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4月10日

【All牧歌】小剧场之小美人鱼

字母圈预警,调教预警,

限制级,纯手段,纯脑洞,

少量温情。慎入,慎入,慎入!

2024年生日活动文,前情提要见AO3(Evenly)或龙玫瑰或Planet 408416《小剧场》《野玫瑰花园》

感谢白老师赐予我梦的翅膀,与牧歌翱翔。

老板随你想象。

前情提要【All牧】小剧场01-夜玫瑰

牧歌和老板结束了为期一个月的海上巡演,乘船返航回港,还有最后一天即将靠岸。

此时此刻,牧歌和老板已经在船舱窝了一天。房间里散发着浓郁的咖啡香,低沉的交响曲在地板上回荡,老板捧着一本厚厚的基督山伯爵,靠在舷窗前的沙发上慢悠悠地翻阅,微烫的咖啡杯在牧歌的脊骨上烙下一个心形的红印。

牧歌被装扮成一只长耳长尾的兔子,腰板笔直地跪趴在老板脚边,一天没有起身。长长的兔耳朵贴着两侧的头发竖在头顶,棕色的卷发散落在身侧,四肢毛茸茸的抓套紧裹着小臂和小腿,一根长尾巴从身后伸出来,贴在老板脚边,老板有一下没一下地踩着兔尾尖里的气囊,每踩一下,牧歌体内的球就膨胀一点。老板今天从起床吃完早饭,就坐在沙发上看书,还自己加了两次咖啡一次奶,一副想把那一壶咖啡都喝完的架势。牧歌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快几个小时了,他的手脚又酸又麻,探进他体内的那个蓝牙音箱塞随着音乐的延续,还在不断地膨胀,涨得小腹都鼓了起来,他艰难地维系身体的平衡,努力保持背部的线条,尽量让背上的咖啡杯平稳。老板偶尔踩住他的尾巴,就会换一首音乐,音箱随着更换下一首而震颤一下,牧歌的心就吓得抖一下。随着气囊的膨胀,牧歌小腹的绞痛愈演愈烈,他身体轻微地颤抖着,虚汗顺着发丝蜿蜒而下,原本蓬松的发丝一缕缕沾染着汗水,他从早上到现在就只喝了两盘牛奶,晕眩袭来,牧歌强撑着眼前的模糊,却难以控制表面的稳定。老板垂头瞄了一眼,伸手捋了捋他的耳朵,长长的兔耳朵紧紧夹裹在牧歌的耳朵上,时间太长,动一动都很痛。一曲结束,老板看了一眼手表,把剩下的一小杯牛奶倒进盘子,放到牧歌眼前,拿起他背上微微晃动的咖啡杯说:“喝点东西吧,一会儿我们出去参加告别晚宴。”

牧歌松了口气,乖乖低下头,慢慢喝着盘子里的牛奶,小腹轻轻一动就痛,他只好打开膝盖,翘着臀,让腹部悬空在地上,埋头喝奶,发丝散落,把他整个脑袋挡在了里面,长长的耳朵耷拉在地上,尾巴被拉起,在身后晃荡着。老板喝完手中的最后一口咖啡,牧歌也喝完了牛奶,抬起头,跪坐在地上,四肢落地,他是一只兔子,老板还没说结束,他就是一只兔子。

老板招招手,牧歌赶紧爬了过去。老板伸手擦了一下他嘴角上的残奶,有些留恋地又捋了捋他的耳朵,揉着他的长发,半天才说:“去吧,清理一下,今天你是小美人鱼。”说完,把兔子尾巴从塞尾解下来,取了一条很小的鱼尾巴,按了上去。

牧歌爬进卫生间,脱下兔子装,耳朵红肿胀疼,蜷缩的手指也有些僵硬,牧歌轻轻活动了一下,周身回血后手脚都有些发麻。牧歌,身后膨胀器顶到胃很不舒服,他忍着不时反上来的胃酸,捂住胸口不住地打嗝。而前身上戴的小笼子让他只能坐在马桶上小便,突出的小腹压迫着膀胱,牧歌感觉怎么都尿不干净,只好起身开始清洗全身。

