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5月22日

【稷起鸣黑】两1战争

*预警:四人大乱炖,all白起,有少量黑白水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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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稷诈尸醒来,发现已过了两千多年,早换了人间。就连白起,身边不但多了个自称是他执念所化的黑起,还跟了个碍眼的小白脸陈一鸣。嬴稷誓要抢回老婆,于是强势加入。白起是灵物医生,四处斩杀恶灵与各路妖怪。四人组踏上了打怪之路。

四人组有时会遇到各种魑魅魍魉,小黑总是越众而出,学着以前白起的样子一边拔剑一边头也不回地淡淡吩咐:“退后。”内心os:本大爷这波不得帅死他们!快跪倒在我的西装裤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起一般都欣慰地袖手看着。有一次来了一大群妖物和高阶鬼族,小黑左支右绌。白起朝两个1说:“你们自己躲好,不要出幺蛾子。”虽然说的是“你们”但眼睛直直地盯着嬴稷,警告之意不言自明。见两个人都保证不会添乱,他便也加入了战局。

一鸣赶紧抢了最安全的位置,嬴稷则只顾关切地看着白起,逐渐暴露在危险中。一鸣出于现代人的道德观想提醒他,又暗戳戳希望对方受伤。他内心正在天人交战,突然一道寒光闪过直冲嬴稷而去!

一鸣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伸手去拽人,不料突然生变,就在一鸣抓住嬴稷的那一刻,后者身上突然冒出看着就很邪恶的腥臭的紫雾,把一鸣笼罩其中。他立刻感到呼吸困难头晕目眩,破口大骂:“狗东西果然亡我之心不死!亏我还担心你!”

他一边到处乱撞一边大声呼救:“小黑救我!小白!我要死了!救命!”

然而他的声音似乎被紫雾吞掉了,起子们完全没有发现异样。

起子们背对着他俩,小黑自顾不暇,一鸣任人宰割,嬴稷则从容地站在白起身边时不时出招打退恶灵。没有了碍事的人,他们默契得仿佛最后的离心与两千年的隔阂从没存在过。

最后幽畜和鬼族被赶跑,嬴稷在起子们回头的前一秒撤回紫雾,起子们只看见一鸣瘫软地趴在地上,看着比刚从长平战场逃回的赵人还要狼狈惊恐。小黑诧异地扶着他:“你怎么了?那些怪物……吓着你了?”

白起也过去查看,嬴稷非但没有吃醋,反而善解人意地说:“也不怪他,毕竟凡人没见过这种场面,有些失态也正常。”

一鸣惊怒交加地指控:“是嬴稷!他要杀我!他把我关在一团紫雾里面!”

小黑立刻同仇敌忾地瞪着嬴稷,后者嘲讽道:“你不知道什么叫紫气东来吗?寡人好心护着你,你非但不谢恩,还敢如此放肆?”

“你胡说!那腥臭的味道怎么回事?我一被关进去就不能呼吸了!”

他身上残留的味道非常熟悉,白起安抚道:“这是龙涎香,很是名贵,当年是王室专属。一鸣你可能是闻不习惯。嬴稷确实是在保护你,至于你觉得窒息,那大概是他的恶作剧,也许是某种幻觉。否则我们战斗了这么长时间,你如果真的不能呼吸,不可能还活着,而且身上连个擦伤都没有。”

一鸣这才注意到,不仅小黑和白起身上有轻伤,就连嬴稷脖子上都有一道割伤,看着还挺吓人。但刚刚的恐惧过于真实,他依然不肯相信只是恶作剧,于是看向小黑求证。小黑狠狠剜了嬴稷一眼,才冲一鸣点了点头。

白起转向嬴稷:“谢谢你保护了一鸣。”

