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0月6日

【巍澜】房檐之下(强振夫纲的代价)

第一夜 · 读物

夏天的龙城,昼夜温差其实挺大,往年到了这个时候,如果没有别的睡前活动,赵云澜晚上都不怎么开空调。但今天显然不行。

赵云澜觉得自己快被烧成灰了。

汹涌的火焰灼烧着每一寸筋骨和皮肤,他像是被放在烙铁上生煎的鱼,几乎要“滋滋”地流出油来。

当然了,这些都只是赵云澜的幻觉。他连汗都没出。

“呼……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赵大爷气若游丝地蜷缩在沙发里,试图反抗,但屡次被跪在他身上的沈巍牢牢镇压。

“宝贝,”赵云澜是条懂得审时度势的好汉,他艰难地喘了口气,可怜巴巴地抬眼看向自己的爱人,“我热,真的好热。”

“嗯。”

沈巍垂着眼帘看表。

“所以呢?”

赵云澜:……

行吧。他算是明白了。

这是一次报复,一次赤裸裸的报复。

之前的幻境里,赵云澜逼迫沈巍穿着西装三件套做爱,对方被热得不行,他愣是没准许人家脱衣服。现在这是风水轮流转,苍天饶过谁。

他家宝贝学坏了。赵云澜心酸地想着。

赵局长的心情很好理解,但是他心酸的同时却又感到一点暗搓搓的兴奋……这个……

……就骚得比较天赋异禀。

“小巍,宝贝,我的心肝,”赵云澜喘着气,声音发颤,却还不忘撩拨身上西装革履的男人,“你还在等什么?快,”他有些艰难地挺了挺腰,“扒光我。”

沈巍没搭理他,几乎是气定神闲地压在赵云澜的身上。

“呼……呼……”

赵云澜越来越热,喘出的每一口气都在发烫。他喉咙干哑,终于有些说不出话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声。相比起来,挂在客厅墙上的时钟便显得很从容,秒针规律地转动,一格、一格……又一格。

嗒。嗒。

嗒。

沈巍掀起眼帘。

幽深夜色中,他漆黑的瞳仁映着火光,橙红色的焰苗在眼眸中摇曳,像梦魇里勾人精魄的鬼魂。男人的目光居高临下地倾泻在赵云澜的身上,漫过他蹙起的眉心、潮红的面颊、滚动的喉结……精瘦的腰。

赵云澜脸色一变。

灼烧感几乎在瞬间消失,但是不待他缓口气,诡异的瘙痒便从胸口处骤然炸开。

“……这是什么?”

仿佛千百只虫蚁同时漫过胸膛,赵云澜猛地弹起来,又被沈巍一把推回去,重重地砸进沙发。又痛又痒的啃食感从胸口移到胃部,然后分成好几股,蹿向了不同的方位。无数的细流如头发丝一般涌向下体,赵云澜瞬间就硬了。

“唔!”

他几乎有些惊惧地低头看向下身,但并不能看到在体内作怪的药物。

“沈巍,你到底从哪……哪里搞来的玩意儿?!”

闻言,面容清俊的男人却并未答话,他眼帘微垂,抬手摘掉了眼镜,然后俯身靠近赵云澜,逼迫对方承下一个近乎粗暴的吻。

“唔……唔唔!沈……沈巍你给我解……解释清……嗯!”

赵云澜的一句话被对方的舌头搅得断断续续,他几乎合不上嘴,唾液很快就顺着嘴角淌下。密密麻麻的瘙痒仍旧裹挟着私处,赵云澜控制不住地耸动下身,试图蹭上点什么东西。毫无意外的,他撞到了沈巍硬挺的性器。哪怕隔着西装裤,赵云澜都能感觉出那东西的骇人,之前在南海幻境中的时候,他直面粗大的阳根,便暗暗惊叹过爱人的天赋异禀,难以想象过去的自己是怎么把这个大东西全都吞进肚子的。

赵云澜不敢想了,因为他意识到,今晚自己的屁股怕是难逃一劫。

“好……好痒……沈巍你做了什么……太痒了,太……”

