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4月18日

【朱白】太阳吻(pwp,浴袍play,一发完)

  事情是这样的,朱一龙觉得自己向来是个很识大体的人,白宇也是。感情和工作都是生活的一部分,完全互不影响不现实,但在两人都是名人加之都处于打拼阶段的条件下,尽量将生活和工作分开,从各种层面上而言对他们都是有利无害。唯一的坏处是,两人基本只能夹缝求生的经营感情。

  但麻烦总比错过好。好在两人工作性质和经历都比较相似,不用明说也一直有这么个默契在。工作的时候就专注工作,倒也从没出过岔子。

  这就显得白宇刚才传来的那张照片很莫名了。

  照片里,他站在三亚的艳阳下,脸蛋明显晒的黑了许多,笑的比太阳还灿烂,一手比个小树杈,让他的笑看起来更二了。

  更莫名的是配字。

  “姚老师刚才替我拍的,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好看?”

  朱一龙免不了想起当初他和白宇在拍镇魂的时候,他也老爱偷拍白宇。睡着拍,发呆拍,吃便当拍,出糗更要拍。有几张还抓拍得特别精准,刚好拍到白宇在打喷嚏或者翻白眼。拍出了水平,拍出了灵魂。

  那些照片,现在都还存在手机里舍不得删。中间其实已经换过一次手机,相片也都老早传上了云端,但有些东西、有些回忆你就是想把他老老实实的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才会觉得安心。

  他的偷拍大业后来被白宇发现了。

  他干脆也不偷拍了,光明正大地拍,成功被白宇使唤成了拍照的工具人。

  白宇总嫌他拍得不好看。不会抓那什么九宫格三分线的,说他就是直男拍照。

  「能不能认真一点拍,我的哥欸,别仗着你自己好看随便拍都成,就给别人也随便拍好不好?」

  一开始他多半不回嘴的,就闷闷受着。但这话实在是侮辱人了。

  天地良心,他从不觉得自己好看!起码绝没有白宇好看!

  老实人被逼急了,忍不住反击:「我就觉得你好看,我就觉得你怎么拍都好看可不可以?」

  白宇当时人都傻了。

  朱一龙还不过瘾,继续嘟嘟囔囔:「骂谁直男呀?你才是直男,你全家都是直男。」

  白宇:???

  看着白宇一脸懵逼,朱一龙急的如热锅蚂蚁。他一时被暗恋对象气到怒火攻心,竟失手打翻友谊的小船,这该是令人多么地扼腕。

  正当他满头大汗地琢磨着该讲点啥力挽狂澜,白宇却有些愧疚似的低下头去,嗫嚅了句什么。

  朱一龙没听清楚,满头小问号的凑近,谁料竟听白宇扭扭捏捏的辩解道:「其实……我也……没那么直……」

  朱一龙:???

  所以,两个没那么直的直男就那么莫名其妙在一起了。

  回到照片。

  朱一龙思考了一会。虽然心情有些复杂,还是很识大体的回了个:“挺好看”

  谁让他是成熟男人。  

  这事儿若是到此就完了那也就算了。可是又隔了两天,白宇又给他传来讯息,还是一连三条,配图他和姚晨灿笑着搂搂抱抱。

  “哥看看,我跟晨姊是不是特别有CP感?”

  “网上都说啦,我俩特有CP感”

  “微博上都上热搜啦”

  没多久前还是”姚老师”呢,这会儿就”姊”上了?

  朱一龙眉毛一挑,顿时有了舔后槽牙的冲动。

  白宇紧跟着又亡羊补牢的来了句:

  “别多想啊哥,就是为了戏好,你理解的吧?”

  朱一龙冷笑一声--这里得说一下,朱一龙这个人,平时大多是憨笑、立牌笑、腼腆一笑和盒盒盒居多。真能令他冷笑的事情哆啦A梦的圆手都数得出来。因为基本只有一个--那就是白宇。

  此时他就发出了针对白宇的专属级冷笑,一边冷笑,一边用圆滚滚的手指戳着手机屏幕回复,力道之大,彷佛能靠着圆滚滚的指尖把屏幕玻璃戳碎似的。

  “完全理解。好好拍戏。不要多想。”

  三句成语(以白宇的标准而言这就是成语了。不信回去看快本直播。成熟男人就是这么小心眼)。三个句点。完美终结这场不知道打哪来的、极其幼稚的耀武扬威。朱一龙忿忿的戳下发送键,浑然不觉自己的行径也和对方幼稚的相去无几,内心十分得意。

