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6月13日

【生贤】不给糖就捣蛋

此时的十字街酒吧里人声鼎沸,各种奇形怪状的玩意儿都溜达出来凑热闹。今晚的世界是奇异的重叠的,两处世界的大门已经贯通,人类世界里满是光怪陆离装扮的人,而鬼怪世界里更常见的是稀疏平常的人类模样。

十字街酒吧是两个世界交汇的一个钥匙眼儿,这万圣节前夜各色奇装异服应有尽有,除了大街上捣蛋讨糖吃的小孩子,还有不甘寂寞出来鬼混吃糖的大人们。

杨修贤不舒服地对着镜子整了整自己口中的犬牙同时确认下耳朵上戴的假精灵耳是否完好,然后自认为十分帅气地把吸血鬼斗篷的高领又拉得更挺立了一些,遮住了他惨白的侧脸。从感应水龙头下接了点水,小心翼翼地梳理着额前的碎发,最后从口袋里拿出前女友丢在家里的口红,靠近洗手间里聚集了最多光源的镜面补了补嘴边的血痕,再三检查一番最终满意地对镜子里的吸血鬼挑起了上扬的嘴角。

帅气,完美,舍我其谁。

而当他自镜前移开自恋的目光,却突然感觉到一抹似笑非笑的视线正追随着他的动作。杨修贤一抬首,便看清了那笑得戏谑的男人。

随性地靠在厕所隔间门扉上的男人是一身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装束,蓝色棉布衬衣搭配上棕色皮外套,破旧的牛仔裤上沾了泥土,环抱在胸前的手上还带了一双露指皮手套。那手指尖儿上似乎……还留有硝烟的气味。

他面貌生得白净,过长的刘海因为中分的缘故遮挡住了他的眼睛,单薄嘴唇翘起的弧度就显得越发刺眼了。

杨修贤警惕地沉下了脸,不明白这人犯了什么毛病一直盯着他,毕竟现下这个区域人魔混杂,一时间也分不清这人的身份,这身装扮莫不是吸血鬼猎人吧?

那男人举步往杨修贤这里靠了一步,杨修贤就紧张地往侧边躲了一步。那人即将接近身边的时候,杨修贤这个半吊子吸血鬼已经心惊胆战地推门逃了出去。

回到酒桌边的时候,朋友们已经搂着各自泡到的妹子喝得上头了,杨修贤自然也找到了一个可以共度良宵的美女,他正美滋滋地走向美女的时候就被一只手拉住了大斗篷,斗篷上的金链子勒了一下脖子,杨修贤狼狈地躬身咳了一声。那人又伸进杨修贤斗篷的大领子抓住他的后颈把他往后拖了两步,他的手有点凉,冲进鼻息间的果然是硝烟的硫磺味,挺呛鼻,杨修贤不争气地打了个喷嚏。

“阿嚏!”差点把犬牙给吐出去的杨修贤赶紧捂住了嘴,他的声音惊动了等他回来的美女,美女娇嫩的身躯刚想缠过来依附在杨修贤的身上,就感到一股恐怖的震慑力压迫向她的灵台位置,本能的危险警告使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身体立刻瘫软如蛇——也确实是只如假包换的美女蛇怪。

杨修贤惊恐地看见自己刚勾搭上的性感女巫就这么幻化成了丑陋的半身蛇女,不禁胃里有些泛酸隐约作呕。他有些后悔跟着朋友来了钥匙眼儿,一点分辨鬼怪的能力都没有的他来这里泡妹果然还是略嫌短命了些。

“小孩,你那些朋友运气还算不错,找到不是巫女就是兽人,顶多原型老了点丑了点,可惜谁让你这么细皮嫩肉的,让蛇女给看上了。”

被人称作小孩的不爽令杨修贤挑了挑眉,他记得男人身上的味道,硝烟和幽兰混合的香味。没想到这人不仅皮相长得好连声音也这么动听,一沾染到美色杨修贤的猎艳本能随时随地都能开启,面对险境也毫不畏惧,真不失为一种天赋了。

“蛇女性淫,恐怕你今晚不死也是要废了。”男人见蛇女不甘心地溜走了,便也松开了依然扣着杨修贤后劲的手,对杨修贤笑道。

杨修贤也不扭捏,端起桌边的两杯酒就对男人谢道:“多谢这位老哥出手相助,我叫杨修贤。”