牧歌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出来,跪在老板脚边。老板用手点了一下床,说:“上去。”

牧歌顺从地爬上床,背对着老板跪在床边上,潮湿的发丝贴在身上,像一丛妖娆的海草。老板从拐杖里抽出一根藤条,指指点点地调整了一下牧歌的位置,起手一记毫无预警地打在牧歌脚底。

床垫柔软,牧歌险些失了平衡,身子晃动了一下,又迅速跪直。紧接着第二下,第三下,整个脚底都被打了一遍,老板伸手轻轻按了按红肿的脚底,为牧歌擦了一层药膏,接着又打了一遍,直到牧歌脚掌泛起一丝丝血痧,才用藤条点一下地面说:“下犬式。”

牧歌爬下床,脚底沾地如火燎般辣痛,他双手撑住地板,臀部高高翘起,身体呈倒V字,臀脊间折出一个漂亮的等边三角形,小腹浑圆的球显得更圆润了,后庭的小鱼尾鳍高扬着,闪烁出粼粼微光,棕色的发丝散落在地上,遮住了他的面目,光影下泛着红光,衬托着他宛若一座沐光的雕塑。

老板逆光而立,藤条自下而上,从小腿一条条往上爬直到臀峰,牧歌调整呼吸,他收不住小腹,只能用双手努力撑住地板,不一会儿汗水混入潮湿的头发,在地板上汇聚出一片薄薄的湿气。一遍走过,牧歌整条腿都浮起一道道血色的红肿,老板放下藤条,帮他上了一层药,重复刚才的姿势,从上到下,又抽了一遍,第二遍的血痕挤在第一遍的缝隙里,皮肉上全是殷红的血痕,老板又给牧歌上了一遍药才说:“好了,起来。”牧歌把身体推起来,笔直地跪在老板脚下,身后的伤上完药,火燎一般灼痛中夹杂一丝丝清凉,牧歌微垂着头,眼神平静而清澈。

老板拿过吹风机,在牧歌头发上喷了一遍定型的快干喷雾,把他的头发吹干,顺便抓出一个漂亮的造型。吹干以后,牧歌一头卷发更加膨胀,像顶着泡面头的梅莉达公主。身后的臀、腿、脚底,上百道血痕在药物的作用下逐渐收缩成一条条血红的细痕,密密麻麻整整齐齐的贴在身后。

老板捏着牧歌的乳头,在胀硬的颗粒上穿了一对儿小巧的八爪鱼乳坠,拿起一件海藻绿的胸衣,帮他穿在身上,随后理了理他蓬松的头发,用一条湖蓝色的半身鱼尾裙围住牧歌的胸线,拉链包住牧歌的臀部和大腿,露出纤细的小腿上一条条血痕如同装饰般妖艳动人。老板半跪在地上,托起牧歌的右脚放在膝上,在他脚踝系上一根银色的串铃,六个银铃精致小巧,极轻微的动作都会发出细碎悦耳的铃声。老板满意地扶起牧歌,仔细欣赏这他的作品,十九岁的少年皮肤细腻光滑,长期药物的浸染让他的线条愈加柔和,发间残留着似有若无的果香,令人心神激荡。老板把羽毛流苏的面帘挂在牧歌的耳朵上,愉悦地牵起他的手,走出套房。

那天,牧歌和老板走进宴会厅就吸引了众多目光。牧歌小腹微凸,湖蓝色的鱼鳞长尾裙勾勒出他圣母般的身材,赤足,长发,光洁的小腿肚上,是整齐的血痕,走动时隐约的铃声和欲盖弥彰的面帘,一切都那么完美,美得动人心魄。

长桌上各种美食散发出诱人的香气,牧歌有些垂涎,倔强地别开眼神,沉默地跟在老板身边。老板晃着手里的酒杯,用叉子取了一小块甜糕,语气蛊惑地说:“一口糕,一口酒,要不要?”