  白宇看着手机屏幕上传来的,充满着成熟气息的回应,都可以想象出他哥一边反问「你幼不幼稚?我是不会为这种事情吃醋的」一边气呼呼的戳手机屏幕的样子。

  白宇嫌弃的抿起了嘴,对着手机煞有介事地摇摇头,却又不知不觉笑了。他心满意足的瞇起眼,把自己砸进酒店软呼呼的被窝里,预感今晚能睡个好觉,毕竟逗他哥真是特别疗愈的一件事,连带着腿上的伤都不那么疼了。


  逗人是会上瘾的。特别是逗老实人。

  这恶习(根据他龙哥的观点。他可不承认。他管这叫有情趣)是从镇魂时期就开始的,在一起后更是变本加厉。

  举个栗子。

  以前吧他顶多就是对个词一不小心就摔人身上,或者讲两句开始抛个媚眼吹个飞吻的程度。也不知道他龙哥是真本人就这么脸红皮薄易羞涩,还是他入戏沈巍太深,把动不动就红成一只龙虾的人设发挥到了极致。

  白宇秉着越是不确定越要尝试的精神持续作死,作到最后作出了一个男朋友倒是个意外收获。

  不过既然都成男朋友了,总不能还老玩那些小孩子把戏吧。

  于是白宇十分成熟而郑重地向他哥提出:咱俩该玩点情趣。

  他龙哥正喝着水呢,噗嗤一下,大水哗哗都冲进鼻子里去了,呛了老半天才回过神。

  玩什么?!!

  你不觉得吗?咱俩这没交往多久呢,就开启老夫老妻模式了,也没个热恋期啥的,不对劲啊。

  龙哥默默抽纸擤了擤鼻子,蔫蔫道:我觉得这模式挺好的,细水长流。

  白宇哀怨的看着他哥: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他哥立刻急了:我怎么就不爱你了?

  你都不陪我玩情趣。

  那……那你要玩什么?

  我们来玩角色扮演怎么样?

  龙哥一脸不确定:……玩这么大呀?

  哪大啦?这就大啦,什么角色咱们演不来是吧?他一本正经的教育着老干部:这样,下次咱俩玩个什么变态心理医师和警察,或者那啥,啊权倾天下的大臣和皇帝,不然和尚大战妖精也行…..啊啊我想到了!他一拍大腿。这样,下次不管再拍什么戏,杀青一定记得把戏服给要回来,要不过来就用偷的,古装的最好,民国的也行……唉说到这个我想起来了,拍绅探那会我收了一套旗袍来着,还没机会用呢!

  白宇越说越起劲,一脸兴奋地看着他龙哥:这正好,下次咱俩上床,我穿旗袍给你看?

  他龙哥一脸震惊的端着水。

  白宇故作扫兴的瘪瘪嘴:不然玩个最普通的,也没啥剧情的……

  朱一龙正要松一口气,白宇:入室强奸呗!

  大水又哗哗冲进朱一龙鼻子里去了。

  他在那头呛水,白宇在这头笑的都快撅过去了--是真差点撅过去,还好他龙哥呛水之余还不忘拉他一把,不然他就要从沙发背上后滚翻下去了。

  平常老实人逗惯了,直播时不逗粉丝是不可能的,更遑论粉丝中很可能有他家的老实人,实时收看他调戏别人。

  「好啦,我已经换浴袍啦!」

  成功在拍戏期间把自己晒黑了五个色度的白宇,掩不住小得意的在直播镜头前显摆,还故意茶言茶语的叹着气抱怨:

  「唉我真的是搞不懂啊,为什么非要让人换浴袍」,口是心非的说着「真的很奇怪」、「真搞不懂现在的小孩子是什么心理」,叹着「让人捉摸不透」、「令人头疼」,一边嘻笑着用浴袍把脖子都裹得死紧死紧。

  看着满屏的「不要内搭!!!」,他笑得愈发得意,嘴上却埋怨着:「我都满足你们了,你们还不知感恩~」

  成功换取了粉丝霸屏的爆言爆语。他笑得更加开心了。也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他哥,会不会看的鼻孔喷气。

  让你不和我玩情趣,多着是人想和我玩还玩不到哪!

  一想到这儿他就更来劲了,哪怕直播进入了尾声,他也要对着屏幕逗:那你们亲我一个,来来来……还不了不了?!!!