男人微笑着接过他的酒,爽快地一饮而尽,“罗浮生。”

杨修贤看着罗浮生的背影潇洒地隐没在喧嚣的人群里,不免略觉怅然。说不出心里的感觉是什么,他又喝了两杯,朋友们早已带着各自的牛鬼蛇神去风流了,杨修贤又想起了罗浮生的话,不禁觉得后背发凉,一阵后怕。

这种本该肆意狂欢的日子,看来只能是铩羽而归了。杨修贤刚起身要走,在之前蛇女坐的沙发位置上摸到了一颗糖。

远处有小孩拿了个塑料桶在讨着糖果,嘴里叽叽喳喳念叨着“不给糖就捣蛋”。见小孩往自己跳过来杨修贤的幼稚劲又犯了,他赶紧把这颗糖剥了外衣塞进嘴里,长着恶魔犄角的孩子蹦到他面前的时候,他一摊双手,咧开嘴给小恶魔看自己口中含着的糖,笑得格外狡黠。

小恶魔生气地把迷你三角戟戳在地上,顶端呈三角尖儿的细长小尾巴在空中愤怒地甩了甩,奶声奶气地对杨修贤吼道:“你今晚会倒霉的!”

杨修贤满不在乎地笑了笑,他已经倒霉过了,还能怎么更倒霉。

走出十字街酒吧,街外的人潮如色彩交织出的河流,慢慢地流淌向四面八方。

杨修贤这只伪吸血鬼竟看着成群结队的人们,竟觉得有些冷。大概是喝多了高度数的麦芽酒,后劲这会儿袭上脑袋,他随波逐流地往前走着,脚步虚浮。

刚走过一片橡树林,杨修贤就觉得自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拉扯进了树林里。他迷茫地抬起头,看见黑暗中有一双眸子闪烁着奇异的碧绿色光泽,杨修贤好奇地抬手去摸那两点星光,就感觉手背被两只獠牙刺破了,扎得生疼。

“啊……”杨修贤大喊了一声,他感到有些委屈,明明他才是吸血鬼,却被人咬了,虽然他是假扮的,可有什么人会想要吸吸血鬼的血呢。

“解药呢?把解药拿出来!”

不再咬他的人用力禁锢住杨修贤的动作不使他挣脱,冲击耳膜的声音有点耳熟,杨修贤稍微冷静了一些,疼痛使他清醒,他分辨出男人身上的气味是刚刚闻到过的,那个吸血鬼猎人罗浮生身上的幽兰味。

“什么解药呀?”杨修贤急忙辩解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是你拿了显影药的解药?”

罗浮生像狗一样地把鼻子挨在杨修贤的身上四处嗅着,从他白嫩的脖子到湿润的嘴唇。罗浮生的鼻尖高挺,贴得很近,呼吸时的热度吹在杨修贤的唇上,滚烫得吓人。

“什什什么显影药?”后知后觉的杨修贤努力抬手摸了摸罗浮生的头顶,他的脑袋靠得太近,小幅度的动作就可以够得到罗浮生耳朵上的那双犬科动物特有的毛耳朵,毛茸茸的竖起来的尖尖的……狗耳朵?

仿佛感受到了杨修贤内心的懵逼和心理活动,罗浮生狠狠地又在他的颈子上咬了一口,但没有破皮,就是用獠牙的尖端叼起那细嫩的皮肤琢磨着,随着呼吸的起伏都能听见他皮下血管内血液奔流的细弱声响。

杨修贤温热的身子在罗浮生怀里不易察觉地颤抖着,起先还在死死挣扎咬紧牙关不想示弱,可那细密的钻心的疼痛如虫蚁蚀骨,不断折磨着他突突跳动的神经,终于压抑不住地溢出微弱的求饶,“嗯……疼……”

“你真不知道解药在哪里?”随着与杨修贤更紧密的贴合,罗浮生的呼吸听在耳里十分粗重,欲望在体内极速积聚,热度蒸发着他的理性,杨修贤身体每一波的颤动幅度都在折磨他。显影药除了让魔物显形的作用以外对于人类又有另一番奇效,故常有魔物拿来给人类做催情药使用,由此可想他这半人半狼人的体质中招之后更是煎熬得很。

