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0月6日

【巍澜】房檐之下(强振夫纲的代价)

第二夜 · 缅铃

赵云澜是活活馋醒的。

睁眼的时候,室内依旧有些昏暗,他一时怔愣,搞不清自己是没休息多久还是一觉睡满了整个白天。不过,当他闻到屋外的香气时,赵云澜肯定了,嗯,是后者。

怪不得做梦都在准备吃大餐,他愣是擦着擦着口水就把自个儿给擦醒了。

“……小巍……咳、咳咳……”

这一开口可就不得了了,嗓子沙哑得不像话,几乎失声。赵云澜眨眨眼睛,简直无语了。他生无可恋地掐住自己的喉咙,抬手扯过头顶的一个抱枕,往床上猛抡几下,发出几声闷响。

“……嘶。”

他有些崩溃地发现,就这样一个动作,肩臂竟然都扯得发疼。不过也是,昨晚上沈巍把他摁在落地窗前,从后面拽着他的胳膊操了许久,这不疼才奇了怪了。

“云澜。”

沈巍几乎立刻就出现在了门口,一边走,一边解去身上的格子围裙。赵云澜半身不遂地躺在床上,竟然还有闲心色迷迷地盯着他脱,脑子里,甚至还过了场对方全身上下只穿一件围裙的大戏。

来人自然能察觉到他视奸的目光,沈巍有些羞恼地看了那人一眼,看到赵云澜大剌剌地躺在床头,被子只堪堪挂在腰际,露出半身青青紫紫的痕迹。这一看,三分怒气化作愧疚,三分羞涩化作柔情,余下四分,都是对那记吃不记打的家伙的无奈和纵容。

他把赵云澜扶起来,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试了试温度。有些凉了。沈巍徒手给白水加了热,喂到赵云澜嘴边,“喝点水。还能说话吗?”

赵云澜掀起眼帘,一边喝水一边看他。

沈巍:……

“稍等我一下。”他说完,就红着耳朵出去了。

沈巍回来得很快,手里端着一个小碗。赵云澜对此情此景有些PTSD,全身立刻绷紧了,每一根头发丝都表现着抗拒。

“云澜,不苦的,”沈巍端着碗站在床头,有些无奈,“我不会害你。”

赵云澜猛地从被子卷里冒出个脑袋,用眼神控诉他。

你觉得你这话还有可信度吗?!

“……”

沈巍有些尴尬地推了推眼镜。

“喝完就没有那么难受,云澜,听话。”沈巍温声劝了好一会儿,终于让某条毛毛虫皱着脸喝了药。不过还好,这次的药不苦,也不腥,甚至带点甜味,刚一咽下去,喉咙的痛感就立刻减弱了。

“咳咳……”赵云澜清了清嗓子,发现自己能说话了,“小巍,你做什么呢?好香。”

“馋了?”沈巍笑笑,抬起手,拇指指腹自然地摩挲了一下赵云澜的侧脸。后者偏头吻在他指尖,“运动量这么大,睡了一天了,能不馋吗?”

沈巍避开了那人赤裸挑逗的目光,被赵云澜漆黑的眼睛盯得浑身发热,很是不自在。他伸手拿过床头的围裙和空碗,“那是给你未来半个月准备的食材。我后天出差,要离开两个多星期,先给你做点半成品,免得你总是泡面吃。”

“出差?”赵云澜愣了下,“有点突然啊,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会上临时发的通知,本来想昨晚就告诉你的,”沈巍说着,因为没有空手,只得用手腕推了下眼镜,“……没找到机会。”

赵云澜:……

“好吧,”赵局不是个黏人精,他支持自己爱人的事业,很快就接受了现实,“那今晚上吃什么?”

沈巍顿了顿,然后,似乎有些迟疑地问道:“云澜……你觉得饿吗?”

赵云澜闻言又是一愣,他条件反射地摸了摸肚皮,惊讶地发现自己此时竟有一种微妙的饱腹感,刚才只是因为闻到了饭香才条件反射地分泌唾沫,但其实并不饿。

他的表情突然扭曲了一下。

“沈巍,你老实交代,”赵云澜牙疼道,“那个春药,你到底是从哪里搞来的?”