  他就还不信了,非要找着那个说不了不了的粉丝,一看号,嗨,竟然叫简图老板娘,这就叫啥,想逗他哥醋没逗成,反而搞得自己莫名其妙地醋了起来。那啥,想当老板娘的那位,你就别想了,龙哥他满脑子只有工作,工作余下的部分就只有我!

  揣着小心思结束了直播,白宇便迅速准备准备打算早早睡觉,毕竟明儿早早起床,就能搭飞机回爱巢了。虽然哥哥不在家,可家里有哥哥生活的味道呀,床是两人的床啊,咂吧起面条都倍儿香啊!

  白宇迅速洗了个澡,这回倒是老老实实穿上了浴袍,里面不带内搭的那种。他随意吹了吹头发,炸着一头蓬毛,正找除疤药膏呢,就听到外头传来敲门声。

  这么晚了也不知道是谁,助理知道他明天要赶早班机,理应不该来找他。

  白宇疑惑地放下药膏,正要去看猫眼,却又听得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还有一个低沉而再熟悉不过的男音:「开门,强奸。」

  啥来着?抢劫还是强奸?

  白宇一愣。倏地开了门,不敢置信的瞪着门外。门外那人敲门的手还举在半空中,被他突然开门也愣到了,一时反应不过来,哪怕鸭舌帽戴的低低的,阴影遮住了眉目,白宇仍能脑补他茫然呆愣的眼神。

  白宇古怪的瞪了他一会,才问:「你刚说啥?」

  比起他哥为何忽然出现在这,这显然是个更重要的问题。

  朱一龙立刻陷入一种窘迫的近乎无地自容的场景中,好在他有演技压身,这都是小场面。他顿时沉了沉声,不急不躁的重复道:「开门,强奸。」

  他哥一副浓眉压眼的阴鸷眼神从帽沿下射出,恍然间还真有那么点法外之徒的疯狂劲,愣是慑的白宇呆了个两秒。

  「噗--哈哈哈哈!」白宇发誓他真不是故意要喷笑的,但这个情景实在是太荒谬了,他笑得直不起腰。

  朱一龙顿时走也不是进也不是,杵在门口像个傻子,最后还是憋红了脸,挤过白宇笑歪了的身子窜进房间,把门关了。

  笑了半天,白宇终于笑顺了气,才气喘吁吁的问:「你再说一遍,你啥?你要强啥?」

  朱一龙白皙的脸此时简直红的要发亮,显然在比脸皮上,他还是比不过白宇的,于是恶声恶气得回:「强奸你。」就气急败坏地一把扛起白宇,把好好的一出入室强奸的戏码楞是演成了摔角大赛。

  白宇被一把扛上肩也不消停,双脚离地扑腾着惊呼:「当心你的腰!」

  朱一龙咬牙切齿的回:「你担心你自己的腰吧!」

  他气呼呼地一把把白宇摔到床上,两人在柔软弹力佳的床上震了震。

  白宇被闹的笑个没完,半真半假的在他哥怀里挣扎起来:「救命啊,强奸啊,强抢民男啦!」他两条细腿腾空乱踢,给三亚的毒太阳晒的可黑了,但脚底板却白的很有反差。要不是朱一龙铁了心要演坏人,真差点忍俊不禁。

  白宇挣扎不过他龙哥,三两下被人彻底压制。他已经气喘吁吁,他哥却还游刃有余。

  「你叫破喉咙也没用,」他哥忽然邪魅一笑,不知道是不是忽然演反派的戏瘾上来了,捏着他的下巴贴上来,细细柔柔的威胁他:「你叫一句,我就强奸你一次,我会反复的凌辱你,奸污你,不顾你的感受,直到你眼泪流干,哭到喉咙沙哑,再也发不出声,没有力气挣扎,明白了吗?」

  这什么破台词?白宇想着,却忍不住哆嗦了下,身体糟糕的有些兴奋起来。他哥随手揉了一把他的下体,他还不好意思想躲一下呢,但没躲成,让他哥摸了满手的鼓包。他哥脸上立刻露出一丝兴味的笑意,羞的白宇脸都热了,还想再意思意思挣扎两下,他哥就随手把他浴袍腰带给拆了,把他双手捆在身后反绑了起来。

  白宇:???

