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6月27日

【耕生贤】他

*罗勤耕/罗浮生x杨修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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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老爷要续弦,今天就把人带回来…”

“夫人病逝这都多少年了?现在续弦未免……再说浮生少爷这个年纪了,能接受莫名其妙多个小妈吗?”

“哎哟!什么小妈,那可是个……”

几个下人趁着早晨干完活的空档窃窃私语,不巧被刚下楼的罗浮生听到。

年轻的少爷从不掩饰情绪,眉头皱起,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是不是活儿太少,闲的没事干了?”

下人们闻言立时闭嘴,垂着脑袋不敢看他。

外人都知道,这罗浮生自幼丧母,他爹罗勤耕又日日忙于公务,在家的日子屈指可数。于是罗家少爷打小被放养,长成了个随心所欲、吊儿郎当的模样。

这不,罗浮生刚想出门往歌舞厅去,迎面便碰上了他那不常在家待着的爹,身后还跟了个瘦高个儿。

看下人们纷纷至礼的模样,想必罗勤耕身后便是传说中那位“小妈”了。只是罗浮生没想到,他爹给他找的这位小妈……竟然是个男人?

那人看起来不过与自己一般年纪,微卷的额发下露出一点淡色的眉。高挺的眉弓骨和鼻梁搭配有些硬朗的面部轮廓……实在算不上俊秀。偏偏那张玫瑰色的唇是丰润的,唇角边生了颗痣,藏在一圈泛着青的胡茬中,反而显出种矛盾的美感来。

罗勤耕也才四十出头的年纪,做了将近二十年的鳏夫,生理需求自然是有的。这些年他不是没在外头找过人,但都是做完拍拍长衫便走人,从来不跟那些莺莺燕燕有任何多余的纠缠,更没有过把人带回家来的先例。

看来这个家里的确是要添新主人了。

罗浮生挑挑眉,目光扫过那个陌生男人,又落回罗勤耕脸上。  “爹这是…?”

年长的男人没有理他,反倒从容的转头向身边的人介绍,“阿贤,这位是……”

“罗浮生。”

没等父亲介绍完,儿子便先一步脱口而出了自己的名字,随即笑着向人伸出手。

瘦高的男人看上去也不怯,十分自然的回握住罗浮生的手,咧开嘴粲然一笑,“这位就是小少爷吧?你好,杨修贤。”

如果不是被罗勤耕以这种名义带回来,这杨修贤看上去也就是个风流十足的男人模样。只是那狭长的眼尾含着笑,殷红的唇角翘起,显出别样的风情,也怪不得罗勤耕会被这么一个大男人迷的七荤八素了。

给他们的握手时间并不长,短暂的介绍过后,罗勤耕拉过那个名叫杨修贤的男人就往屋里走,轻飘飘留下一句 “以后阿贤也在家里住。”

素来清净的家里终于添了点人气。自从杨修贤住进来后,罗勤耕每天忙完就往家里赶,不过更多的时候还是会把人带在身边。偶尔杨修贤留在家时就爱在房子里四处溜达,跟下人们聊聊天打打趣,倒是一点架子也不摆。

自初见后罗浮生就没能再跟杨修贤说过几句话,两个人却总是在餐桌上、走廊里不经意间对上彼此的视线,那人被罗浮生直勾勾的盯着也不躲闪,眼中似笑非笑的透出些戏谑或是别的什么说不清的情绪。好歹是混熟了风月场合的人,罗浮生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杨修贤并不简单,他倒是对这位年轻的小妈很感兴趣,并且看样子对方亦如是。

既然成了一家人,往后的交集自然不会少。

比如几天后的现在,罗浮生正准备出门,将要下楼时,背后响起一声懒懒的呼唤。

“罗少爷——”

是杨修贤。

罗浮生扭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那盒自己走出房门前往兜里塞的香烟不知何时躺在了走廊的地板上。

还没等烟的主人来拿,杨修贤便在他的注视下弯腰去捡,俯身时那宽松领口里泄出一丝春光——单薄的胸膛处印着深浅不一的红色印记,是吻痕,在那片不见天日的粉白皮肤上显得格外扎眼。

他起身,食指和中指松松夹住那盒烟,拿到面前对着罗浮生晃了晃,慢悠悠开口,“你的东西掉了。”