牧歌盯着老板手里莹润的糕点,不由自主地点点头。牧歌垂头,老板避过面帘,把甜糕喂进他嘴里。甜糕入口清甜,遇热化开,牧歌感觉还未品尝就入了胃,丝毫没有饱腹感。老板举起酒杯,牧歌正要接过,却见老板一口把酒含进嘴里,戏谑地看向他,牧歌一时不知所措。老板揽过牧歌的腰,贴上他的小腹,单手拨开面帘,附上牧歌的唇,酒顺着口舌渡入另一个口舌,酒气弥漫在唇齿间,牧歌感觉有些恍惚,还不待他细想,又一块甜糕递了过来。牧歌吞吞口水,张嘴吃了下去,抬头时,老板已经含了一口酒在等他,牧歌只好拨开面帘附身凑上去。这次酒没有流过来,他用舌尖轻轻碰了碰老板闭紧的唇,唇开又碰了碰唇后紧扣的齿,接着舌尖相触,牧歌慢慢把酒吸了过来。两杯下肚,牧歌有些上头面颊绯红滚烫,老板拉着他往前走两步,脚掌的痛楚突然拉回他一丝丝理智,双腿双脚上百条血痕,他走的每一步都隐隐作痛,没站一会儿腹中的异物连带着腰椎都酸痛起来。一杯杯果酒一点点食物慢慢填满了胃,牧歌酒劲上涌,浑身如火烧般燥热,头脑晕沉沉的,老板的气息在他身边忽近忽远,牧歌晃晃悠悠地逐渐失去力气。他正要求饶,却听老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今天你是小美人鱼,不能说话哟。”牧歌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只是眼神茫然地点头应下。老板嘴角含笑,低声说:“你醉了,我们去外面走走吧。”

老板揽着牧歌的腰,走出船舱,巨大的甲板视野开阔,略带湿润的的海风温暖又柔和,吹得牧歌如棉花糖般轻飘飘的,他仿佛回到了三岁时的那个下雪天,父亲抱着他在雪地里跑跳的感觉。耳边的海浪声如同摇篮曲,牧歌靠着老板昏昏欲睡,突然,耳边传来老板的声音:“你知道什么是命运吗?”“我知道。”牧歌眼神认真地看着老板,大脑却空白一片,好似有人在代替他说话。“哦?是什么呢?”老板眯着眼问。“你就是我的命。”牧歌自信地笑着说。“我会用命守住你!”“嗯。”牧歌点了下头,却栽进老板怀里睡着了。

老板有些怔忪,他贪婪地看着牧歌,仿佛在玷污一件绝世珍品,体内的躁动莫名地突然泛滥,他闭上眼,紧紧抱住牧歌,深吸着他发间的香气,最后还是没忍住,在他颈窝狠狠吸了一口。

“嗯。”牧歌梦中呻吟一声,感到一阵酥麻地疼痛,睁开眼,却看到一轮巨大的太阳从眼前落下,燃烧的火焰染红了整片大海的时候,老板也惊觉了失态,他抬起头,牧歌已经被落日染成金色,这一刻仿佛一切的一切都不足为道。老板眼神落在牧歌颈窝的殷红,唇凑到他耳边说:“你和我一起看过落日,所以这辈子都休想跑掉了。”

直到很多年以后,牧歌被禁锢被惩罚熬到绝望的时候,都会想起那天的落日和那片大海,那段似梦似幻虚无缥缈的回忆,那一瞬间的美好支撑他熬过许多无边的黑暗和无尽的痛苦。

“切,两个胆小鬼。”船舱转角一个黑影躲在暗处,碎碎念地时不时骂一句,却看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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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可参考《野玫瑰花园》系列和《小剧场》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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