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6月11日

探班阿赑哥

最近有些失眠,也不是没在海边住过十天半月,可从没有什么时候浪潮声像今夜一样喧嚣汹涌。体力还成,是朱一龙套上背心的第一反应,练潜水练肌肉总有那么些好处,比如接吻可以更有耐心,抱起对方的动作也更轻松,只是这回消耗的时间没有更久,好久不见有点急了,背心都给扯了个豁口。

窗外海浪声的循环和呼吸是一样的节奏,催得人好不烦躁,两小时前他们刚滚过一回,上岛有点麻烦,接白宇过来折腾了好一会儿,看他怪累,没忍心再来,但心头刺刺痒痒,总觉得不够,尤其是看这家伙熟睡时餍足的表情和留下斑驳吻痕的肩头,痒得要命。

他们有些日子没见了,做十分钟就叫得不行,越来越娇气,朱一龙点了根烟又掐灭,这又招人疼,又舍不得欺负的,到底怎么办才好。

白宇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只脚从被窝里伸出来一摇一晃,正做美梦呢。

想了就得做,朱一龙平复了一会儿思绪,还是踱步靠近,拎起熟睡男人的腿蛮横无理地闯了进去。

被不适和快感交替冲击唤醒的白宇连眼睛都没想睁,软腻腻地从平躺拧成侧躺,手指悄悄地蜷着,以压下那点差点要叫出来的破碎的音节。

还清醒着的那一个玩心大起,弄两下又停了,前头不深不浅地卡在靠外那圈软肉里,分泌出些液体来,被顺着呼吸收缩的动作挤到出口处,白亮亮的水光,拔出来时水声更响。

朱一龙翘着那恶劣的家伙捣捣身下平坦的小腹,问怎么今天这么乖。

白宇原本想随便做做继续睡就好,这会儿只能眯着眼睛皱巴着脸回应朱一龙,很敷衍地讲一句打不过你就算了事。

哎,打一下试试,朱一龙反倒来精神了,胳膊都支到白宇眼前。

幼不幼稚……白宇捏捏送到嘴边的漂亮肌肉,念念叨叨又翻了个身。

我就幼稚,朱一龙想,我让你睡,朱一龙还想。

还没回拢的睡意又被破开,这次进得好深好深,白宇被顶得往床头耸了耸,下意识倒吸一口冷气。

这样打,行吗?朱一龙问他。

凌晨五点。

困意总算来了,朱一龙搂紧白宇睡了个还算安稳的觉,醒来时天光却还没到该起床的时候。落地窗面向整片海,再没有什么用窗帘遮挡的必要,大喇喇地把月光都透进来。过了后半夜,海面把月光衬得更亮了,都映在白宇睡得床头床脚掉了个儿的光裸身体上。朱一龙想起从前他们被偷拍,床笫间的事情也差点被传出去,什么睡到一半还要从床上爬起来做,那不然呢?朱一龙有点自认恶劣地想,一年能成日成夜睡在一起的日子能有几多,又不是只有他一人贪这点来之不易的欲望,何况看他像猫一样半眯着眼睛发出哀哀的叫声,也算一种被当事人全盘包容的性癖,朱一龙这样想着,和还困在梦里的白宇做了场沉默的爱。

把白宇逼醒的是被顶得脑袋在床尾悬空充血的失重感和身体里横冲直撞的酸麻快感,睁眼看见的第一个画面就是被打了结扔在地毯上的安全套,伴着鼻腔内浓重的情色气味。

看着我,宝宝。朱一龙叫他,手指伸进他嘴巴里,缠着舌尖勾了勾。

我近视。白宇故意不看人,说完自己都很心虚地笑起来。

看着我,朱一龙换了半撒娇半强硬的语气,手指一点点在濡湿的唇缝里搅。

我不行了……

有点儿太色情了哥,白宇想,被含在嘴里的手指搅得心烦意乱,只好示弱求饶。

就不行了?

朱一龙抽出手指,沾着津液划过白宇的脖颈和胸口,盯紧了人受凉的身体忍不住发颤的动作。

你现在体力怎么这么好……白宇捉住朱一龙的手,继续求饶。

朱一龙没接话,由上到下一寸一寸地将他端详了一会儿才开口。

是不是又白了?

没有,白宇抬起手看看:骑车,还黑了。

朱一龙也探出手来,手臂碰了碰手臂:明明就很白,我这才是黑了。

你这样真挺好看,白宇细细对比一番后很认真地说,舔了舔唇,没憋住冒出来的那点儿心猿意马。

怎么好看了,你喜欢你也去晒一个。

特性感,白宇继续补充,但得壮一点黑了才好看,回头我也练练。

那不行,这样我都忍不住。

似乎为了证明“忍不住”的含金量,朱一龙又搂着人往里头顶了顶,欲言又止。

现在倒像个毛头小子了,白宇笑出些气声。

朱一龙把下巴搁人肩上磨蹭了好半天:随便你,反正都抱得动。

嗯?

都能让你爽。

白宇笑得更放肆了几分,却在笑到一半时没换上气来,啊地叫了一声,随后是逐渐加快频率的叫和喘,闹得肆无忌惮,身下的床单乱了个彻底。

弄完都红了,边缘薄薄一圈粉色的肉有点外翻,浸着颤颤的水光。

疼不疼啊,朱一龙问。

看来是不疼,白宇困得要命,没出声,嘴巴半梦半醒地动动,但余韵未尽,清晨的风比夜里都凉几分,没了被子的阻隔轻而易举往人身上浇,像是性爱还没有结束。

好久没弄这么敏感,朱一龙起身收拾那些扔了一地的东西,边讲边笑,白宇手也没闲,往人裤裆处挠一把,哼唧一句彼此彼此。

朱一龙又折返床边,俯身嘬嘬男朋友的脸颊肉,问哪天走。

明天。

等你开机,我请个假来找你。

什么事儿还要请假啊……白宇明知故问。

来见你啊,没完呢,白宇。

什么没完。

没忍住又低头接了个吻:晚上等着啊,你说什么没完。

白宇咂咂嘴说了一句什么,朱一龙没听清,凑近了问他,要他再讲一遍。

我说,白宇抬手搂紧了朱一龙的肩膀,我说咱俩是不是太精虫上脑了。

七年前问这还差不多,朱一龙有点不满地撇撇嘴,现在晚了。

七年了啊……

白宇的手指头被人掰着数到七,又被捏了捏剩下三根没伸出来的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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