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母圈预警,调教预警,
限制级,纯手段,纯脑洞,
少量温情。慎入,慎入,慎入!
2023年朱白生日月活动文,前情提要见oa3(Evenly)或龙玫瑰或Planet 408416《小剧场》《野玫瑰花园》
感谢白老师赐予我梦的翅膀,与牧歌翱翔。
老板随你想象。
一
舞台中央,青涩的少年第一次亮相,面具挡住眉目,只露出丰盈的唇瓣,口中含着一个口塞,双臂展开锁在展示架上,双膝悬空分开,小腿卡死在木枷里,聚光灯下少年莹白的肌肤,如处子般光洁的身体,尚未成熟的性器都一览无遗。
老板缓步上台,拿起一只药罐,大量的催情药膏涂满身体各个敏感部位,冰凉的膏体遇热及化,逐渐渗入肌肤,炽热地燃烧起来,未经世事的少年哪里抵挡得住这种刺激,奇异的酥麻中夹杂一丝丝奇痒,被缚的身躯忍不住地挣扎,引动展架上的铃铛叮咚作响,呼吸压抑住喉底的呻吟,交合出新的乐章。药效发挥,挣扎越发剧烈,绯红的前胸,肿胀的欲望,扩张润滑的后庭被仪器撑开,一根后庭棒沾满药膏缓缓插入体内,引得少年一阵颤栗。理智被情欲代替,身体被刑具禁锢,疯狂的欲望滋生,咬住灵魂的一角,肆意吞咽撕咬。
片刻之后,药力发挥到峰值,当后庭棒开机的一瞬间,牧歌的身体如触电般颤栗,双腿绵软,澎湃而来的刺激没有给他留一丝克制的时间,一股白浊就喷涌而出,口塞中传出呜咽般的呻吟,泪水如泉涌般滑落,双手与双脚被皮具链条牢牢束缚在架子上,随着挣扎磨出一块块淤迹,然而,马达依然在震动,牧歌大脑一片空白,他后悔了,他想求饶,却一个字也发说不出来,只能毫不受控地淹没在机械的嗡鸣里。巨大的刺激,带动身体的反射,却被禁锢得毫无抵抗力,牧歌瞬间晕了过去。而一切都没有停止,随着第一记皮鞭落下,灼痛刺激牧歌再次恢复意识,可是当他刚有一丝清醒,就被下一阵高潮吞噬,几乎是下一秒,又昏死过去。几经反复,不知几个轮回,不知挨了多少鞭打,牧歌脑袋软绵绵垂下,光裸的身子逐渐冰冷,一阵阵寒意袭来,肌肉不住地打着寒颤。靠着手腕的锁链挂在展架上,手指轻微地抽搐带动锁链上的银铃,发出细碎的响声,津液早已浸透了口塞,压缩布制作的口塞吸水膨胀,填满了整个口腔,泪水混合汗水从面具中滴滴答答地滑落,微弱的呼吸似有若无,他仿佛一个掏空了的娃娃,浑身伤痕,空荡荡地挂在架子上,任凭机械嗡鸣却再无动静。
二
灯光渐暗,展示结束,机械关闭,药力散去。逆光中,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牧歌前方,为他全身上了一遍伤药,手指拂过他前胸暗紫色的鞭痕,已经麻木的伤痕又泛起热辣的刺痛,牧歌轻咳一声,醒了过来。来人挑眉轻笑,暗金色蛇头的权杖托起他的下巴,饶有兴趣地问:“这就是你以后的日常生活,还想要跟着我吗?”