诡异的瘙痒感暂时放过了赵云澜的阳根,又一窝蜂地往他身后涌去,顺着腰线,先是漫过脊柱,然后一路往下,朝着秘境的入口而去。赵云澜又不得不往后陷进沙发,试图抵御这种诡异的刺激。他以前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于是下意识地咬住牙,不愿再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沈巍显然没打算放过他。

他一把将赵云澜从沙发里拔了出来,修长的手指探到对方身后,“刺啦”一声,便轻而易举地扯破了赵云澜的衬衣。雪白的布料从赵云澜肩头滑过,像牛奶一样顺着男人的肌理流淌而下,露出他的后背、锁骨、胸膛。

沈巍把赵云澜的腿环在自己腰间,然后一手掐住那人脸颊,一手探入他唇间,生生地撬开了赵云澜的牙关。

“后面还痒吗?”

沈巍轻声问他,语气几乎是温柔的。

“唔唔……”

赵云澜要疯。

他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已经开始往外流水了。

“刺啦——”

沈巍撕碎了赵云澜的牛仔裤。

“还热吗?”

他一边粗暴地把爱人身上的每一寸布料都扔到地上,一边温声开口,姗姗来迟地关切起鱼肉的诉求。

待宰的赵云澜:……

赵云澜受不了了,他痛苦地抬起臀部,试图用穴口蹭沈巍的下体,好汉不吃眼前亏地催促道:“要做就快来,磨磨蹭蹭的是不是男人?你这到底……嗯……到底是什么鬼东……啊啊啊!”

沈巍两手掐着赵云澜的腰,眯起眼睛。

体内的热流再次分支,其中一股留在身后,一股飞速地蹿到身前,还有一股,像是尽数涌入了右胸前的乳珠。赵云澜猝不及防地一声惊呼,猛地弓起背,右边的乳头瞬间就变得又硬又挺,红得像是要滴血。

“你他妈……”

赵云澜低头看了一眼,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因为药物的作用,粘稠的爱液不断地从后穴和马眼中涌出,一前一后,很快就淋湿了沈巍的衣服。一身正装的男人看着他难耐地挺动腰肢,缱绻的眼尾渐渐染上了一抹丹色。

“你他妈到底做不做!”

赵云澜快被药水折磨得发疯,终于忍不住,出声骂道。

沈巍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笑了。

这一笑,就是桃之夭夭,山茶烂漫,满树的红梅都抖落了白雪,一枝枝,一束束,迷得赵云澜眼都花了。

然后沈巍收敛了笑意。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赵云澜,用单手解开自己的领带。

……妈的。

赵云澜咬牙切齿地发了大水。

这个男人,真他妈……该死地辣。

“你快点,”他艰难地喘了口气,用脚跟敲了敲沈巍,“我真的快难受死了,你这他妈从哪个无良商家那儿搞来……哎!小巍你做什么!”

沈巍抽出自己的领带,然后迅速反折赵云澜的胳膊,把他的双手绑在了身后。做完这些,他还温温和和地靠近他耳边,温温和和地说道:“云澜,来而不往非礼也。”

赵云澜的左耳被湿热的唇舌吻过,半张脸瞬间就麻了。

……靠。

靠!!!

下一秒,他骤然腾空,被沈巍一手托着臀部,一手扶着后背,向长廊走去。

“沈巍你要去哪,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去书房……不!你要是敢推开这个门……你要是敢把我扔到桌上!你要是……啊!”

赵云澜被沈巍扔到了桌上。

对方还算有点人性,在他的脸亲密接触实木的桌面前,伸手托了下他的肩膀。赵云澜赤身裸体地贴着冰凉的书桌,气得想张嘴啃木头。他把下身紧紧地贴着桌沿,试图用上面的纹路缓解下体的瘙痒。可惜没什么用。

汗珠大颗大颗地从赵云澜的鬓角滚落,很快就在桌上积了一小滩水。

“啪。”

一个薄薄的线装本落在赵云澜脸侧。

“这什么东……嗯!”