可就在他准备躲进这树林里想办法解除这药效或者控制这药效的时候,杨修贤就飘散着一身解药的甜美气息全无心机地来到了他的身边。

这个蠢货,罗浮生在心里骂道,一个秀色可餐的人类就如此明目张胆地跑到了鬼怪世界里来了,估计要不是被他发现,杨修贤被吃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羊入虎口的。

“小孩你刚刚……有没有……吃过什么东西?”罗浮生察觉到自己除了耳朵和尾巴冒出来了以外,牙齿和狼爪也已经完全现了形。更可恶的是眼前这个人类还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邀君品尝的可口气味,使他更加燥热和激动。

无暇顾及罗浮生把他当小孩,杨修贤咬着唇想了又想,他混乱的思维总是被罗浮生的头发和长睫毛扫过他皮肤的触感打得更乱。终于在罗浮生从他的下巴亲到眼皮的时候,他想起来了自己最后吃下的那颗糖。那个蛇女丢失的糖果一样的……解药?

“我刚……吃了颗……糖。”

杨修贤的底气十分不足,声音虚弱。显影药的危险他当然也是在长篇累牍的报道上瞄过一两眼的,人界治安官多次警告人类外出时小心误食显影药被魔物所侵犯,同时也指出过下药的魔物多半会准备好解药给人类,不吃解药人恐怕会因药物致死,毕竟魔物大多是喜色并不至于为了吃人。

“哦?”罗浮生觉得自己简直要被这幼稚的人类给气笑了,显影药细想一下大概就在杨修贤递给他的那杯酒里,虽不是杨修贤下的药可事端因他而起,而现在他的身体里流淌的血液精液和汗液,恰恰好便是他的解药了。

罗浮生一边笑得残忍一边凑在杨修贤红得滴血的耳朵边低声细语地蛊惑他,“不给糖就捣蛋,你说你到底给不给我糖呢?”

杨修贤还未来得及说话,一双无处安放的手就被拉到了罗浮生的脖子上,下意识地环抱住他的脖子,就感觉到罗浮生的手掌已经开始解他的裤子腰带。

“哇啊……你干嘛……”杨修贤惊叫着想阻止罗浮生的动作,毕竟他再风流也是正常男人,无论如何也不想被别的男人触碰自己的命根子。

“你要想以后都用不到这个地方,你就继续闹。”

罗浮生咬牙切齿的要挟十分有用,杨修贤自知他并没有吸血鬼的半分实力,无论罗浮生是吸血鬼猎人还是其他任何一种魔物,他都不可能轻易逃脱得了眼前这魔怪的手掌了。

杨修贤最擅长的是什么,是以退为进。他不爱使硬的,有时候退一步彼此都能有点甜头,就如同现在,他怯生生地对面前濒临暴走边缘的大型犬科动物商量道:“行,那你……你轻点。”

还附赠了一个温文尔雅的笑容。

狼人的夜视能力极好,罗浮生在黑夜中清晰地看到了这个灿烂又温柔的笑容。像个不谙世事的阳光大男孩,其实心里藏了一肚子坏水。他以为这样就能讨了饶,可惜杨修贤面对的不是个人类,而是个不讲善心的兽类。

可这兽类体内五脏六腑灼烧的疼痛再剧烈,也仍是没忘在吞入男人命根的时候把獠牙给收了回去。

魔物的口腔内温度极高,就像被陡然丢进了沸腾的热水里,杨修贤只觉得沿着尾椎骨往后脑勺窜上了一股滚烫的火焰,让他的脑袋都有些炸开了一般的眩晕。

罗浮生为了更多更快地汲取到杨修贤身体里的解药,他卖命地取悦着杨修贤的性器,快速地吞吐着口中逐渐昂扬起的火热,他每每都会在粉嫩的龟头处多用力吸嘬上两口,这一来二去的杨修贤渐渐在他的侍弄下掌握了快感的要领,闭起眼睛不去看蹲在身前的人杨修贤在脑海里补出曾经睡过的女人,就觉得现在这俊美魔物口中的热度和舒适度是过去的女人完全无法比拟的,他这稍一做分心,就感到屁股上一阵刺痛。