罗浮生饶有兴趣的走近,却没有直接接过那盒烟,而是伸手握住了杨修贤拿着烟的那只手腕,故意贴着掌根一路向上,把人的手摸了个遍。

被占了便宜的人也不恼,在将要抽走烟盒时,用指尖轻轻挠了挠罗浮生的掌心,留下酥酥痒痒的触感。

“连句谢谢都没有……少爷可真不客气。”杨修贤眯着眼睛往墙上一倚,“论辈分,你得喊我一声小妈。”

他的眼里也许真的生了副钩子,不然怎么轻而易举就能将人的三魂六魄勾走。

心底有晦涩不明的念头像火苗倏而燃起。当晚罗浮生便久违的失眠了,躺在床上时满脑子都是杨修贤暧昧不清的眼神和那片印着吻痕的皮肤。

鬼使神差的,他离开房间,蹑手蹑脚走到了罗勤耕门口。门缝里漏出一点微弱的灯光,还有些许听不太真切的声响。

罗浮生将耳朵轻轻贴上房门,如愿以偿的收获了他想听到的声音。

“啊、啊…勤耕……”

有些沙哑的呻吟隔着门板钻进耳朵里,混着肉体啪啪拍打的响声,把罗浮生的思绪搅成一团乱麻,只晓得贪婪的站在原地窃听更多。

“嗯…啊!操的好深……啊…先生好棒……”

“轻点阿贤,当心让旁人听了去。”

杨修贤的呻吟又变得含糊起来,听上去像被捂住了嘴。门口罗浮生下身早就高高翘起,把睡裤都顶出了一个帐篷形状。他甚至能想象到自己的父亲是怎样在杨修贤胸前落下一个个吻,怎样掐着那把细腰狠狠的往更深处冲撞。

罗浮生闭上眼,幻想着杨修贤在床上的放荡模样,情不自禁将手伸进睡裤里,握住性器就着顶端渗出的体液上下套弄起来。他故意将手握的比平时更紧,试图靠那点又痛又爽的快感幻想自己是插在杨修贤的身体里,最后跟着那人高潮时急促的叫声射了自己一裤裆。

直到屋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淋浴声,罗浮生才有些狼狈的回到自己房里,头脑还恍惚着,底下那一根却又精精神神的支棱起来。罗浮生只好胡乱冲了个澡,又开了几瓶酒灌进肚子,才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

那张勾人的面孔又出现在他梦里,肉欲感的嘴唇微张,露出一点猩红舌尖,用口型对他说,“操我”。

脑子里杨修贤的身影大概是挥之不去了,可那天在走廊里的小插曲仿佛没发生过似的,二人又回到了从前常常碰面却没什么交谈的日子。

看得见吃不着的滋味让罗浮生实在心痒的很,奈何罗勤耕出门和回家的时间总是突然,没给他留下钻空子的机会。罗浮生只得暂且将那点心思藏起来,偷偷琢磨着如何与人更进一步。

不过机会总会来的,并且比想象中更快。

今天早晨罗勤耕走的很急,不知又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需要他处理了,临走前还吩咐了佣人们自己几天后才回,要好生照料着新太太。他睡醒时才和杨修贤在床上闹了一通,这会杨修贤站在门口,身上只松松垮垮的裹了一件睡袍,目送着罗勤耕离开。

二人难得独处,罗浮生自然不再藏着那点鬼心思,杨修贤前脚回到卧室,自己后脚就跟了上去。

卧室的门没关,半掩着露出一点杨修贤的背影。像是早就料到会有人来一般,屋里的人背对着房门,淡淡的开口道,“进来吧。”

门被推开,杨修贤转过身,面上依旧波澜不惊,“偷看那么久,看够了?”

心思被轻易戳穿,罗浮生眉峰轻挑,故作不解道,“小妈这是什么意思?”

“……你说呢?”

杨修贤起身,他没有穿鞋,纤细的双脚在暗红色地毯上白的像雪,踱着猫儿似的步子走向站在门口的罗浮生,然后扯着人的衣领往屋里轻轻一拽,顺手带上了身后那扇卧室的门。

邀请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怎么?”罗浮生逼近杨修贤,“我爹满足不了你?”

猫的目光一点点往下移,落在罗浮生微微凸起的裤裆上。杨修贤舔了舔嘴,唇瓣被唾液染的亮盈盈,一张一合映出漂亮的光泽,“想让你满足我……给不给?”