这话亲疏分明,陈一鸣能屈能伸,立刻调整表情,也向嬴稷道谢。

“阿起,你为了他向我道谢?”嬴稷满脸不可置信,又混杂了一点愤怒和委屈。

白起抚额。太熟悉了,嬴稷继位后的四十年里,时常与太后及魏冉意见相左。每一次他为两方说和,都要经历这么一遭。这个霸道的家伙,不允许白起把任何东西放在他之前,无论是他自己的亲母舅还是……秦国。

嬴稷颇为心机地留着脖子上那道伤口,白起只得提了药箱去给他处理。

“那些东西我和小黑能对付,下次你保护好自己就行了。”白起摆弄着药膏,并不看嬴稷。

“以前都是你保护我,我也想保护你。”嬴稷说着便去抓白起的手。

白起将清洗液浇在他的伤处,躲开了那只手:“从前的事不必再提。”

“嘶……好痛,阿起你平时都那么粗暴吗?”嬴稷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

“那不然你自己用法术。”白起说着,却还是放轻了动作。

“我不是抱怨,只是想到你平时对自己太狠了。”嬴稷说着看了看白起光洁如新的皮肤——法术治疗便捷却不舒服,无论是他还是黑起都不爱用。只有白起嫌传统的包扎麻烦,每次都用法术。“以后还是让我来替你包扎好不好?”

从前白起受伤,只要人在咸阳,嬴稷一定要亲手帮他换药,小心呵护。白起不愿回忆往昔,没有接这话,只皱着查看他的伤口。伤口不深,却泛着不详的黑气。他将伤口拍照发给了赵云澜,并告知了自己一行人被鬼族袭击的事。

“这不是普通的鬼气,倒是带着些混沌的气息。我和小黑是灵物,不怕这个,倒像是专门冲着你这孤魂野鬼来的。”白起回忆着白天的战斗场景,又强调了一遍:“你真的不该逞强。”

“如果真是冲着我来的,那我们不应该一起走。毕竟你们还带着个凡人……”

“好啊,那明天你就自己走吧。”

“……”

见嬴稷被噎得说不出话,白起的嘴角微微提了一下。他看了看赵云澜的回复,说道:“今天先简单处理一下,明天如果还没有好转,就请沈大人给你看一看。”

他给嬴稷递了条热毛巾,说:“伤口靠近大脑,就不给你打麻药了。清创会比较疼,你咬着毛巾吧。”

嬴稷却不接毛巾,反而捏住了白起风衣的衣角放在嘴边,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来吧。”

白起死亡凝视。

嬴稷委屈:“我只是想闻着阿起的气味……”

玩“爱能止痛”那一套是吧?“我这件风衣三万六。”白起皮笑肉不笑地问:“王上打算卖几件随葬品来赔?”

“不是都上交国家了吗?”为这事嬴稷前几天才喜提市刑侦大队一日游,还是赵云澜出面把他捞出来的。他狗腿地笑道:“武安君接受肉偿吗?”

白起看起来更想把他剁成肉肠。嬴稷从善如流地改口:“我可以当个亲随,一辈子为你鞍前马后。”

白起将毛巾扔在他脸上,拽出了自己的衣角:“你想得倒美。”

说着趁嬴稷分心,手起刀落划开了最外层的腐肉。

“唔!”

白起是处理伤口的熟手,整个过程又快又准。嬴稷也不再说话,只咬着毛巾发出粗重的喘息,只是两手又抓住了白起那件三万六的风衣衣角,打定主意要肉偿一辈子。

“好了。”白起上好药,将绷带打了个利索的结:“洗澡时不要沾水。”

他见嬴稷满额的汗,终究有些不忍,又递了条干净毛巾,坐了下来第三次叮嘱:“知道疼下次就老老实实待在结界里。”

“还好,身上疼,心里却是甜的。”他抓住白起沾了药膏的手轻轻贴在唇上,又看像对方的脖子:“阿起那时一定更疼,对不起……”

他眼睛泪汪汪的,不知是疼出来的还是哭出来的,总之格外温柔又深情。

白起却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缩回手:“再说这种话就滚蛋!”

