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7月24日

【三君】嫁给狼的男人

北漠王莫三妹×中原小皇子君君

他是草原上自由奔跑的狼

– 上 –

大漠孤烟,不见长河。

自打出了漠北关,他就再没见过柔软的绿了。

临行前,伺候的丫鬟都压着嗓子哭。

可不该哭么?朝廷衰微,北狼进犯,皇族最小的孩子成了祭品,要被送去和亲。

他的母妃生前最是受宠,皇帝说他们容貌相像,睹人伤心。

大概确实太相像,也确实太伤心,多年不闻不问,一朝降下圣旨,竟要把他当做女人,配去北疆。

要说皇帝昏头吗?

可这昏君又赐下玉势春图,让老师传他男子行房之术。

皇子衣食住行,自然都有人伺候着,沐浴更衣,身体被宫女瞧见,似乎也从未想过不妥。于是从小伴着的丫鬟守在床边,看他潮红,看他湿透,看他在摇曳的烛光里开苞吐朵,蜜流成河。

“殿下……”

老师从他体内退出玉势,不发一言地行了跪礼,恭敬退下。大宫女就把他搂住擦汗,颤着声哭。

“受苦了,君君殿下受苦了……”

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半晌,烛灯又燃尽一盏,摇曳着湮灭了。君君软成一滩水,靠着宫女柔软的胸脯,细细喘气。

“姐姐,你说北漠人……当真喜欢男子吗?”

“我、我不知道……殿下,但是…但圣上一定有自己的考虑,不可揣度圣意……”

君君听了,轻轻地阖上眼。

他既是皇子,自然也听过些圣人绝学。男女相合,阴阳之道,这是传宗接代、顺应天时的大事。

但他只是战败求和的贡品,大概不需要承担如此神圣的委任。又或者,北漠不同于中原,对血缘人伦,并不如此看重。

听说,那荒原新主就并非上任可汗的子嗣,而是从狼堆里捡来的,无怪他如此凶悍嗜血,麾下铁骑已直逼宫城。

“殿下,沐浴歇息吧,明日一早……我们就该出发了。”

春夜带寒,宫女们打了热水,扶着他泡下。

上完课,君君总是困倦难当,常常泡着泡着就昏睡过去。但今晚并不好睡,他缩在衾被里,听见宫女们压着嗓子哭。

君君想,可不该哭么?

若是北漠人并不喜男子……若这昏君不满民意厌战,要祭他一个没有母族依靠的小皇子,以激民愤呢?

宫女随侍,命运同绳。

君君在睡着前迷迷糊糊地想,其实,可以哭出声的。

出关的第四天。

阳光实在太烈了,沙丘绵延,车轴难行。君君下了轿,同众人一道骑马。

头上裹着纱,纱上戴着笠,但闭上眼,眼前仍旧是刺目的红光。他不想久坐,更何况马背颠簸,于是俯身往前靠,手里抓着马鬃,脸潮红一片。

使节说,今日就该到两方交接的地点了。

傍晚时分,烈日下沉。

他看到了绿洲。

“殿下,已经取好水了。”

随从把君君从马背上抱下来,侍女扶着他往林子里走。林中有一片很小的湖,周围生着高草,正好做遮挡。

太阳快下山了,水会冷,侍女催他沐浴更衣。君君由着她一层层地宽去外衣,最后却还是抓住了里衬,吩咐她去外面等。

水比想象中清凉,他把脚踩进沙里,打了个哆嗦。再往前一步,水就深了,君君把自己沒进湖中,只留一个脑袋在外面,手探到身后,艰难地取体内的东西。

他遭了罪了。

一路颠簸,玉势碾着,又进得深,君君连亵裤都湿了。这东西本不必随时用着,可他听闻北漠人粗野,怕那狼孩长成的大王不知轻重,没等到杀头,自己便去了半条命。

皇子的手指细软,薄茧是握笔磨出来的,撑开穴肉都似乎吃力,抠了半天,脑门上急出层汗来。

骚乱就是这时候起的。

四周突然响起大片的马蹄声,君君听见动物的嘶叫,然后有马群奔涌而来,顷刻间裹住这片绿洲,树林外就起了黄沙。

北漠王到了。

听不懂的语言盖过了熟悉的汉音,君君不敢喊,在水里惊恐地睁大眼睛,被草丛的每一次晃动所惊扰。

“扑通!”