  「……真玩强奸呢哥?」

  朱一龙看着白宇双手被缚,浴袍凌乱,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满意的咂吧了他汗津津的额头一口:「我什么时候说要玩假的了?」

  看来朱一龙演戏那轴劲还上来了,非要把这强奸做实,白宇心下有些没底,不肯配合地又踢又滚又闹,想要把他哥拗回正常模式。他哥干脆使用力量压制,给他整个人摁进床垫里,手伸进浴袍里,不顾反抗地贴上赤裸的肌肤。白宇狠狠抖了一下。朱一龙太熟悉他的身体,只是顺着腰侧随便轻拂两下,就弄的他又痒又麻,被指尖轻触到的地方都彷佛有电流窜过,令他硬得不象话。他呼吸愈发混浊,想逃逃不开。

  「龙哥…哥哥……」白宇咽了咽口水,挣扎的力度逐渐势弱,「你别闹了……」

  「闹的是我吗?」他哥声音低柔,却有种令人寒颤的气魄,「不是你想让我生气吗?我现在气了,你不满意吗?」

  白宇感觉这次真是玩大发了,以前就知道龙哥的性格是这样,触及底线前,任他怎么闹怎么皮都没事,但一旦认真起来,还真像一头倔山羊怎么拉都拉不回来。可他最近没干什么呀,难道真是把他哥给醋上火了?

  不等他细想,他哥的手就往他两腿中间探,一把包握住他的东西。白宇闷吟一声。那手不安分的搓弄起他最敏感的地方来。他龙哥平时看着挺老实一人,可真给人手淫起来还挺有神仙堕入红尘的内味,弄得白宇克制不住的愈发硬挺,在他哥手掌里忍不住挺腰戳刺,边在心里骂自己没骨气,偏偏鼻子又不停哼哼唧唧。

  朱一龙轻笑着替他弄。他手掌又厚又软又热,时而拢拢囊袋时而搓搓顶端,弄得白宇神智飘忽。却又不给他个痛快,每每都差了那么一点。白宇哆哆嗦嗦溢了他满手前液,他手掌一张,指间都能牵出银丝。他玩了又玩,就是不给白宇射,看着白宇整个人从硬梆梆到软成一滩水,才凑到他耳边黏黏糊糊的埋怨:「小白……」

  白宇一抖,耳尖都泛起鸡皮疙瘩,就又听那人说:「我的小白……你怎么把自己给搞成这样了?」

  白宇沉浸在欲望的折磨中,整个人不甚清醒,迷迷糊糊地回了句:「什么?」

  「又变瘦了……」朱一龙捏了捏白宇细的可以掐到肋骨的腰叹息,又闷着笑补充,「还变黑了。」

  白宇气愤的扭动起来:「起开你,起开!我不要你了,我不!」

  「轮不到你说不要,」朱一龙就着白宇腰部的软肉一掐,白宇立刻卸了力,腰又软呼呼的塌下去,颤抖着控诉:「你作弊,你你,你这是作弊!」

  「我这是强奸。」朱一龙浑不在意的反驳。

  他把白宇整个人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又在他腰下垫了枕头,准备正式拆封今晚的礼物。他顺着白宇的小腿往上摸,浴袍便跟着往上推。白宇随着他的抚触微微颤抖。明明可以一把掀开,但他非要拖成漫长的折磨。那两根腿确实黑的根刚刨出来的山药似的,但浴袍越往上掀,露出的皮肤颜色就越浅,到了大腿根就成了白嫩嫩一片,更别提那两团圆滚滚、白花花的屁股蛋子,像是新鲜剥的荔枝,白里透红,丰盈多汁,看着忍不住就想咬一口。

  「啊!」白宇惊叫着猛蹬了腿,不敢置信的别过头来看着屁股上残余的、还反着光的口水印,瞪直了眼:「你属狗呢!」

  朱一龙龇牙一笑:「我属龙。」

  这老实人平时不发怒也就罢了,这坦荡荡的不要脸起来,白宇也真是甘拜下风,无言以对。他哥把掀起来的浴袍往他脑袋上一罩,瞬间让他的视线被遮住大半,正想抗议,却感觉那人恬不知耻的开始蹂躏起他光裸的屁股。视线受阻使感官更加敏感,屁股被又抓又揉的简直在突破他的羞耻底线,还有手指就着他渗出的前液,一下拽拽他硬挺的鸡儿,一下搔搔他的囊袋,一下浅浅的戏弄洞口周围,搞得他是冷汗直冒,呼吸不畅,那人倒是两手并用,亵玩的不亦乐乎。