睁眼低头,正望见那碧绿的眼睛不偏不倚地望进了他的心里去了。

顿时一阵羞赧,杨修贤被吃味的罗浮生用爪子尖刺破了屁股,性器便有些疲软了,他怄气又略带心虚地避开了眼神,罗浮生觉得自己真是要被这不知好歹的人类给憋出毛病来了。

罗浮生站起身脚下用力一带,杨修贤就这么软塌塌地顺理成章地倒在了地上,他想挣扎起身,可完全是徒劳无功。

面前的狼人先生耳朵的轮廓在黑暗里影影绰绰,身上的皮衣因为太过束缚早已不知被脱掉丢去了哪里,衬衫被扎实的肌肉撑得饱满,似乎下一刻就要破裂,一条毛呼呼的尾巴垂在身后——幸好罗浮生不是纯种血脉,不然此时早就已经化身为一匹完整的狼形,那滋味估计更不叫杨修贤好受了。

“你……是狼人啊?”杨修贤后知后觉地看清了这条下垂的尾巴,原来不是他所想的金毛或者哈士奇啊。同时他也才反应过来罗浮生身体内的幽兰香,是狼人谷里一味特有的可以抑制狼人暴走变异的重要草药。

罗浮生的面庞仍是那副白净的男人模样,他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说不出的貌美,可兽类眼里的碧绿色光芒令杨修贤心寒。

“我本不想弄伤你这小孩,不过都是你自找的。”

杨修贤只想辩解我没有我不是,可狼人先生也不给他说话的空隙,就去啃咬杨修贤泛着水润光泽的嘴唇,杨修贤顿生一种要被吃掉的错觉,可狼人先生的力度并不真如他想象那么可怕,甚至连獠牙也没有再生出来,反而是他的嘴几次被杨修贤的假犬牙戳到,直至一处都破了皮流出了血。

杨修贤不知所措地舔了舔嘴唇上淌过的血,他当真不是吸血鬼,但这幅病态的模样越发煽动了狼人嗜血的本性。如果他是吸血鬼也是一只孱弱的吸血鬼吧——罗浮生在心里想着,又去咬吸血鬼的锁骨,那如水墨丹青里的山峦起伏,平滑且清晰,狼人的手摸上吸血鬼的胸前,真的是太单薄了,单薄得似乎他只要用力就能把他给摁碎了。

吸血鬼上身的衣物仍工整地穿在身上,黑色西装下白色绸制衬衣因为先前的挣扎已经有些凌乱的褶皱,斗篷的红色内里衬托着他刻意画得苍白的面容,尤为凸显出他的嘴唇甚至比夜露中摇曳的玫瑰花还要娇艳。他双手交叠地摆放在腹部,因恐惧而瑟瑟发抖,精灵耳下自身的耳朵已经充血泛红直到青筋凸起的脖子。

罗浮生不禁在脑子里浮现出一些恶劣的想法,想把他就这样带回狼人谷去,让那些庸俗的狼人见识一下这个比幽兰还要完美的存在。

可又极度想把他藏起来。

罗浮生指甲尖锐的手指爱怜地抚摸过杨修贤的脸庞,嘴角的笑迷人且难以拒绝。他的手一路向下,划过杨修贤鲜活的心脏,这本不该出现在吸血鬼身上的多余物件,然后又摸到杨修贤胸前的一粒凸起,男人的身子绷直了,像一根琴弦,罗浮生再拨动,他就发出一声短促的气声。

终于还是把杨修贤的裤子给完全地扒了,罗浮生在性爱中更偏爱趴伏在对方身上的姿势,这绝对主导的地位和四肢着地的方式更符合他的天性。

而杨修贤除了感知到一个火热光滑的坚韧物体在顶弄自己的后穴,剩余的便是无尽的惶恐和紧张。

他不敢对身上的狼人说不,而且那杯酒确实是他递出去的,那解药也确实是他吃的,而今夜他本来就差点死在一个蛇女的身下。

蛇女和狼人相比……杨修贤比不出个高低来,可他不得不承认罗浮生比那个蛇女美上一百倍,可是一想到罗浮生说蛇女性淫……他就想呸,狼人也性淫!