身后水花四溅。

君君吓得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扭头,就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按住肩膀,背后贴上来一片烫人的热。

“君君?”

他听见一道低沉的声音,古怪地咬出自己的名字。

“……是……我是。”

他颤声应下了,没有挣。

马群在外严阵以待,他想不出身后的男人还能是谁。

“嗯。”

北漠王闷声闷气地答应一句。

他只能感觉到烫人的呼吸就落在自己脖子上,男人掌心划过身前,扯下了湿透的里衣。

君君控制不住地抖。

他庆幸自己的决定了,北漠王用下身顶着,粗大的顶端几乎要破开穴口楔进去。

“别…!等一下,请等一下!”

他慌张地往自己身后摸去,却被中途截住。男人抓着他按在自己下身,握住阳具撸动,另一只手就挤开他后穴,两指捣进来。

“唔——”

君君咬紧嘴唇,全身都绷紧了。

北漠王摸到玉势,疑惑地“嗯?”了一声,然后他夹住东西抽出来,似乎看了两眼,放在岸边。

男人松开他的手,掐住腰,肏进来了。

“!!!”

君君长吟一声。

他攥紧湖边的草,张大嘴喘息,手在沙地上无助地挠着。

北漠王果然像一头野兽,进来后也不给人缓冲,直接就开始肏动,君君一口气没有喘完,呻吟立刻被弄得变了调,像小兽被扑猎,濒死时叫了最后一声。

他初次被人进入。

不同于玉器的温凉,人的身体是暖的,贴着整张背,从后穴一路烫进腹中。更何况,以前都是女人在他身下抽送,何曾有北漠粗人的凶蛮。

君君受不了体内的饱胀,又不敢哭,怕扰了男人的兴致,咬着嘴唇呜呜咽咽地哼。

北漠王把手伸到他嘴边,指头插进去,用那种古怪的语调命令他:“不咬。”

君君便不敢咬了。

他只能张着嘴,喉咙里就溢出好听的呻吟。

湖水不停地在身后破开,被男人搅碎,“哗啦啦”地响。小皇子虽清瘦,但毕竟养尊处优,臀肉养得丰满圆润,被男人撞着拍着,也“啪啪”的响得清脆。

君君就在这样的声音里得了趣。

然后也知了羞。

他想到了自己随侍的宫女,想到了和亲队伍里的护卫和使臣,想到了北漠王的马队。他们都能听见,中原王朝的八皇子,被男人按在湖水里交合,喊得这样浪荡。

他从未觉得如此羞耻,身体在欲海里抽搐着,感到失控。被男人的手臂勒着身体高潮时,君君哭了出来。

“……怎么了,你?”

北漠王抽送的动作一顿,掰他的脸。

君君闭着眼睛,怕被瞧见情绪,惹得男人不快。但他此刻面色酡红,长发湿漉漉地粘在俏丽的脸颊,红唇湿润,吐着颤颤的呼吸,分明春色撩人。

于是只听见男人的呼吸一重,野兽似的粗喘几声,然后就被翻过来抱紧,又狠狠地操弄数回。

结束时,天已黑透。

君君哭得睁不开眼,病猫似的啜泣。他恍惚听见男人吹了声呼哨,四周便再次骚动起来。北漠王抱他出水,用大氅一裹捞在怀中,翻身上马。

马蹄声又起,浩荡黄沙裹挟着和亲队伍,沐月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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