罗浮生终于吻上那张红润的唇,又凶又狠的啃咬着两片柔软的唇瓣,又被杨修贤热情的张开嘴勾着舌头交缠的更深。粉白手指缠上罗浮生的脖子,在后颈处轻轻柔柔的摩挲。

二人从门口吻到墙边,杨修贤系在腰间的带子一扯就松,丝质睡袍顺着小腿落下,露出那具罗浮生在自慰时无数次肖想的诱人身体。

宽大的手蛮不讲理的在光裸肌肤上乱摸。杨修贤的身体被罗勤耕调教的很好,薄薄的胸前缀着两粒熟透了的朱红,一碰就惹得那人发了浪似的叫。

“这么肿,”罗浮生的手指在杨修贤乳尖上轻轻抠弄,又使坏的用力一掐,“我爹喜欢玩你这里?”

“啊……嗯…你呢,喜欢吗?”

“我喜欢的很。”罗浮生搂着那截窄腰,用了点劲把人往怀里带,手掌拍在小巧圆润的臀上掀起一阵肉浪,“身上没几两肉,倒是长了个好屁股。”

“还有更好的呢。”杨修贤勾起嘴角,转身背对着人塌下腰,双手撑在墙上向罗浮生撅起屁股。

他后穴里塞了一根又粗又长的黑色按摩棒,把穴口撑得红艳艳、湿淋淋的。那是罗勤耕临走前往他屁股里放的。

“看到了吗?你爹放的……”杨修贤偏过头,眼角眉梢都染上情欲的红,抹了胭脂似的在皮肤上晕开,竟让那副硬朗的男人面孔显出几分美艳。

罗浮生握住那根按摩棒的底端,抽出一段再旋转着狠狠插回去,碾着杨修贤的内壁磨起来,抽插间有乳白色的粘稠从后穴里被带出来,是什么不言而喻,挂在艳红的穴口和黑色按摩上显得色情至极。

“我爹可真会给我省事。”罗浮生把湿淋淋的按摩棒从杨修贤身体里抽出来,柔软的后穴完全不需要扩张,他掏出早就蓄势待发的性器,对着那张淌着精液的小嘴一捅到底。

“啊……” 后穴被比按摩棒还粗的东西填满,杨修贤难耐的轻喘起来,穴肉却紧紧吮着插进来的粗大肉棒,夹得罗浮生额角青筋突起。

“明明被我爹和按摩棒操透了,怎么还是这么紧?小妈的屁股可真是天赋异禀。”

罗浮生捞起杨修贤的腰,将人的上半身完全立起趴在墙上,掰过他的脑袋跟自己接吻,然后握住那带着薄薄胡茬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迎接身后猛烈的撞击。

与跟罗勤耕做爱时的感觉完全不同。年长的男人在床上喜欢慢慢的磨杨修贤,无论是亲吻、抚摸还是借助各种工具,老男人就爱看他受不住的扭着腰乞求自己插入的样子,再温柔又霸道的将那具柔软的身子折成各种姿势操进深处。

而身后年轻的罗浮生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野兽,性事上也许少了些花样,但每一次的插入都狠狠的往敏感点上冲撞,恨不得把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连同囊袋一起塞进杨修贤的身体。显然,这种直白又热烈的操干方式也让杨修贤爽到头皮发麻。

罗浮生把杨修贤按在墙上操射了一次,又将高潮后脱了劲的人一把抱起,径直往床的方向走去。

身体瞬间陷入柔软的床铺,罗浮生分开杨修贤的双腿,将还硬着的性器重新插入后穴。正面操干的姿势让杨修贤沉浸在情欲中的表情一览无余,平日里本就看不透的瞳孔蒙上一层雾气,显出潋滟的水光。

“被继子按在老公床上操,小妈,你一定很爽吧?”

“嗯………宝贝不要停……”

强烈的背德感让杨修贤兴奋不已,罗浮生那张跟他爹有些相似的脸恍惚间与罗勤耕重叠,杨修贤睁开眼睛努力辨认面前像又不像的面孔,又被罗浮生凶猛的动作撞的眼神再次涣散。

不用开发,不用引导,杨修贤浑身上下都是敏感点,轻轻一碰身体便大大方方的打开,身上人的动作越是粗暴就越能激起他放荡的回应,熟透了的人妻魅力大概就在于此。

杨修贤当然知道自己现在的神情有多令罗浮生着迷,他眯着眼睛高高仰起脖子,小腿勾住罗浮生的腰往下一带,让两个人的下体连接的更加紧密,修长双腿盘在腰上一颠一颠,故意蹭着罗浮生后腰那块皮肤,于是埋在体内的肉棒又涨大一圈,几乎把后穴的褶皱全部撑开。