沈巍突然顶在他身后,然后弯下腰,压在赵云澜的背上。

熟悉的手指在身后逡巡,哪怕只是暧昧地抚摸着腿根,都在心理上带给赵云澜极大的慰藉。感觉体内瘙痒缓解了不少的赵大局长,一点都不摆领导架子地主动勾蹭沈巍的掌心,想要索取更多。

“宝贝,心肝,美人……”赵云澜哑着嗓子催促,“给我吧,真的快遭不住了。”

沈巍不说话,探出一只手,把赵云澜脸侧的线装本翻开了几页。

“读得好就给你。”

“……”

赵云澜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但是在看清书页上的内容的时候,他真的震惊了。

一口气噎在胸口老半天,他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哇哦。”

赵云澜憋道。

雪白的纸上,端端正正、密密麻麻地,铺满了沈巍标志性的瘦金体,其端庄秀美,简直可以拿去做藏品。

如果忽略掉其中内容的话。

……他努力地讨好对方,渴望男人赐予自己粗暴的侵犯。淫靡的水声从口腔里传出,他一边撸动着自己的阴茎,一边卖力吮吸着嘴里粗壮的阳根。男人拽着他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扯了起来。头皮的剧痛让他更兴奋了,肠液瞬间从他的后穴里流了出来。

操我。他抚摸着男人的胸肌,津液在唇齿间涌动,几乎要封不住地溢出来。他用下体去蹭男人的阳根,声音沙哑而娇媚。把肉棒狠狠地插到我里面,求求你。

骚货,就这么想被我肏?

男人把他粗鲁地翻过身去,摁在地上,大手抓在他前胸,同时狠狠顶胯,插了进去。滚烫的手心在身体上游走,从腰腹,到肋骨,到胸前的软肉。男人狠狠地掐住他的乳头,他瞬间吃痛,大声尖叫起来。强烈的快感从胸口刺入体内,他疯狂地摆动着自己的腰,不断往后坐去,迎合男人的侵犯。

真他妈的紧,你快把我绞断了,贱人。

他笑起来,唾液顺着下巴流淌,滴到了地上。

像条狗一样。男人嗤笑一声,伸手一把握住他的阴茎,快速地撸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

他高声尖叫,又痛苦,又欢愉。

男人巨大的肉棒把他的身体劈开,仿佛要把他从内到外地撕裂。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臀肉被男人的腹肌一下狠过一下地撞着,他能感觉到那根烙铁一样的东西,快速地、凶狠地,撑开自己的肠道,碾平每一道沟壑。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快要破碎了,他匍匐在地板上,高高地撅着自己的屁股。他知道男人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自己的肚子里,于是他塌着腰,卖力地迎合男人的动作……

“……”

……啊这。

这也太……

赵云澜目瞪口呆地盯着面前的书法大作。

这真他妈是他自己口述出来的???

有那么一瞬间,赵云澜有点怀疑人生。

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哈……哈哈……”

赵云澜干笑了几声。

沈巍没有说话,手指一直缓慢地在重点区域的周围打着转,勾得赵云澜心痒难耐。要不是因为他还有没贱到那种程度,就现在这欲火焚身的状态,他简直都想像这书里的骚货那样求……

……等等,这都他妈在想些什么鬼玩意儿?!

赵云澜知道自己已经被药物折磨得精虫上脑了。他有点不忍直视地移开目光,背部发力,试图远离那个不堪入目的话本。

苍天啊。他想着。

沈巍是怎么做到每晚在书房里面无表情地写下这些东西的?!

碰了洄浪蝶的到底是谁,他怎么会说出这些鬼玩意儿!

怪不得沈巍在幻境里死活不开口读!

……对啊,沈巍不是没读吗?

那凭什么现在要求他读啊?!

靠!!!

赵云澜努力地往后撑了一会儿,发现自己被压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小巍,没想到啊,”于是他审时度势,油嘴滑舌地转移话题,“你竟然把那些小说都……嗯……都默出来了?实、实在是让老公刮目相……看。不过幻境里……嗯嗯……都是我在口述,现在是不是应该换你……呃啊!”