牧歌心头一抖,不禁产生了瞬间的退缩,望着少爷的眼睛失焦迷离,分不清是虚幻还是真实,可喉咙里却轻轻发出一声“嗯”
“噢?”老板撤回权杖,抬手解开展架的禁锢,牧歌手臂落下,前倾身子瘫软在地上。一桶冰水泼下,牧歌找回了几分意识,又清醒了几分,他艰难地爬起来,调整一下重心,在展架下跪好,双膝分开到极限,没有了锁链的拉扯,大腿间的撕裂感更强了,可是牧歌顾不得许多,调动全部力气维持住跪姿,这个训练时就让他吃尽苦头的姿势已经刻入骨髓。
老板满意地扬起嘴角说:“掏出来吧,我想听你的声音。”
牧歌努力抬起手,想把嘴里的口塞取出来,可是吸饱了津液而膨胀到极致的布团却怎么都取不出来。牧歌感到身体的每一块肌肉,每一个骨骼,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疼痛,冷汗再次流下,禁食两天的身体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了。他发出呜咽地求饶声,哀求地看着少爷。
对面的人欣赏着牧歌的窘迫,最后见他呼吸都开始困难了,才出手捏住他的下巴,“卡”地卸下了下颌骨,空间洞开,口塞掉了出来。牧歌强忍着泪水,维持住跪姿,撕裂的嘴角滚出一滴滴血珠,口水逐渐在口腔满溢,顺着脱臼的下颚流下来。老板嫌弃的看了一眼,伸手快速地把下巴装了回去。牧歌艰难地吞下口水,颤抖着嘴唇,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老板退了一步,冷冷地问道:“可还记得你曾经的誓言?”
牧歌直起上身,只觉得眼前一黑,不由自主地晃了一下,他手掌贴住腿侧,极力压制住心慌,片刻后,才慢慢看见东西,逐渐找回声音。他忍着身上叫嚣的疼痛,正姿匍伏在老板脚边,沙哑着嗓音却几近虔诚地说:“我愿为奴,俸您为神祇,永生永世被您奴役,被您主宰,无条件地臣服于您,无怨无悔,不死不休。”
“很好,奴隶就要知道怎么取悦主人,不然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下面我们进入正题,好好享受我为你准备的见面礼吧!”
老板靠在沙发里,卸下牧歌手腕的皮具,盯着他的眼睛,说:“只能刺激乳尖,我要看你的小东西站起来。”
尽管缠着软布,长期的禁锢还是让牧歌的手腕磨出一圈浅浅的淤痕,牧歌用冰冷的手指颤抖着捏住自己的乳尖,按照调教师教导的手法揉捏起来,原本在调教室训练到收放自如的分身,不由自主的圆润起来,一丝丝银线缓缓渗出,凝成一滴拉着丝滴落。牧歌在老板的注视下浑身燥热,越是羞耻下身越是膨胀,而乳尖的刺激还不足以让他宣泄出来。牧歌咬住唇,眼泪含在眼眶里打转,膝盖极力控制住分开的程度,分身虽然涨得难受,却也只能孤独地挺立着。
老板不说话,他就只能不断的刺激乳头,不一会儿,少年幼嫩的乳尖就被捏得胀痛难耐。牧歌咬住牙,颤抖着唇,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婉转的呻吟。老板附身凑到牧歌耳边,一只手指轻轻拨开牧歌的唇,小腹抵在他的臀,另一只手指夹住他的乳尖,低声道:“叫出来,我要听。”牧歌唇瓣如电流窜过,乳尖疼得厉害,一丝低吟带着喘息传出,有了第一声,便开始一声高过一声,逐渐婉转,沉迷,沦陷……逐渐羞耻晕眩,泣不成声……直到力气耗尽,再次绵软地倒下,被老板轻轻揽入怀中。
三
