他的去路,面露难色地提醒他:“小白,你听到什么声音最好不要管,就当没听到好了。”
这是什么意思?可是现在说这些有点晚,他不仅管了,还被里面的人舔舐过伤口。
白宇一整天都在琢磨这句话,一直到日落西山,夕阳打在古堡外部高高的屋顶上,他该下戏时,又想起阁楼木箱里那个孩子,从底下抬头望过去看不到阁楼,除非像昨晚那样他亲自走到门前。
他安排小助理买了些吃的,再从行李中翻出几件平时穿的衣服,在剧组的大部分日子常靠戏服度过,所以他的衣服并不多。
白宇依旧选择入夜后的时间故地重游,带着他准备好的食物和衣服,阁楼的气温还是那么低,白宇环视一圈不见人影,兴许那人又躲进木箱里了。
他放下手里鼓鼓囊囊的包裹走近木箱,果然,少年蜷在里面安然地睡着,白宇轻手轻脚地将东西放下打算回去,少年似乎闻到一丝熟悉的气息,发出短促的音节企图挽留即将离开的白宇。
“你醒啦。”
白宇再次伸出手,想把他从木箱里拽出来,但这次少年却一反常态,用凉凉的脸颊贴上白宇温热的手掌,白宇将手拿开,他又追寻着贴上。
好吧,白宇笑了笑,既然他不肯出来,那就自己进去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一天不见,少年的身体似乎壮了一圈,不再似昨晚初见时那么瘦小,拥挤的木箱里装不下两个男人,他们只好胳膊贴着胳膊,肩膀挨着肩膀。
白宇从他带来的东西里翻出一件外套披在少年身上,对方似乎非常开心,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白宇的胳膊,然后再次伸手抱紧了白宇。
“先放开我,我还有东西要给你呢。”白宇被他的热情弄得招架不住,拽着衣服把人拉开。
他拆开一袋面包,少年歪着头观察许久,凑近嗅了嗅,面包的香气似乎并不能吸引他,他扭过头还是将白宇抱进怀里。
白宇感到无奈,怎么劝都劝不动,干脆放任不管了。
“虽然不知道是谁把你关进这里的,导演叫我不要多管闲事,但已经晚了,我那时候已经找到了你,算是救了你吧。”白宇自顾自说着,尽管他清楚怀里的人听不懂,“你放心吧,既然我救了你,就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少年的脑袋在他肩头蹭来蹭去,白宇一开始只当这是他表达喜爱的方式,直到湿润的舌尖覆上他的肩膀,坚硬的牙齿硌在那块突出的骨头上轻轻啃咬起来。
“你在干什么?”
3
白宇皱起眉,肩膀处传来由于吮吸发出的啧啧水声,和昨晚同样的感觉又卷土重来。
肩头的皮肤连带隐隐的灼烧感,他的意识恍惚,也许他自己都没注意,两个人身体间的空隙越来越小,少年伏在肩头越啃越忘情,直到尖牙刺破那小片薄薄的皮肤,白宇不堪重击的皮肤终于渗出血珠。
后颈的腺体像块滚烫的烙铁,少年的双臂箍得越发紧,紧到白宇有些喘不上气,再加上身体似乎有发情的征兆,可怜的小演员头晕目眩,在理智崩塌前用尽力气推开了前面的人。
又是相似的场景,少年的唇瓣被血染红,他伸出舌尖舔舐遗落在外的血珠,本就苍白的肤色在对比下显得如鬼魅般惨白。
白宇挣扎着从袋子里摸出水,不顾一切地拧开瓶盖猛灌几口,液体顺着食道滑进胃里,过了许久那股口干舌燥的感觉才有所缓解。
少年直愣愣盯着他,维持着跪姿面向白宇。
白宇面色不悦,尽管Omega体内作祟的信息素被压制,但他的双颊依旧烫得吓人,始作俑者还一脸无辜地看向他,甚至透露出难掩的兴奋。
意识到自己的鲁莽行为,少年似乎又能读懂人心了,他的眼神从兴奋变为落寞,小心翼翼地捧起白宇一只手,弯下腰虔诚地用额头碰了碰白宇的手背。
这个动作尤为忠诚,似乎是在表达,他心甘情愿地将白宇捧到上位者的高度,任其支配。
小演员心中的不悦一瞬间被冲淡,入夜后的阁楼时不时飘进丝丝冷风,少年的身体冷到极点,白宇想要抽出手,却被少年两手抓得更紧。
他观察到少年的膝盖在满是灰尘的水泥地上摩擦,细瘦的双腿硌得生疼,膝盖凸出的骨骼与地面亲密接触,这样下去总是不行的。
他要带少年走,离开这里。
白宇思前想后,把少年放到别的地方总归不安全,他不会表达,又听不懂别人的话,只有白宇的情绪能勉强读懂一些。
白宇回想起第一次见面的夜晚,恐怕其他人会将他当成异类的,容易受欺负,于是一拍脑袋,决定先把少年藏进自己房间里。
让少年在自己房间呆十多天完全没问题,如果不是在拍戏,白宇完全可以将人交给管辖所,那里的人会收留少年,也许会给他安排住所,甚至安排工作,这原本不是他该操心的事。
但他从来不是见死不救的主,少年的双眸纯洁无瑕,一遇上那双眼白宇就心软,这双眼总是勾起他童年时的伤痛,没有父母庇护的那些日子十分难捱,自己身上受过的伤他不希望再让少年体验一遍。