清秀的男人似是有些欲言又止,说话前先难为情地红了面颊,“这……不太方便说。”

“哦,我认识的是吧?行。蛇族擅药,性本淫,祝红女士,那位新时代著名腐女代表,非常有作案动机和能力。”

沈巍皱了皱眉。

他想到从前那蛇妖也是觊觎过赵云澜的,心中难免还是有些不快,就算她现在已经从毒唯转化成了双担,期盼赵云澜被压的心情也还是极具冒犯性的。于是他冷着脸,没有说话。

赵云澜怎么可能看不懂沈巍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他嘴上语气不善,实则在饶有兴致地观察沈巍的反应。见自家爱人蹙眉不语,他一边在心里偷着笑,一边继续冷着声音推测道:“不是她?那……狐族擅媚,某只老狐狸应该也是挺有闲情逸致研究这些不正不经的东西。”

“我……我去看着锅里。”

沈巍僵硬地转过身,面红耳赤地跑了。

赵云澜看着男人修长挺拔的背影,舔了舔嘴唇,突然很想穿狐裘。

那狗东西,就是这么报恩的。

另一边,沈巍把一颗颗炸得焦黄鲜香的狮子头装入食盒,再冻进冰箱,关柜门的时候险些夹了自己的手。他也不是故意要卖焱桉,赵云澜冰雪聪明,迟早能猜得出来。

他现在担心的不是这个。

焱桉送药给他的时候,说这药性烈,会反复,要延续个两三天,期间油米不进,一旦感觉上来了,什么事情都要让位给那事。这是真的。沈巍想到昨天凌晨,赵云澜是如何热情地回应自己,就臊得整张玉白的脸都变质成了鸡血石。

他没见过那样媚气入骨的昆仑,一时失控,竟逼他在自己身下整夜承欢。

沈巍想着赵云澜的一身青紫……

……沈巍不敢继续想了。

他昨晚实在做得有些过火,赵云澜醒来的时候才会全身的零部件都像是要报废了似的。沈巍怨自己竟然还是控制不住,愧疚得不行。他在厨房里忙了一天,半成品的食物塞了大半个冰箱,足够赵云澜那个生活自理九级残废在他出差后苟延残喘好一阵子了。

唉,也不能这么说。他自己一人倒也活得下去,就是太不会照顾自己,总过得乱七八糟的,再好的身体也迟早被拖垮,就算是神仙也不能如此折腾。没有沈巍,赵云澜活是能活,但是就缺了过日子的那种味道。

那种味道是晒过太阳的棉被,调料齐整的厨房,充满岁月静好的烟火气。

沈巍洗干净手,转头看了看整洁的灶台,随手把盐罐摆正了。他想到自己的爱人此时正躺在被窝里休息,妖异的眼角都柔化了许多,也显得岁月静好起来。

然后沈巍面带浅笑地回到卧室,看到了赵云澜。

沈巍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男人大马金刀地坐在床尾,一条腿支起来,踩在床上。赵云澜原本正低着头研究手里的东西,听到动静,他抬起头来,脸上漾开一个甜蜜的酒窝。

“沈老师,”赵云澜慢条斯理地展开手里的金丝眼镜,戴到了自己的脸上,“我给你买的这些,怎么总也不见你戴,不好看吗?”

沈巍的喉结上下滚动,“……不是的,”他张了张嘴,干涩道,“好看。”

赵云澜挑了挑眉。

“什么好看?眼镜,还是你老公我?”

“……”

沈巍看着英俊的男人上身后仰,胳膊撑在身侧,一副轻佻模样地坐在床边,突然觉得渴。

赵云澜的鼻梁很挺,眼窝又深,几乎带点异域风情。纤细的金属框把他的眉毛衬得愈发黑如浓墨,那双同样漆黑的眼睛从平光镜后看过来,目光轻佻又深沉,勾人的魂魄。偏偏他还邪邪地扯着嘴角,有点坏,又显得很亲昵,侧脸上一汪浅浅的蜜泉,几乎要甜到沈巍的心里。

这样一张刀削斧凿却也同时狡黠可爱的脸,搭配上男人麦色的精壮身体……

……没人能拒绝他。

“云澜。”

沈巍喉结滚动,哑声唤他的名字。

“……唔!”