就在杨修贤逼着自己左右走神的档口,罗浮生的物件已经狠狠地杵进了他的身体里,那火热的坚挺的性器膨胀着在狭窄的甬道内毫不留情地一入到底,也许是因为吃了解药的缘故,杨修贤都没来得及喊疼,预期中的痛楚不曾找上他,身体就这么坦然畅快地接受了异物的入侵,贪婪而不知足地咬住这裹了显影药滋味的坚硬性器,杨修贤全身上下的毛孔中也不断配合着显影药的作用释放出解药的甜腻香气弥散在空气中。

杨修贤仰首张嘴发不出声音,眼角在过度舒爽的刺激下溢出两滴生理性的泪水。欲望驱使他弓起身子抬腿夹紧了罗浮生健硕有力的腰臀,双手溺水一般地胡乱摸索最终抓住了一条毛绒绒的大尾巴。这命门倏然被杨修贤抓住的罗浮生浑身一下炸了毛,连好不容易收回去的獠牙都冒了出来。

不过当他看清杨修贤眼角盈泪眉眼含春的动情模样,又不禁软下了身体,任由他摧残着自己的大尾巴,甚至感觉他一双手抚摸纠缠尾巴的感觉也带动了他欲望上的畅快。杨修贤的本能去索取罗浮生的唇,他想寻求一些慰藉,而罗浮生躲开了他的唇恶劣地一边狠狠挺动腰杆一边在杨修贤的耳边蛊惑他,“爽吗?小孩,叫我的名字……”

“嗯……不……不要……”不甘心的杨修贤被罗浮生用手掐着光裸精瘦的双腿一根欲龙捣得他汁水横流,下身湿漉漉的体液都沾染到了罗浮生毛绒绒的尾巴上,把蓬松毛发纠成了可耻的一小撮一小撮。他别扭地用双手遮住发情泛红的眼睛不去看罗浮生宝石一般熠熠生辉的碧绿色瞳仁,他记恨罗浮生不再吻他,还一直喊他小孩。

罗浮生终于发觉他玫瑰花一样的唇瓣在空气里微微发颤,忍不住放轻了犬科类令人折服的腰腹力量,减缓了蹂躏他的速度,俯身在杨修贤的唇边细细吻了数下,又用舌尖温柔舔弄着那口不对心的甜美嘴唇,轻笑着追问他,“你不要?真不要了?”

杨修贤被他吻得头晕目眩,身体里食髓知味地祈求着罗浮生的好,期盼他再用力地动一动好缓解身体内的渴望。他用力搂住罗浮生结实的后背也顾不得羞耻,一张嘴靠伏在罗浮生毛绒绒的耳朵边急促且几不可闻地呼唤着他的名字,“浮生、浮生!”

身体里药物的作用就如同磁铁的南北两极把杨修贤和罗浮生的身体死命地吸附在一起,罗浮生贯穿他的时候杨修贤连脚指头和头发丝都可以感到无上的喜悦。他此时此刻只愿在欲望里无限沉沦、予取予求,罗浮生的性器如淬了毒的刀,一刀一刀地切进他的肉里,又依稀好似捅到了心里,疼又痒。

大尾巴狼罗浮生在畅快的同时,也忍不住开始盘算狼人谷的幽兰在人间如何可以成活了。

——睡前小故事——

赵云澜壮志踌躇地提着一个糖果桶去找沈巍讨糖吃,他决定要借此机会把这一年失去的棒棒糖都讨回来。

赵云澜穿着吸血鬼的服饰站在屋外,精心装扮过的模样八分相似十分神似,沈巍听见门铃声过来开门的瞬间几乎没有认出来眼前这赵云澜是货真价实的吸血鬼还是他日思夜想的赵云澜。

“给我糖,不给糖就捣蛋!”赵云澜努力憋着想笑场的冲动,他就乐意看到沈巍脸上出现沉着冷静以外的表情。

“哦?是吗?”盯着他的沈巍撑住下巴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笑得十分温柔以外另生出了八分危险。

赵云澜突然间很后悔自己的决定——他不是吸血鬼,就算他当真是吸血鬼也斗不过沈巍这柄伏魔杖。

“那我还是选择捣蛋吧。”说完沈巍也不给他反悔的机会,一边伸手把赵云澜拉进屋子里一边胸有成竹地说道。

(这段是漫不经心的小脑洞,笑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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