可怜身前那根射过不久又立起来的的阴茎被冷落许久,此时正贴着小腹无助的摇摇晃晃。杨修贤发出不满的哼哼声,伸出手就要去摸。

“后面被填满了还不够,小妈你真是好贪心啊……”

“啊…宝贝、你摸摸我……”

阴茎得偿所愿的被宽厚手掌裹住,快速的上下套弄起来。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击着杨修贤,让后穴收缩的更加剧烈,穴肉一层一层紧紧缠着体内的肉棒,绞得罗浮生咬住后槽牙又用力冲刺几下,将精液全都射进那口穴里。

偷腥的事情一回生二回熟。罗勤耕不在的几天里两个人没少一起鬼混,要不是还得避着下人,罗浮生恨不得把杨修贤按在家里的每个角落里操,只想天天泡在那温热湿软的穴里不出来才好。

罗勤耕再回家时已经是五天后了,一进房间就被热情的妻子缠上来搂着脖子接吻。两个人跌跌撞撞一路吻至床边,偌大的房间里登时被交缠在一起的急促呼吸声充满。

杨修贤本就宽松的衣服被轻松扯下,单薄的身子一推便倒在床上。罗勤耕俯下身去摸他,余光却瞥到了枕头边。

素色的布料上躺着一根棕色的发丝,既不出自罗勤耕那头梳的板板正正的黑发,又比杨修贤头上微卷的短发要长了些。

罗勤耕几乎一眼就看出那是谁的头发。细细的发丝被男人两指捏起,拿到杨修贤面前,深棕色在罗勤耕捏的发白的指间变得格外显眼。

“你们在这张床上做了?” 罗勤耕的声音跟着神色一同冷下来。

躺在床上的人却没有说话,只用那湿漉漉的眼神看他。

罗勤耕轻叹一声,墨似的眉毛蹙起,透露出主人的不满。

“你不该招惹浮生。”

杨修贤支起上半身,从床上坐了起来,自下而上盯着男人,语气一如既往的懒散,“吃醋了?谁让你留我一个人在家…便宜了你那个天天对我打歪主意的儿子……嗯!”

下颚被年长者单手捏住,硬生生将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那双深邃的桃花眼正微微眯着,杨修贤无可避免的感受到了罗勤耕眸底的薄怒。

“你什么时候能改掉见到男人就勾引的毛病?真应该给你栓上绳子,天天绑在我跟前才好。”

下颌骨被男人捏的发酸的疼,杨修贤企图掙开,却被罗勤耕更用力的捏住,手指陷进脸颊的肉里,留下红色的粗暴指痕。

“先生……”杨修贤的眼眶泛起红,反复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罗勤耕终归对那张可怜巴巴的脸蛋生不起气,无可奈何的松开了手。

青灰色长衫的下摆被撩起,杨修贤褪下罗勤耕长衫下的里裤,低头含住那根还硬着的阴茎,又抬眼讨好的观察罗勤耕脸上的表情。

舌尖绕着茎头打转,一下下舔过敏感的马眼,温热的口腔包裹柱身又迅速收紧,毛茸茸的脑袋埋在罗勤耕胯间上上下下起伏着。

好几天没有发泄的性器被杨修贤熟练的口交技术弄得格外舒爽,罗勤耕按住杨修贤的后脑勺,挺着胯更用力的操弄起那张嘴。茎头在顶到喉咙时被杨修贤狠狠的吸了一口,换来年长男人红着脸低喘一声。罗勤耕将性器从杨修贤口中抽出,握住快速撸动几下,将积攒了几天的精液尽数射在杨修贤脸上。

浓稠的精液有的挂在杨修贤睫毛上,有的顺着鼻梁下滑,在脸上留下色情的痕迹。往日他这副模样最能激起罗勤耕的欲望,今天却因为那点小插曲扫了人的兴致,方才点起的火就这么压了下去。

“阿贤现在的样子好脏,” 罗勤耕素来柔和的眼神变得有些淡漠, “自己弄干净吧。”

男人利落的整理好长衫便离开卧室,只留给杨修贤一个背影。

像是报复,又像是警告。罗勤耕回来后的几天跟杨修贤做爱的频率比以往更高,房间里的动静再也不避着人,淫靡的声音回荡在诺大的房子里,直叫那些下人们都听的面红耳赤。他们做爱时甚至故意不关房门,好让罗浮生上楼回房时路过主卧,看见满屋子的春光景色,看见他的父亲用那根狰狞肉棒一次次用力的贯穿那口他也曾进入过的温柔乡中。