“好好好,我不说了,阿起别生气。”

“还有,不许再欺负陈一鸣和小黑,否则你也滚蛋。”白起冷脸道。

嬴稷委屈:“可他们都针对我,你明明知道……”

“小黑针对你是因为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嬴稷并不知道小黑是长平之战中赵人怨灵和白起自己执念的结合体,只以为黑起是为了保护白起。

“我不会真的把他怎么样的。”

“还有陈一鸣。你一个两千多岁的老鬼欺负一个凡人,要脸吗?”

“我今天不是保护了他吗?只是顺便小小地给了他一个教训!几个死人的虚影而已,这种程度的惊吓,就算是我们也是凡人的时候又算什么?”

白起长叹了一口气,软下了语调:“我知道你今天是看在我的份上才会保护他,我自然领你这份情。但他生活在和平年代,遇见我之前人生最大的危机是丢了工作,和你我当年动辙伏尸千里不同。何况我们当年东出称霸,不就是希望有朝一日百姓可免于战火吗?怎么堂堂秦王,反而嫌弃自己治下的百姓不识兵戈了?”

嬴稷嘟囔道:“寡人的子民还没有敢和寡人抢人的,何况他已经有黑起了。”

白起挑眉:“两千多年了,你是要我为你守节吗?那王上连我一起治罪吧。”

嬴稷哪里敢。只得不说话了。

白起下了最后通牒:“总之今天感谢你保护了一鸣,帮我对战鬼族。但希望你以后和一鸣好好待在结界里。他和小黑都是我最重要的人。你们小打小闹我不管,但如果他们的身心、前途和别的重要亲友真的受到了伤害,不管你是直接动手,还是间接推动,或是本来有机会阻止却袖手旁观,我都不会放过你。我说清楚了吗?”

“那我呢?他们是你最重要的人,我是什么,阿起?”嬴稷冷冷地问。

谁知道呢,大概是优乐美吧。白起不合时宜地想起了这个冷笑话。

“我也会和他们谈谈。”白起保证道。

嬴稷无话可说。毕竟这样的事他为自己做了几十年,缓和自己与魏冉的关系尽心尽力。他既然开口了,就一定会处理好。

“这件事情我不会妥协的,我想你清楚这一点?”白起追问道。

他当然清楚,当年邯郸之战,这人为了不认识的士兵尚能以死抗命,何况现在是为了他“最重要的人”。可是凭什么?这个位置本应是他的!为什么他和白起之间总是隔了这么多东西?两千年前有魏冉和士兵;两千年后有黑起,甚至陈一鸣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蝼蚁一般低贱的东西竟也敢忝居此列?!

一时间他的怨恨几乎要凝成实体,他恨不能撕碎陈一鸣和黑起、撕碎这个没有尊卑的世界,甚至撕碎白起!将他撕碎,吞下他的血肉,这样他就再也不能……

咚!

恨意撞到了他给自己下的禁制,他猛然惊醒,咽下因反噬涌起的污血,闭眼调整表情。

你已经杀过他一次了,嬴稷,切不可再伤他。他努力平复着翻腾的杀意,默默劝自己:他当年也曾为你忍受范睢、坑杀降卒,你为什么不能为了他妥协呢?

