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0月6日

【澜巍】沧海之滨(赵云狼翻身做壹)

幻境二 · 作家助理

“……他努力地讨好对方,渴望男人赐予自己粗暴的侵犯。淫靡的水声从口腔里传出,他一边撸动着自己的阴茎,一边卖力吮吸着嘴里粗壮的阳根。男人拽着他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扯了起来……”

夏天的夜晚,刚下过一场暴雨。

空气清凉,还是湿润的,熨帖乖巧地贴着人的皮肤,染着些淫靡的滋味。

室内,不时响起慢条斯理地念着白的磁性男声,以及轻微的、笔尖在纸上快速游走的“沙沙”的声音。

这是一场有些荒唐的听写,已经持续了月余。

数十天前,沈巍赶着去勤工俭学,不小心撞倒了一位正从路口溜达出来的行人。对方断了条胳膊,沈巍的单车也报废了。

穷学生没钱给人家报销医药费,只能卖身——出卖自己的劳动力,帮受害者写书。

男人叫赵云澜,是个小说家,被撞倒的那天,他嘴里叼着烟,穿了件松松垮垮的白衬衫,下巴上还冒着些青青浅浅的胡茬。

医院里,赵云澜坐在椅子上,抬起头,透过杂乱的头发看着旁边低头弓腰、愧疚得满面通红的斯文大学生,一颗没节操的心被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

“字写得怎么样?”他满不在乎地往后一靠,打着绷带的左臂压在肚子上。

“……什么?”沈巍有些迷茫地抬眼看他,愣了愣,说道,“还可以,我一直在练习书法。赵先生……需要我帮您写什么东西吗?”

赵云澜看着青年那双自带秋波的眼睛,半晌,笑了。

“有啊,”他说,“你得空的时候就来我家写点东西,权当补偿了。”

于是,就有了当下这一幕。

赵云澜曲起指节,在桌上轻轻地敲了一下,沈巍垂着头,立刻心领神会地打上了引号。

“操我,”赵云澜淡声道,“把肉棒狠狠地插到我里面,求求你。”

“……”

沈巍下腹猛地一紧,然后又立刻眼观鼻鼻观心地落笔写字。

赵云澜是位作家,专写情色故事,在特殊领域,是位举足轻重的太太。这位太太说,自己是个左撇子,又习惯手写,现在废了胳膊,自然只能由始作俑者代劳。

“卖身”第一天,沈巍拘谨又忐忑地按照给定地址找到赵太太的居所,还没从对方跟上回见面时截然不同的俊朗清爽的形象震撼中回过神来,就又陷入了一轮新的暴击。

“我操得你舒服吗,宝贝?”

这是赵大作家要沈巍在纸上写的第一句话。

“……”

床头案前都是些正经书的优秀青年大学生,何曾见过这种阵仗?要不是因为自己是在还债,沈巍怕是当场就会扔下笔,满面通红地默念着“致虚极,守静笃”地落荒而逃。

一个多月以来,沈巍每次都是战战兢兢地来,神情恍惚地走,偏生那位大作家竟然从来都是一副悠闲无比的样子,看自己的便宜助理通红着脸,半天落不下笔,也并不催促,一张刮干净胡子的英俊面庞总是带着点似戏谑、似宠溺的温和笑意,坐在桌边好整以暇地吞云吐雾,耐心且口齿清晰地念着书里的台词。

哒哒。

赵云澜连着敲了两下桌面。

沈巍低头换行。

“骚货,就这么想被我肏?”他顿了顿,用更轻更快的声音补道:“另一个操字。”

沈巍没说话。

书房里,只开了一盏台灯。

口述着激烈性爱的作家懒散地靠着桌沿,手里拿了根香烟,不时缓缓地吸一口,再缓缓地吐出一片迷蒙的白雾。

哒哒。

“啊……”

一声沙哑的、销魂的、漫不经心的呻吟。

沈巍彻底硬了。

钢笔的金属头久久地停顿在纸面,洇开一团墨迹,但浑身燥热的青年此刻什么都注意不到,只不由自主地抬头看向了坐在侧前方的那个人。

作家似有所感,也慢悠悠地回头看过来。灰白的烟雾渐渐散去,显出那张刀削斧凿的脸。浓眉入鬓,山根挺拔,映着烟头明灭的火光,那双漆黑的眼睛,愈发显得幽深如海。

沈巍看着,一时看呆了。

直到他听见一声低低的笑。

“嗤。”

赵云澜立起的前臂放了下去,香烟消失在桌面下方,他看着沈巍,脸上带着些要笑不笑的表情,“看我做什么?”

