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2月19日

【朱白】探班小🍐

朱一龙今天到香港,白宇知道,从三天前就记下了,只是今天的戏并不好拍,太多攀爬翻越集装箱的戏份,情绪又紧张,只在出门前给刚上飞机的人发了消息,叫他到了先回酒店。

酒店房间的落地窗正对着喧哗街景,朱一龙睡了一觉再醒来,天已经彻底黑了,比白宇的身影先到门口的是一声叹息。

对正在进行的这个故事,朱一龙大概了解些,知道白宇累,没说什么,只是坐在面对白宇的沙发上拍拍腿,等着人走近靠在他腿上。

饿不饿。

背对着他靠在膝上的人摇头,发尾蹭得有点乱,闭目养神一会儿才回过身抱住朱一龙的后颈,问他饿不饿。

朱一龙点点头,白宇想起身叫餐,却不见朱一龙松开搂在腰间的手。

想吃你,朱一龙往人唇上啄了一口,好不委屈的表情:但怕你累,抱一下就好。

被担忧挂念了好些日子的主人公倒是一扫之前的疲惫,冒出个狡黠的笑来,双腿攀住朱一龙的腰,问他有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健身成果,被朱一龙扶着腰整个抱住站起来掂了掂。朱一龙在他耳边低低地笑,说有进步,在我身上抱得更稳了。

浴室里热得人好像呼吸都要不畅了,水流浇到哪里,朱一龙的手就捏过哪里,经过白宇健身成果颇丰的胸口时沿着人最痒最难耐处捋了一把,就换来白宇抓挠着他后背的惊呼。

两个人接着吻踉踉跄跄地从浴室挪到床上,底下半插不插,走一步插进去,再走一步又滑出来,朱一龙捏紧了白宇的腰想从背后往里塞,白宇被插得软了腿往前倒时又由着底下那根坏家伙从内壁蹭出了穴口,穴口处比里头还要紧,欲拒还迎地吞吃着半截舍不得拔出来的龟头,朱一龙忍了又忍总算把人带回床上,膝盖压住白宇还想乱动的小腿,从身后拎起白宇的腰,把人摆出埋头跪趴撅起屁股的姿势,才又深又急地撞了进去。

没撞几下白宇就喊腿疼,被朱一龙叹着气拎起来,换成骑乘的姿势,不深不浅地哄着人往里头顶。太久没做怎么插都嫌深,白宇搂着朱一龙的肩想抬腿躲避,可整个人都被嵌在这根凶器上,差点叫不出声来。

疼……朱一龙,腰疼……

好好好,不做了不做了……放你下来……

白宇没想到好些日子不见自己会变得这样娇气,可腰间轻微的酸痛混合着里头酸胀的折磨人的舒服,又逼着他求饶叫停,逼着朱一龙哄他亲他还不够。

朱一龙快要被白宇夹射了,小心翼翼把人放倒在床上,自己退出来时,白宇腿还在抖,脚后跟搭在朱一龙后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踢,底下合不拢,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地淌朱一龙还没射完的精液。白宇被朱一龙揉着腰,感觉到底下在黏糊糊地淌东西,轻笑着问出来了么,拱起腰抬了抬臀,像是怕弄脏床单,把那流出来时有些凉的精液又吞了回去,异样的感觉和腥臊的气味逼得他瑟缩了一下。

要做的,白宇摸摸朱一龙皱起的眉,我要做的,你轻一点。

朱一龙死死盯着白宇做这样色情的动作说这样色情的话,喉咙里滚出一声压抑的喘息,握着底下还没发泄完,饿狠了的凶器,回到身下吞着精的穴口狠狠地磨蹭,听着白宇又忍不住地小声求饶,这次却不想放过他。

明天去看你拍戏好不好?朱一龙蹭一下,问一声没回应,又问一遍。

调着情突然说工作,这样能让人舒服些吗?白宇胡乱地想,明明这样更害羞了,白天还是威风凛凛的黎sir,晚上被干成这个样子……

看啥啊,白宇喘着气拒绝道,又不是没见过……

朱一龙低头亲白宇口是心非的嘴巴,说想你下戏高兴一点。白宇撇过脸去不置可否。

后天转机印尼,好想带你走。朱一龙继续说。
见白宇没有回过神来,朱一龙又重复了一遍:好想带你走。

带我走……白宇反应过来,仰起头,头顶的灯光在喉结处投下阴影,眼尾通红,一副好脆弱的神态。

朱一龙没有想更多,好像害怕再说什么破坏掉这足够缠绵的气氛,握着白宇的腰一寸一寸地顶进去,发出舒服的喟叹,把汗湿的脑袋埋在白宇颈窝,说把你吃掉好不好,把你吃掉,我带你走。

白宇被逗笑了,被撞得身子一晃一晃的也不管,再仰了仰头,要亲他。

朱一龙撑起身子和白宇接吻,被咬了一口,松开几秒钟,低头又亲一会儿。吻从舌头流连到腰际,一边亲一边说,把你变小,塞进我的口袋里面。

煮糖水和打电话的戏在同一天,同一身蓝色制服转了个场。

朱一龙安安静静坐在剧组工作人员的身后,沉默地待了一天,一眼不错地看着摄像机都对准了爱人寥落的侧影。

煮糖水讲究食材新鲜,现做现喝,看现场看得馋虫也被勾起来,朱一龙以白宇的名义订了给全剧组的糖水,剧组这会儿挺闹腾的,只有白宇静静地坐在一旁捧着碗小口小口喝东西,有同事用港普说多谢宇哥,白宇也只是很内敛地笑,叫人多喝一点。

傍晚时分,整个剧组都安静下来,每个人都沉默着听白宇,或者该是黎杰峰,打一通好伤心的电话。

结束今天最后一场戏时,白宇还没有从那通电话里走出来,愣愣地站在原地,甚至像是看不见朱一龙,故意朝着人目光的反方向偏过头去调整情绪,也不知道这时候要的什么强,就是不肯让他看到自己伤心。朱一龙没有走近,只是隔着剧组成堆的道具和熙熙攘攘来往的人群远远望他,在收工的招呼声里先去了白宇的化妆间。

散会儿步吗?白宇从朱一龙身后靠过来,吸吸鼻子,垂着头换戏服卸妆。

好,朱一龙给人披上自己的衣服,捏了捏白宇的手指头。

这是好寻常的一天,什么也没有发生,老人从步道上走过,刚才错身而过的小朋友手中牵着一只小狗。白宇在冷风吹拂下清醒过来,长抒一口气,只有心口还在酸涨,随之而来的痛感还要带着黎杰峰的名字附着在他身上许多天。

前面好多人啊。朱一龙忽然说。

原来是今晚……今晚有演唱会。

谁的演唱会?

白宇还没开口回应,就被亮起的乐声打断,是他们自少年时代起就熟悉的笛声,响彻几乎整个中环。

然后朱一龙默默跟唱着,看着白宇拎起手中的相机,拍下头顶的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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