男人面色一变,突然抬手捂了下小腹。

赵云澜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他抬眼看过来,目光透过漆黑的睫毛,像野兽亮出利爪,却又被锁进斯文俊秀的镜框,诡异地矛盾,又诡异地和谐,肆无忌惮地挑衅着沈巍无比敏感的神经。

“沈老师。”

赵云澜的声音低哑,像熬得无比浓稠的巧克力。

“不趁着出差之前……吃掉我么?”

“……”

沈巍呼吸骤乱。

赵云澜在惹火。

那便让他求仁得仁。

于是一个小时后,药性发作的赵局长被自家爱人粗野地按在床头,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快要化了。

“嘭!嘭!嘭!”

两具精壮的身体相撞,再波及到双人床的床头,时常被这么折腾的大床终于有点熬不住这次过于夸张的重荷,有些不堪重负地呻吟起来。

不堪重负的还有赵云澜。

“啊!啊!啊啊……”

赵云澜仰着头呼吸,他几乎要喘不上气来,只能张开嘴,本能地大口吸气,这样一来,声带就被不断涌入的空气拨动,震出声声销骨的吟唱。

沈巍把赵云澜顶在床头,从正面上他,这样就能看到男人戴着金丝眼镜的脸,能看到他眼眶中积起水汽,深邃的眼睛逐渐失焦,仿佛能穿透人灵魂的目光也慢慢变得茫然。赵云澜出了不少汗,头发被打湿贴在鬓角,皮肤也汗涔涔的,被床头暖色的台灯照着,泛出蜜色的光亮。

像是蜂蜜,含在嘴里,一定是甜的。

沈巍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他低头吻在赵云澜的胸膛。因药物而淡化的痕迹很快被新的吻痕所取代,男人极致欢愉地仰起头,乳珠被吮吸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地低喘出声。

“嘭!嘭!嘭!”

沈巍一下又一下地耸动着腰肢,把赵云澜不断地撞在身后的床上。

不知道是谁情难自禁,一掌拍在了什么地方,“咔”的一声,床板往外弹开,露出了一个暗格。

“……”

沈巍猛地顶到赵云澜最深处,把他牢牢地钉在墙上,然后抬起手,从暗格里拿出了一个雕花精致的木盒。

赵云澜本来被爱人入腹一枪给插得险些闭过气,但在看到那个盒子的时候,他原本因情欲而微微眯起的眼睛骤然瞪大了。

“等、等一下……这个……”

沈巍用另一只手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把头发往后拨去,然后他面无表情地看了赵云澜一眼,打开了那个木盒。

“……等!”

“咔哒。”

赵云澜:……

两掌大的盒子里,赫然躺着几串大小不一的铃铛。

“叮铃铃……叮铃铃……”

沈巍绷着嘴角,把其中一个缀着铃铛的小夹子拿了出来。

“呃……”

赵云澜突然觉得胸口一疼,原本盘在沈巍腰上的腿立刻放了下来,他踩在床上,想要站起来,“小巍,你听我解释,这个是……啊啊啊!”

沈巍掐着他的胯骨,把人狠狠地按了下去。

赵云澜开始挣扎。

他手脚并用地侧过身,一边往沈巍那边扒拉枕头被褥,一边试图往外爬去。

“……不要了,放过我吧沈巍,我真的不……啊!”

“刺啦——”

靠枕凄厉地呻吟一声,裂了。

沈巍随手把那个可怜的枕头从赵云澜手里拽出来,在他耳边打了个响指。

“啪。”

“唔!”

药水突然沸腾起来,在身体里疯狂地躁动。

赵云澜控制不住地弹起来,又猛地跌回去。羽绒骤然蓬起,纷纷扬扬地,飘了半张床第。他陷在支零破碎的被褥间,呼吸滚烫,全身都在颤抖。冰凉的触感贴上最敏感的皮肤,透过白絮,他看着沈巍漆黑的眼睛。

“叮铃铃……叮铃铃……”

赵云澜感觉下一个被撕碎的,大概会是自己。

“小巍,咱们商……呼……商量一下,有话好好说,别这么暴力嘛宝贝。”

沈巍早就习惯了赵云澜这些油嘴滑舌的套路,他完全不予理睬,把后者死死地按在床头,直入主题。

“云澜,你从哪里得来的这些东西?什么时候准备的?打算用来做什么?”