展台下沉,舞台下方的墙壁挂满各种刑具,牧歌软绵绵地靠在老板胸口,一动不动地昏睡着。老板抱着牧歌,盯着他绛红色的唇,绯热的脸颊和苍白的肤色,半长的棕色软发,还未发育成熟的少年鲜嫩诱人。初见时,他就在想如何才能独占这个少年,而今他如同玩偶被收藏在这个庄园,然而这一切又好似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圆满,老板心里没来由地泛起一丝恼怒,他粗暴地推开怀中的人,随手按动遥控开关。项圈震动收紧,这是牧歌每天起床的闹铃,只有立刻爬起来跪直,项圈才会停止收紧,作为他每天能够呼吸的尺度。而现在,牧歌身体透支太严重,在项圈收到极限的时候,才从窒息中醒来,他强撑着从地面起身的时候,感觉肺都快炸了,呼吸跟不上消耗,平时能够忍受的窒息极限变得难以忍耐,空气一点点从肺里流失,牧歌跪在地上摇摇欲坠,眼前天旋地转,少爷变得遥远而模糊,眼底泛起一条条血丝,胸口剧痛,他想换气却异常艰难,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牧歌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项圈松动,新鲜的空气带着一缕药烟让牧歌又活了过来,他来不及压抑住剧烈咳嗽,就立刻起身跪在老板身前,可是喉咙干涩,请罪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一口气憋得满脸通红。几个呼吸之后,才缓过劲儿来,跪俯在地上道:“牧歌知错了,请老板惩罚。”
老板恢复了冷漠,示意牧歌站到中心的方凳上。牧歌暗暗吸一口气,尽管知道大概流程,可是面对一屋子刑具,要清醒地自己站在一张方凳上,没有任何禁锢地挨完所有的工具,于他是恐惧千万倍,艰难千万倍的。老板随手拿起一根长鞭,蛊惑地看着牧歌的眼睛轻声道:“不许抗拒,我从头到尾都要听见你的声音。”
于是,牧歌在这里整整熬了一天一夜,不眠不休,摔下方凳就加罚一记,昏倒了立刻被药醒,随着药量不断加深,牧歌到最后出现短暂的失明,意识依旧清醒,药物维持着体力,而他必须全程松弛接受,从头到尾牙关都没有咬过一下,惨叫声撕破声带,声音却在喉药的维持下越发婉转,可是随着时间拉长,牧歌的呼吸越来越弱,拼劲全力也只能发出垂死般地呻吟。
最后一棍结束的时候,牧歌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声带充血剧烈的疼痛仿佛在凌迟他身体,他想挣扎着起身,却颤抖地厉害,勉强直起上身,也怎样都支撑不住身体。
一阵异香飘来,耳边传来老板隐约的细语:“这就是你的启动仪式—-百鸟朝凤,欢迎来到野玫瑰花园。”药气旖旎,牧歌眼神空洞地望着老板,嘴里的血气还未吞下就一头栽进老板怀里昏了过去。老板微微一愣,伸手捏捏牧歌的脸蛋,低头吻上牧歌的嘴角,舔净溢出的血沫,抱着他走出展厅。
至此以后,他们之间就只有还不完的债了。
如果这样能留你在身边又有何妨?
如果这样能留在你身边又有何妨?
附:暖房
一
卧室内间一副巨大的油画圣子图前,老板手指在画中人尾椎的位置轻按了一下,机关转动,移开一人宽的缝隙,幽香夹杂着喘息声传出,老板嘴角微扬,走了进去。
这本是牧歌的幽闭室,浑圆的穹顶,光滑而柔软的内壁和地板,形成一个半圆形30度恒温的封闭空间。当年牧歌第一次因为羞耻而挣脱束缚,忤逆了老板,被盛怒的老板注射一针猛药随手塞进幽闭室里以后,老板就像找到了威慑牧歌的捷径,改造了这间暗室布局,时不时就要把他丢进去折辱几日。穹楼继而接替了禁闭的功能,牧歌犯错受罚都被安排在了穹楼内。
湿润的空气中弥漫着蛊惑的香气,生出欲望的巨蟒吐着信子正在舔舐牧歌的全身。老板慢慢靠近他的猎物,暖房内点燃的幽香就是凌迟牧歌最后一道防线的利刃,丝丝缕缕钻入他的身体,让意识防线土崩瓦解,牧歌酥软地躺在地上娇喘不已,手指不由自主地在身上的游走,一次次宣泄却无法缓解欲望的侵蚀。牧歌唇舌开始麻木,混沌不清的呻吟伴随银丝般的口水流出。