“……!!!”

脸皮薄得像纸的青年瞬间羞窘难当,惊慌失措地移开视线,低着头,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学生。

然后,他就感觉到了一片温暖的靠近。

“卡住了?”赵云澜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知道怎么写吗?哪里不明白,直接问我。”

沈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慌慌张张地想掩盖稿纸上的墨团,又不敢擅自触碰,怕弄得更花,“不……不是的,”他磕巴道,“我一时没想起这个字该怎么写,抱歉,纸弄脏了,我……我之后再给您重新誊抄一份。”

赵云澜不说话。

他站在沈巍旁边,胳膊环过青年的身体,撑在桌上,偏着头欣赏铺满了整张稿纸的工整清俊的瘦金体。写出这道风景的手还紧紧地攥着钢笔,同时有些不安地蹭着桌面,修长手指被漆黑厚重的笔身衬得莹白如玉,暖色的灯光下,又泛着一点羞赧的粉。

……那只手要是自己开拓后穴,想必是极好的风光。

赵云澜那颗没节操的心,被重重地挠了好几下。

他轻笑一声,宽慰道:“没事,小问题。想起来怎么写了吗?”

“……想、想起来了。”

沈巍低着头,快速地补上了句子,耳朵红得能滴血。

“那就继续吧。”赵云澜说着,微微屈肘,离青年更近了一些。

哒哒。他敲了敲桌面。

“男人把他粗鲁地翻过身去,摁在地上,大手抓在他前胸,同时狠狠顶胯,插了进去。”

沙沙……沙沙沙……沙沙沙……

沈巍写字很快,动作间,漂亮的骨节不时突起,泛着耀眼的白。

“滚烫的手心在身体上游走,从腰腹,到肋骨,到胸前的软肉……”

赵云澜一边说着,缓缓伏身,闻到了青年身上浅浅的洗涤剂的清香。他收回右手,轻柔地越过助理身前,搭在他的腰上。

沈巍剧烈地抖了一下,钢笔在纸上滑出一道惊诧的颤痕。

“赵、赵先生?”

“男人用力地搓揉他的胸部,指尖捏住乳头,一阵玩弄……没事,就靠近点,”赵云澜在沈巍耳边吹了口气,“好监督你不再出错。”

“我……我还是换一张纸吧,这里又……实在是抱、抱歉……”

“没事,还能看。”

成熟的男性已经几乎完全贴在了他的背上,沈巍感觉着那片烫人的热,脑子就几乎被烧得有些不清醒了。

“赵、赵先生,您……您嘴上说就好了,我会、会一字不落地帮您写、写下……”

灼热的手掌顺着腰线游移,缓缓地滑向胸口,赵云澜的嘴唇几乎已经贴住了青年通红的耳廓。他压着声音,轻笑道:“你这么单纯,可能不太懂,我好心给你示范一下……”

说着,骨感的手指摸上青年的胸膛,准确地捕获了那颗小小的茱萸。

“……嗯!”

沈巍猝然被袭,激爽之下猛地一躬身,笔从手里掉了出去。

赵云澜感觉着衬衫下缓缓立起的乳尖,低哑地笑了。

“你看,就是这样,很快就兴奋起来了……对不对?”

沈巍惊慌失措地按住胸前作乱的蹄子,抬起左手,乱七八糟地扶了扶眼镜。

“……赵先生,这、这样不合适。”

青年被吓得不轻,温润嗓音中都带上了勾人的喘,赵云澜被那傻子按着,手心便更加实在地贴住了沈巍的胸膛。因受了惊吓,弹软的肌肉绷得很紧,压上去,手感好极了。

“有什么不合适?”他冲着助理轻轻地呼了口气,“我是债主,我说了算。”

方才还在抽烟的大作家,呼吸间却带着隐隐约约的薄荷香,沈巍闻着,头脑却没有更清晰,反而愈发迷乱起来。更要命的是,他的债主说完这句话,便偏过头,含住了他的左耳。

“……嗯!”