  玩弄的节奏忽然暂停了一下,他艰难地透过浴袍缝隙看到他哥似乎捞出了一瓶最近代言的香水瓶,好像是那什么玫瑰刺款的。他也是给情欲搞傻了,懵了还不忘嘴损:「怎么,还得给我屁股上撒点调料才能下嘴吗?」

  朱一龙难得的脸一红,把整罐都浇上白宇屁股。一股湿凉滑腻、带着熟悉惯用牌子的清香气味袭来,白宇这才领悟了那是啥,顿时大声爆笑起来,上气不接下气。

  「我的哥哥欸……我滴个妈耶……不是,品牌方知道你拿这个空瓶来装什么吗?」

  朱一龙被闹了个大红脸:「反正是用完了的,我爱装什么装什么。」

  「我哈哈哈哈……我不管我要去告诉呜……」他的嘲讽没能开完,就夭折在一声呜咽里,他哥作恶的手指探进入口,还恶意地在里头一勾。

  朱一龙得意的反问:「告什么?」

  「告告告……」白宇努力在情欲深海里找寻一丝逻辑,却漂浮无依,只好自暴自弃的满嘴叭叭:「告你强奸民男,告你,告你不举,告你光……草草草你大爷……」对方又报复性的加了两根手指,恶意的在浅处那能触碰到前列腺的点狠狠一压,害他气喘吁吁的喘了好一会,都没缓过来。

  「这么贪心呀?」朱一龙笑盈盈的问,「草我还不够吗?」

  白宇哆嗦着想射,骂骂咧咧:「我…..我要告你光会欺负人,不敢真的进来!」

  朱一龙又用上了他的白宇专属冷笑脸,冷哼一声,捞着他的小腰肢一抬,硕大的头部抵着一抽一缩的入口,渐渐陷进去,接着猛地一撞到底。

  白宇咬着枕头长喊一声,声音多被吸了音,过大的刺激让他饱受玩弄的前端一跳一跳,就这么丢脸的泄了。他明显感到朱一龙在后头愣了一下,接着闷闷笑了起来。他简直羞愧得想死。除了他两第一次做爱,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在刚被进入的时候就给直接草射。气得他就算双手被绑住了,也要蠕动着往前逃,朱一龙却一把掐着他的腰捞回来,又狠狠撞进去,把他正在高潮痉挛的内壁狠狠操开。

  他一口气上不来,闷声哀鸣了起来,却咿咿呜呜的不肯哭叫出声。朱一龙抓着他猛撞,根本不给他放空的时间,又撞的他颤抖着硬挺起来,一下一下戳在柔软的枕头里,泄的那里黏腻一片,他哥怎么操的他,他就怎么操的那枕头,差点没给人家酒店枕头操出一个洞来。

  正因为他哥平时老老实实的,这一下强硬起来才是真他妈带感。什么情话都不带一句的,说强奸就是强奸,摁进床垫里扒开屁股就是操,操的他晕晕呼呼,脑子里都是糨糊,快要被汹涌而上的高潮给溺毙,不知怎地就控不住水阀似的,眼里和嘴里都淌出了水,濡湿了枕头,羞耻心也被丢到了九霄云外,嗯嗯呜呜的乱叫起来。

  朱一龙看着他这样,哭唧唧的,浑身都给操的湿答答热呼呼的,剥开的浴袍胡乱摊罩住白宇的上身,裸露的下身则被他牢牢掌握在掌心,操的湿黏一片,白皙的屁股蛋被撞的发红,埋在床里的半边脸都憋的通红,也不知道是哭的还是闷的,好不可怜,反倒品出了更令人激动的情欲。无怪乎白宇以前老爱跟他提这这那那的羞耻play,看他不上勾还老爱逗他生气,这玩起来确实带感。

  朱一龙把白宇被反绑的双手捞过来,摸着他两交合的地方,黏腻湿滑,白宇似乎被惊吓了一下,手指羞涩的卷了一下。白宇的手特别小,放到他巨大的阴茎旁一对比,显得更加无助。

  他看出白宇想抽手,却故意强迫白宇圈住他的东西,还凑到人耳边蛊惑:「你摸摸看呀,摸摸我是怎么强奸你的。」

  白宇低低呜咽,手掌无力的推拒着他的下腹,身体却兴奋地绷紧,朱一龙恶意的将撞击频率猛然加快,白宇一抽一抽地绷紧了身子,哀叫的也愈发放纵,眼看着要奔上高潮。朱一龙却趁机坏心眼的伸手到白宇身下,一把掐住他的肉茎,堵住小口。白宇溢出咬牙切齿的呻吟,反绑在身后的手都握紧了拳头。