嬴稷的表情并无变化,但白起本就一直注视着他,又对杀气十分敏感。刹那间他已设好结界,召出黑伞警戒。但很快杀意消退,嬴稷咬紧牙关喉头微动。若强行窥探他的神识,嬴稷定会勃然大怒。白起犹豫了一瞬,还是将手扶住对方的后颈,额头与其相贴。然而嬴稷的念头转了几转,却不过是一弹指的事。白起贴上去时只看见一些虚影。

嬴稷睁眼便看见白起既戒备又担忧的神色,他醒来后第一次挣开白起的肢体接触,一眼扫过便发现了结界,同时发现杀神并没有召唤自己的剑。

嬴稷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平静道:“我知道了。如果你同意我和你共同面对危险,那么像范睢当年对你做的事,我不会对他们做。”

白起盯着他,评估着这话的真假。同时盘算着明天无论伤情有无好转,都要带他去见沈巍。

嬴稷见他不信,眼中愠色一闪而过,又很快变成苦涩。他变出一只酒葫芦,咬破手指将血挤在葫芦里:“我嬴稷对天发誓,绝不直接或间接伤害黑起和陈一鸣,绝不背叛白起。若违誓则魂飞魄散,与白起再无相见之日。”

白起见状也咬破手指:“我白起对天发誓,无论何种情形,皆以保护嬴稷为先。同时不以保护为名欺瞒嬴稷,或罔顾他的意愿擅作主张。若违此誓……”

嬴稷不想他发毒誓,抢过血酒饮下一半。白起深深看了他一眼,也喝下另一半。空气中灵力浮动,歃血盟誓生效,两人手腕上皆出现了一圈红痕——看着倒像是月老的红线似的。

白起撤掉结界离开了,留下嬴稷回味誓言。无论何种情形,皆以保护他为先。两千年前他不惜杀掉对方也没有得到的承诺就这样被轻易说出,虽然与他要的不完全相同,但也证明他的武安君从来没有变过。

嬴稷摩梭着葫芦叹气:阿起,我们这也算是行过合卺之礼了。

随即他又想到了自己的誓言。他也是第一次认识到自己与白起作为领导者的不同。嬴稷做君王太久,平衡权术,恩威并施的那一套已经刻进了骨髓。当年他宠信白起,要求其与魏冉分庭抗礼,后来又放任范睢与白起势同水火。只有当形势逆转,嬴稷不再是上位者,才想起仰人鼻息的滋味不好受。

而白起不同,他驭下赏罚分明,令行禁止。他会保护每个人利益,调节互相之间的矛盾,将他们团结在自己身边,令他们怯于私斗,勇于公战。嬴稷并不认为自己做得有错,但凭心而论,作为下属,跟着白起会更安全。

白起出来后,思及陈一鸣受了惊吓,平复了一会心绪便去了他房间。黑起已经在了,一鸣刚给他包扎完,正在收拾东西。

白起观察着他的神色,说:“今天吓到你了吧,嬴稷的话你别放在心上,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场景,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一鸣叹了口气,焉哒哒的:“我只是怕你和小黑嫌弃我没用。就连嬴稷都能帮你们,我却只能被你们保护。”

“他还不如乖乖待着呢,净添乱!”小黑不满道:“何况我们一直和鬼族井水不犯河水,他一来鬼族就找来了,谁知是不是他引来的!”

“真的吗?那是不是很危险?今天你们都受伤了,平时也样吗?”陈一鸣担忧地问。

“这几个鬼族我和小黑应付起来不在话下,不用担心。”

“那这次鬼族没有得手,以后会不会……”

“沈教授和赵云澜会处理的。这件事还没有查清楚是否和嬴稷有关,现在下定论为时尚早。”白起拍了拍一鸣的手:“总之你不用担忧。”

“小黑,刚才嬴稷已经与我盟誓不会伤害你和一鸣,我也要求你与我结契,保证不伤害他。”白起伸出手掌,郑重地说。

“还要这么有仪式感吗?”一鸣诧异。

“这不只是仪式,是法术。”黑起面色不虞:“如果违反了会受到反噬。”

一鸣立刻为小黑不平:“你不是说过小黑与他有仇……”

“你们不过火我不会干预,就算是为了我吧,我需要你的保证。”白起仍立掌等着。

小黑不情不愿地伸出手与白起掌心相贴。

“黑起,你能保证绝不率先伤害嬴稷的精神与肉体,绝不试图赶走嬴稷吗?”