这几天罗浮生都没见杨修贤出过卧室,甚至他的一日三餐都是下人们做好了送到房门口,再由罗勤耕端进屋去。

小狼崽子偷吃过便食髓知味,越是见不到摸不着,就越能激起他心底的欲火。罗浮生这才发觉自己早就无可救药的迷恋上了那个他曾短暂占有过的,父亲的所有物。

终于,在罗勤耕接到一通电话后急匆匆的离开时,罗浮生偷偷溜进了主卧。

眼前的景象显然是他未曾想到的。只见杨修贤四肢大张着,手腕和脚踝都被金属材质的捆锁器具束缚,固定在床头床尾。那双勾人的眼睛被黑色丝巾蒙住,露出的面颊染上一层暧昧绯色。白净的身体布满红痕,杨修贤身前那根阴茎被丝带绑住涨得通红,底部甚至有些发紫,后穴插着一根尺寸可怖的东西,穴口被撑得边缘充血,混着乱七八糟的液体。手脚被禁锢,连视觉都被剥夺,杨修贤只能张着嘴无助的发出甜腻腻的喘息。

皮鞋由远至近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杨修贤听到动静,微微抬起头侧耳去辨认,开口却是沙哑又带着媚意的声音。

“呜…谁……”

“阿贤。”罗浮生压低声音,学着罗勤耕的语气喊人名字。

大概是父子俩的声音真的有些相似,杨修贤似乎并没有听出什么端倪,乖顺的喊人先生,在男人的手掌覆上脸颊时,亲昵的贴住掌心蹭了蹭。

杨修贤的体温烫的惊人。起初罗浮生只当他是被操的透了显出那副浪荡本色,却在瞥眼看到床头的小碗时心下了然。

碗里放着一柄瓷白色玉勺,勺子里留下一点还未干涸的透明液体,幽幽散发着一股奇特的香味。

那味道是罗浮生闻过的,曾经歌舞厅里的舞女为了勾搭他,故意喝下那种液体然后软绵绵的跌进罗浮生怀里请求帮助。

看样子这药劲可不小。罗浮生不明白父亲这么做的用意,但此时眼前的景象直叫他口干舌燥。

“先生、勤耕…我难受……帮帮我…” 杨修贤胡乱叫着,身子也难以忍受的扭动起来,试图向床前的男人索取更多亲密的接触。

心底压抑许久的欲火被人轻而易举就勾起,罗浮生伸手解开杨修贤阴茎上的束缚,丝带绑的时间似乎很久了,阴茎在被罗浮生触碰到的瞬间,杨修贤便尖叫着颤颤巍巍射出一股股白浊,全都可怜兮兮的顺着茎头往下流。

得到释放的杨修贤大口大口喘息着,很快又被密密麻麻的情欲支配,小巧的臀部在床单上一下一下的蹭着,发出猫咪似的呜咽。

“唔嗯……哈……”

屁股挨着的床单早就湿的不成样子,黏糊糊的贴在皮肤上,杨修贤不停扭动着身子,希望体内的按摩棒能进到更深的地方。

“想换成别的东西插进去吗?” 罗浮生凑近杨修贤的耳朵轻声问道,手指戳按着穴口打转。

“嗯……想要…肉棒…啊啊啊!”

皮质腰带和金属扣碰撞的声音传入杨修贤耳中,下一秒,体内的按摩棒被罗浮生猛的拔了出来,换成滚烫的阴茎一捅到底。

他连鞋都没脱,裤子半褪在膝弯,跪在床上就掐着杨修贤的腰动起来,每次抽插都将白花花的臀肉撞的啪啪作响,连同杨修贤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几乎掩盖了不知何时推门而入的男人的脚步声。

直到罗浮生听见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猛然回头才发现罗勤耕正直直站在床前,冷眼观看着这场有悖伦理的交合。

可事已至此,怎么有停下来的道理?

“爹可真是过分,给小妈喂了春药又留他一个人在家…”  罗浮生都做好了光着下身被他爹拎起来扔出去的准备,还壮着胆恋恋不舍的将阴茎往穴里更重的顶了几下。 “我这个做儿子的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老男人显然不会被毛头小子恶劣的语气激怒,他才懒得跟罗浮生演什么争风吃醋的戏码,因为现在这个局面正是罗勤耕想看到的。

给杨修贤喂药是故意,接的那通电话也是故意,一步步引着罗浮生来到房间里更是故意。

罗勤耕将铐住杨修贤手脚的工具一一打开,那纤细的腕部跟脚踝被金属硌得发红,薄薄的皮肤表面渗出血丝,饶是受惯了伤的罗浮生看到也觉得有些触目惊心。

“让阿贤坐起来。”