所以现在当务之急是先带人回去,等拍摄杀青后再妥善安排也不迟。
白宇挺直身子,拽着少年的胳膊让他起来。
作为演员,白宇本身就有着优越的身高比例,他终于注意到,少年的个头居然和他一般高,五官也十分惊艳,每处分布都恰到好处,凭借这样的形象,如果让少年去当个小演员,这也未尝不可。
少年光脚踩在水泥地上,他一味地抓紧白宇的衣摆,几乎是白宇去哪他去哪,白宇萌生出一种自己长了尾巴的错觉。
回到房间后他先从行李箱中拿出两件衣服,少年席地而坐,目光时刻追随在一旁忙碌的白宇。
这孩子现在灰头土脸的,白宇需要先给他洗干净,再给他换一身看起来像样的衣服。
等白宇放好洗澡水从浴室出来,他向少年招手示意他过来,对方看懂了他的手势,随即兴奋地跑到白宇身旁,双眼放光,大眼睛眨来眨去,黝黑的瞳孔对白宇透露出百分百的信任。
白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觉得这孩子怎么看起来傻傻的,跟一只人形金毛对他摆尾巴似的。
他拽着这只金毛走进浴室,少年身上灰扑扑的,是从阁楼沾染上的尘土,发丝凌乱,原本白净的脸颊上,鼻尖处却有明显的黑印,十分滑稽又可爱。
“你……先把衣服脱掉。”
白宇用两根手指抖抖少年略显破败的背心,少年一动不动,于是白宇只能亲自给他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脏衣服。
等脱到内裤时,白宇突然开始不好意思了,他犹豫一下,一咬牙还是扭过头帮着少年脱光了。
他尽量让自己不在意某个地方的存在,都是男人,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更何况白宇是个演员,什么样的肉体他都见过,有时需要拍亲密戏份时,那些人的身体在他眼里只是一块会活动的模型。
可当白宇面对少年时这法子却失效了,人在心虚时眼神都是飘忽不定的,白宇刻意地将目光放在少年脖颈处,企图寻找新的关注点。
不过这一扫还的确让他发现了一些东西。
在少年右锁骨下方大概三厘米的位置,那处皮肤上烙着一串英文字母,这串字母早就和周围的皮肤深深融合,似乎是很久很久之前就有的标记。
白宇凑近仔细端详,看出这是十分复古的花体字,只能依稀辨认出写的是“Long”。
白宇指着这块印记,抬起头说:“你叫龙?这是你的名字吗?”
他当然知道少年不会说话,所以并不奢望少年能给他回应,他自顾自地将少年推进放好热水的浴缸里,嘴上依旧喃喃自语道:“那我以后就叫你阿龙吧,你暂时就住在我这里,我会照顾你的,至少保证你不会再受冷受饿……”
阿龙泡进热水里,身体终于是有了一些温度,不再像之前那样冰冷。
白宇用手掌捧着水往阿龙身上倒,手掌的温度有些灼热,他摸着手中白洁光滑的皮肤,莫名觉得现在的氛围十分旖旎,体内的信息素似乎又有开始作乱的嫌疑。
好在昨晚新换了抑制贴,他一向担心信息素紊乱影响工作,为此又额外打了一针抑制剂,以往像这样双管齐下,都可保证他在下一次发情期到来之前安心地做完所有工作。
但这两天这样的情况总是频频发生,或许是抑制剂放的时间太久,作用大不如前了,等杀青之后他需要去医院找方医生重新开些新的抑制作用更强的药。
浴缸里的水温逐渐消散,白宇速战速决地在手里挤了几泵沐浴露开始在阿龙头发上搓揉,阿龙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因此泡沫停留在他脑袋上时他有些不适,不住地想要阻拦白宇作乱的双手。
白宇可管不了那么多,他带着一定要把人洗干净的决心,直到少年被刺激得打了个喷嚏,从发丝里弹出几颗泡泡后,白宇才拿起淋浴喷头将人彻底冲了个干净。
浴室里瞬间堆积起一块水汽,白宇拽过浴巾裹在阿龙身上,经过一番努力,终于获得了一个又香又白的少年。
白宇看着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忍不住连连点头,他指挥阿龙坐在床上,用毛巾擦干发丝上的水珠。
他没注意到手里这颗毛茸茸的脑袋止不住地往下耷拉,白宇一只手举着吹风机,另一只手将阿龙的脑袋扶正,可是对方压根不听话。
“不要乱动嘛!”白宇拍拍阿龙的肩膀,“头发不吹干就睡觉的话会生病!”
分明是很轻的力度,可阿龙下一秒却向地面直挺挺地倒去了,白宇呼吸一滞,手上的吹风机还在呼呼作响。
他有万分的错愕,然后扔下一切蹲下去看阿龙的状况,手掌沾染了触目的血迹。
白宇心跳如雷,这孩子居然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