  「你不乖,」他哥低喘着压到他身上,下身却加速了高潮的节奏,「罚你不准射。」

  白宇快受不了了,他本来就快到了,这下更激烈的挣扎起来,但他哥死死压制住他所有挣扎,继续把他压在床垫操,操的他意识烧灼,被拱在高潮上载浮载沉,咬着牙问:「撒手…你……凭什么处罚我?」

  「凭你瞒我。」

  白宇一愣。「我瞒你什么了?」

  「你想想呢。」朱一龙操进去最深处,还在里头拱了拱,让白宇错觉自己内脏都要排排开,替这哥的大鸡巴让位,高潮的前兆涌上来,激的他声量也不再硬气,结结巴巴起来:「我我……我承认是故意拿姚老师气你的……那不就是想玩点吃醋情趣什么的…你至于吗……」

  朱一龙叹了口气,几乎是无奈了,可身下撞击的力度却相反的愈发凶狠,温温润润的低声哄诱:「再想想。」

  他被操的泪也蒙蒙宇也懵懵,实在是快不行了,疯狂积聚的快感钻的他下体生疼,却被对方死死拿捏而无处奔放,气的眼泪忍不住滴滴答答掉,沾的整个白呼呼--黑呼呼的小脸泪流满面,只能软着声哀哀求怜:「哥…哥哥,呼不过气了……」

  听着那软呼呼的鼻音,朱一龙再不满还是不禁心头一软,凑近了把浴袍掀开,吻了吻那双嫣红丰软的唇,给他渡口气。白宇的唇舌立刻湿热的缠了上来,像是亲不够似的讨要更多,讨好和服软的意味浓厚,可朱一龙轻咬了口他下唇,低语警告:「以后还瞒我吗?」

  「我哪还有瞒你什么呀…嗯呜……」朱一龙脸色一冷,恶狠狠操进来猛的辗过敏感点,一下重过一下就着那处可劲撞击,白宇咬紧牙关,剧烈颤抖着扑腾起来,前端被掐住了射不出,却还是被硬生生操上了高潮,这快感远比射精高潮更加骇人,汹涌澎湃,而且没有结束之时,他要被高潮拍死在岸边了,猛地抽蓄了一阵后整个人软绵绵的坍塌下去。

  朱一龙叹着气,把人的手给解绑了,将整个儿湿漉漉的人儿从汗湿的浴袍里解救出来。他整个都湿透了,被操熟了。他把人翻了过来,面对面和他的心肝宝贝扎扎实实的交换了一个深入绵长的吻。白宇鼻腔里溢出软糯的哼哼,意识不清地任由他摆弄,于是他私心把人双腿扳成为自己彻底敞开的姿势,再重新将还硬挺着的粗大重重顶进去,同时吻住那张说谎的嘴,把一声绵长的呻吟尽数吞进喉腹里。

  「我…呜…..我真没瞒你了……」白宇鼻音浓重,语无伦次的求着饶,「真的哥哥,照片是故意发了逗你的,浴袍也不是穿给粉丝看的,是想让你看的,亲也是想让你亲的,成吗?」

  朱一龙停了一下。「你还让粉丝亲你?」

  白宇:「……」

  「那段我没看见,赶飞机了。」朱一龙好心地解释。

  白宇自闭了,开始自暴自弃:「该招的我都招了,你到底还想我说什么?」

  「是吗?」朱一龙挑起一边眉毛,忽然抬起白宇一条腿架到肩上,唇轻轻拂过还有疤痕的伤口,近乎虔诚的吻了吻它,吻的白宇几乎浑身战栗。

  「那这是什么?」

  白宇沉默了。他终于有点领悟过来,他哥今日的演技为何这么好。因为他是真的生气。

  「为什么这样?」朱一龙一点要放过他的意思也没有,硕大得顶端操进深处顶弄,激得白宇止不住地喘息,「想我不肯告诉我,要拐弯抹角的让我吃醋。受伤了不肯告诉我,要让我从粉丝的复原图里面当侦探。需要我也不肯告诉我……」他越说越激动,白宇却更固执的咬着唇一言不发,「如果不是我有心多问了你助理一句,我都不知道你前两天中暑了。」