个个问题都直中红心,偏偏语气还挺温和,搭配起来,就显得愈发令人毛骨悚然。

赵云澜缓缓地咽了口唾沫。

“我要是老实交代,你一会儿能……能轻点搞我吗?”

他已经自暴自弃到主动放弃让沈巍停手的可能性了,现在别无他求,只想保命。这甚至已经不仅仅是关乎自己的老腰还能不能要的致命问题了,这关系到他还能不能肢体健全地——包括每一个肢体,每一个——从这张床上下去。

毕竟,自己准备的道具,自己最清楚。

沈巍没说话,轻轻地挑了挑眉。

他很少露出这样的表情,赵云澜乍一看到,险些被满溢的荷尔蒙给电晕过去。

“你先交代。”他平静道。

赵云澜:……

“就……南海夜市上淘来的。写书的那场幻境里不是用了些道具么,我就想……”

赵云澜说着,顿了顿。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月光下的沈巍,想到他素白的皮肤在银辉中泛起如冰如玉的色泽,想起那种朦胧的白,想起他唇齿间绽放的血红玫瑰……

沈巍低头看了眼他的下体。

沈巍的眼睛眯了起来。

赵云澜心想,完求了。

“……小巍!小巍你等等,我们再商量一下!这东西我是研究过的,你交给我,我来用!你毕竟没有经验,这不合……啊!”

沈巍抽身后退,把赵云澜猛地一掀,身材高挑的男人几乎腾空翻起,然后再面朝下地摔到了床上。赵云澜都有点砸懵了,应激之下做出了最愚蠢的反应——

——他立刻屈腿跪在床上,试图爬起来。

沈巍直接掐住他胯骨,把人往后一拖,赵云澜反抗不得,直直地跌到了沈巍怀里。

“叮铃铃……”

赵云澜被锁在爱人怀中,看着那只玉白美手拿着的东西,几乎瞳孔地震。

“云澜,你有经验,教教我该怎么用,”沈巍温柔地和他说话,一手握着他半软的阳根,一手把末端缀着铃铛的纤细银棒贴到马眼上,轻轻地转,“是这样吗?”

“……哈啊……”

赵云澜全身一僵,随即控制不住地喘息起来。他腿根发软,阳物却很快就重新变得精神了。最敏感的地方被银棒轻轻地磨着,很痒,痒到人心里的那种痒,他忍不住扭动腰肢,让人看了,也不知道是要避开还是迎合。阴茎的末端很快变得湿濡,慢慢地溢出晶莹的粘液,体内的药物也极有眼色地赶来凑热闹,赵云澜感觉到小腹处炸开的瘙痒,一声难耐的呻吟就这么从喉咙里泄了出来。

“啊……小巍……嗯!!!”

较粗的顶端破开密口,坚定地楔了进去。

窄小的管道从未承受过这样的入侵,赵云澜觉得自己仿佛是整个人都被剖开了。他几乎不敢呼吸。命根子被人攥在手中如此玩弄,与天地同寿的圣人竟在此情此景中,第一次深深地体会到了一种近乎恐慌的无助感。

何谓雌伏?

当选择在爱人身下承欢的时候,不仅仅是身体,就连灵魂也要从蚌壳中探出头来,毫无保留地奉献给对方。任凭被搓圆捏扁,任凭被击碎,被重塑,被毁灭,被再生……

赵云澜控制不住地发抖。

冰凉的物体缓慢地扭旋着,缓慢地刺入他的身体。他仿佛被洞穿,仿佛一颗古松被剥去苍老的树皮。他仰头靠着沈巍的肩膀,恐惧和快感在灵魂深处同时炸响,炸得他体无完肤,炸得他丢盔卸甲,炸得他痛苦地反抗,又卑微地臣服,炸得他陷在爱人的怀抱中,淌出一串晶莹的眼泪。

这就像是一场近乎悲壮的献祭。

是一叶舟在狂涛中颠簸,一朵花在暴雨里盛放。

幸运的是,他的海有柔情波涛,他的雨是暮春的蜜意。

沈巍偏头亲吻赵云澜的眼角,吻去他所有的挣扎和无助。

他吻他,声音如洁白羽绒,落在他耳畔。

“云澜,难受要告诉我。”