“我保证。”

“我白起也保证,如你守约,吾将与你分享吾之修为与权柄。谁若违约,将被对方永远囚禁。嬴稷若死于非命,凶手将肉身损毁,神魂消散。”

“白起!你是来诛心的吗!”

黑起想要抽开手,却被白起紧紧抓住,直至契约落成。

黑起气得抓起枕头狠狠砸过去,一鸣阻止不及,白起一动不动,被砸了个正着。不怪他生气,小黑现在虽然能在幻境外活动,但只是通草人偶罢了。有肉身的从始至终只有白起,而黑起白起实为一人。也就是说,一旦黑起杀了嬴稷,那么作为“凶手”神形俱灭的将是白起。

一鸣不明白这一层,见小黑盛怒,赶忙劝道:“小黑别生气了,只要不杀了嬴稷就不会应誓吧?”他又转向白起:“可是如果嬴稷咄咄逼人……”

白起展示着手腕上的印记:“他发的誓条件更苛刻,如果违誓,他也会魂飞魄散。”

白起揉了揉小黑的头毛,被一把打开。他笑了笑,转向陈一鸣。

陈一鸣乖觉得很,不用他开口,立刻说:“我根本不能把他怎么样,我保证不主动惹事。”

白起点点头,看向仍然气鼓鼓的小黑。他近乎哄骗般让小黑与自己结契,既已达到目的,倒也愿意哄一哄炸毛小猫。

他捧着小黑的脸笑道:“还生气啊?我没处可去,不收留我一晚?”

“哼!找你的狗君王去!”

陈一鸣生怕白起真去了,忙冲小黑摆手。

 “可我不希望你带着情绪过夜。”白起见小黑仍不搭理他,便故意叹气:“不过你有一鸣了,也许并不需要我了。”

说着,他作势起身,却被小黑拽回来恶狠狠地压在床上,一口咬在颈侧。蓬莱之力化作黑色的镣铐,缠住了他手腕,遮住了碍眼的血誓印记。

小黑叼着他的颈肉恨恨道:“就该把你拴在床上,看你怎么去找他!”

糟,好像玩脱了。

白起分辩道:“我没想去找他……一鸣你劝劝小黑啊!”

但一鸣已经顺势坐上了床,从背后抱着白起说:“小白,我们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们永远需要你。”

小黑和陈一鸣一前一后把白起夹在中间。小黑余怒未消,没怎么扩张便进来了。

白起痛得轻轻哼了一声,一鸣便有技巧地揉着他的敏感带,挑起他的欲望,还指挥道:“小黑,你舔一舔小白的乳头。”

小黑舔也不啃好好舔,一口咬住,活像是要拽下来嚼碎。白起自知理亏,也只能受着。

谁知道这家伙得寸进尺道:“一鸣,你也进来啊。”

“别!进不来的,小黑你先出去!”白起慌乱挣扎。

小黑不理他,打了个响指,又凭空变出几道黑绳,缠着白起的大腿和脚踝狠狠拉开。陈一鸣抱着他的腰将他抬起来,小黑则掰开他的臀肉,让陈一鸣的龟头能进来。

“陈一鸣!怎么没把你吓软呢!”白起怒骂。

一鸣吮吸着白起的脖子,笑眯眯地:“为了你和小黑的性福,我也不能软啊!”