老板欣赏着眼前的绝色,突然,老板抓住牧歌自慰的双手,用穹顶垂下的布带紧紧捆住,强行终止他的自我释放,任凭他夹着双腿不断的磨蹭着哀求着,牧歌被注射了药物理智已经无法完全掌控身体,药效攻占了他的大脑,没有羞耻和矜持,他意乱情迷地沉浸在淫靡和炽烈中。
牧歌婉转低吟着那些平时难以启齿的言语,大脑控制不住身体狂热地索取,身体一切的出口都渴望被填满,他不断的呻吟,散乱的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肩颈,泪水和腺液早已沁湿了地面,束缚手腕的布带越绷越紧,他忍不住双腿交叠摩挲,扭动着腰肢蹭在地板上,妄图求得一点点缓解,可是他极力挣扎却毫无作用,反而将他一步步推向深渊。
老板满意地看着身下柔若无骨的可人儿,掰开他的双腿,空虚感袭来,“啊~”牧歌娇喘着发出一声呻吟。老板轻轻捏住肿胀的乳尖反复摩揉,小腹如烈火般燃烧,刚刚喷涌过的前身不自觉的再次坚挺起来,本想躲开的腰身,却迎合地往前送去,双腿缠上老板的腰,妄图能索取到一丝丝的释放。分身在这种极致的精神折磨下,一次次挺立却渐渐喷不出东西,持续的干高潮让他几近崩溃,牧歌浑身大汗,红得都快熟透了,呻吟声失控的从嘴角泄露,又被牙关死死咬住。老板抓住牧歌的大腿,猛的把他翻了过来,抽出皮带狠狠抽在牧歌大腿上。
二
“啊~~”凄惨的叫声中夹杂着一丝娇哼,蚀骨的欲望在疼痛中有了些许缓解,意识却越发沉沦。老板在牧歌身上一下下抽打,牧歌疼得不停翻滚,然而每一下都挨得结结实实,皮肉上浮起一道道深红的肿块,浑身火辣辣的。
牧歌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进入暖房的时候,那是牧歌第一次体会到情药的可怕,一整天毫无抵抗力地不停索取,时间如凝固般没有尽头,虽然当时意识失控了,但记忆却格外清晰,那是他第一次有轻生的念头。后来,老板堵住他的铃口,要他一字一句背诵誓言“我愿为奴,俸您为神祇,永生永世被您奴役,被您主宰,无条件地臣服于您,无怨无悔,不死不休。”昔日的誓言一遍遍回放,如魔音般深深刻进牧歌的记忆深处,牧歌不自觉的跟着一遍遍重复,只求能得到些许的释放,却怎样也无法换取一丝丝慰藉。牧歌匍伏在地,痉挛颤栗,被折磨地筋疲力尽,求死不能。
从此以后,牧歌不怕受刑,不怕幽闭,不怕示众,唯独怕去暖房,不知道为什么他每次都能被逼到身不由己,大哭不止,直到最后昏厥,不省人事。他不明白,老板平日近乎严酷地训练他禁欲,却在此一次次让他淫贱到深渊的地步。
可是,老板却玩上了瘾,无论牧歌怎样卑微地隐忍屈从,都躲不过每隔一段时间就被扔进暖房的命运。牧歌曾经想推算出周期,却发现毫无规律,有时几个月,有时十几天,老板愉悦他要进去,老板阴郁也要他进去,只是老板从未在暖房对他泄欲,暖房里淫靡的气息只有他自己,他淫浪的泣音在穹顶之下回荡,被老板录制成一片片黑胶,持续羞辱。
牧歌实在是羞于自慰,对别人来说轻松跨越的障碍,他却磨磨蹭蹭了许多年依然无法克服。那些话,那些动作,那些姿势,不在暖房他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而后,只要老板瞟一眼墙上那副油画,牧歌就紧张到浑身冰冷。
而今天,他不过是下跪迟缓了一点,老板看一眼手机,说了句“今天工作停了,去暖房领罚。”接着,就是暗无天日的折磨,直到他昏死过去。