罗浮生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杨修贤正张着双腿坐在自己怀里,后穴钉在阴茎上不停起伏。上面那张艳红的嘴里还插着罗勤耕勃起的性器,后脑勺被宽大的手掌按着,一次次将阴茎捅进喉咙深处,杨修贤的涎水不受控制的顺着撑开的嘴角往下流,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声。

他早就意识不清了,甚至不知道此时操他上下两张嘴的男人都是谁。直到被托着双臀腾空抬起,腿间的穴口挨上两根尺寸相当的阴茎时,杨修贤才吓得蓦然清醒了几分。

“不…求、求你们…不要……会坏的……” 察觉到了两个男人的意图,杨修贤惊慌的发出哀求,甚至不用看都知道,那双平日带傲的瞳孔此时在黑布下一定因为恐惧而骤然收紧。

单薄的身子被父子俩一前一后挤在了中间,两根狰狞的阴茎同时捅进杨修贤的身体,把尚未合拢的穴口撑得几乎撕裂,疼痛夹杂着诡异的快感从后穴迅速蔓延至全身,杨修贤仰起头,沙哑的嗓音里带上哭腔。

平坦的肚皮描摹出两个男人的形状,罗勤耕握住杨修贤的手,引着人去摸那因为体内肉棒顶撞的动作而时不时鼓起的腹部。“阿贤不是最喜欢吃男人的肉棒了吗?现在一定很爽吧?”

杨修贤无助的摇着头,嘴里含糊的发出“不”的音节,却丝毫没换来两个男人的怜惜,回应他的只有身下更猛烈的操干。

场面真的失控了。高贵的猫儿习惯了享受每个男人被他玩弄于股掌的快感,如今却没了往日的神气,变成一条案板上任人宰割的,可怜的鱼。

杨修贤不知道被操射了多少次,地毯上、床单上,到处都是他弄的淫靡痕迹,后穴被两根阴茎捣的麻木,他觉得自己就像一艘没了方向的破船,在汹涌海水中不停颠簸。

泪水不受控制的流出,打湿了蒙眼布,皱的不成样子,罗勤耕这才为杨修贤摘了下来。

“睁开眼睛好好看看自己是怎么被操的。”

眼前的罗勤耕一反往常的温柔态度,眼神变得异常狠戾,对杨修贤流着泪喊疼的哀求充耳不闻,双手掐着那细瘦的腰肢往更深处冲撞。身后是罗浮生用两手托着他的屁股粗蛮暴力的边揉边操,像是在不满着体内的另一根阴茎,发了狠的一下比一下操的用力。

两根阴茎先后射进杨修贤的体内,后穴装不下过多的精液,乳白色混着透明的液体全都从合不拢的穴口里流出来。

杨修贤脱了力,失神的倒在床上,像极了一个残破不堪的娃娃,浑身布满被玩弄过后红色和青紫色的痕迹,杨修贤感觉眼前逐渐模糊,终于不堪重负的闭上眼昏睡过去。

罗家那位新来的夫人突然不见了踪影,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只有罗勤耕清楚,杨修贤是在发生那件荒唐性事后的某天晚上悄悄离开的。

家里又变回往日那副冷清的景象,下人们用不了几天便习惯的像杨修贤从未来过。只有罗勤耕夜里躺在床上时会觉得身边的气味好像从未散去,他和罗浮生都会记得,会想念的。

(罗勤耕无疑是爱儿子的,所以在知道杨修贤跟罗浮生勾搭上之后,他的第一反应不是迁怒于罗浮生,而是想办法彻底切断杨修贤与他们的关系。他知道杨修贤有多危险,生怕罗浮生会跟自己一样陷入漩涡,可似乎还是晚了,因为杨修贤会让每个男人心甘情愿的为之沉沦。所以3p是罗勤耕故意设计的,他太知道杨修贤那种喜欢主动掌控男人欲望的感觉,于是偏要玩到杨修贤失去主权没了安全感,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弄,这正是杨修贤最厌恶的感觉。

罗勤耕很爱杨修贤,同时也清醒的知道杨修贤这样的人不会为了他或罗浮生或任何人停驻,如果不是因为杨修贤这么快就跟罗浮生勾搭上,罗勤耕甚至甘愿自欺欺人的把这只小狐狸一直养在家里。只是他做不到让罗浮生跟自己一样深陷沼泽,所以才下定决心要逼着杨修贤离开他们父子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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