  朱一龙忽然话锋一转,近乎委屈地哽咽着问:「为什么?」

  他哥越是严厉,白宇就能越倔,可他哥一这样,他反而受不了,连忙坑坑巴巴的解释:「哎我的哥哥你别……我这……我那不是,怕打扰你吗,又不是什么大伤,就是随便上点药的事……你别哭呀哥哥……你…我……唉……」

  白宇本来只是想凑个借口萌混过关,却在脱口而出的当下,意识到这正是事实的真相。而这真相让美人落泪的更凶了。他捧着他哥的脸,手忙脚乱地看着美人落泪。流泪的美人羞窘的把头脸埋进他的脖颈藏起来,不给他看他哭的样子,反而让白宇又是哭笑不得,又是心软的一蹋胡涂,只能搂着他哥拍拍背,手足无措的安抚。

  「你知道我有多嫉妒吗?」朱一龙闷闷的声音传来,「我嫉妒每一个能在你受伤的时候,被你求助的人。」

  「嫉妒每个能和你一起进组的人,可以待在我无法光明正大待着的位置。」

  「嫉妒你的粉丝,可以毫无保留的公开对你示爱。」

  「我还嫉妒你敢打扰,敢麻烦,敢要求的每一个人……」他把脸抬起来,一双泪盈盈的眼睛仔细凝视着白宇,长长的睫毛尾端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看的白宇简直心尖都要发疼,他却还火上浇油地苦笑道:「嫉妒到有时候我都会怀疑,谁才是你的爱人。」

  行。白宇举双手投降。他真的被打败了。猛挥白旗。一败涂地。他忙捧起他哥的脸,搂着他哥脖子胡乱亲吻喃喃:「是你的。是你,」他用额头抵着他哥的额头,喘息着低语,「哥哥永远不要怀疑,是你,一直都是你,一直都只有你。」

  朱一龙抽抽鼻子,也猛地回吻住他,两人吻的难分难舍。

  「想我就告诉我,好吗?」他哥在热吻的间隙里口齿不清的低语,「欢迎打扰。」

  白宇拼命点头:「好,好。」

  他哥重重地抚摸他、搂紧他、再把下身撞进去,白宇放开了呻吟,又全数被封箴进他哥的唇舌里。撞击的频率愈发失速,他们也搂得彼此愈紧,紧得像要嵌合进彼此身体里。他无助地抓着他哥那头新剪的、又短又刺的毛渣渣,哭得断断续续,几乎要打嗝,因为饱胀的情欲、无处诉说也不敢诉说得那些心情,能隔着时空和扭曲的言语,被听见、被回应,这令他忍不住想要哭泣。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又高潮了,只知道自己彷佛射个不停,先前被抑制住得体液争相喷涌而出,溅得他哥小腹一片白浊黏腻,他绷紧了身体低哑哭吟,意识一片模糊。恍惚间,他哥似乎轻飘飘地在耳边说了句什么,可是他当时忙着哭喊,没有听清。

  


  太阳照射进窗户,洋洋洒洒落在白宇身上。朱一龙拢了拢被子,把白宇因睡姿不良而裸露在被外的半个身子给遮得严严实实。

  「不给你看。」他小声说。

  白宇醒过来的时候,一偏头就看见他哥已经醒了,正躺在一旁眨吧那双纯良的大眼看他,哪还有一分一毫昨晚那气势汹汹的强奸犯模样,顿时感到十分无语。

  昨晚做完以后,他哥又抱又扛地带着他去再洗了一次澡,认真的替他洗更认真的避开伤口,洗好了还认认真真捧着他的腿,要替他上药。搞得他都不好意思,说那伤口早就好了,不用那么小心,但才想抽回腿,就见他哥哀怨的眼神扫射过来,只好苦哈哈地放了腿,乖乖让人上药,心里上却还是不能适应这样過於珍重的对待,嘴上怕尴尬似的停不下叭叭:

  「我和你说这可是你自找的,你以后就别嫌我叨叨,我啥鸡毛蒜皮的事情都告诉你。烦死你。」

  他哥专注上着药,眼睛抬都不抬一下:「嗯,我自找的,我就喜欢你烦,我要是不喜欢你叨叨我跟你在一起图什么?图你不刮脚毛还是图你的玫瑰花刺?」

  白宇气的捶了他一下。

  「看看,说不过就动手动脚,」他哥一躲,还摆出个嫌弃脸,「能不能别那么幼稚?」

  白宇气的又捶了他一下。

  「哎你还来?」

  他就来!明的不行就来暗的,他开始搞偷袭,盯着他哥的痒痒肉没事就戳两下。他哥一开始还会正经八百地警告他别弄坏了刚涂的药,但他反正不怕伤到。于是两人越玩越开,倒是不知不觉中,就把尴尬的气氛给玩没了。