暖房内一片狼藉,老板抱着昏迷不醒的牧歌打开暖房的暗门,里面是一个巨大的浴缸,老板抱着牧歌泡在温热的液体里,牧歌瘫软地靠在老板胸口,液体漫过牧歌全身,药液温和舒适,镇痛消肿,老板带着指套,缓缓伸入牧歌的后庭,轻柔地按摩内核,直到前身释放出一缕缕银丝,才收回手指,把牧歌清洗干净后,安置到旁边的床上裹住浴巾,仔细吹干他的头发,然后取出伤药膏涂在结块的红肿上揉散,最后把黑色的药膏敷在膝盖上,打好绷带,抱着牧歌离开暖房,回到他的卧室,老板打开窗户,坐在牧歌床头等房间内药味散尽,才走出房间。而这一切,牧歌从头到尾都毫无知觉。他甚至不知道暖房里还有这样一间密室。
三
牧歌每次离开暖房,都有两天很独立的时间在他自己的卧室养伤,延后所有计划,无一例外,就连当年随老板出海,行程都因此延后了一周。牧歌从未探究,老板也从不解释,仿佛是定好的规则。
牧歌的卧室在老板卧室的套间,更衣室卫生间一应俱全,书桌上放着笔墨纸砚和厚厚一打他这些年写的习字。落地窗外是整座庄园最美的风景,房间温暖舒适,这是牧歌相对自由的时间,而他却难得有力气下床享受,他只有被虐到力竭的时候,才会进来静养两天,稍微好些就要回到老板身边。修养期的饮食精致而丰盛,能最大限度恢复体力,同时大量的流质能帮助他排除体内的药物残留,这些年老板把他养得很好,除了永无止境的皮肉之苦和几近严苛的精神控制。
而这些,在野玫瑰花园都不算什么,他在仓库见过太多残忍手段,那些被亲生父母贩卖的孩子,那些签了合同被主人送来调教的商品,虽说生死不论,却很少有人能熬到死,很多人没几天就屈服了,麻木了,迎合了,甚至开始沉沦。而野玫瑰花园的核心业务却是医学,多年来野玫瑰花园的商品损耗率都是零,老板是魔鬼也是天使,这里是地狱也是天堂。牧歌知道,他作为老板的专属奴隶,所受的调教或许还不如花园里隐匿的那些护卫。
貌似漫长的日子,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直到多年以后,他因擅自收留傅红雪被惩戒,暖房的功能就又开始发生变化,逐渐回归禁闭,老板不再折辱他,只是幽禁,这一转变让牧歌有些茫然,好像隐约有什么重要的细节被他忽视了,却怎样也想不起来。
此后,暖房出来就是实验,每次实验结束,有完整的两天休息,然后便是他对傅红雪执行的药物实验,隔天牧歌专属于老板,老板喜欢在这天清洗他的全身,浣肠梳毛润肤,把他打理的像个精心照料的玩偶,连早晚的鞭打都是最温柔的散鞭,在皮肤上落一层浅浅的红晕。
牧歌从未对时间如此清晰过,清晰到令他恐惧。以前日子过得总是混混沌沌地,经常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几天,被关了多久,而现在,牧歌竟然开始一周一周按部就班地生活了,机械实验一次次进行,日子一天天临近,牧歌每次看向日历都不由地紧张。机械实验对体力和精神的消耗极大,痛苦轮番袭来,身体本能地想要逃避那些痛楚,牧歌必须控制住自己全程保持松弛而清醒的状态,才能保证实验数据的准确性,以便在下次实验前精确修复,为了配合实验,牧歌经常熬到老板喊停的那一刻便昏死过去,等他在刑架上苏醒后,再自己走出实验室。
机械萨德从调试到成熟,历时半年时间,这半年来,牧歌小心翼翼地维持他们之间的平衡,老板却再未享用过他的身体。机械萨德面市的那天,公开展示非常成功,老板在他退场后仔细享用了一次大餐,积累数月的积欲迸发,酣畅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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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用顺序可参考《野玫瑰花园-质子》《小剧场-机械萨德》《小剧场-代价》