沈巍的手指突然整根没入。

赵云澜爽得一颤,险些射了。

诡异的药物仿佛也受到什么刺激,在他后穴周围更加过分地上蹿下跳,围着沈巍的手指搞起了狂欢。赵云澜实在是忍不住,往后顶着沈巍的手蹭,求差开口求肏了。

然而,沈巍不给。

“……少废话。”

男人抬手掐住他的脖子,逼迫着赵云澜把视线落在那本极具欣赏价值的黄书上。

“念。”

赵云澜:……

赵云澜用自己几千年的贞操担保,他很肯定,很肯定自己从沈巍最后那个看似冷酷无情的单字里,听出了一丝压抑的、极力掩饰着的……

……温柔的笑意。

妈的。

赵云澜一脸懵逼地被折磨到现在,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

沈巍有可能是在假的生气。

但一定是真的想把他干死。

赵云澜虽然有点暴躁老哥,但实际上,他本质是个随和的人。俗话说得好,在媳妇儿面前横算什么英雄好汉,就算你贵为上神,面对爱人的时候,身子骨也还是要放软一些的。

“……他努力地讨……讨好对方,渴望男人赐、赐、赐……”

……可这台词也太他妈烫嘴了操!

赵云澜现在真的很想穿越回一周前,把自己脖子上顶的那玩意儿敲开来看看,看看里面到底都装了些什么鬼东西。那时候他竟然还能一边抽烟,一边气定神闲地给沈巍口述,完了等待的间隙还欠嗖嗖地去调戏人家。

“哈啊……小、小巍……”

体内的手指突然在甬道中抠挠了几下,赵云澜腰眼一软,膝盖瞬间就往地面砸去。

沈巍眼疾手快地捞住了他,左臂环着赵云澜的小腹,右手拇指摁在赵云澜的尾椎骨,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揉按。酥麻感顺着脊柱“噌噌”地往上窜,直击后脑勺,贯穿天灵盖,爽得赵局心脏都在发颤。

“云澜。”

沈巍紧贴着爱人的身体,右手加入一根食指,慢条斯理地扩张着某人空置已久的甬道。他倾身靠近赵云澜耳边,声音几乎是温润而循循善诱的。

“表现得不好,老师是不给奖励的。”

“……”

赵云澜浑身一震。

……这这这……这他妈还带串台的?!

他从没听过沈巍在床第间说什么孟浪的话,那人常常连技巧都不讲究,总是大开大合地一通猛干,把他操得声音都发不出来。所以,此情此景,此人此言,虽听着像是无比正经,但他二人却知道其背后含义,因此,仿佛天雷直击头顶,震得赵云澜全身过电,一时间,他简直又羞又臊,又吃惊又兴奋,被撩得阴茎一颤,竟喷出一股清亮的爱液。

“沈巍,算我求你,”赵云澜实在是遭不住了,颤着声音向爱人示弱,“这次……嗯……这次算我输,我心服口服,你段、段位大涨,真是……呃啊!”

沈巍用左手握住了他的阳根,拇指就着喷涌的黏液,无必顺滑地按揉过无比敏感的龟头。赵云澜腿根都开始发起抖来。

“云澜,”男人低沉的声音很轻柔,温和,但也非常坚定,“读出来。”

赵云澜:……

赵云澜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南海之行,一场荒唐无比的幻境确实敲碎了沈巍克己复礼的规矩,但正所谓不破不立,荒诞而疯狂的性事似乎也帮助端方君子解开了一身仁义礼智信的沉重枷锁,让他彻底地近墨而黑,开成了一朵满肚子坏水的暴虐莲花。

之前那阵对全身无差别灼烧的“酷刑”好像终于体现出了它的意义,赵云澜的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无比敏感。沈巍放过他的阳根,掌心从大腿滑到胯骨,再到腰、背、脖子……温凉的手掌却偏偏像是在四处点火,赵云澜的身体就像是一株含羞草,顺着男人的动作,颤抖着作出卑微却忠诚的反应。

欢愉……痛苦。

沈巍拢着赵云澜的下颚,拇指轻柔地按着他的脸颊——那是他笑起来的时候,会绽开一汪酒窝的地方。

“读出来。”男人贴在他耳边说话,醇厚的声音是从地狱里探出的欲望,勾引着他一步步地踏进深渊。

沈巍说:“读出来就给你。”

“……”

“……操我。”

赵云澜哑声道。

“他抚摸着男人的胸肌,津液在……唇齿间涌动,几乎要封不住地溢、溢出……唔……”