最终两人又是帮白起揉胸,又是按摩马眼和系带,又是涂润滑油,终于两根都放了进去。

小黑一挥手,就将三人连接处的影象显示在空中,捧着白起的头让他看:“这不是进去了嘛。”

白起手被吊在头顶,脚被拉开成M形,瘫软在陈一鸣怀里。后面滴滴答答湿软艳红,前面淅淅沥沥淌着白浆,身上汗津津,脑中乱糟糟。闻言有气无力地白了小黑一眼。

嬴稷这一晚上听着隔壁的淫声浪语,又恼又硬,第二天顶着挂了半张脸的黑眼圈,气压低得能止小儿夜啼。

偏偏白起穿着睡袍出来,脖子上一边是牙印,一边是红痕。嬴稷只觉得左边写着白起最重要的人,右边写着丹书铁券。

仿佛生怕他不够糟心的,陈一鸣神清气爽地给他端来一杯咖啡:“嬴稷,感谢你昨天救了我。我看你精神不太好,特意给你做了一杯意式特浓,可以提提神。”

嬴稷看着中药一样黑乎乎的液体,怀疑道:“你给我下毒?”

“怎么会?”陈一鸣露出无辜的表情:“这用的是我珍藏的咖啡豆,小白和小黑都很爱喝,是吧小白?”

白起用手撑着头,敷衍地点了点,看上去十分疲倦。

“不必了,我喝不惯这个。”嬴稷生硬地道。

“真是可惜。我只是想表达感谢,虽然你不领情,但我的感激是不变的。吃饭吧。”陈一鸣宽容大度地说。

白起半眯着眼睛拖过嬴稷面前的咖啡一饮而尽。

“阿起别喝!”嬴稷跳起来阻止,但咖啡本来就很少,白起两口就喝完了。

他紧皱眉头,过了一会才松开,说:“还得是它才够劲。”

然后他看见嬴稷紧张地盯着他,莫名其妙:“你不是说不喝吗?桌上有茶叶,你自己泡。”

嬴稷这才知道自己小人之心了,他本想顺着台阶下,却听陈一鸣说:“你如果想尝试,我也可以再煮一杯,当着小白的面,你不用担心我下毒。”

小黑看着昨天还和他一起痛骂嬴稷的一鸣,叹为观止。他在神识里戳了戳白起,隔空传音道:“一鸣煮的不是咖啡吗,怎么茶味那么重?”

“你终于发现了?我还以为你就喜欢这款呢。”白起虽然醒了,起床气却没消。

“我主要是喜欢他的脸和他的光啊!”

“那嬴稷不也一样?”

“你真想让我染指嬴稷?”小黑贱兮兮地说。

“你大可以试试。”白起冷哼。

“不了,狗东西也只有你当宝贝似的。我还是喜欢一鸣,茶茶的也很可爱。”

“陈一鸣,听阿起说你想创业?年轻人有问鼎中原的志向是好的,就怕天不假年,最后为别人做了嫁衣。”嬴稷阴阳怪气地说。

陈一鸣反应很快:“有些人倒不如别活那么长,明明不懂还对专业人士指手画脚,以一已之力拖慢统一进度几十年。”

白起挑眉:“你俩小学鸡吵架别带上我。”

小黑又在神识里戳白起:“他们在说什么?”

“没听懂?”

“嗯……”

“小朋友,有空多读书。”白起怜悯道。

“你给讲讲嘛!大不了以后在床上我不强迫你了。”

“你的保证一向是就饭吃了。”但白起还是解释道:“简单来讲,嬴稷借楚庄王骂一鸣是凡人活不长,一鸣骂嬴稷邯郸之战出昏招不听我的谏言。”

“哦,那一鸣说得对。”小黑总结陈词。

嬴稷没吵过陈一鸣,当然不肯善罢甘休。中午就整了一桌全鸟宴,炸鹌鹑、鸽子汤、胭脂醉鹅等等摆了一桌。陈一鸣不甘示弱,当即就点了炸鸡外卖。

“小黑小白,这是新开的店,名字叫小、学、稷!你们快尝尝。”

白起心累:“你们吃吧,我辟谷。”

他回房打电话:“阿离,以后你陪我出诊吧,让那三个自己该干嘛干嘛去。”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小心翼翼地说:“老板,你真的放心把他们仨扔在家里?”

白起:“……”

这是一道人带狗、猫、鸟过河的数学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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