沈巍猛地一颤,股间突然感到一阵赧人的湿濡。

“走,去床上。”

带着薄荷香的呼吸,随着一个极其暧昧的吻,落在沈巍绯红的侧脸。

若是平时,冰清玉洁的大学生遇到这种流氓行径,早就面红耳赤地呵责着“不成体统,有辱斯文”,便慌慌张张地急退抽身了。可也不知是怎么的,那赵云澜一只右手便解开他胸前几粒扣子,滚烫的手心滑进去,夹过烟的手指夹住他的乳头……沈巍骤然一弓背,乳粒突起,被对方拿捏在指尖一通搓揉捏按,搞得他又痛又痒……

……沈巍喘着气,靠着身后的赵云澜,却是一点反抗的心力也拿不出来。

“走。”

他就这样一边被玩弄着胸前的红粒,一边被身后那人带起来,踉踉跄跄地进了作家的卧室。

赵云澜绕过沈巍身前,抓住那人的左臂,然后顺时针发力——

“唔!”

沈巍被猛地翻了个方向,仰面跌在床褥间。

青年蹙着秀气的眉心,紧张又迷茫地看着他,“赵先生,您是想让我……让我用这种方式,来还、还债么?”

赵云澜单膝跪在沈巍腿间,欺身而上,膝盖前移,顶在青年鼓胀的性器上。他听着那人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俯身靠近沈巍的脸,面无表情地用气声道:“是啊。”

沈巍睫毛颤着,不敢看他,好半晌才艰难地抬起眼帘,眼眶有些发红。

“我明白了。”

赵云澜保持着这个姿势,欣赏着沈巍的脸。

青年有一张如画的面庞,黑发,黑眉,黑色的眼睫,黑色的眸……被白皙的皮肤衬着,像墨,像名家手中精雕细琢的上乘工笔画。他喜欢沈巍的那双眼睛,在正面的时候看不出来,戴着眼镜也看不出来,一定要拿开那两片碍事的玻璃,才能看清沈巍的眼角是如何温润地缓缓收敛,如一笔连缀的墨迹,欲断不断,缱绻又媚气。

于是他光凭腰腹的力量,保持着自己现在的姿势,抬起右手,摘掉了沈巍的眼镜,然后捏着那人素白瘦削的下巴,把青年的脸微微侧偏一些。

好看。

卧室没有开灯,屋外的天空被暴雨洗得很干净,明亮的月光毫不吝啬地倾洒在沈巍的身上,把如玉美人衬得愈发像一幅精美的水墨画。

赵云澜看了一会儿,亲了亲沈巍泛红的眼角,然后坐起来,说:“我手不方便,你自己来。”

沈巍先是一愣,然后猝然睁大双眼。

赵云澜却不再说什么,只老神在在地从床头柜里给沈巍拿了些道具,便坐在床头点了根烟,在一片吐雾吞云中微微眯着眼,审视着助理的诚意。

沈巍坐起来,半晌,低下头,指尖颤抖着,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其余没开的纽扣。

“面向我。”赵云澜说。

沈巍于是低头垂目地转了个方向,手上动作不停,面光的那一边,秀气的耳廓通红如鸡血石。脱掉衬衫,露出苍白、但并不孱弱的身体。赵云澜看着,眼神一暗,目光代替嘴唇,慢条斯理地滑过沈巍的胸膛和腰腹。

然后是长裤。

布料褪到脚踝时,沈巍连身上都烧得泛了粉,赵云澜长腿一伸,大发慈悲地替助理把裤子给直接勾到了地上,顺便得寸进尺地一脚踩在沈巍已然湿透的腿间。

“啊啊……”

青年瞬间弓起背,下意识地想把腿闭合起来。

赵云澜又如何会准?

他瞬间便从床尾蹭到了沈巍面前,一腿一手,便把沈巍的两条玉白长腿给牢牢地制住了。沈巍脸红得能滴血,慌慌张张地伸手去推赵云澜的脚踝,却反而帮着对方在自己裆部搓揉一番,一时又漏出几声压抑的喘。

赵云澜自是知道沈巍现在无力反抗,只笑眯眯地深深吸了口烟,然后靠近沈巍,渡进了对方嘴里。

“唔……”

一个唇舌交战、津液纠缠的吻。再退开时,沈巍本就有些迷蒙的眼睛里,飘渺雾气竟显得更浓了些。赵云澜把他最后一件遮羞布也给扒了,调笑道:“湿成这样,看来连润滑液都用不上了。”

他让沈巍自己扩张,老实单纯的小助理怀着还债赎罪的心,还真就乖巧地、颤颤巍巍地把手探向自己股间,害羞又痛苦地做起了前戏。说痛苦,倒并不是肉体上的,毕竟沈巍的后穴毫不费力地吞下了自己修长的手指。