沈巍的手指趁着一个张嘴抬舌的发音,滑进了赵云澜的唇间。他夹住爱人柔软的舌头,因情欲而汹涌的津液便很快顺着指缝淌下。后穴中的手指加到了三根。整整一周不曾与爱人亲近,沈巍也变得有点生疏。他耐心地在赵云澜的身体里探索,寻找能让后者获得极大欢愉的开关。

“……他用下体去蹭男人的阳根,声音沙哑而……娇媚。”

晶莹的唾液从赵云澜的嘴角流到下颚,再往下落去,滴在纸上。工整秀丽的卷面瞬间便氤氲开来。

沈巍看着乱糟糟的话本,并不为自己的劳动成果而感到心疼。

赵云澜在出汗。

他虽已神魂归位,但到底是托了具人间的躯壳,更何况,赵大局长就算坐到了再高的位置,也还是一名兢兢业业的人民警察。风里来雨里去的日子是有过的,相比起沈大教授的白皙细嫩,赵云澜的肤色便显得健康许多。

春药入体,精壮的身躯便迅速升温,泛起了红。沈巍看着赵云澜宽阔的双肩和后背,看着他反折在身后的手臂,看着男人健康而充满力量感的肌理,看着他精致的腕骨,凸起的蝶翼,幽深的沟壑……

他在灯光下融化,泛着温暖入髓的光芒。

“把肉棒狠狠地……插到我里面……”

赵云澜喉结滚动,声音已有些发颤。

“……求求你。”

“嗞——”

一声干脆利落的响,沈巍喷薄的欲望弹出西裤,打在赵云澜的臀肉上。玉白的手指瞬间从后穴内拔出,甚至带起一串飞溅的液体。

“啊!!!”

沙哑而绵长的惊呼。

沈巍挺动腰肢,重重地楔了进去。

折磨着身体的瘙痒终于退散,赵云澜体会着这久违的被填满的充实感,突然觉得,自己全身的毛孔都在畅快呻吟。

“呼……”

他颤颤巍巍地喘出一口气,觉得自己这老命已是去了半条。

沈巍这小东西,坏得很。

“唔!又、又开始痒了……小巍……”

这次,不需要赵云澜再多说什么,沈巍双手探到他身前,俯身贴上赵云澜的后背,大开大合地撞起来。粗大的阳根次次都是整根没入,再整根拔出,只堪堪留一些头部,防止滑出去。

赵云澜已经有挺长一段时间没有被操过了,紧致的甬道根本无法适应沈巍的尺寸。他被绑在身后的手瞬间握死了拳头,短短的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胀啊。

太胀了。

“沈巍……沈巍……”

赵云澜几乎喘不上气,被身后的爱人过于粗鲁地一下又一下地撞在桌子上。要不是那人的手臂还卡在他胸前,赵云澜觉得,自己怕是要被桌沿给硌得呕出口血来。

身体被一寸寸地劈开,痛苦和欢愉,在男人的深处同时绽放。

“不行……不能再这个姿……啊!啊啊啊……沈、沈巍……”

手臂终于被爱人大发慈悲地松了绑,赵云澜已经完全麻掉了,胳膊无力地砸在桌面。这时,沈巍突然退了出去,赵云澜虽然被胀得很难受,但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往后坐去,试图寻回侵犯自己的那根物件。然后他被沈巍猛地一拽,调转了方向。他面向沈巍,然后被掐着腰,一把提上了桌面。

“呃啊!”

沈巍抓住赵云澜的膝窝,把他往下一拽,几乎凶残地把人钉在了自己的阳根上。

赵云澜的呼吸瞬间就停了。

不待他缓过劲,依旧是一身西装革履的爱人已经掐着他的腿,大开大合地操动起来。

“啊啊!沈巍你他妈轻……轻点……啊啊啊……”

赵云澜被顶得不断耸动,因为出了很多汗,背部足够湿滑,才让他没有因为和桌面剧烈的摩擦而烧起来。他一句吐槽来不及说完整,就被颠得粉碎。今晚的热岛效应似乎格外明显,空气膨胀上升,剩给自己的便显得尤为稀薄。赵云澜张大嘴呼吸,却依旧觉得有些缺氧,眼前一阵阵地浮起噪点。

书房开着大灯,他失神地望向头顶的天花板,被明亮的光线刺得泪眼朦胧。

半晌,眼前突然漫过一片阴影,赵云澜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眼睛已被沈巍伸手捂上了。

“唔……你不要……啊啊……不要遮着,让我看、看你……啊啊啊!”