  白宇瞇起眼近视眼看了眼现在时间,惊觉赶飞机的时间快要到了,慌忙从床上蹦起,这不蹦还好,一蹦昨晚的酸软劲就突袭了个昏天暗地,心情不佳的瞪着那遮的一丝阳光都不透的窗帘,嘶声怪道:「大白天的遮那么严实做什么,搞得我以为还早。」

  朱一龙立刻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白宇的火气马上就被无奈给取代了大半。

  出息。他在心里啐自己。这辈子就被这招吃定了。

  「这屋子里有你就够了呀。」他哥小心翼翼的凑到他身后,轻搂住他蹭了蹭,「你就是我的小太阳。」

  白宇心里美的冒泡了,嘴上还是硬回:「你真是来之前把情话技能点满了呀你。」

  朱一龙登时老脸一红,「不爱听我以后不说了。」

  「那怎么成,」白宇回过身,反搂住他哥狠狠亲了一口,嘻笑:「改用唱的?」

  朱一龙腼腆一笑,一双漂亮的笑眼睛凝视着他。

  「好。」

  


  白宇准时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盘着腿,心满意足抱着有哥哥气息的抱枕,收看青春芒果夜。

  第一首唱了五月天的突然好想你,是他两都很喜欢的歌。白宇看着看着,就跟着在屏幕前哼哼,给他哥隔空伴唱。

  第二首歌前奏响起,白宇感觉有点耳熟,直到唱了几句歌词才恍然忆起。

  --你总伪装自己不痛,你总笑着逞强

  --对于爱情害怕触碰,放弃挣扎

  ……怎么感觉他哥在借机骂他?

  

  白宇顶着挨骂的心情,也无法把目光从他哥的帅脸上移开,于是挺着又听了几句,才看到他哥开始深情的大唱特唱:

  --我只想做你的太阳,你的太阳

  --在你的心里呀,在你的心底呀

  --不管是多远的远方

  --不要害怕,我在身旁

  这……听出了告白的味道,应该不是他自作多情吧……

  --想做你的太阳,你的太阳

  --在你的心里呀,在你的心底呀

  听着听着,白宇有些恍神,朦胧间似乎忆起了那天晚上最后,他哥说了什么……

  「你知道我最嫉妒是什么吗?」他哥的声音似远若近,飘忽不定,「是太阳。」

  「因为太阳可以不论何时何地,都陪在你身旁。」

  --就算不能在你身旁

  --也要奋力为你而 发光

  演出顺利结束了。台下爆出热烈掌声。白宇回过神,恍惚地看着电视,直到下一组嘉宾上台演出,他才拿起手机,想着或许该给他哥发点什么。

  但想了想,他又放下手机。他每次演出完毕后,都会有种完成大事的虚脱感。需要一段时间沉淀情绪。他哥应该也是这样的。他不想在这时候打扰他。

  可他才这么想,龙哥那句「欢迎打扰」就从记忆中跳出来,不停回响播放,好像在给他吶喊助威着增加信心。

  于是他又拿起手机。劈哩啪啦输入起来,斟酌字句了半天,按下发送。

  "歌好好听,哥哥唱的太稳了,不得了了真的,可以当歌手开演唱会了,我一定第一个给哥哥打call"

  发完消息,他连忙把手机扔的老远,羞耻的把脸埋进抱枕里。

  过了几秒,他又彷佛下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爬起来,捞回手机,又传了一个讯息过去。

  "你已经是了"

  啊啊啊。什么玩意儿。传出去的瞬间,他感觉自作多情的一比。他把脸埋进枕头里乱吼乱叫一通,才发泄了一点内心快爆棚的羞耻。等他把脸从抱枕里拔出来,已经整个脸蛋红扑扑的了。

  但这感觉不差。

  他心跳过快地想着。

  好像可以再练习着,更自作多情一些。

  


  朱一龙看着手机,露出浅笑。

  他匆匆回了个太阳的emoji,就被助理催促着要匆匆赶往下一个地方,只好收起手机,立即启程。

  旅人以太阳辨别方向。

  贪心如我,想做你的方向、你的太阳、你的光--

  好时时刻刻,以光吻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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