一根,两根……

赵云澜看着那只玉白的手在自己股间缓慢地、小心翼翼地动作,像一朵在穴口不断开合的花,便阴茎硬挺,涨得生疼。但他已经打定主意要一饱眼福,于是耐心地忍着。而沈巍感受到债主野兽般的目光,已经快要羞耻至死。他真是恨不得自己就这么晕死过去,任由赵云澜摆布。可是老天偏不遂他的愿,还要让沈巍听到赵云澜说,让他用按摩棒玩弄自己。

“选小号,遥控器要在我手里,选大号,你就能自己控制。”

沈巍看着那型号可怖的大东西,又如何敢往自己屁股里塞?于是,他刚喘着气,把小型按摩棒慢慢地放进体内,就猝不及防地、几乎尖叫了起来。

“啊啊!不……不要!赵先生,不要这样,不……啊啊啊……”

赵云澜直接把震动档调到了最高,沈巍立刻伸手去拔,又被赵云澜一句阴沉沉的“不准动”给吓得生生止住动作,一时间,腰腹抽搐,整个人都在床头蜷缩起来。敏感点被卡得稳稳的,按摩棒一通稳准狠地击打,没过几分钟,沈巍就高声呻吟着射了。

赵云澜及时地关掉了震动,看着沈巍目光失神地躺在床头,小腹上一片浊白,汹涌的肠液顺着穴口流出,打湿了臀部和腿根,就连床单也被染深了一小片。

沈巍瘫软在一片月辉之中,像只清纯又淫靡的妖精。

……妈的。

赵云澜额角青筋暴跳,终于忍不住了。

他一把拽起沈巍,拔出对方体内的东西,让青年自己坐上来。

沈巍的大腿还在发颤,刚颤颤巍巍地对准,便一个脱力,直接坐了下去。

“……靠!”

赵云澜猛地屏住气,险些精关失守。

“哈啊……哈啊……”

沈巍被这一下插得要死不活,眼泪瞬间就出来了,却还慌慌张张地攀着债主的肩膀,解释道:“赵、赵先生,我……我实在不太会……做得不、不好,您……您不要生……呃啊!”

赵云澜看他一句话说得支零破碎,忍无可忍地猛一耸腰,快被那副明明被欺负惨了却还温顺乖巧的模样给折磨疯了。

“这一趟下来,把我家宝贝儿给闹成了个小结巴可怎么办?”他嘶哑着声音,低笑道,然后三下五除二地暴力拆除了自己左臂上碍事的绷带和石膏,一把捞起沈巍的腿,把人往后一顶——

“啊!”

沈巍摔进被子里,被赵云澜深入腹中,眼神瞬间就空茫了一瞬。

然后,赵云澜便一下重过一下地往里钉去,次次打在沈巍的敏感点上。

“啊啊啊……先生……赵……不行的,太快了,太、太深……赵云澜,赵云……赵云澜!”

喊了几声那人的名字,沈巍便再也说不全一个完整的词了。

赵云澜看着身下的沈巍,看着那双带泪的眼睛,看着他张开呻吟的嘴,看着他殷红的舌头……

……赵云澜快爽死了。

上一场过于兴奋,选了个后入的姿势,现在想想,实在是亏了。

“宝贝儿,小巍……”赵大尾巴狼深情地呼唤美人,又从旁边捞了个道具过来,“给你试试这个,好不好?”

“什……”

被操得神志不清的男人眼神微微聚了焦,看清赵云澜手里拿着的那颗镶了朵玫瑰花的口水球之后,先是震惊,然后眼眸里缓缓地浮起了怒意。

“……赵云澜,你真是……

“反了天了!”

沈巍额角青筋暴跳,骤然发力,就欲把男人从自己身上掀下去。

赵云澜惊了下,然后立刻低头,黏黏乎乎地亲吻似要醒过来的沈巍。

诱人的清香再次席卷,沈巍黑沉沉的眼眸中,强盛的怒气被迅速扑灭,然后再次陷入了迷蒙。赵云澜下身一阵猛操,青年便悠长地呻吟起来。

“太、太快了……赵先生……求你……求……”

“乖,会舒服的……”

赵云澜一边哄着他,一边把口水球放进了沈巍嘴里。

鲜红的玫瑰在唇齿间绽放,很快就引出了晶莹的养液。赵云澜俯身舔去沈巍唇角的津液,把他抱了起来。

这场幻境还有时间。

客厅、厨房、宽大的书桌……桌上还有沈巍亲手写的淫词艳语,若是让他趴在桌上,一边自己读着那些话,一边被他狠狠地操着……

赵云澜在沈巍体内猛冲几下,第一次射了出来。

月光明亮,夜晚,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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