沈巍并不理睬。

他把赵云澜的腿架在肩头,俯身咬住了爱人的喉结。

被操干的男人沙哑地惊呼了一声,条件反射地扬起下颚。

视野变得很暗,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觉到身体里不断开拓的恶龙,只能无助地在黑暗中颠簸,只能因被咬住喉结而尤为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声带的震动。

他什么都看不见,自然不会发现沈巍通红的眼角,自然不会知道在他被逼迫着朗读淫秽话本之时,身后斯文俊秀的男人是如何面颊通红地撑着强硬的姿态。

这自然是场蓄谋已久的侵犯,花了沈巍足足一周的时间。

常年做攻的男人自然知道做攻的辛劳之处,他虽已活了千年,但这具身体毕竟是崭新且健壮的,相比起来,昆仑神君就是位身子骨不那么爽利的长者了。沈巍有心让赵云澜休整一段时间,同时也是需要给自己做点心理建设。

天知道他落笔写下那些字句的时候,脑海里浮现着幻境里荒唐的情事,内心有多么地煎熬与焦灼。

他真想……他真想直接把那人从被窝里捞出来,啃咬他的嘴唇,撕碎他的衣服,就这么把他操到醒来,操到哑声呻吟,再操到体力不支地昏睡过去。

他真想。

……但他忍住了。

沈巍回到家里的时候,看着赵云澜有些扭曲地斜倚在沙发上休憩的模样,心里一软,差点就打算把包里的东西压箱底地封存起来。从南海回来之后,赵云澜先是给芥子一案收尾,忙得焦头烂额,后来又处理了些别的案子……

他知道他辛苦,自然是心疼的。

但是沈巍看着摆了一茶几的蜡烛,就还是咬牙切齿地觉得,这家伙依旧是在心里把小算盘打得“啪啪”响,不足怜惜。

于是他毫不怜惜地一把抱起赵云澜,把某位已被操得浑身瘫软的大领导从桌面上捞起来,抱在怀里,向客厅走去。

“嗯嗯……你又、又要做……嗯……做什么?”

沈巍把赵云澜压进沙发,然后,随手从桌上端起一支蜡烛。

乳白色的蜡膏已在容器中化成了水,一苗火焰幽幽地浮在表面上,像河里的一叶扁舟。

“……你拿它做……嗯啊……做什么?”赵云澜顾不得沈巍还深深地埋在自己体内,他一把攥住那人的胳膊,眼睛都瞪大了。

沈老师耐心地跟他解释。

“云澜,这是低温蜡烛,不烫。”

“我……我他妈当然知道这是……呃啊……这是什么蜡……啊啊!!!”

沈巍不待他说完,漂亮的手腕微微偏斜——

“啊啊啊……”

晶莹的蜡液淅淅沥沥地落在赵云澜的身上,然后迅速凝固,结成道道乳色的斑痕。衬着男人麦色的皮肤,这画面看起来……香艳极了。

沈巍眼神一暗,随即俯身吻住那人惊诧喘息的嘴,再次凶狠地顶撞起来。

夜色浓烈,如海湾中奔腾的巨浪。

赵云澜依稀瞥到些斑驳的烛光,但随即便失了焦点。

他在汹涌的巨浪中颠簸浮沉,直到日头升起,海浪退去,赵云澜趴伏在窗边的软垫上,看着火红的旭日擦着高楼的一角缓缓升起,颤抖着,不知道第几次射出一股清凉的液体,筋疲力尽地合上了眼睑。

柔情的吻落在他的眉稍,伴随着灌进腹中的热流。

清晨,海浪暂时退去。

但赵云澜没有想到的是,这情潮一涌,就是三天三夜。

发表回复

您的电子邮箱地址不会被公开。 必填项已用 * 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