他的爱人此时化身世间巍巍的高山,澜澜的江海,把他裹挟,也把他庇护。

“沈巍……”

赵云澜哑着声音,喘出一声悠长的爱意。

身后的人回应了他,用把他送上浪巅的方式。沈巍捏着铃铛和末端的连接处,缓慢地抽插起来。赵云澜全身一抖,随即靠在沈巍怀中,骨头都像是要融化了。

“胀……好胀……”

身体被一次又一次地剖开,他难耐地控诉着,又极端诚实地开始迎合沈巍的动作。过了一阵,沈巍把银棒完全插入赵云澜的阳根中,停了下来。

“叮铃铃……叮铃铃……”

他拿过盒中的另一串铃铛,那是两颗核桃大的镂空银铃,表面雕着凹凸有致的精美花纹。沈巍抬起手,轻轻地抚摸赵云澜汗湿的脸颊,然后把手指探入后者嘴中,让他打开牙关。

沈巍把银铃放进了赵云澜的嘴里。

银铃被湿润,擦着赵云澜的舌头,缓缓地从他口腔中退出。沈巍一边亲吻他的耳朵,一边把铃铛缓缓地送入了赵云澜体内。

“嗯嗯……”

凹凸不平的表面擦过已经被操得有些红肿的肠肉,激起过电般的快感。缅铃受热,在身体里微微地震动起来。

“叮铃……叮铃……”

原本清脆的铃声从身体里隐隐约约地传出来,显得隐秘又色情。赵云澜全身都软了,他任由沈巍托住自己的膝窝,然后就着这个姿势被生生抬起,再落下——

“啊啊啊!!!”

赵云澜被沈巍贯穿,他哑着嗓子喊了一声,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尿道被银棒堵得死死的,无法射精,搏动的阴茎带动缀在外面的铃铛,整根东西都跟着颤动起来,颤得赵云澜在高潮后的余韵中也不得喘息,生生延长了他体内汹涌的春潮。

之后,赵云澜被沈巍翻过身,后者大概是体谅他辛苦,让他躺在床上被操干一番,又被逼迫着用后面高潮了两次。第四次冲上顶峰的时候,沈巍突然伸手,一把抽出了赵云澜阳根中的银棒。

“啊啊——”

强烈的快感蹿过赵云澜的每一个毛孔,他几乎猝不及防地尖叫起来,一瞬间,白浊喷薄,竟然直接射到了笼在他上方的沈巍身上。赵云澜剧烈地喘息,看着自己的精液顺着沈巍腰腹的沟壑缓缓流淌,受到了极大的视觉冲击,极端兴奋之下,竟然又喷出了一小股颜色更淡的体液。

高潮之后,他眼前阵阵发黑。

恍惚间,沈巍带着黄泉花香的气息缓缓靠近。

赵云澜迷恋这样的气息。

那是刻在沈巍灵魂深处的冷冽和纯净,那是生死轮回中,超脱生死的赤诚和清澈。那是极致的冷,也是熔骨的暖,是赵云澜生生世世忘不掉、放不下、求不得的……命中注定的劫数。

于是他下意识地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沈巍,承下一个柔情似水的亲吻。

然后他晕了过去。

赵云澜是在十几分钟后醒来的,醒的时候他正被沈巍抱着泡在家里那个双人豪华大浴缸里,后者在非常细致地帮他清理。

……淦。赵云澜想。

这也太他妈丢人了。

药效似乎已经过去,他全身发软,眼皮子都已经开始打架了。

“云澜,”沈巍小心地把手从他的后穴中抽出来,动作轻柔得几乎让人没有什么感觉,“累了就休息吧,我抱你回卧室。”

“枕头被子都被你撕碎了,怎么睡?”他艰难地撑起眼皮,失败,遂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黏黏糊糊地问道。

沈巍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有些尴尬。

“今晚先睡客房吧,我把沙发床整理一下。”

“哎……”

赵云澜打了一个巨大的哈欠。

“……随便吧,我都行。”

赵云澜恍惚中知道沈巍在无比细致温柔地给他的身上擦什么膏体,凉凉的,抹过的地方,灼痛感瞬间便减弱了不少。

下次得把东西再藏好一点。

昏睡过去之前,赵云澜如是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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